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谁会在别人家图谋不轨呢涉世未深的唐霜就这么信了他。
然而事实就是那么残酷陈竞由还真就是那没分寸的人不仅没分寸还没有下限完全不把“礼义廉耻”四个字放在眼里在别人的地盘上为所欲为和土匪强盗根本没差。
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唐霜自然成了强盗的盘中餐任其予取予求。
整个过程她只能咬住他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奈何那老式木床经不起考验在他的大力摧残下哐哧哐哧的响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坍塌似的那声音也是瘆得慌又暧昧又刺激。
唐霜似乎感觉到无数双耳朵贴在墙壁上讨论着是哪个女人如此奔放。
只要想到那些她就羞愤得想咬舌自尽哪里还有情绪迎合他。
陈竞由见她如此不配合只好站起来抱着她完成了全过程。
真的再没比这更荒唐刺激的了。
要知道站着那啥对臂力和体力的考验可不是一般化的他却轻松自如的样子事后仿佛意犹未尽像饿极了的野兽贪婪地舔着猎物骨头上的血肉。
他把她抱到床上笑着拿湿巾帮她清理唐霜缩成一团简直无颜面见江东父老。
“不至于吧。”他竟然还好意思笑。
唐霜咬着唇不说话以前就是打死她也不会想到她这种遵纪守法的人会在大初一的凌晨跟人在房里做这种事。
太可怕了真希望这是场梦否则她无法面对过去那个纯洁的自己……
到底是累了她纵然心里有一万分的羞愧也很快睡了过去。
陈竞由十分满足的抱着她跟她一起坠入梦里。
翌日天晴。
听到敲门声唐霜猛的睁开眼睛身后一堵热墙还有那什么……顿时怒火中烧真想狠狠踹他一脚直接让他变真公公。
“再睡一会儿。”长臂一扫又将她搂入怀里。
“嘘!”
生怕大姨听见屋子里的异动唐霜捂住他的嘴“我先出去你千万别发出声音不能让他们知道你在这儿。”
陈竞由很配合的小声问“我很见不得人么?”
唐霜道“你以为你见得人有哪个正经人会凌晨四点跑到女孩子家对人家做那种事。”
陈竞由抓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好听你的。你要金屋藏汉子我也不反对。这种事还蛮刺激的不是吗。”
唐霜觉得没有和他继续沟通的必要挣扎着要起来穿衣服谁料某人又在躁动她彻底怒了“你还没来够么。”
他笑得像个慵懒的男妖精“永远都不会够。”
是啊这种事哪里会够。
当然他还是放过她了要真把姑娘惹毛了直接跟他分手那就得不偿失了。
唐霜穿戴整齐走出卧室还不忘把门反锁上大姨和表哥用一种相当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她心虚得的问“怎么了?”
大姨没说话眼神冷冷的倒是表哥关切的问“你是不是发烧了你脸到脖子很红你嘴巴就跟肿了一样。”
唐霜呵呵笑了两声拿手在耳边扇了扇“我没生病就是有点热呵呵…”
表哥皱眉“你房里的空调修好了?”
唐霜脸一僵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还好大姨给她盛了碗稀饭“赶紧吃饭吧一会儿跟我上街买点东西。”
她想问买什么可大姨没有想和她说话的意思她也只好默默吃东西心想着陈竞由怎么办总这么把他关在屋里也不是个事儿啊。
好不容易把一碗稀饭吃完她很勤快的收碗抹桌子大姨回房去拿东西表哥说他和韩小青有约会收拾得人模狗样的准备出门了。
唐霜就趁这当跑回卧室见陈竞由已经起来了在她书桌上摆弄笔记本模样是严肃认真的与那什么时候的他判若两人。
感觉有人在背后陈竞由转过身就见唐霜手里端着一盘玉米面小馒头“只有这个超市速冻的你别嫌弃。”
陈竞由笑了笑“拿过来。”
唐霜就给他端过去没想他把盘子从她手上拿过去搁桌上勾住她的腰就将她抱腿上又坏坏的啄她的嘴“我可不可以先吃你?”
这个疯子!
唐霜吓坏了想大声吼他又不敢怕给大姨发现那纠结的样子别提多难受了。
好在他良心发现放开她“不逗你了”说着就拿起个玉米馒头边吃边问“一会儿干嘛你们这儿有什么好去处么。”
唐霜真恨不得掐死他不过还是很认真的说道“一会儿我要跟大姨上街买东西你就先在屋里呆着注意别给人发现了我回来之前会先提醒你你就赶紧出来我再找个借口溜走咱们在小区门口的两棵树碰头然后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哎跟演谍战剧似的好心累。
陈竞由一脸赞同的笑“好的都听你的。”
其实投资报告里有枫林镇的详细介绍他知道这儿没什么好去处就是个普普通通等待开发的小镇子不过有她一切都是那么的不一样。
唐霜跟大姨上街后陈竞由就坐她屋里等着昨天没来得及关注她的香闺这会儿倒是起了兴致。
了解一个人就去他家看看房间布置在很大程度上也能反映一个人的性格而了解女人当然是先看梳妆台。
唐霜的梳妆台很干净她的瓶瓶罐罐不多化妆品也只有简单的几样。
看得出来她是个有洁癖的人哪里都整整齐齐一尘不染。
这时梳妆台上的一把梳子引起他的注意。
那是一把日本古董漆艺梳子黑漆镶嵌金箔螺钿雕刻为菊花青贝看样子是明治时期的天然材质品相很好没什么虫蛀以当前的市价应该在三四十万左右。
唐霜怎么会有如此贵重的东西?
陈竞由有些困惑梳妆台的镜子中映出背后的衣柜因着这把与她身份不符的梳子他突然间起了好奇心也没管什么隐私不隐私起身走向衣柜。
一个抽屉一个抽屉的看都是些女孩子喜爱的小玩意儿什么针线盒小饰品一类的还有很多音乐、舞蹈视频盘。
当他打开最下面的抽屉发现一个精致的纯黑色金属盒不由地皱了皱眉。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因为磨损露出里头的信封来牛皮袋下头还有个透明的玻璃盒里头是一株榛花已经制成干花标本。
他立刻想起了华通芯片的标志想到了程季真给她的告白。
原来那株榛花表示的不仅仅是他想跟她“重归于好”这还是他们共同的记忆定情信物。
程季真甚至用它做了企业标志说明什么说明他所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她纪念她。
陈竞由忍着突然而至的怒火打开一封信读了起来读着读着他惊呆了气炸了发疯了!
信中写道:亲爱的霜儿你的信我已收悉我也很想你真的!我现在正面对着滚滚长江看着滔滔江水十分的想你。出差的日子是那么漫长你每天都占据着我的心我在梦里吻过你那么真实爱有时让人如饥似渴我忍不住幻想做坏事可我要等你长大……
落款的时间是唐霜十六岁那年的夏天地点是武汉。
陈竞由发了疯似的一封情书一封情书的读着在他看来那全是些不堪入目的话一个成年男人对小姑娘肮脏的觊觎。
当然这儿没有她给他的信但从那字里行间却不难知道她写给他的也一定是深情满满。
他愤怒极了有种被人按在地上踩脸的感觉。
他甚至想唐霜是不是撒谎了她和程季真感情深刻到这份上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做过也许什么都做过了什么初吻给了他都他妈骗人的鬼话他甚至怀疑她的那层膜到底是真是假……
她为什么还要把这些东西收藏保存她心里还爱着程季真吧。
陈竞由越想越崩溃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全的坍塌了他把那些信狠狠摔在地上大吼了一声一拳打碎了衣柜镜子难以控制的冲出门去刚好碰见刚进门的冷士杰和韩小青。
对方一脸诧异的看着他进而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惊叫道“我去!你是陈竞由?!铭望集团总裁陈竞由?!”
陈竞由根本没理冷士杰捂着血流不止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唐霜和大姨买完东西借口说要去找韩小红就溜到一边儿去了大姨也没多问兀自朝小区走去。
见大姨走远唐霜才给陈竞由发了条信息让他赶紧出来她在门口的两棵树等他。
可等了半天他也没回她只好冒险给他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听再打就直接关机了。
真是纳闷了这人怎么回事?
明明说好的怎么一点不配合呢。
没等唐霜想明白她电话就响了以为是陈竞由看也没看就接起来结果是大姨“你马上回来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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