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众人也搞不懂尹勋在打什么哑谜看着他在台上手舞足蹈就像回到了无声电影的年代。
费伦竖起大拇指戏谑道:“放心三分钟长得很你要是能逃下台我算你这个!”
尹勋被提醒了不再试图发声而是反身就往绳栏边窜。可是他再快又能快到哪儿去呢?费伦比他更快。尹勋似狼奔豕突费伦似闲庭信步即便这样费伦仍在尹勋想抓住绳栏往台下跳的同一刻拿住了他的手腕。
四周围观战的同事看到这一幕只觉怪异已极。
不仅如此费伦的手指甲在所有人目光不及处闪电般嵌入了尹勋右手腕骨的皮肉里异常灵活的一拨一拉将他的手腕卸了下来。
由于费伦这一下的速度太快尹勋脸上甚至还没来得及出现疼痛的表情整个卸腕的过程就已经完成了。最关键处在于费伦的指甲就好像灸针一样卡入腕骨半寸深竟没有划破皮肤和血管实在不可思议。
尹勋的手腕就好像从中折断一样向后翻起而整条手臂没了着力点直接从绳栏前慨然滑过耷拉悬垂之后整个手掌吊在臂膀上活摇活甩像极了无依无靠的风铃样子非常诡异。
如此惊人的转变让所有人都不及反应甚至连裁判都给唬得一愣一愣的。
及至此时尹勋还打算狗急跳墙当即曲起右膝就向近在咫尺的费伦顶来。费伦阴诡一笑左手骈指如刀毫不留情地嵌入了尹勋的右膝。
费伦手指的动作太快快得简直不可思议轻易又将尹勋的膝关节给卸掉了。可就算杵在他面前的尹勋也仅能看出手影旁人甚至连费伦手指的轨迹都看不清楚。
“咵!”
台下的人只看到尹勋的身体一下失却了平衡向右倾倒可为什么倾斜他们还闹不明白好像费伦在尹勋身上摸了两下就变成这样了。
费伦的心是冷硬的他不会因为对手残了废了就去同情何况尹勋还是被他亲手弄残弄废的家伙更是不值得怜悯:“有话要说是不?想弃权了是不?放心还有百八十秒等时间到了我自然会放你下台的。”
直到这时尹勋才深切体会到费伦的可怕此刻他很想躺倒在地满地打滚求认输问题是费伦踩着他的左脚顶着他的左膝扯着他的左手不让他软下去。
“单手单脚好玩吧?”费伦哂笑着“就算哑巴了其实你也不该跑的直接躺地上不就完了么?这里又不是生死擂我拿你也没辙!”
尹勋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尽是懊恼之色。也就在这个时候费伦直接一肘砸在他的肝区上将他顶飞了出去。
尹勋脸色瞬间变得一片惨白只感身体一轻随即轰地一声砸在了擂台上。体内传出可怕的骨折脆响一汪鲜血猛然从尹勋嘴巴鼻子里狂喷出来断裂的肋骨甚至支起了他的胸膜皮肉让整个上半身看起来奇形怪状、十分吓人。
裁判见状赶紧终止了比赛。
费伦拍拍手好像刚弹飞了一只苍蝇踱步到尹勋身旁俯视着他道:“你说重案组是个屁可惜你连屁都不如!”
这话声音不大可在场的几百名警员都听得一清二楚没人敢于反驳甚至没有人敢大声喘气他们都静静的望着费伦心里也不知作何感想。
尹勋断了三根肋骨全身软组织不同程度挫伤关键的是他的右膝和右手腕被费伦以特殊手法卸下只要不是费伦亲自给装回去的就算复了位也难以用上大力不然还得脱臼。所以在他被抬上担架运走的时候费伦凑到他身边低声道:“别装哑巴了转去做文职吧打打杀杀以后不适合你!”
此时此刻尹勋还没理解这话的含义可两个月后他身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关节也复位了一练拳才发现了问题所在。当然这是后话。
费伦下了擂莫婉宁那边也刚好比完凑过来问:“费sir听说你好像为毅然报了仇把那姓尹的打伤了?”
张开双臂在莫婉宁面前转了两圈费伦笑道:“没看我这好好的你这不是废话嘛!对了你那边怎么样了?”
莫婉宁谦虚道:“还好啦我勉勉强强混了个前八!”
接下来的选拔费伦挡者披靡男子组这边无人敢缨其锋他最后得了第一。莫婉宁稍微差点八进四的时候被刷了下来最后通过附加赛得了个第五总算是有了接待交流团的资格。
不得不说的是费伦之所以拿第一只是为了早些跳出重案组对爆妞来个眼不见为净。反正他已经打听过了交流的时间为期一月等交流期过后想必他的升职信已经发下来了到时候再申请调职恐怕谢季泉就没理由不批了毕竟从来没有过一名高级督察和一名督察共同领导一组人的先例。
转天的射击选拔就更没有悬念了费伦又成了毫无争议的第一。至此他在九龙新界的几大总区也算是有了不小的名声。
下午选拔出的交流团男女共二十人的大名单被传真到了警察总部不管有没有入选所有来参加选拔的警察全都各回各单位了。
费伦和莫婉宁没有直接回重案组而是到了仁爱医院探望施毅然。
见面后看上去精神还不错的施毅然头一句就问起了尹勋:“费sir那姓尹的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重伤!”
施毅然愕道:“比我伤得还重?”
“废话!”费伦笑道“我包你以后一个能打他十个!”
施毅然讶道:“不是吧?这么惨?上面不会怪责到费sir你头上吧?”
莫婉宁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道:“你没看每次打出的对阵表左下角么?那里有一行字清楚写明了在没投降没倒地没下擂之前功方只要不打击对手的要害部位就不会有问题!关于这条规则的详细解释报名表的背面也写得有在报名表上签了字就代表你默认了这规则难道你没认真看过吗?”
费伦和施毅然齐齐愕道:“有这回事吗?”
探望过施毅然、回去重案组后手头上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工作要做费伦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办公桌转眼就到了五点。
下班之后费伦没跟同事一块去欢乐时光反而给李哲恺打了个电话:“小李子找个地方我跟你说说发财大计!”
李哲恺一听顿时喜出望外道:“我正在开会走不开就劳驾你来中环一趟喽!”
“你小子好吧!”
费伦挂断电话就驾车往中环方向而去结果在皇后像广场路口处又看见了凌舒那辆破车。费伦把阿斯顿马丁滑了过去靠近后降下车窗问正在路边打电话的凌舒道:“喂你这车又怎么了?”
听到费伦的声音凌舒显得很惊喜赶紧转过身来直接拉开门坐进了车里道:“麻烦载我去圣公会小学!”
“喂喂madam你要搞清楚我这可不是出租车!”费伦撇嘴道。
“我知道可是现在正是下班的时候很难叫到出租车求求你了嘛!”凌舒难得撒娇装可怜软语哀求的俏模样差点没把费伦的眼珠子给瞪出来。
好在费伦虽然惊讶却还不至于没了三魂七魄执拗道:“先给我个必须载你的理由先!”
凌舒眨巴眨巴眼正色道:“冰儿在学校和同学打架了被老师留了下来我必须马上去接她!”
费伦闻言吓了一跳边发动车子边关心道:“冰儿没事儿吧?呸呸你瞧我这乌鸦嘴她要是有事早被老师送医院了应该没事!”说完把阿斯顿马丁滑入车流拐上了皇后大道。
等赶到圣公会小学费伦才发现自己之前的关心都是多余的冰儿不仅没事儿还把跟她掐架的一男一女俩同学挠得满脸花实在有够惨不忍睹。幸亏小孩子手劲浅不然她非把同班同学整破相不可。
凌舒向两位家长连连道歉还开了两张三万的现金支票这才把事情揭过。
等那俩同学被各自的家长领走后凌舒这才沉下脸来问冰儿道:“为什么欺负同学?”
冰儿理直气壮道:“因为他们骂我说我有娘生没爹教我自然要给他们好看喽!”
“你……”凌舒闻言作势欲打费伦一把擒住她的皓腕道:“冰儿还小动什么手嘛!”
没想到冰儿却反驳道:“费大叔我还差一个月就满十一岁了不小了!”
唯小人与女子难说教费伦忙道:“好好好……不小了不过你们娘俩也不能在学校门口站着啊?走吧想去哪儿我送你们!”
见费伦一副唯她们俩之命是从的模样凌舒只感好笑不觉莞尔道:“你那车就两个位子我们仨人你打算怎么送?”
“你抱着冰儿不就结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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