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超强的纤维绳在前端重物的带动下连续绕了落地窗的钢架框好几圈。
“嘣——”
随着尤度和阿梅纳的下落纤维绳瞬间崩紧止住了两人的下落趋势。自然而然地两人也以弧线轨迹撞向更下面一层的落地玻璃。
尤度的身体强度虽然还及不上开启一阶基因锁的人但即便这样想要踹碎落地玻璃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只要异种能量灌体他的身体强度就能暴涨几个层级甚至能堪堪抵住费伦的攻杀所以两人很轻易就撞进了落地玻璃在客房的地毯上连着滚了好几圈这才止住冲势。
问题是尤度和阿梅纳闯进的是客房卧室此时正好有一对中年男女在床上做运动突觉室内狂风大作又猛地出现了两道不知是人是鬼的黑影于是乎那男的惊吓过度萎倒没萎却风邪入体顿时就马上风了。
“啊呀——”
女的也瞬间大叫出声似乎想召人来救援。逃亡中又蒙着面的尤度见此情形也懒得多说什么一个大步就跃上了床双手骈指如刀火系异种能量灌掌一人一手刀重重切在中年男女的颈侧随后猛然倒翻而回。
中年男女颈间顿时喷出两团血雾却一点也没沾上尤度的身。
“你怎么把人给杀了?”同样蒙着面的阿梅纳惊道。
“不杀他们难道等他们叫人来啊?走了!”说着尤度当先朝大门外行去。同时又从屁兜里摸出罐涂鸦用的喷漆。好死不死的他这罐喷漆的颜色竟与之前玛丽莲用那罐一样。
于是乎蒙面的两人大摇大摆地转到了走廊上。尤度负责开路见摄像头就喷随后他俩钻进了电梯喷花摄像头后开始迅速改变着装外貌……
不过当尤度和阿梅纳在上两层下了电梯然后走楼梯回到监听点所在楼层时立马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两人对视一眼。飞快赶到监听点所在房间果然发现房门虚掩着接着进屋就发现了一地的白痴。包括鲍伯汉森。
这样的情况让尤度的头一下大了好几倍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扬声问转到卧室门口的阿梅纳:“桑妮呢?”
卧室除了床没几样东西。阿梅纳一眼就看尽了:“她不在房间。”待尤度也凑到门边。她更是进房去瞅了眼床底下“床下也没有应该是失踪了!”
尤度顿感已有几个大的头变成了十几个大恚怒道:“找!立马发动咱们在赌城的所有关系一定要把桑妮给我找出来!”
阿梅纳听到这话没好气道:“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当务之急该把汉森等人送去医院……”
“你懂个屁!”尤度斥道“你知道桑妮的父亲是谁吗?那可是汉斯参议长她出了事不止你我。就算是盖耶局长也担不起这个责!”
阿梅纳闻言一愣参议长汉斯的名字她当然听过。没想到桑妮居然是他的女儿不过随即她就冷笑起来:“参议长的女儿怎么了?咱们nsa可是直接对总统负责汉斯还管不到盖耶局长头上!再说了以我们身为能力者的实力用得着怕一个普通人么?”
“说你傻吧你还会抖机灵说你不傻吧你还蠢得没边了……汉斯是管不到局长头上但建议换个局长还是有这个权力的吧?再说了以盖耶局长的年纪他也差不多到点了反正只要让总统自己选一个新的局长那么谁也说不出汉斯的好歹来!”
听到尤度这话阿梅纳顿时有点傻眼这就像好莱坞导演睡女星美利坚政坛上明着接受捐款(贿赂)一样潜规则已经不再是潜规则只能称之为明规则而在这一点上汉斯虽然没有任命nsa局长的权力但人事建议权还是有的前提是只要他能抓出一点点盖耶的小错然后将其无限放大就行了。
这实际上跟总统竞选时两党候选人指桑骂槐、互相揭短有异曲同工之妙!政洽就是政洽特别是美国的政洽不管披上如何光鲜亮丽的外衣背地里的肮脏稍微有脑子的人都可以想见。举个很有讽刺意味的例子当年罗斯福竞选总统连着几届的竞选对手都拿罗斯福的残疾进行恶毒攻击还美其名曰为美国人民着想说大众如何能把未来几年的命运交到一个身有残疾年老体弱的人手里云云……
岁数大、身有残疾这种事但凡是个有良知的中国人就不会藉此揭别人的短可诸如此类的冠冕堂皇之词却频频出于美国政客之口可以想象这帮人暗地里有多么的龌龊阿梅纳虽不太懂政洽也不玩政洽但并不妨碍她类推出对方相应的下作手段。
不过尤度话还未完继续道:“至于你我这样的小喽喽在局里这么多年干的尽是得罪人的活儿你觉得咱俩要是被开除掉没了nsa这层保护伞会有好吗?”
闻言本就已经心神动摇的阿梅纳更是浑体剧震到了此时此刻他才发现原来她已与nsa纠葛这么深甚至到了无法忍受被nsa抛弃的地步。
一时间向来颇有主见的阿梅纳也变得六神无主起来下意识道:“既然如此就由你全权做主吧!”
尤度显然早有计划当即做出了安排:“那好你现在就去监控室调取这一层的录像我这就给局长打电话把情况向他汇报一下!”
阿梅纳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转身出门而去可就在尤度接通盖耶电话的同时阿梅纳慌里慌张地跑了回来嚷道:“尤度大事不妙……”
“!”尤度立马冲阿梅纳吼了一句旋又对着手机道:“局长我没说您……现在情况是这样的……”
几分钟之后尤度才结束了与盖耶的通话多少带着几分神气道:“局长说了搜寻桑妮这件事由我牵头负责咱们可以动用赌城一切与nsa有关的力量务必在二十四小时找到桑妮!”说到这发现阿梅纳还傻愣愣杵在那儿顿时话锋一转“对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啊?哦走廊上的摄像头早被人用喷漆喷花了而且喷漆的颜色貌、貌似和你之前在楼上用、用的那罐相同!”阿梅纳磕磕绊绊地把话给说圆了。
“什么?!”尤度差点没惊得跳起来。也就在他面色阴晴不定极速思考该怎么应对眼下这局面的时候虚掩的房门外传来大批的脚步声。
“谁?”听觉远超常人的阿梅纳问了一句。
“嘭!!”
话音刚落虚掩的房门就被大力撞了开来接着就见swat的防弹盾出现在房门口:“不许动投降吧!”
见此阵仗阿梅纳下意识举起了双手而再无绳枪的尤度并不想束手就擒当机立断之下没走窗户反而火系异种能量盈身生生在墙上撞出个大洞来逃进了隔壁的套房……
翌日一大早何鸿生带着手下早早来到总统套房外候着还好没过多久费伦就起了床让被燎成无眉大侠的哈特放了何鸿生进屋。
“我说老何决赛不是十点钟才开始吗?这还差几分才七点你这么早跑来成心是想让我休息不好是吧?”
何鸿生闻言一愣旋即赔笑道:“值此决赛关键时刻我哪敢呐我!要不……你再去睡个回笼觉?”
“算了既然已经起来了还睡什么睡!”费伦摆手道“对了你这个时间来找我有事吗?”
“怎么没事儿?出大事了!”说这话时何鸿生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费伦却哂道:“能出什么大事儿?凌晨的时候我这儿才出大事了呢!”
何鸿生大惊失色道:“啊?你这里真出事了?”
这老小子惊讶的表情相当夸张但蕴含的演技一点都不次费伦一时间竟难以分辨他是真惊讶还是假惊讶。
不过费伦也懒得计较这些抬手指向落地窗:“看见那块落地玻璃了嘛?颜色是不是与旁的有点不一样?刚换没几个小时!还有刚才你在走廊上想必也注意到了吧哈特和泰龙的眉毛头发都被火燎掉了不少就凌晨偷入这总统套间的俩贼干的。”
何鸿生一听就奇了:“头发都被烧了那俩贼还用了火?”说着还瞅了瞅四下的摆设并未发现有火烧过的痕迹。
费伦随口释疑道:“只是小火而已就跟杂技里那个吹火表演差不多其他东西燃点达不到还真就没烧起来不然你现在恐怕都见不着我了!”
何鸿生暴汗赶紧拍马道:“这说明老弟福大命大我葡京赌场的造化也大!”
费伦摇手道:“哪有那么多福啊命的纯粹运气好而已!诶对了你刚才说的大事儿到底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德尼尔森那老小子心脏病再度复发进医院了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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