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打电话呢?怎么还说起金发男的事了?”
对于希林的问题伊万卡也不瞒她回道:“一个外号叫将军的家伙我也不知道这个家伙现在在哪儿只不过allen叫我有紧急事务的时候联系不上他就联系将军!”
“噢?这么说你觉得金发男这事很紧急啰?”希林轻笑道“那你怎么不直接给allen打电话?”
伊万卡顿时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撇嘴道:“去去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这种小事也去烦allen的话恐怕他得被我们烦死!”
希林撅嘴道:“就烦死他怎么了别的男人我还不想烦呢!”见伊万卡又翻了记白眼立马问道:“莫非你想被别的男人烦还是你也很痒要不要我背诵般若心经给你听……”
“你找打!”说着伊万卡已然将希林扑倒在了床上两女就这样夹缠在一起自有一番旖旎。↖頂↖点↖小↖说
等闹够了希林喘着粗气道:“诶~~伊万卡你还没告我你到底为什么魂不守舍呢!”
伊万卡闻言呆了呆不豫道:“你怎么还想这事儿呢?”
“你就告诉我嘛告诉我嘛!”希林撒娇。
伊万卡拗不过她佯装生气道:“你这是侵犯我**喔!”
要知道在美国侵犯**可是重罪可希林却不管这些哂道:“我知道你这**肯定与allen有关。对不对?”
伊万卡又是一呆:“你怎么知道?”
“啊?看来我还真猜对了说说呗。究竟怎么回事儿?”希林又度追问。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猜到的。”
“切~~这有什么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么。你这人自己有事的话从来都藏在心底不会表露出来可要是你家里人或什么女友男友啊这些有事那你的脸色一准不好就比如以前你上大学的时候你那个室友叫什么崔、崔……”
“崔妮蒂!”
“对就她她不是得过一次急病么?结果没钱你不仅帮她摆平了医药费。还守了她两个通宵担心全写在脸上了你呀就是太善心不像豪门里出去的姑娘……”
“我承认我以前是很善良可这跟豪门有什么关系?”伊万卡道。
“怎么没关系……”希林反问道:“我是出身豪门么?我善良么?”
“噢——原来你是嫉妒!咯咯……”伊万卡窃笑起来。
“敢笑我是不是又痒了?”
“来呀谁怕谁!”伊万卡微扬下巴挺胸摆出一副傲娇样。
也就在希林想再度扑上去与其疯闹时。她倏然顿住神情复杂地瞅着伊万卡:“我得承认我错了你现在一点都不善良用中国话来说就是蔫坏。尽把我往沟里带居然想打岔不告诉我allen的事!”
“靠……你怎么还没忘了这茬啊?”伊万卡也有点绷不住了。
“以本小姐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会忘!”说着。她已然翻身骑在了伊万卡身上“讲。不然老娘家法伺候!”
谁知伊万卡冲她眨眨眼矫揉造作道:“那就请老娘赐家法呗!”
“又想岔开。看来真有事儿快说!”
伊万卡并不马上答希林的话反而伸手摸索到遥控器一下将电视给摁开了无巧不巧电视里正在播盗尸狂人的新闻。
“开电视干嘛?”希林不解。
伊万卡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电视道:“你觉得fbi多久能抓住盗尸狂人?”
“这关我们什么事?只要那个变态家伙不杀人就好……”说到这希林倏然省起什么霍然转头紧盯着伊万卡“这、这……”
伊万卡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希林一下子彻底明白了同时心底也生出小小的嫉妒来不爽道:“allen也真是的怎么什么事都不和我说啊!”
伊万卡耸肩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得去问allen!”
与此同时同样身在纽约的将军在挂断了伊万卡的电话后转头就给鳄鱼打了过去:“是我有个事你去跟一下!”
“说!”
将军忙把慈善晚会上金发男的事说了一下鳄鱼听后哂道:“这么说那个金发男应该也是神选者啰?”
“应该是所以你行动的时候最好小心一点别出岔子对方很可能不是一个人!”将军道。
“行我知道了这事儿交给我你还是赶紧做会里交代的事吧不然会长和长老会早晚能看出你的问题!”鳄鱼提醒道。
“你放心我之所以提前来ny就是为了迷惑会里那些实力不咋地的老东西!”将军不屑道“一旦下下周内部会议人都聚齐了我也就不用再装了。”
“那感情好对了这事儿你通知老板没有?”
“我来ny前跟他提了一句他好像不太在意我也就没详说!”将军道。
“对老板而言是不用太在意毕竟把你一块算上会里的三阶也不足十指之数还不够老板一手杀的。”鳄鱼哂道“行吧就这样我先去把那个金发男料理了回头咱俩再聊!”
“我等你!”最后这句话将军本就阴柔的声音变得更婉转了要是旁人听到铁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可鳄鱼好像没这心理障碍反而在桀桀怪笑中挂了电话。
不得不说将军这人本就有点玻璃风范自从被费伦奴役与鳄鱼搅在一起后就更变本加厉了而鳄鱼这家伙乃雇佣军出身当年实力低下不仅饿极的时候吃过人肉喝过人血而且憋慌了的时候连尸体都奷过因此在床事方面男女老幼不忌不过跟了费伦之后幼女幼童是不能弄了就算是站街女那也得给钱索性就近免费满足将军这玻璃两人也算各取所需了。
幸好这一切费伦不知道不然他会不会吐出隔夜饭都难说。
也就在将军和鳄鱼通完电话的一刻远在曼哈顿以北的波利布莱尔富人区内阿德尔森正在一幢别墅里摔着东西发脾气。
不多时金发男推门走了进来见状笑道:“阿德尔森对于晚会上的事就别生气了那两个女的你惹不起!”
阿德尔森一听顿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霍然旋身瞪向金发男:“梅斯你说什么?我惹不起帕丽丝希林那个婊子?”
“你不懂的我是看在你当年帮过我一家的份上才如此提醒你!”说到这金发男梅斯扬起了下巴指着自己喉结被伊万卡指尖扫过的地方道:“不信你看看我这里。”
“这有什么?不就一道红印子嘛!”阿德尔森显然尚未知悉梅斯的神选者身份因为有点不以为然。
梅斯也不介意反而随手从桌上捻起一根汤匙就在阿德尔森眼前将其揉成了不太紧密的一团。不过即便这样阿德尔森也吓得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梅斯你、你……这这……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啊?”
耸了耸肩梅斯摊手道:“你认为呢?”
“你、你是神选者?”阿德尔森还不傻加上他们家的赌场都雇有神选者看场子所以很快想到了这一点上。
梅斯不置可否道:“现在你还觉得能在我身上留下红印子的人你惹得起么?”
阿德尔森:“……”
“所以不要跟那两个女人计较了因为我感觉她们背后还有人一旦惹急了连我也保不了你!”梅斯道。
阿德尔森冷哼一声道:“一旦惹急我了我立马回去找我父亲我就不相信他不管我!”
不得不说赌王家族虽然有钱有势但大都掌控在老阿德尔森手里阿德尔森作为儿子每月只有一笔不俗的生活费旁的最多顶一个赌王家族的名声再沾不得半点光。
“我相信你父亲会保你!”梅斯并未否认阿德尔森的想法“但是他能否保得住你就不得而知了!”
“嗯?你这话什么意思?”阿德尔森闻言陡然紧张起来。
梅斯正准备解释一二两人背后却响起了一抹仿佛砂纸在锈铁上摩擦的扎耳男声:“他的话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神选者不是说惹就能惹的……”
“谁?!”
阿德尔森和梅斯霍然循声望来同一时刻灯光阴影中走出来一人横向腰围起码是普通人的两倍但身高却一点不比五尺十寸的梅斯矮暴露在外的两臂筋肉虬结大臂有阿德尔森大腿那么粗整个人雄壮得就像一条直立起来的斗兽犬仿佛随时都能够择人而噬。
“两位好我叫鳄鱼!”
听到这简短的自我介绍阿德尔森两人均生出一股不妙之感尤其是梅斯他背后汗毛乍起只觉眼前这个长得像斗兽犬的男人极度危险他就是被其盯上的猎物。
阿德尔森做为别墅的主人不得不强硬起来喝问道:“你、你到底什么人想要干嘛?”
鳄鱼指了指金发梅斯淡淡道:“放心吧不是找你我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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