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都打开手机跳出来的全是谭粤铭的电话还有信息…
额头冒汗钟庭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只听他手头的电话响起。
他接起来顿时脸色大变挂了电话对我说“你自己打车回我有事得先走。”
说完连行李都不管几下跑步出了机场。
什么事这么急急忙忙不会又是冷露吧。
正想跺脚来着抬头就见一人满身戾气朝我走过来不觉一阵冷意低气压以他为中心朝八方铺呈。
待他走到跟前我微微朝后退了半步他忽然就笑了“怎么心虚了?”
我心虚……
是的我心虚可我到底在心虚什么?
没等我脑子转过弯来他狠狠捏住我的手腕附到我耳边声音压得很低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森寒“李秋思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耐性。”
怎么跟他上的车我都不记得了只晓得他这次是真的非常非常不爽直接把车开进我家小区门口的保安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他没有任何不自在我说你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他冷着眼眸阴恻恻的看我一眼一声没吭。
到了家门口他下车帮我把行李拿进屋我给他倒了杯水请他坐心想我咋这么糊涂把情人带家里来。
我说你想干嘛。
他笑笑干…我特么早想干…了。
我呸了一声说他下流。
他冷笑“我不过嘴上下流不像某些人哪哪儿都下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知道他在说钟庭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一把将我拉到怀里“我告诉你李秋思我一次又一次忍你放过你是因为我特么在意你在意你的感受在意的你的处境你有婚姻在身我不想陷你于不忠不义。但你特么不能耍我给我希望又一次次践踏它。你现在只有一条路走和钟庭离婚我是绝不可能放手的。”
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我沉默了很久说我们出去说吧不要在这里。
毕竟这里是我和钟庭的家。
车驶出南郊朝着市中心开去路上谭粤铭电话不断显然他是个大忙人却拿着宝贵的时间同我消耗。
正想得出神我的电话也响起来是于子新打来的我不敢怠慢立刻接起来“喂于老师。”
于子新问我有没有空他想请我吃午饭主要是跟我交流一下王爽和连香的事。
我看了谭粤铭一眼用口型告诉他于子新约我谈王爽的事他沉默两秒从我手中手里拿过电话“是我我和李总一起去忆心斋我们这就过去。”
忆心斋就在南都一中附近走过去也就几分钟的事于子新早早等在那儿正在泡茶见我和谭粤铭过来笑着站起来“怎么这样巧你们俩赶到一块儿了。”
谭粤铭没吭声就笑了下说你有什么正事就赶紧跟李总说人家时间金贵着呢。
许是听出他口中隐含的怒意于子新倒也没同他多说与我聊起王爽和连香的事。
他说已经和两个孩子谈过了效果还可以孩子都是明事理的想一想思路也就通了。
说白了整件事就是冷露在作怪故意搞这么一出不过是想吓吓我连香作为当事人也不是不愿意颠倒是非黑白的。
所幸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在学校没闹出什么动静孩子在名誉上也没什么损失照样按部就班生活学习。
青春年少初恋本该是美好的结果这么一闹两个孩子之间倒生出嫌隙来于子新还特意给两人调了座位。
我想了一会儿对于子新道“于老师我想给王爽转班。”
于子新几乎没有思索说:“可以啊。”
接着告诉我他是一班班主任同时兼着七班的数学为了方便照顾王爽建议把他调到七班。
七班也是尖子班比较幸运的是王爽玩得好的几个队友就在七班他转过去不缺朋友不必担心适应的问题。
于子新给我倒了杯茶“李小姐放心我会和七班的老师说多多照顾王爽。”
听了这话我无所适从不知怎么谢他。林双儿读高中时我可没少给班主任上菜就为让老师多照顾她一些可对于子新我们可以说没有任何利益往来了他却如此上心叫人如何过意的去。
谈话期间谭粤铭就没吭声安静得像不存在一直盯着手机蹙着眉头。
于子新瞄了他一眼对我说“不用搭理他他正在出货。”
我开玩笑说他不会是在坐庄吧于子新笑了笑没说话喝了一小口茶“大单压顶横盘出货。”
我张了张嘴终是没说什么一直以为这样的操纵只会发生在早十年的股市里随着市场参与者越来越成熟这样的情况会越来越少但他居然……
吃过饭我和谭粤铭一道离开看得出来于子新对我们的关系很好奇但他终究什么也没问。
路上谭粤铭阴阳怪气“李秋思我还真小看了你魅力不浅啊。”
那口气是带着浓浓嘲讽意味的。
我说你这话什么意思莫名其妙。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摸出一支烟点燃吸了几口说“我这个同学并不是个热心肠的人。”
我说我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他就说你别装傻男女这点事既微妙又直白没人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好除非对她有好感。
我懒得听他胡扯正好他有电话进来掐了烟和人聊起来我把头靠在车窗上见一辆黑色奔驰停在路口。
是钟庭的车灯亮起来就要起步。
我拍拍谭粤铭“快跟上那辆车。”
谭粤铭开的是一辆揽胜一路跟太紧可能会被发现但架不住我一个劲儿地求只好慢慢跟上。
大抵因为车上有孕妇钟庭车开得不快半小时后才进了医院。
我让谭粤铭停车他一脸不耐烦“这种事你干了多少次心里没数吗难道你是抓奸抓上了瘾不成你手头的证据已经够告他一百次了。”
我没吭声。
他叹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究竟要怎样才能对他死心就因为这几天被他草双了草得你脑子糊涂了!”
我说你用词注意点谭粤铭哼了一声又点了支烟“你自己上去我在车里等你半个小时不下来你试试。”
钟庭和冷露应该是去了妇产科我拿张传单遮住脸上了三楼。
妇产科人多一个个顶着大肚子的美女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搞得我头晕乎乎的。
我在电子屏上看到了冷露的名字主治大夫叫李丽在十七诊室。
小心翼翼走到十七诊室附近一眼就看到冷露她穿了件绿裙特符合绿茶婊形象在人群里很是显眼。
钟庭拿着单子在咨询台问着什么那样子俨然一个体贴周到的丈夫和前些天陪在我身边的不是一个人。
我想了想我来干嘛呢闹一场撕一场钟庭就能不要她?
越想越觉得我这行为挺蠢的默默叹口气灰溜溜的走了。
到楼下谭粤铭仍旧是烟不离手我一阵心烦上去就把他的烟给扔了“抽抽抽死你!不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啊!”
谭粤铭微微皱眉但下一秒就笑了“对不仅有害健康对肾功能也有伤害为了你未来的性福我就试着戒了吧。”
我一时无语隔了片刻道“送我去瑜伽馆吧我要出出汗。”
他又笑了两声“出出汗找我不就行了用得着去瑜伽馆多麻烦。”
我作势要打他他就嬉皮笑脸说你打啊随便打反正打是亲骂是爱我就喜欢你抽我。
我骂了句神经病就不再和他扯了把头靠在一边闭目养神。
到了瑜伽馆楼下谭粤铭问我几点结束说过来接我还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拒绝他。
我说有多特别看看天也没比多兰和川藏那片蓝啊。
他卖了个关子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亲下我的侧脸“晚上告诉你五点我准时过来接你。”
当一个优秀的男人铁了心要拉你下水你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只是南墙不撞到底心不会死。
教我们瑜伽的老师是个在读研究生叫曾小雅长得挺漂亮就是性格特腼腆除了教学很少与学员有交流。
我对她印象不错挺有礼貌的姑娘记得有次钟庭来接我我说要捎她一段她婉拒了。
当时我还开钟庭玩笑说你看我们老师多漂亮比你的冷露强多了吧你那眼光真心不怎么样他也不说话。
两小时的课程很快结束练了好些年一套动作下来也算轻松正与学员一一道别就听教室外传来一阵骚动乱哄哄的。
不等搞清状况一堆中年妇女气势汹汹冲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位矮胖贵妇脖子上挂着金镶玉如来坠子一身粉色香奈儿衬得她整个人越发的富态只是她的表情与她那圆润的形象极不协调是要杀人的节奏。
所有人都被她的气场震住了只听她高声吼道“曾小雅你个贱人赶紧给老娘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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