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一下我叫佩茨!的英式教育不错但阿贴和芷凝都是中五没毕业就出来混了上学的时候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对英语词句的理解常常似是而非所以两人还以为佩茨在夸他长得帅呢!
不过夸奖归夸奖阿贴在道上混了快十年矜持还是有一些的按捺住窃喜冷盯着佩茨抓住他肘子的毛手叱道:“放手!”
佩茨依言松了手道:“怎么样两位一起去吃牛扒我请!”
“你什么人呐?凭什么请我们?”阿贴显然不大信得过笑容yin鸷的佩茨。()
而在街面上混了才不过两年的芷凝却在不停打量着佩茨的衣着倏然抑制不住激动从后使劲扯了扯阿贴衣服的下摆附他耳道:“老公、老公这个傻洋鬼子看起来很有钱不信你看他皮带酷奇耶!”<i”名声在外连阿贴也听说过他装作不经意地瞄了瞄佩茨的皮带却没法像芷凝那样一样判断出皮带的牌子更没法断出牌子的真伪。他只能微微偏过头小声问了一句:“你确定?”
芷凝闻言鸡啄米般点头。见状阿贴眼中闪过一抹不可抑制的喜se再望向佩茨的目光已完完全全把他当做了肥羊。
佩茨耳力远超常人自然听见了二人的悄悄话。顿时皱起了眉暗忖:看来这家伙的智商和休养都很成问题难怪和周昌一块出道。两人都混得这么惨……唉有得调教了!
“哥们你为什么想请我们俩吃饭呢?”阿贴果然很无脑地问出了这种话佩茨听见又是好一阵无语暗叹可惜了他的好皮囊。
不过在阿贴自己看来“我是混混我怕谁”目前他全身上下总计不超过五百块。其余的钱包括赌博赢回来那好几万都存在了卡里所以眼前就他跟芷凝两个矮骡子出身的大活人。会怕江湖骗子么?可惜他永远也想象不出佩茨的变态!
“我今天就孤零零一个人既然偶遇两位请你们吃顿丰盛的午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佩茨笑容可掬地解释道。“用中国话来说就是投缘。嗯就是缘份!”
阿贴和芷凝都被佩茨和煦的笑容给迷惑了完全没有看穿笑容背后的邪异。
“走去吃牛扒……”
话音未落厄文的声音就远远地飘了过来:“佩茨还他娘的磨叽什么呢?吃牛扒培养感情亏你想得出来!”
阿贴和芷凝听到这话倏觉不妙霍然扭头看向佩茨。()发现他的脸se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冷酷得吓人。这下子他俩要是再看不出佩茨不怀好意的话就真是白痴了。正想惊叫间如山般高大的厄文已来到了二人身后左右手刀准确无误地切中了他们的脖颈……
见厄文已出手佩茨微微叹了口气倏然出现在阿贴和芷凝身前揽住了二人昏迷软倒的身子。
“看看这样不挺好的嘛你的、我的都到手了等回了窝各自打上几炮还怕他(她)不依?到时候你想玩久一点就把他弄去美国慢慢调教啦……”
厄文正自说自话帮佩茨安排着下一步的行动佩茨的双眸却倏然泛起幽光而后暴起一腿直接踹中了厄文的心窝。
没遮没拦地中了一脚厄文倒飞出七八米距离直把巷中的十多个垃圾桶全都撞烂了这才止住去势吊着白眼颓然倒在路边。
“哼!”佩茨冷哂一声一手一个拎着阿贴和芷凝跃上了刚刚厄文藏身的露台。露台一角周昌正被绑在那里他刚才见识了俩鬼佬绑人的全过程也隐约听到了佩茨跟阿贴们的对话基本上猜到佩茨有异于常人的嗜好见他向自己走来下意识菊花一紧。
“嗬!!”
躺在一堆碎裂垃圾中的厄文突然长吐了一口浊气本已被踹得骤停的心脏却就这么一会时间竟借着自身心肌无比强大的恢复力重新开始律动工作起来。
“吥吥吥~~~~”
厄文甩了甩头又是一长串的小出气随即一下子站起也跳上了露台冲佩茨牢sao道:“你他妈想蹬死我啊?”<b随时奉陪不过眼下咱们得抓紧!”
厄文闻言骂骂咧咧道:“你也他妈的知道要抓紧刚才干嘛去了?”话间却已是同意了佩茨所谓的等离了hk再报仇的言辞。
佩茨冲厄文妩媚一笑吓得他打了个突兀这才道:“我那不是情不自禁嘛!”边上的周昌同样瞅见了佩茨的媚笑当场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大半个钟头后元朗银辉工业大厦其中一间空置的打金工厂。
这里在上一个工厂老板破产跑路后就被“死神”的外围成员以假身份秘密租了下来所以水电还是通的监控摄像头也都是好的更难得的是百十来平的工厂里外里居然有四道钢闸门隔音效果殊为强悍只要把四道门都关紧了里面就是有只老虎在叫外面也听不到半点声音。
工厂内当阿贴转醒看到周昌裤裆染血、手指少了三根的惨样时什么嚣张硬气的话都飙不出来了因为在道上阿昌可比他狠多了但即便如此还被整成这副德行可想而知整他的人有多狠。
倒是芷凝一点脑子都没有不然凭她的姿se怎么着也能傍上个渣数红棍什么的不至于跟了阿贴这么个连混都混不出头的家伙。醒来后见厄文se眯眯地盯着她当即嚷了起来:“你、你们两个洋鬼子想干什么?”
厄文偏头看了眼佩茨旋即桀桀笑了起来:“嘿嘿……美女你说呢?”言语间还风sao地挑了挑眉头。
出道两年、至少跟几十个男人睡过、最近仨月才从了阿贴的芷凝到底是过来人瞬间明白了厄文想要什么虽然从没和洋人玩过心头多少有点忐忑但看样子无论如何也避不了了只得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猫一般柔声反对道:“不要啊……”
到底睡过几十个男人芷凝经验不少她知道这个时候只有装得越软弱男人上起来才会越有爽感等被上完了也才会更有恻隐之心说不定心一软就留了她的小命。不得不说周昌那身伤芷凝全看在眼里已经省悟到俩鬼佬都是狠人所以眼下说什么都是虚的她只想活着从这间狭小的打金工厂走出去。
见芷凝神情凄楚厄文咧嘴笑了一下问佩茨道:“这就一个大厅一间休息室怎么弄?”
“我要里面的休息室!”佩茨当仁不让道。
“行!”厄文这倒不是谦让“我喜欢在空旷的地方作战。”说着来到周昌身边哂道:“但我不喜欢有人看现场直播你说我怎么处理你呢?”
周昌被这话吓了一跳急中生智道:“蒙上我的眼睛蒙上我的眼睛……”
厄文洒然一笑道:“是个好办法!”话落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已经猛然插进了周昌的眼眶。
“啊——”
周昌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工厂可别说大厦外了就是大厦内工厂隔壁也没人听见半点声音到底是打金工厂要是隔音不好的话开工时乒乒乓乓的声音还不得招人恨呐!况且打金工厂之前还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就更需要隔音了。
把血糊拉丝的两根手指在周昌的衣服上抹干净厄文以微不足道的口气道:“嗯现在这样比蒙眼踏实多了。”
佩茨却吐糟道:“你怎么不直接把他的头拧下来?那样更踏实!”
“啊啊啊……”
这话入了还在惨叫的周昌的耳仍想苟活的他立马不敢再叫了只能卷曲在墙根抽噎但无论如何他的脸上只有血水淌过再无半滴泪。
佩茨也不关心周昌这半死之人怎样单手揽起被吓呆在地的阿贴进了休息室而厄文也笑嘻嘻地将几乎傻掉的芷凝抱上了工作台。
不大的休息室里排气扇正在嗡嗡作响。
休息室的门已被完全掩上不过板墙并不太隔音相信里外里的动静过大都能听得到。
佩茨在地板上用以前留下的绒毛毯铺作临时地铺还在地铺上放了两个不太干净的缎子枕头。他打手势让阿贴坐上毛毯床。
阿贴已经被厄文刚才整治周昌的手段给吓住了晕晕乎乎地坐到了地铺上。
佩茨坐在阿贴身边抬脚把阿贴踹翻在地冷冷道:“谁让你这么上来的?你平时到床上也穿着衣服吗?”。
这话一出阿贴顿时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连连后退缩到了墙角:“大、大哥我我……”
佩茨见阿贴不配合洒然一笑道:“你还有两个正打算出来混的亲妹妹是吗?对我来说想找到她们并不难要是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去弄她们你觉得呢?”
“别搞我妹妹别搞我妹妹……我脱衣服、我脱衣服……”急吼吼地叫着阿贴三下五除二就扯掉了身上本就没几件的衣物只剩下三角裤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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