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的存在他是知道的但也仅限于知道知道她有自己另外交男朋友而已。所以从这层面来讲她踩着狗屎运——成为她的金主的第一天他承诺过“我只要你的身体不参与你的生活。”
方颂祺笑而不语抬高手臂斜靠上门以最好的角度展示自己为迎接他所做的准备终归不能白忙活一场嘛。
外面虚拢白色的衬衣纤细的长腿勾出优美的弧度至她脚上所着的酒红色高跟鞋。
他正抹着沐浴露眼睛一瞬不眨打量她须臾看回她的脸。
更确切地说是看她的头发。
“换发型了。”
“怎样?短头发是不是更火辣了?”方颂祺魅惑地撩发丝。
大概以为她是专门取悦他蔺时年唇角有笑意打开花洒一边冲洗身、上的泡沫另有意味问:“想它了吗?”
方颂祺挑挑眉稍婀娜地走进去。
本以为他冲的是温水结果是冷水浇得方颂祺猛一个激灵。
蔺时年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揽进怀中阻止了她的退缩结实的吻伴着花洒的冷水落下来尝出她的味道:“薄荷红酒。”
她爱抽烟爱喝酒的陋习他由始至终清清楚楚。他曾明确表示过他不喜欢吻到一嘴的烟唯独对她抽过薄荷烟后的气息特殊对待。
眼下薄荷烟的清凉夹杂红酒醇香的唇瓣似乎无意中给了他新的体验所以他加快了进程直接翻过她的身将她扣上墙。
他一整自然不是一次就能完事。
所幸方颂祺的体力算是比较好的两人之间的战火燃烧掉了后半夜。
隔日早上方颂祺是被手机锲而不舍的“嗡嗡嗡”震醒的。
她趴在沙发上背上盖着条薄毯脑袋空滞了五秒才恢复意识。
保姆在收拾从浴室到沙发前的狼藉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物。
蔺时年自然早没了踪影如果不是快要散架的骨头和残留的痕迹以及茶几上放着的闪着金光的卡她都要怀疑昨夜春、梦一场。
嗯虽然每个月有固定的“工资”但蔺时年出手阔绰每睡一次还会额外再给她“零花钱”。
流血流汗挣来的方颂祺先把卡抓进手里才去抓手机。
“阿祺你昨晚没回来?”
是杏夏。方颂祺目前和她一起租的房子。
“嗯没回怎么了?”其实一般两人并互不干涉彼此的行踪。
“我刚下夜班回来发现周泽在我们楼底下等了你一晚上。”杏夏低声“你和他吵架了?”
方颂祺恍然不甚在意地打哈欠“掰了。别理他。他爱等让他等。”
揭过这茬她约杏夏逛街。
“你还是先起床来学校吧一听就是把今天冯教授的课给忘了得交期末课题论文的。”
听言方颂祺舒懒腰的动作卡在一半艹一声连忙裹着薄毯从沙发上爬起。
硕士的课时剩最后一年熬个毕业论文就能大功告成。平时懒散缺谁的课都好商量唯独冯教授一摞不信邪的人栽过他手里延毕了一学期甚至一年。
她可一千个不愿意!
尽管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学校还是迟到了十五分钟。
方颂祺路上打好了滴水不漏的借口抵达后得知冯教授参加国际研讨会的返程飞机延误没回来那就按原定计划去潇洒喽。
“阿祺你看漂亮吗?”
杏夏盯着橱窗里模特手里挎着的包眸子晶晶亮眼神有点飘一看就是在想象自己拎上它的模样。
方颂祺瞥回那款女包。
与前两天在杂志上看到的图片相比此刻在led聚光灯的效果下裸粉色的漆皮亮显得愈加魅惑。
价格自然也很是带感。
“太嫩”二字在齿间正要吐出来隔着橱窗玻璃方颂祺看到一个女导购员出现在模特旁边状似尽职尽责地给模特拗出新的造型斜斜瞟出来的目光蕴满鄙夷分明在针对橱窗外的她俩。
杏夏的薄脸皮立即浮上尴尬:“阿祺我们走吧。”
呵呵。
方颂祺无声冷笑。
“怎么就要走了?我们不是都还没进去?”
话一落她清脆利落的高跟鞋叩响地板带着她高挑的身形迈入店内。
店里没有其他客人另一名男导购员第一时间迎上前不动声色地打量她们一眼后脸上的笑容未减但态度并不热情语气多少带点公式化的敷衍:“两位女士请问有什么能邦到你们的?”
方颂祺将墨镜推到头上露出精致的眉眼。
“这个和那个都邦我们包起来。”
她挑起高傲的下颔除了杏夏看中的那款手提包还要了另一只标注“限量版”的牛皮钱包。之后“啪”地把金光闪闪的卡拍到台面上对准先前的女导购员摆出一派颐指气使的架势“快点吧我赶时间。”
男导购员连忙悄悄朝女导购员递眼色。
pos机递到面前来时方颂祺抓着电子笔龙飞凤舞拿眼角睨女导购员不情不愿的表情唇边挂出轻嘲的笑:“你要是有钱怎么现在还站在这卖?”
“……”女导购员的脸色立马像刚咽下只苍蝇一般难看。
走出旗舰店杏夏小跑着跟在脚步飞快的方颂祺身后“阿祺你又犯脾气了。”
“你没瞧见他们那副狗眼看人低的嘴脸?”方颂祺的脸依旧冷着。
“那更不能让他们一下赚了咱两笔钱啊!”杏夏心疼地摸了摸购物袋“要不我拿去退了吧趁发票还热乎着。”
“退什么?”方颂祺拉回杏夏豪气铿锵“我送你的下个月生日礼物。”
杏夏吓了一吓连声拒绝:“这生日礼物太贵重了!”
她本来打算再说“我把钱还你”可想起是五位数话便止在喉咙口。
方颂祺将墨镜拉下挡住自己的眼睛:“行了犯不着为我省钱。”
反正蔺大老板是土豪财源滚滚。
禁不起念叨她心下正嘀咕着后半句土豪的身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视野范围内。
目光左偏几厘米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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