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粤铭对此也不太清楚想了想道“可能你爷爷与那位有什么私交吧所以也不好给什么意见。”
我说我爷爷和南都的人有交集我能理解可那位远在皇城应该不会吧。
谭粤铭说“那就不清楚了这种事旁人管不了世上所有的道理都需要自己想通自己说服自己。”
他说话时目光一下就深邃起来像雾一样看不透彻像是在对他自己说。
“对了”忽然想起那个于子悦我有些吃味“你是不是于家内定的乘龙快婿?”
他愣了下又笑起来“你这表情是喝了多少醋?”
我说你少打马虎眼正面回答问题不跟我说清楚你休想回家。
他啧啧两声“你好霸道啊人家好害怕哟。”
我气得踢他两脚。
他哈哈一笑把我搂进怀里表情终于严肃起来“我和她什么事也没有。她呢对我是有那么点意思不过我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了我和于子新一样拿她当亲妹妹看绝不会有半分越距她父母也挺喜欢我毕竟像我这样好看又能干的女婿不好找……哎你别动不动就打人啊你淑女一点好不好?”
好啊。
说完踮起脚尖就亲在他嘴上。
别说他愣住了我自己也愣住了。
只觉得血浆都要爆裂了所有的血红素全挤到脸上耳根一阵又一阵滚烫。
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没等我找到地方躲起来呼吸便被他生生掠夺不知什么时候被塞进车里去了吻的我浑身没一点力气。
意识到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我像是被人猛敲了一棍子一下清醒了过来“你做什么呀这儿是海滩周围全是人啊”
他啃着我的下巴“是你挑逗我的现在怪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我手抵在他胸膛“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再不干这种蠢事了早知道你是个经不起诱惑的人我才不开这种玩笑。”
他瞪着我“你说什么?开玩笑?”
我无辜的眨眨眼他卡住我的腰“敢拿这种事开玩笑看我今天不收拾你这个妖精。”
说着就开始挠我痒痒他最爱来这招而我最受不了这个只好告饶“好哥哥求你了放了人家吧再也不敢了。”
他放开我认认真真的问“说你是不是情不自禁就想非礼我看着我很好欺负是不是!”
我说谁非礼你了。
他说就是你还不承认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我说我才没有谁爱你了别臭不要脸了。
他说你就是爱上我了还嘴硬不认账赶紧把他甩了我们光明正大在一起。
我说你还不够光明正大吗你到哪里也没掩饰啊。
这时有人敲窗砰砰的。
我脸红的像李子。
谭粤铭调整了一下领口把窗户摇下来“干什么?”
那人像是这片儿的执法人员底气十足的说“对不起先生有人举报你们在公众场合行不雅之事这儿附近未成年人多还请你们多注意些。”
想来是见惯了这样的事那执法人员面无表情。
谭粤铭笑嘻嘻的说“好我们知道了。这不新婚吗忍不住你懂的。”
说着直接往人胸口的袋子里塞了点什么那人愣了下“哦恭喜恭喜那二位就多注意了动作……别太那啥。”
说完走了。
我拿膝盖顶他一下“谭粤铭你是混蛋吗你让我还怎么做人。”
他一脸无辜“我又做错什么了你又对人家动手家暴法可不保护我们男性的合法权益啊我好可怜被老婆这样子欺负。”
我说谁是你老婆了可别胡说八道被人听见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他说黄河本来就浑要跳就去海里“走吧我们去游泳把上次教你的再巩固一下。”
我说你神经病啊大冷天的游什么泳我要吃东西我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呢。
本来是想拉云回去江边撸串的哪知搞成现在这样。
他说那我陪你啊。
我看着他“你愿意吃路边摊吗?”
他看着我笑“我外公就是开路边摊的你忘了吗。我记得和你说过他是卖猪血糕的用卖猪血糕的钱培养了两个大学生挺不简单的吧。”
我说你更不简单从最初走到现在爬了一座金字塔请问是什么支持你这个风骚走位的。
他笑了笑“你啊我就知道会有你这样的姑娘需要我用身份地位去争取可惜遇见你晚了一点点得用抢。”
说着说着就到了江边。
我找了平常和云回最熟悉的摊子点了两个炒河粉又点了一大堆烧烤啤酒。
江边的灯火隐隐绰绰有不少人在好奇的看我们尤其是他。
很少有人会穿十几万的西装坐在这样的地方钟庭绝对不会。
我替他开了罐啤酒与他干杯“谭总祝你生意兴隆财源滚滚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他拿走我的酒“酒就别碰了。知道你为什么得阑尾炎吗因为你总是胡吃乱喝烧烤这种东西吃多了没好处能少吃就少吃。”
我说你怎么和我老公一样婆婆妈妈。
他说因为我是你未来的老公。
我呵呵两声不再说话。
“李小姐!”
听到有人叫我我立刻转过头去见是李玉芳。
她烫了头发化了妆穿了件酒红色连衣裙她人不胖不瘦倒也合身虽然不至于惊艳但比最初的样子好了太多。
看到这样的改变我打心眼里替她开心。
女人无论到了哪个年纪都该有摆脱渣男的决心。
说着看了眼她身边的男子个头同她一般高穿一件男装广告牌上常出现的夹克模样看上去挺忠厚。
李玉芳赶紧给我介绍“这是梁建国在一家工程单位做监理。”
接着又指着我说“这就是我和你提过的李小姐要不是因为她我们也不会在一块。”
梁建国笑着道“李小姐你好多谢你成全了我和玉芳。”
我点点头把李玉芳拉到一边“姐你离婚了吗?”
她高兴的很“离了。多亏你给介绍的律师没上法庭我和老黄就协议离了他把房子留给我还给了我一百万。”
我说什么时候的事。
她说有一周了。
我说那你这位梁大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她说认识很久了以前在同个单位做过保洁。
我又问她对没对他说过离婚分钱的事千万别又给人骗了。
她就笑笑“妹子我知道你是替我担心不过你放心防人之心我还是有的。梁建国这人不错的他爱人生病走了好些年了他一个人带着儿子过和我女儿同年还在一个学校你说巧不巧!我们都是踏实过日子的人知道分寸。”
我问“他是哪个单位的回头我帮你查查。”
李玉芳感动道“妹子用不着这么麻烦你姐我心里有数。”
不过在我的追问下她还是说了在龙科建筑。
龙科不就是王科家的吗他自己在经营机械建筑业务是他堂哥在负责。
我说回头我帮你问问你自己得当心点。
她笑笑“我知道的。”说完又看了看坐在那里的谭粤铭脸上浮起笑“妹子那位先生是你……”
我没说话人就懂了。
可她很快又皱起眉来“我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他可一时又不大想得起来看我这脑子真是越发不中用了。”
我心说你肯定是在夜总会见过他可这话我没好说出口只同她说了两句闲话便散了。
她继续和那男人散步两人手挽手的亲密得很。
这中年人腻歪起来倒不比年轻人逊色。
谭粤铭淡淡的问“又是谁?”
我拿了一串鸡翅咬了口说“就是上次闹着要跳楼的大姐被我劝离奔幸福了。”
他笑哼了一声“劝别人离你自己怎么不自觉点你觉得我当个小三光荣啊?”
我哈哈大笑“你是我见过当小三当得最理直气壮、最光荣、最霸气、最没节操的。”
他作势要挠我被我躲开“哎呀别闹一会儿油粘在衣服上洗不掉。”
他故作无奈地叹息一声“枉我英明一世竟栽在你手里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到底。”
我点点头“负责负责今天这顿我请你别客气多吃点啊。”
说完又想到什么拿起电话给王科拨了过去。
那头可以说是很积极了我甚至听到有人在喊王总会还没开完呢。
王科笑着道“秋思你找我有事吗?”
我说嗯想跟你咨询个事儿那个梁建国是什么样的人靠谱吗?
他顿了下说“改天我请你吃饭同你细说行不行我这儿还有会没完。”
我说那行“我请客绝不让你破费。”
说完就挂了电话。
谭粤铭盯着我“那个到现在还没死心的狗皮膏药?”
我瞋他一眼“乱讲这是我大学同学。”
他说我知道“龙科的老总还踏马欠着老子几千万呢这孙子还给你写过七百多封情书是不是。”
七百封情书我早烧了没几个人知道啊。
我张了张嘴“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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