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嘛?”清脆的声音响起琴儿笑吟吟地走来。待看清水火旁边的人之后一声欢呼小跑过去一手一个把迎鹤、舞鹤从各自情郎怀里拽出来又跳又叫的。
“你们来了。”寒风、丘雪还没反应过来一抬头看见羽杉和鬼面跟在琴儿后面走来站起身来打了个招呼。“你们两个”羽杉给了他们一人一拳“要不是她们今天出关准备在内城享清福享到什么时候?”
“你呀就别取笑我们了!天天被师父关起来训练。今天好不容易得出空来怎么样找个地方喝两杯?”寒风也笑着给了羽杉一拳。“好主意!”鬼面赞同道“再叫上阿玉。那小子最近真是憋坏了。”
待几人寒暄一阵水火朝琴儿招招手:“琴儿过来我有些话单独与你说。”“什么悄悄话这么神秘?”羽杉、鬼面同时凑了过去。“去去去!”琴儿一手一个揪住他们的衣领把二人拽到一边“哥哥你不是有事找城主吗?还不快去?”
“城主?城主现在人在河谷你们有什么事么?”水火拉住琴儿的手问二人道。羽杉将自己身体的异常说了一遍众人听了齐齐皱眉:无法使用全力在争斗中可是致命的。
寒风上来替他把把脉摇头道:“脉象正常。也可能是我学艺不精诊不出来。”水火道:“木叶师伯精于医道独木老伯精于武学你们不如去找他们两位看看。”几人齐齐点头。羽杉道:“那我去了。”又对琴儿道:“别给你水火姐姐添乱乖乖等我回来。”“知道了知道了!”琴儿冲他翻翻白眼。
羽杉无奈摇头与鬼面几人沿着青石小径往木叶老人、独木一秋修行之处走去。背后水火与琴儿目送他们走远脸上的笑容同时敛去。“知道我要与你说什么吧。”水火的语气淡淡却难掩其中的关切。琴儿点头默然不语。
水火轻轻擦拭着琴儿从不离身的孤鸿琴上面竟已落了尘土:“这琴有多久没有响过了?”琴儿听了低下头去仍是不说一句话。“哟这是怎么了?”空气中泛起涟漪赤烈雪自虚空走出笑着问道。
“唉——”水火摇头一叹没有说话。赤烈雪明白她的心情走过去坐下轻拍琴儿肩膀脸色却是一变。“怎么了?”水火顿时紧张起来。琴儿也抬起头来只听赤烈雪问道:“琴儿你身上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特殊的东西?”琴儿一愣旋即从胸前贴身处将造化玉鼎取出“城主是说这个么?”赤烈雪双眸一亮:“造化玉鼎?琴儿你真是福缘深厚有了这个你所担心的问题便不再是问题。”
“嗯?”琴儿不解。赤烈雪解释道:“有了这个就可以将你的记忆剥离并封存在你的一魄之中再置于这造化玉鼎之中温养。这样你就不必担心会忘记羽杉了。”“哦。”琴儿应了一声声音闷闷的。
赤烈雪一叹抚摸着她的头:“琴儿你要明白无论你此时如何终究只是一个副魂。万一她醒觉你就要回归并且受到压制。到时候不仅你烟消云散她也不一定能记起前事。最终伤心的只能是羽杉一人。”
“哥哥……”羽杉便是琴儿的软肋她双眼水汪汪的说道,“那能不能先让我跟哥哥出去一趟?”“为何呢?”赤烈雪问道。琴儿的眼中虽是伤心但语气却十分的坚定:“我要在哥哥面前消失。若我留在内城哥哥便会心存希望而一直守候。那样便是害了哥哥也害了她。只有让哥哥绝望走出这个伤心地一切才会有希望。”
“傻孩子!”赤烈雪一叹将琴儿搂在怀里。琴儿眼中的泪水终是没有忍住缓缓滴落在胸前的造化玉鼎之上。玉鼎轻轻地晃了一下。
金剑若发足在赤雪城的大街小巷之中狂奔焰摩心诀的作用开始散去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渐渐传来疼痛之感。忽然他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趔趄栽倒在地。“呼——呼——”他大口大口喘息着。不不能够倒下。回去疗伤活着这样才有复仇的希望。
他奋力站起但早已透支的躯体又如何撑得住?脚下一滑又要跌倒。“兄台——”一双手及时出现扶了他一把。“多……谢……”金剑若勉强道谢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未走三步身子一晃又要摔倒。
“兄台莫逞强。先休息要紧!”那人又一把扶住他。金剑若这才仔细打量那人:只见他一身燕族的装扮背负长弓腰悬箭壶。他眼睛一亮:“适才是你援手?金某在此谢过。”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那人一摆手左右看看又说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兄台随我来。”扶着金剑若左转右转来到一处院子里。院内已有数人等候。见二人进来一人慌忙上前关门;另有三人各据制高点张弓警戒。
金剑若四下一看只见院子之中奇石之上刻有一枚青山模样的标记不由问道:“兄台……是鳌山十箭的人?”那人扶他坐下道:“在下徐标。未知兄台尊姓大名?”“金剑若”金剑若通了名姓又问道“徐兄何故援手?”
徐标道:“实不相瞒在下大哥徐革便是命丧于此。而适才与金兄争斗之人正是帮凶之一。故尔相助一臂。”“原来如此”金剑若点头“徐兄放心你的仇便是我的仇。待我将伤养好必将他们一一诛灭!”
“如此多谢金兄了。金兄伤势不能再耽搁还请到静室调息。”徐标说着一招手自有两人上前将金剑若搀起往静室走去。
“哥拉拢此人靠谱吗?”待金剑若走远徐孝凑过来问道。“他与赤雪有仇便是我的朋友。一人之力虽然弱小但百人、千人便是巨大的力量足以撼动这里的一切!”徐标说着眼神一冷。
东门口。铁镜和洛虎婷靠在城墙上无聊的看着远方。
铁镜道:“就算他们回来也肯定是走北门。婷儿你为何要在这儿等?”“这你就不懂了吧”洛虎婷把玩着手中的水晶簪子“东方向阳路又好走。他们出城便是走的这里回来肯定也走这里。”“这是什么逻辑!”铁镜无语。
蹄声嗒嗒四人四骑踏着夕阳余晖缓步走着。最前面的痛苦龙忽然深吸一口气:“终于到家了!”初到赤雪之时他也是各种的不适应。但如今远远望见城楼竟有种游子还乡的感觉。
他身后三骑并行。刘伶走在中间左手拉着洛虎丘的手右手却扯着妹妹刘若的手。听到痛苦龙的话三人同时抬头。远方赤雪城的城楼隐约可见三人也露出欣喜之色。只是刘伶眼底却闪过一丝忧虑。
“驾——”四人同时催动马儿朝远处疾驰而去。痛苦龙一回头却见在虽然在疾驰之下三人的手还是挽在一起随着马儿的颠簸一荡一荡的。痛苦龙不由一笑转过头去看向远方:很快就能见到她了!
忽然道路两旁的林子中隐隐传来号角之声。刘伶。刘若脸色一变就要勒马。“是独木寨的人!不要停留!快速通过!”洛虎丘低喝一声松开刘伶的手执起双盾落到最后断后。
“冲!”远远瞧见前方林间的路上已经扯起绊马索痛苦龙轻声一喝又加一鞭。“洛大哥小心!”刘伶叮嘱一声与刘若打马跟上。“唰!”痛苦龙长刀出鞘俯下身来刀尖贴着地面刀刃向前。借着马儿的冲力将那些扯起的未扯起的绊马索一一割断。
“小心头上!”刘若偶一抬头脸色一变打马上前。匕首划出寒光把当头罩下的大网割碎。刘伶双手一扬一双峨眉刺如同回旋镖一般轻盈地在两边林子中划过。林中顿时响起轻微的惨叫声与重物落地之声。数名身披青色藤甲的独木寨战士中招身亡。最后面的洛虎丘则面朝后倒骑在马背上双盾左封右挡将从后面袭来的暗箭一一格开。
“走!”冲出树林痛苦龙猛然起身将马拨到一边。刘伶、刘若迅速冲过洛虎丘紧随而出。痛苦龙一伸手洛虎丘按住他的胳膊一个腾身已然坐正。“独木寨的朋友不必送了!”痛苦龙扬声高呼长刀划出两道刀气。“走啦!”洛虎丘大喊二人并辔而去。
树林之中几个一身青衣、身上刺着纹身的人坐在几株古树之上似乎在等什么消息。忽然痛苦龙的声音隐隐传来几人脸色一变。一名青甲战士已急急而来:“几位少主……”
脖子上刺着一条青龙的人一摆手问道:“死了几人?”那名战士唯唯诺诺地答道:“九……九人。”“九人?”纹着青龙的人微一皱眉“看来他们志在回城莫非是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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