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让那家伙蹲到墙角去再说!”
费伦闻言直感好笑却仍按两女意愿冲阿拉曼德道:“你是自己蹲过去还是我打你一顿再过去?”
阿拉曼德自知远非费伦对手颓丧着一张黑炭脸屁股朝外主动蹲到了墙角还不忘提醒一声:“好了!”
玛丽莲和爱莎这才试探着转过身来。其实她俩身为洋妞原本也没这么矫情可问题是当着费伦的面这感觉就不大一样。
此时墙角的阿拉曼德终忍不住问道:“我脸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儿?还有我的盆骨……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说着他还试着捏了捏自己的髋骨发现那里又如原来般硬得不像话了。
费伦闻言哂道:“废话还能怎么回事?自然是我把你治好了……不过我能伤了你也能治好你之前你答应过什么还没忘吧?”
听到这话阿拉曼德不自禁打了个颤惶急道:“没忘没忘反正我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还一穷二白替你效命五年你总得管饭吧?”
“总之不会让你挨饿就对了。”费伦戏谑道“不过保险起见我得给你身上留点记号省得时间一长你三心二意那就不好了!”
“记号?!”阿拉曼德愕了一下起身转过来不解地望着费伦。
略笑了笑费伦也不跟他多解释什么反而走到矮几边拿起一瓶纯化水扭开倒了一点点在自己手心然后猛地挥向阿拉曼德。
突如其来的挥洒让阿拉曼德避之不及他只能低头含胸交叉双臂以格挡没曾想只感到几点冰冰凉凉的东西直接钻入了自己体内。
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的玛丽莲和爱莎都看见费伦随手挥出的几点薄冰片全钻进了阿拉曼德的身体对视一眼颇感好奇道:“刚才那是什么?”
费伦不无得意地瞟了两女一眼诡笑道:“等下你们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阿拉曼德就开始在自己的手臂、额头这些刚刚被冰冷袭中的地方抓挠起来并且喉咙里还发出“嗬嗬”之声。
玛丽莲和爱莎均觉诧异不知阿拉曼德这是唱得哪一出费伦见状却冷冷道:“哼哼发作了!”
“什么发作了?”爱莎探问道。
“生死符!”费伦淡淡道。
玛丽莲不解道:“生死符?什么东西?”
费伦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符!”话音刚落阿拉曼德嘴里的“嗬嗬”之声变为了凄厉咆哮仿佛野兽重伤垂危之嘶吼同时他原本枯瘦得几乎不见隆起的肌肉竟开始无意识地颤动起来。
玛丽莲和爱莎的眼力都远超常人看清这一幕后都下意识地蹙紧了秀眉。她俩都清楚像阿拉曼德这样的十大黑拳手其忍耐力远非一般人可比到底什么样的痛苦才能让他像现在这副模样啊?
这时阿拉曼德只来得及瞪了费伦一眼便不由自主地双手乱撕自己胸口的衣服在胸前抓出一道道殷红血痕同时开始在地板上乱翻乱滚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阿拉曼德连串困兽般的惨嚎响起就连见惯大场面的玛丽莲和爱莎也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个时候黑瘦的阿拉曼德突然从地板上直立起来口中凄厉惨呼着提起拳头“砰”地一声便将身边的矮几砸得粉碎更张牙舞爪直若狰狞恶鬼般朝玛丽莲和爱莎冲了过去。
爱莎见到阿拉曼德可怖的神情想都没想就将他踹了出去。
不得不说皮肤筋肉已有一阶基因锁中期强度、骨骼堪比二阶初期的人形母暴龙所发出的腿力根本就不是黑拳手所能承受得了的即使是十大之一的阿拉曼德也不行只听“嘭”地一声闷响他整个人的脊背都贴砸在了黑拳角斗场方向的单透防弹玻璃上了。
值得一提的是黑拳俱乐部这里的单透防弹玻璃那都是特别定制的实际上每块玻璃都是由好几层重叠而成其内更是夹有高强度的金属蛛网所以即使用大口径的枪扫射也不会造成整块玻璃支离破碎从而更好地达到防弹的效果。
可是今次遇到爱莎这个刚刚升级为怪物的女人即使防弹玻璃也拦不住阿拉曼德的飘飞。只见枯瘦的阿拉曼德重重地砸在防弹玻璃上整块玻璃马上就花了这还不算完玻璃花而不烂硬是兜住了阿拉曼德其内的蛛网更是毫不留情地嵌入了他体内。毕竟阿拉曼德身体再强也尚未赶得上防弹玻璃的强度所以只一击的话是很难砸穿防弹玻璃的。
不过阿拉曼德从玻璃上跌落下来后竟又我行我素在地上打着滚往身上乱抓脸上、脖颈间、胸前都被抓了个稀烂到处是血其口内的惨叫更如厉鬼一般凄怆……
玛丽莲见状下意识道:“这就是生死符么?也太可怕了吧?”
费伦身形微动瞬间移至阿拉曼德背后脚尖在他身上连点几下便让这黑拳手瞬间安静下来白眼一翻昏死过去:“这才是第一次发作而已以后每次发作苦痛将会加倍!”
爱莎道:“那……人这么痛苦他就不知道自杀么?”
费伦撇嘴道:“你以为生死符是什么?这玩意就跟毒品差不多发作起来时虽然痛苦但那痛苦却能令人上瘾越是折磨得自己狠了越有一种受虐的快感明知残害自己身体不对但偏生想要更多点享受那种苦痛还得眼睁睁看着自己把自己的肉撕下来……至于自杀?自杀了可就享受不到这种受虐的滋味了一般人可舍不得……”
这番话一出两女都不禁打了个寒颤她们没想到费伦居然还有这种隐藏手段幸亏当初没用在她俩身上。
沉默了几秒后玛丽莲指着地上的阿拉曼德道:“那这家伙你打算怎么办?”
费伦歪了歪头道:“很简单如果他听话就当培养一条忠犬喽!”
爱莎不解道:“就他这实力你培养来干嘛?”
“不干嘛以后我在美国这边的生意会逐渐多起来总得有个保护伞什么的吧!”
“你的意思是……黑帮势力?”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费伦耸肩道“谁要那些街面上的混混只认村长呢!”
这就好比你跟一个整曰里在土里刨食的农民说省长的名字他不一定知道但要说起村长的名字他就肯定晓得。没办法谁叫死神之流档次太高就连美国几大黑帮家族都未必听说过更别说街边的混混了。
玛丽莲一下就听懂了费伦的意思哂笑道:“可你是个警察诶!”
费伦摊手道:“可我并不是美国的警察……再说了以后我又不出面只需授意阿拉曼德保护好我的生意就行至于他要怎么弄那是他的事就算有人想告我教唆罪也还未够呢!”
玛丽莲闻言翻了个白眼却不得不承认费伦的刁钻正欲开口打趣几句包厢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爱莎在玛丽莲的眼神示意下来到门边随手打开墙上的通话器问道:“什么事?”
“夫人有人看见您包厢的单透玻璃不仅花了还凸了发生了什么事?”黑头在外面略带焦急地问道。
玛丽莲闻言抬手示意爱莎把门打开。黑头随即便看见了地板上凄惨无比的阿拉曼德愕道:“夫人莫不是这家伙想要袭击你吧?”
“没事!”玛丽莲摆了摆手“已经被我的保镖制服了!”
黑头却神情一凛喝道:“来人把阿拉曼德拖出去喂狗!”
玛丽莲摆手道:“不用……我说过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可是夫人……”
“难道我说的话你没听懂吗?”玛丽莲瞪视着黑头道。
“是是……那就不打搅夫人了!”黑头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句他可是清楚得很玛丽莲一旦动了真怒就连其他几位俱乐部大股东也只有退避三舍的份儿。
“慢着!”
“夫人还有何吩咐?”
“找人来帮我把玻璃换了要不还怎么看比赛?”玛丽莲道。
黑头闻言狂汗他被玛丽莲一恶瞪居然把这茬儿给搞忘了忙道:“夫人这更换玻璃相当费时不如我给您换个包厢?”
“也好!”
值得一提的是黑头为玛丽莲准备的至尊豪华包厢南北看台拢共才那么几个除了刚碎掉玻璃的那间包厢之外也就南看台那边还有间空闲的。
于是由费伦架起昏迷的阿拉曼德一行人重新步下阶梯回到那条可容纳四匹马并行的过道上绕往南看台的顶层豪华包厢。
一路上有俱乐部内部的安保开路来往行人见了都主动避让开去而且还议论纷纷不过说的无非也就是一些羡慕嫉妒恨的闲话。
也就在费伦等人经过西面的投注点时人流中斜刺里杀出个女人一把拽住费伦道:“先生买一场吧很好赚的……咦?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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