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楼的办事效率很高不是很久宁雨飞和余莲依就已经坐在了一辆舒适的马车里前往大名。
至于街上的打闹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想必那黑衣青年也不会怎样。
马车车厢宽约两米长近四米非常宽敞!两人分别坐在一边因为在马上赶路累了一天都很快入睡了。
马车的速度比起单纯的快马自然慢了很多但今夜要到达大名却是没问题的。赶车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带着一顶很大的斗笠看不到脸也没说过话只是赶着他的车。
夜间只有自然的声音没有人声的喧闹。夜色已经降临大地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只有残月和孤星在天空交织。
赤松林是东昌到大名的必经之处中间是大路两旁是高大的松林。到了这里距离大名就不远了。
星光稀疏但也将万物照出轮廓。
此时亥时刚过宁雨飞也刚睡醒。他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身体却无事可做正想起今天还没练功就盘腿打坐运转的心法。顿时他感觉到自己仿若被牵引到星空之中脑袋魂海中心的蓝色的‘小鱼儿’欢畅的游动着吸收着天际的星光。
宁雨飞的魂体如今更加凝视他陪着小静玩儿了会儿就退了出去开始潜心修炼内功。最近达到三重天巅峰他觉得自己已经积累了很多但总是找不到突破口练功遇到了瓶颈。
寂静的夜树影憧憧。忽地马蹄声和车轮碰撞的声音接踵而至破灭了这一片夜色。
“希律律……”马儿的长嘶忽地在林间响彻。
正在打坐的宁雨飞和睡着的余莲依都被惊起。他们将前方的布帘撩开只看到外面夜色笼罩只有车前挂着的灯笼在摇曳不止。车子已经停稳了赶车的斗笠汉子也不说话只是屏气凝神似乎在戒备着什么。
“铿……锵……”
左右安静的林子里忽然传出兵器撞击的声音接着就是刀剑入肉和惨叫宁雨飞敏感的嗅觉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从树林散出差点让他将下午吃的东西全都给吐出来。
“车夫大哥发生什么事了?”宁雨飞其实也就是随便问问找点儿话说罢了他可不觉得一个车夫能够知道什么即使这个车夫似乎胆子挺大。
车夫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酒葫芦先是自顾自的大灌了一口接着递给宁雨飞。“里面有人似乎是在埋伏为安全起见还是处理了放心是我们的人赢了。”
这声音异常浑厚沉稳让人听着坚信不疑。
宁雨飞伸手接过酒葫芦刚才喝过状元红和竹叶青他大概明白了名酒在这个时代是什么口味对这未知的酒有些兴趣当即也是不顾仪表喝得到处都是。
喝完之后还说了一句让人莫名其妙的话。“车夫大哥待会儿你还要驾车呢酒后驾车可是不安全的你就不要喝了这酒我帮你保管!”当然这句话之后车夫劈手将酒葫芦夺了回去根本没给宁雨飞任何准备时间。这让宁雨飞大开眼界原来这车夫竟是个隐藏的高手!怪不得他看都不看就知道外面的战况了一定是感觉到自己人的内力的气息了。
感觉?气息?
灵光一闪而过。
宁雨飞似乎抓到了什么但仔细想想却找不到任何头绪。
他觉得刚才自己一定是想到了突破四重天的关键于是不再和车夫答话直接回到车里再次运转起心法同时回忆着刚才的状态。
余莲依很奇怪但没有发问美丽的眼睛盯着外面。
“雨师兄这些人应该不是为我们来的吧。”余莲依思忖半晌还是问了出来。
“哦?何以见得?”浑厚的声音不骄不躁没有一丝波动。
“有三点。首先我们一向和各方关系良好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招惹庄楼这样的庞然大物。其次就算真有人和我们暗中结仇那就是有备而来能在这里埋伏定然是得到了我们的准确消息!那怎么会这么低估我们?就让这些小角色送死吗?这样除了得罪我们完全没有意义。至于最后嘛这是女人的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也只是刚好来这儿应该是有别的目的但运气不好遇到了我们。”
“噗……咳咳……”前两条斗笠人都没有反应但最后一条让他差点将口中的就喷出去结果还呛了酒。
好容易踹过来气他想要回过头恶狠狠瞪一眼还在掩嘴偷笑的余莲依才发现在这样的环境中在这么大的斗笠下转不转头余莲依都看不到他的目光所以他放弃了无谓的动作。
“前两条分析的不错不过你还是想得太简单了我庄楼虽然势力庞大表面上与其他势力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大家心里都有数只要有机会能阴到对方只要对方查不出来那就不算撕破脸皮那就还是朋友!何况这种情况还可能被人利用被人栽赃嫁祸……总之你说的只是最理想的结果罢了。”
“切你就知道每天把自己藏在斗笠底下从来见不到光。你的心也是这样因为笼上了一层隔膜温暖的阳光照不进去才会那样阴暗。天下哪儿有你说的那么不堪?防范于未然这没错但要是你心中一直下着雨那你就永远没有晴天。桑明今后我不要叫你雨师兄了至于你自己要怎么选我不管。”余莲依不知怎么的对斗笠人刚才说的话起了很大的反应情绪忽的激动起来。
斗笠人一愣他未曾料到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师妹会忽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但他无言以对毕竟这些年来他这样的生活确实不快乐而他也很迷茫就一直住在东昌作为东昌庄楼最强大的一层保护。要不是这次是保护自己的师妹他才不会轻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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