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睿渊根本不用问祁子涵的领导就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了。
在见到祁子涵的这份恋爱报告后祁睿渊怒不可抑不顾老战友的劝阻直接回府他用家法指着祁楷和周曦媛两口子气极道:
“往年你们的好儿子在帝都惹是生非偏生还有人看我的面子不敢得罪他他在帝都再怎么胡搞瞎搞总不至于在作风上犯错可是去了边区三年才不过三年就在风月上给老子惹事儿。
老子现在告诉你们两口子边区的姑娘是这么好调戏的吗?往小了说这是祁子涵的人品问题往大了说这与国家稳定民族团结无益。
你们两口子好好琢磨琢磨吧我即刻收拾东西去边区打断那瘪犊子的腿谁都别拦着老子不然今儿就的死一个!不是你们两口子死就是老子死!”
然后祁睿渊气得喘了喘军装胸口上挂满了的勋章也是气的晃了晃他转身上楼去收拾他的行李手里还拿着家法这是预备去断祁子涵腿的凶器。
才刚刚爬了一半的楼梯祁睿渊转身指着周曦媛大吼
“拿钱来给那边区姑娘好歹也要赔个不是!”
周曦媛愣了愣反应过来仓皇上楼去拿存折祁家祖上往下传了些不动产下来家里条件比起祁睿渊的老战友们还算可以否则以祁睿渊、祁楷和祁子涵这花钱的速度没几年家当就要败光。
祁家男人对钱都没什么概念周曦媛没进门之前钱全都是婆婆在管婆婆过世后家里的钱财都是周曦媛在管周曦媛在赚钱上没什么天赋花钱上倒是大方。
祁睿渊说要拿钱她直接把家里存款最多的那本存折拿给了祁睿渊。
然后看着祁睿渊穿着满是勋章的军装在忙忙碌碌的往老式藤条旧箱子里收拾衣物便是忧心忡忡道:
“爸您真要去断子涵的腿啊?”
“断老子还要断他两条腿!”
“爸这断一条就够了两条腿都断了这不连路都走不了了吗?”
周曦媛急了好歹也得给她儿子留一条腿吧今后也好拄个拐杖啥的!
“啪”一声祁睿渊将行李箱的盖子盖上转头怒瞪着周曦媛把周曦媛瞪得往后退了两步只听得祁睿渊说了几个字
“慈母多败儿!”
然后祁睿渊就气哼哼的提着行李箱拿上家法腰身笔直的出了房间下了楼去一头钻进了大门口停着的黑色汽车里直奔火车站!
周曦媛跟在后面急得不行追着黑色的汽车跑了几步路才是发现自己穿的是旗袍和高跟鞋急忙转回去看着祁楷哭道:
“你快点儿想想办法啊你儿子的腿就要断了。”
“我现在能有什么办法?”
祁楷一脸莫可奈何身板儿挺直昂头有些悲壮的憋住了眼泪吩咐身边的保姆
“给子涵准备一把轮椅!”
保姆一瞬间就泪目了她在祁家帮佣了十几年可是看着祁子涵长大的祁睿渊的脾气她也了解揍起祁子涵来那可是往死了揍的。
这会儿京城祁家一下子哭成了一团。
边区……
一大早的秦予希不可避免的又睡了懒觉陈玉莲已经和六爷从山上放羊砍柴回来了陈玉莲正在家里准备午饭。
秦予希懒洋洋的起床拿着手机看了看打算下午去镇上接苏木涣和模特。
她一脸睡意浓浓的打开卧室的木门跨过门槛儿走出来见陈玉莲端了饭上来便随意问道:
“外婆我昨天见族长家出现了个爷爷不就是镇上那石碑厂的老板吗?他来我们寨子干嘛?”
“那石碑厂老板听说是族长在镇上的亲戚来找族长谈点事今天天没亮就走了。”
陈玉莲回着秦予希头都没抬在桌面上布好了碗筷交待道:
“赶紧吃饭你昨天不是说今天要去镇上接什么人?”
“那个石碑厂的爷爷怎么走了啊?”
秦予希继续打听着祁子涵昨晚上还说今天请那个石碑厂爷爷去东山上坐坐问问详情结果那石碑厂爷爷天没亮就又跑了。
“我怎么知道?你赶紧的吃吧。”
陈玉莲不耐烦同秦予希继续围绕那个石碑厂老人说下去她转身就下了吊脚楼继续忙她的事情去了。
此时院子外有几个嫲嫲婆婆正在篱笆边说悄悄话见着秦予希吃完了早饭从楼上下来便有人唤住了她说道:
“予希你听说了吗?被尚春草带回家的那个男人听说是个杀人犯呢。”
“啊这样啊。”
秦予希其实早就知道了但是为了配合这些三姑六婆的还是详装比较惊讶问道:
“怎么这样子了?”
“是啊你说尚春草怎么会把这样的人往咱们寨子里带?简直太可怕了。”
“我们寨子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这个尚春草是打算逼死我们一寨子人啊。”
“他们尚家一家子都没什么好人之前尚春妮不是还诬陷祁子涵喜欢她吗?结果尚宝林还胆子大到跑去驻军点说要绑了祁子涵回来给尚春妮磕头道歉。”
事关整座寨子的安危这已经不是尚家与秦予希家的私人恩怨了。
尚家这回是惹了众怒了罗洋当众杀人寨子里每个人都看见了。
今日一早市里来几辆警车直接经过界山寨入口上了东山。
寨子里的人有好事的便去打听了听那些警察说罗洋流窜多个市区杀了好些个人在市里准备绑架一名钱姓富豪的时候失败了然后事情暴露便跟着尚春草回了界山寨准备躲一躲。
等翻过了年风声没那么紧了后再出去重抄旧业!
没一会儿关于罗洋的事情就在寨子里风言风语的传开了。
尚宝林和庹桂花两口子如今还在自家里被关着族长给他们画地为牢他们连门都出不了。
也有一些性子急的想起罗洋这个杀人犯竟然差点儿长住在了寨子里便是跑到尚宝林家站在篱笆外面骂这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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