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永胜、田新苗坐好李元顺顾不得落座便有些急切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小纸包在桌上展开来只见里面放着一小片壳装物。
“嫂子这是今天有个人刮完表面的东西后不小心掉到地上摔碎了冲哥让我打扫处理的时候我悄悄藏了一点点。”
这些壳完整的都会被收起来说是还能买上不少钱。
碎了的就会被埋到隐蔽的地方不让别人发现。
阮永胜的目光在那一小片壳上看了看疑惑地望向正伸手拿起那一小片壳的田新苗。
田新苗将那点壳放到眼前看了看外侧又看了看里侧最后凑近鼻端闻了闻。
和她猜测的一样这东西就是那个严禁种植、能提取出毒品的东西。
不过她怎么闻着这东西还泛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呢?
田新苗眉头皱紧突然似是明白过来什么快速将那一小片壳放回了纸包。
“你是怎么带出这东西的?”
千万可别是她猜测的那般她刚才不仅仅拿在了手里而且还凑近鼻子闻了闻。
“嫂子我、我、我藏在——”
李元顺实是无法将后面的话说出来只是眼神有意无意地望向自己的命根子处。
田新苗瞬间感觉不好了“你们稍等我去洗个手。”
田新苗顾不得称呼阮永胜为‘爹’了迅速冲出堂屋门。
打水洗手就连鼻头也没有放过。
她早该想到天堂哥等人制作这些东西进出定会严查的。
李元顺定是想了不得已的办法才能将这小东西带出来而裤裆处是最安全的地方。
呵呵一想起这些田新苗再次洗起手来。
洗了五遍将手搓的通红之后田新苗才悠悠地回了堂屋。
进去之后还不忘狠狠地瞪了李元顺一眼。
李元顺在听到堂屋廊檐下田新苗洗手发出的哗哗水声时才反应了过来。
他歉意地望着田新苗“嫂子我、我应该先将它洗一洗的。”
田新苗刚想顺势收拾他两句不过突然想到这东西要是洗了那可就不好判断了便也作罢了。
“你听过林则徐禁烟的故事吧!”
“听过?”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新苗啊你是想说这和那‘烟’有关?”
还是阮永胜反应快盯着那片不起眼的壳问道。
“爹这个东西完整的时候是一个和圆形差不多的壳是结在一种开的花特别漂亮的植株上的有些像我们种的八瓣梅、菊花而那个壳就是花下面结子的圆核。”
“这个圆核里面有子外表面上有一层液体等晒干之后将它们刮下来稍作处理便成了那个‘烟’。”
李元顺眼睛越睁越大“嫂子你说的就是我们干的活你的意思是我们做出来的是毒——”
后面的话他都不敢说出口了。
虽然他混可是他也知道一旦涉及了那个东西那可是要挨枪子的事。
“嫂子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田新苗眉头紧皱着“我期初只是猜想他们做的定是违法的事有可能是制作假烟、假酒之类的只是后来听说那几个小弟是要进大山我便有了这个猜测。”
深山里渺无人烟刚好成了违法分子种植那种植物的隐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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