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祖的指示下田农襄面碑而坐开始运转吐纳之法。
火把已然熄灭老祖没有再点燃而是坐在远处紧张地盯着田农襄心中默叨他能早点演化。
五个时辰、十个时辰、一日、两日……直到第三日中午田农襄方才睁开眼睛。颇为奇怪地看了看周围因为在运转吐纳之法的期间一如以往并没有发生奇异的事情。
身旁老祖正静静地看着他“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
“为何没有动静?”田农襄疑惑地看着老祖洞内虽然漆黑一片可田农襄却将老祖皱起的眉头看得真切。一直以来他都能夜间视物为何会如此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时间还长的很呢何必心急?”老祖取出一些肉干又倒了碗水递到他面前尽量平静地说道。
田农襄接过食物和水随意啃着心中嘀咕:难道我和这无字碑无缘?心中有些无名的落寞。
事实上老祖此刻也颇为不解按理说能一口气将吐纳之法运转这么久的情况下无字碑应该会有些动静的。而今天却大出他的意料不免有些心急。
“吐纳之法真的有用吗?”田农襄嚼着肉干问道。
老祖心中咯噔一下实际上他自己也拿不准因为修行需要缘法若这孩子与石碑无缘再行努力也是白搭。但他不愿扫田农襄的兴说道:“修行之道最忌心急。”
田农襄对老祖的话深信不疑点了点头笑道:“过一会我再试试。”
老祖静静地盯着他没有回话。
见老祖如此田农襄也不再追问一边嚼着肉干一边四处查看。突然觉得前方石棺旁立着一个人影心头一震想转过头装着不曾看见然无论如何努力终未能移开目光因为他清楚地看到那人影在冲他笑。
“老祖你看见了吗?”他轻声问道。
“什么?”老祖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
“帝尊!”田农襄的声音有些发颤。
老祖连忙四下查看然在漆黑之中并无一物。心中暗自惊异突然问道:“你能夜中窥物?”
田农襄心头一震他倒是忘了这一层。本要承认可话到嘴边却道:“可能是幻觉吧。”
老祖没再追问一个毫无修为的婴儿不可能有此等能耐若不用神识连自己也做不到。随即洒然一笑“难怪你一无所得。心无杂念方可临摹不能沉静心神徒是浪费时间。”
田农襄点了点头也许是吧。
休息了一会后田农襄起身将手掌贴在碑面再次默默运转起吐纳之法。黑幕之中田农襄再次平静下来无声无息死一般沉寂。体内那枚“圣”字符文慢慢腾起随着气流在身体各处缓缓游走。
这时洞角传来一个微弱的响声。老祖心头一震暗叫不好。因为那响声是从外洞穿来的这是内洞与外边联系的一个机关。那声音响起定是外洞发生了变故。他连忙起身向洞口摸索过去在一个极隐蔽之处转动机关洞壁吱扭响动裂开一道缝隙。老祖闪身出去急速窜进那片钟乳石之间……
一个白影再次从石棺内探出身来斜坐在石棺一侧盯着田农襄无声的笑。
此刻田农襄正沉浸在运转吐纳之法的过程中于身边之事毫无察觉。这时“啪”的一声乾坤盘从他怀里掉了出来恰巧滚在石碑的根脚处。
白影起身缓缓走近伸手捡起乾坤盘翻来覆去看了一会捏着它悄然离开隐没于石棺之中。
此时的田农襄毫无修为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当然如若他真要见到那白影可以伸手捏物定会撒腿就跑。别说临摹无字碑一刻也难再在这里待下去。
洞内死一般的寂静。七八个时辰后他体内的那枚符文缓缓流向手臂在手掌心流转了一会突然噗地一声符文离开他的身体竟在他的手心和石碑连接处显化。田农襄大惊心脏砰砰乱跳猛然睁开眼睛连忙后退。
那“圣”字符文竟然清晰的勾勒在石碑之上渐渐模糊似是要融入那石碑之中。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石碑要夺我身上之物?他连忙又伸手按在那符文上。
他清楚感觉到那符文所在之处正隐约跳动。他连忙稳定心神沉心静气想再次运转吐纳之法以期接引符文回归。
这时那符文在石碑上渐渐放大漫过他的手掌变成碗口大小又过一刻钟后那符文已经足有一米多高粗大遒劲的字体宛若原本就刻在石碑上一般。
田农襄猛然睁开眼睛心中焦急。因为他虽然尽量克制心神却终没能再次运转吐纳之法。
当他看到那个硕大的“圣”字心中惊惧连忙退后几步。暗思:别人来临摹此碑我倒好被此碑临摹。
“老祖老祖!”他焦急的喊着见无人应答四周看去哪有老祖人影?他徒然冒出一身冷汗:老头啥时候走的?
田农襄又向后退了几步盯着石碑不甘地喊道:“为何夺我的东西?”
他的声音在洞内久久回荡。当这里再次陷入寂静之时那枚符文又在石碑上放大了很多也模糊了很多。
又过盏茶功夫那“圣”字符文彻底暗淡下去渐渐虚无最终完全融入了那石碑之中再无一物。
田农襄看着这奇异的景象暗中嘀咕:这算什么事原本占便宜来了结果却亏了本。
这时那石碑骤然放光原本的漆黑平滑的表面渐渐浮现出密密麻麻地线条若地图一般将上半段石碑铺的严严实实。
田农襄连忙走至近前一边轻抚一边仰头查看密密麻麻的线条:难道这就是要临摹的东西?明明是地图嘛搞这把戏有用吗?藏宝图?老家伙坑我的吧?
他虽然如此琢磨却又不甘:或许这真是所谓的太古玄经吧。他一边宽慰自己一边从头开始认真观察那些线条甚至试图记下这些纹路可无论他瞪着眼睛再怎么观察都无济于事。因为那些线条交错往复毫无规律可言前看后忘在脑海里根本没留下多少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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