“吱…吱…吱…”古老而沉重的有近200年历史的城堡闸门在四、五个身穿步兵半身甲的苏格兰骑兵的共同努力下被一点一点的向上抬了起来。当闸门被抬至半人高的时候急不可待的奥利弗·辛克莱爵士手持佩剑一弯腰从闸门下钻了进去冲向城堡的内部。
“大人您在哪儿?我是奥利弗爵士!”爵士手持佩剑一路喊叫着冲进城堡的小广场内。此时整座凯尔勒孚热克城堡内依旧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浑蛋难道盎格鲁人把大人和他的夫人、孩子还有军士、仆人们全部都杀死了??”爵士一边思忖着一边跑向左侧三层楼的主楼。
就在他踏上主楼东侧的楼梯一直往上面跑去时忽然听见一阵微弱的求救声从右侧的那间拘禁室内传来。这时他的侍从及数名骑兵们全部手持佩剑冲到了楼梯下面。
“那间拘禁室里面好像有人你们去看看我去找男爵大人。”爵士吩咐完后又立即朝男爵及家人所居住的三楼狂奔而去。
“大人夫人……”三楼那长长的走廊内回荡着奥利弗爵士奋力的呼喊声“嘭…”的一声位于三楼最西侧的麦斯威尔男爵的书房门被身穿四分之三甲的爵士用肩部甲胄撞开爵士冲了进去。
“浑蛋没人?”爵士在书房内快速搜索了一番后转而去搜索其他房间。又是“嘭…”的一声爵士撞开了男爵的卧室却依然没有任何一个人的踪迹。
接下来麦斯威尔男爵五世的夫人的卧室长子和次子各自的卧室长女的卧室接二连三的被爵士撞开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当爵士绝望地回到走廊上时又一次听见了“呜…呜…呜……”的声音。
“嘭……”三层靠近东侧楼梯口的一间女仆专用的房间大门被撞开奥利弗爵士冲进去一看七、八个年轻的女仆坐着或靠坐在房间的石制地板上。女仆们分别被人从身后捆住双手嘴巴用布条紧紧勒住双脚也被死死地捆住。
爵士立即冲到男爵夫人的贴身女仆身旁蹲下身用佩剑去割断绑住对方手脚的绳子一边割一边急切地问着“这是怎么回事?大人和夫人在哪儿?”
贴身女仆把手伸向脑后去解勒住嘴巴的布条解开后有气无力地看着爵士断断续续地说着“大人领主…和领主的长子…被人…抓走了。夫人…夫人和领主的次子…长女大概都在…教堂内。”
“我知道了。”爵士点了下头站起身向外跑去时扭头看了眼女仆“你把其他人都解开。”
奥利弗爵士从主楼的内部楼梯很快便来到男爵私人小教堂所在的一层。再次奋不顾身地冲进教堂时发现男爵夫人果然在那里。不仅夫人在那里男爵的次子、长女和天主教驻堂神父也待在那里。
四个人分别靠坐在有些昏暗的烛光摇曳的教堂内的几张长条靠背坐椅上他们的神情看上去都有些萎糜不振。“夫人神父你们没事吧?”爵士一边大声询问着一边快步上前。
走到夫人面前时才发现夫人的手脚同样被人捆绑住嘴巴也被布条勒住。正当爵士用携带的匕首小心的替夫人割开绳索时几名骑兵手持佩剑来到教堂内。其中一名骑兵在看到爵士后立即上前报告:“大人男爵的侍从、军士和男仆都找到了全都被关押在拘禁室内暂时还没有发现有人死亡。”
“嗯去拿些水和面包给那些人再问问他们是否知道是什么人干的?”骑兵答应着正要离开时又被爵士叫住“再去拿些葡萄酒到教堂来给夫人和神父。”
“是的大人。”
至此生活在男爵家族城堡内的所有人都获救了。并且令人感到欣慰的是居然没有一个人被杀死。鉴于男爵夫人及两个孩子受到了惊吓爵士便没有让女仆把他们扶回自己的房间。
让人拿来了一些葡萄酒又把教堂东侧烛台上的蜡烛多点上十来根。当这座天主教小教堂再一次恢复到其神圣的宗教圣地面貌后男爵夫人用和缓的声调对奥利弗爵士讲述起从昨晚开始的这一系列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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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对这些食物和麦芽酒还满意吗?”伊莎贝尔站在麦斯威尔男爵的面前面带微笑看了眼对方手中的腌肉及装满麦芽酒的一个牛皮水袋。
坐在一个小土堆的男爵和长子罗伯特并排坐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嚼着刚吃进嘴里的一块腌猪肉。一边嚼一边拿起水袋一仰脖喝了口麦芽酒笑容满面地望着她“伊莎贝尔小姐我们两国此时正在交战有这些东西吃已经很好了。”
伊莎贝尔点头笑了笑又把目光转向右侧的男爵的长子“罗伯特你呢?吃不惯就告诉我我可不想被别人认为我用克扣食物的办法来对待俘虏。”
罗伯特喝了口麦芽酒又抬起右手看了眼手上的一块腌肉歪着头说了句“还不错。嗯小姐今天是星期几?”
“星期五天主教的斋戒日。”
伊莎贝尔一说完男爵及其长子都愣住了。两人手里拿着食物和水袋均保持着静止的状态。嚼了一半的腌猪肉也含在嘴里既不嚼也不咽下去微张着嘴巴直直地瞪着她。
罗伯特是年轻人反应比他的父亲要快很多。脑袋朝左侧一偏正想把嘴里的腌猪肉吐在地上时伊莎贝尔冷冷地注视着他“罗伯特如果你想把肉吐出来我会立刻让人把你扔到海里让你自己去抓条鱼吃。”
“噢好吧我想我可以吐在手上。”罗伯特的确把肉吐在了手心里无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小姐你是北方人也是天主教徒怎么会破戒呢?”
“你们几个看好他们。”伊莎贝尔转过身冲站在几步之外的几名准枪骑兵吩咐了一句又扭过头来看着罗伯特“我们两国正在交战你和你的父亲是我的俘虏只能得到这些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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