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面壁
丁猎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旁边是师父、师娘和师弟围们着还有他下山后一直惦记的师妹。
丁猎感觉到胸部很疼于是道:“是谁点了我的穴道把我背回来你们这不是猪八戒背媳妇吗?”
师弟们看他能开玩笑了应该没事了于是都笑了特别是他的小师妹师父唯一的女儿看他说话这么调皮都笑哭了。
师父是昆仑派的掌门司马纵横昆仑派天罡剑法已练到上层境界而且为人一板一眼被江湖上成为“铁君子。”
司马纵横咳嗽了一声道:“猎儿我叫你去少林礼佛你怎么跟神剑山庄的谢云楼决战起来了要不是你师娘担心你让我去接你你有生命危险。
丁猎道:“我到少林寺礼佛后然后吃到他们的斋饭真的很好吃我想在那里多住几天一天中午来到达摩洞有一个老和尚絮絮叨叨坐在里面说他的妻子被谢云楼抢去了所以我想替那老和尚出气所以……。”
还没等丁猎说完师弟们又笑了司马纵横大怒道:“少林寺那个老和尚叫大通因练功走火入魔整天胡说八道你也信;谢云楼是我的老朋友他你也敢挑战你让我怎么和谢云楼交代这样你去后山面壁一年。
这时众师弟急忙跪下求情小师妹司马凤和师娘蓝彩也过来求情。
司马纵横道:“你们一个一个总是替他求情上次他偷着下山喝酒、赌博只罚跪一天。这次必须面壁一年。”说完转身而去。
众人一看司马纵横的态度也只能这样了。
当日傍晚丁猎拜别了师父、师娘与众师弟、师妹作别携了一柄长剑自行到玉女峰绝顶的一个危崖之上。
危崖上有个山洞是昆仑派历代弟子犯规后囚禁受罚之所。
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昆仑山本来草木清华景色极幽这危崖却是例外自来相传是玉女发钗上的一颗珍珠。
当年华昆仑派的祖师以此危崖为惩罚弟子之所主要便因此处无草无木无虫无鸟受罚的弟子在面壁思过之时不致为外物所扰心有旁骛。
丁猎进得山洞见地下有块光溜溜的大石心想:“数百年来我昆仑派不知道有多少前辈曾在这里坐过以致这块大石竟坐得这等滑溜。
丁猎是今日昆仑派第一捣蛋鬼这块大石我不来坐由谁来坐?师父直到今日才派我来坐石头对我可算是宽待之极了。”伸手拍了拍大石说道:“石头啊石头你寂寞了多年今日丁猎又来和你相伴了。”
坐上大石双眼离开石壁不过尺许只见石壁左侧刻着“化清风”三个大字是以利器所刻笔划苍劲深有半寸寻思:“这位化清风是谁?多半是本派的一位前辈曾被罚在这里面壁的。这三字刻得这么劲力非凡他武功一定十分了得师父、师娘怎么从来没提到过?想必这位前辈早已不在人世了。”
闭目行了大半个时辰坐功站起来松散半晌又回入石洞面壁寻思。
一个时辰他一声长啸倒纵出洞在半空轻轻巧巧一个转身向前纵出落下地来站定脚步这才睁眼只见双足刚好踏在危崖边上与崖缘相距只不过两尺适才纵起时倘若用力稍大落下时超前两尺那便堕入万丈深谷化为肉泥了。
他正想:“我胆子毕竟还不够大至少该得再踏前一尺那才好玩。”忽听得身后有人拍手笑道:“大师哥好得很啊!”
正是司马凤的声音。丁猎大喜转过身来只见手司马凤中提着一只饭篮笑吟吟的道:“大师哥我给你送饭来啦。”放下饭篮走进石洞转身坐在大石上说道:“你这下闭目转身十分好玩我也来试试。”
丁猎心想玩这游戏可危险万分自己来玩也是随时准拟赔上一条性命司马凤武功远不及自己力量稍一拿捏不准那可糟了但见她兴致甚高也不便阻止当即站在峰边。
司马凤一心要赛过大师哥心中默念力道部位双足一点身子纵起也在半空这么轻轻巧巧一个转身跟着向前窜出。
她只盼比丁猎落得更近峰边窜出时运力便大了些身子落下之时突然害怕起来睁眼一看只见眼前便是深不见底的深谷吓得大叫起来。
丁猎一伸手拉住她左臂。司马凤落下地来只见双足距崖边约有一尺确是比丁猎更前了些她惊魂略定笑道:“大师哥我比你落得更远。”
丁猎见她已骇得脸上全无血色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笑道:“这个玩意下次可不能再玩了师父、师娘知道了非大骂不可只怕得罚我面壁多加一年。”
司马凤定了定神退后两步笑道:“那我也得受罚咱两个就在这儿一同面壁岂不好玩?天天可以比赛谁跳得更远。
丁猎道:“咱们天天一同在这儿面壁?”向石洞瞧了一眼不由得心头一荡:“我若得和小师妹在这里日夕不离的共居一年岂不是连神仙也不如我快活?唉哪有此事!”说道:“就只怕师父叫你在正气轩中面壁一步也不许离开那么咱们就一年不能见面了。”
司马凤道:“那不公平为甚么你可以在这里玩却将我关在正气轩中?”但想父母决不会让自己日夜在这崖上陪伴大师哥便转过话头道:“大师哥妈妈本来派七郎每天给你送饭我对七郎说:‘师哥每天在思过崖间爬上爬下虽然你轻功很好毕竟也很辛苦不如让我来代劳罢可是你谢我甚么?’七郎说:‘师娘派给我做的功夫我可不敢偷懒。再说大师哥待我最好给他送一年饭每天见上他一次我心中才喜欢呢有甚么辛苦?’大师哥你说七郎坏不坏?”
丁猎笑道:“他说的倒也是实话。”
司马凤道:“还说:‘平时我想向大师哥多讨教几手功夫你一来到便过来将我赶开不许我跟大师哥多说话。’大师哥几时有这样的事啊?七郎当真胡说八道。他又说:‘今后这一年之中可只有我能上思过崖去见大师哥你却见不到他了。’我发起脾气来他却不理我后来……后来……”
丁猎道:“后来你拔剑吓他?”司马凤摇头道:“不是后来我气得哭了他才过来央求我让我送饭来给你。”
丁猎瞧着她的小脸只见她双目微微肿起果然是哭过来的不禁甚是感动暗想:“她待我如此我便为她死上百次千次也所甘愿。”
司马凤打开饭篮取出两碟菜肴又将两副碗筷取出放在大石之上。丁猎道:“两副碗筷?”
司马凤笑道:“我陪你一块吃你瞧这是甚么?”从饭篮底下取出一个小小的酒葫芦来。丁猎嗜酒如命一见有酒站起来向司马凤深深一揖道:“多谢你了!我正在发愁只怕这一年之中没酒喝呢。”
司马凤拔开葫芦塞子将葫芦送到司马凤手中笑道:“便是不能多喝我每日只能偷这么一小葫芦给你再多只怕给娘知觉了。”
丁猎慢慢将一小葫芦酒喝干了这才吃饭。昆仑派规矩门人在思过崖上面壁之时戒荤茹素因此厨房中给所丁猎煮的只是一大碗青菜、一大碗豆腐。
司马凤想到自己是和大师哥共经患难却也吃得津津有味。两人吃过饭后司马凤又和丁猎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半个时辰眼见天色已黑这才收拾碗筷下山。
自此每日黄昏司马凤送饭上崖两人共膳。次日中午丁猎便吃昨日剩下的饭菜。
丁猎虽在危崖独居倒也不感寂寞一早起来便打坐练功温习师授的气功剑法以及师娘所创的那招“蓝氏一剑”。这“蓝氏一剑”虽只一剑却蕴蓄了昆仑派气功和剑谱的绝诣。
丁猎自知修为未到这个境界勉强学步只有弄巧成拙是以每日里加紧用功。这么一来他虽被罚面壁思过其实壁既未面过亦不思除了傍晚和司马凤聊天说话以外每日心无旁骛只是练功。
如此过了两个多月昆仑顶上一日冷似一日。又过了些日子师娘替丁猎新缝一套棉衣命六师弟无为送上峰来给他这天一早北风怒号到得午间便下起雪来。
见雪没有停的迹象无为就留在山上。
无为道:“大师兄你知道吗?离咱们昆仑不远的汪员外家在前些时日夜里全家惨遭灭门只有其子汪元逃到我们昆仑上师父收他为徒了。”
丁猎见过汪元温文儒雅典型的俊面书生。
丁猎吃惊地道:“就是那个汪员外汪大善人经常给昆仑捐资的那个人?”无为道:“是的!”
先前在少林礼佛时听大觉大师说员外山庄被血洗没想到就是汪员外家这使丁猎想起谢云楼但大觉大师只说员外山庄被血洗时有人在山庄附近见过谢云楼到底是不是谢云楼所为没人能拿出证据。
丁猎道:“有原因吗是谁干的有线索吗?”无为道:“据说汪家祖传有一本《流云剑法》那伙人大概就是为这来的从现场看死者的伤势推断不出是何门派所为!”
二人为此事唏嘘不已天色渐晚二师弟无为下山去了。
丁猎见天上积云如铅这场雪势必不小心想:“山道险峻这雪下到傍晚地下便十分滑溜小师妹不该再送饭来了。”
可是无法向下边传讯甚是焦虑只盼师父、师娘得知情由出言阻止寻思:“小师妹每日代七师弟给我送饭师父、师娘岂有不知只是不加理会而已。今日若再上崖一个失足便有性命之忧料想师娘定然不许她上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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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editorbyjack2014-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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