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安装了上古四(这次用的夜光版)…晚上没事玩一下——反正最近即不14d2也没sd…然而话说回来这样子白天没啥空的我什么时候才能把零轨和如龙新章通关呢?
话说我这玩一个游戏玩着玩着被另一个吸引于是扔下这边去玩那边的毛病从以前开始就有了啊…时间不多的时候反而表现的更明显了…
所以说经常我和某个人一起开始玩一个游戏明明中前段都是我攻略度占优势到了后期人家通关了我却自己停下来了…甚至很多时候最后直接就去看结局的视频或者下个存档直接看结局完了直接删游戏…捂脸(比如那啥的幻想三国志我就是这样的…233)
于是进入正篇——
本章bgm:继续沿用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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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的我们没必要去纠结这到底是何月何日甚至精确到分秒时刻所生的事…
至少现在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那是…七曜历1199年…也就是距今约有2年以前——
埃雷波尼亚帝国西北重镇之一的军事要塞“sdop”(shadoaparadise天国影区)…
即使从外部看去如同其名所指那样一座漆黑宛若影子一样的城堡一般的这座要塞除了给人以压抑的感觉之外即听不见人声也看不见人影…就如同死域一样毫无生气…
但事实上此时此刻这座要塞内却实实在在的驻扎了有整整帝**3个主力师团量级的兵力…
察觉不到人的存在事实上只是接近封闭的要塞几乎没有明哨——取而代之的是遍布整个要塞的无数的暗哨岗位而已。
而就在这座要塞心脏的位置某个宽广的房间内…
听了和他相对而坐的男子因为某个理由而道出的物语…那粉红色的伪娘少年正在无比和谐的傻中——
“……嘎……”
如果要用一个字来形容少年现在的表情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任何一种语言中的任何一个字眼或词汇能比得上“囧”字吗…?
然而呆傻中的少年自然也不可能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否则的话那头亮丽的粉色长或者也会随着他本人的石化而化为燃烧殆尽般的黑灰吧?
“哼……”
因为说多了话而感到口唇有些干涉——金的青年轻唑了一口杯中的美酒——转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囧脸即使是一向不苟言笑的他也不由得让酒杯在嘴前稍停片刻——为了掩饰那微微勾起的嘴角。
“……嘎……”
不过——即使让那张比无数女子都更美丽的容颜露出这种严重破坏形象的表情某种意义上让人很有成就感——可假如他一直这么下去那么话题就进行不下去了吧?
那样的话可就一点也不有趣了。
将酒杯置于面前的桌上金碧眼的男性——马克西米里安莱泽亚诺尔用他那一如既往的毫无抑扬顿挫的冷淡语调说道:
“就算你把嘴长的那么大我也不会把这串葡萄扔进去喂你吃的…我的狮子。”
“……这种话是让我露出这种表情的罪魁祸有资格说的吗!?!?”
尽管强行忍下了掀桌的冲动——可惜那门嘴炮是实在忍不住了——用如果这个房间里还有第三者一定会因为其语气的无礼而被吓的魂飞魄散的口吻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对马克西米里安这么吼道。
——其结果却是换来了马克西米里安毫不在意的话语:
“哼…看你听的很入神的样子原来根本不喜欢吗——这个故事。”
似乎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话心脏都快要无法负荷——软趴趴的扑倒在桌面上路卡嗡声说:
“果然是故事啊…话说回来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吧…老大…”
重新抬起头他续道:
“只不过你刚才确实差点吓得我快要夺门而逃就是了…”
“呵这种等级就经受不住的话等你真的指挥…哪怕只是一个师团等级的军势之时…你又要怎么克服那种心理压力呢…”
“完全不是一回事吧…说到底了——虽然漏洞百出…但是有谁会把这种堪称皇室丑闻的话拿出来乱编排啊——何况还是皇太子本人!?”
“你的要求不是‘必须是有冲击性而且能让我震惊’的吗…如何这样满足了吗?”
没错。
就在片刻之前…
由于某个理由路卡向马克西米里安做了一个要求——”
虽然说还只是一个公爵继承人的贵族子弟对堂堂皇太子作出要求这种行为听起来确实有些匪夷所思…不过它确确实实的生了——哪怕这个要求本身事实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求的内容…只是让马克西米里安“讲故事”而已——
或者说要求他讲一个“能够让路卡都冻莫条的故事”…
说到底了——这或许只是某个粉色无节操伪娘想看看平常等同于三无的皇太子要怎么才能“绘声绘色”“紧张刺激”的描述一个或者传奇或者好笑或者能够满足路卡恶趣味的故事吧…
换句话说也就是单纯的恶作剧心理——在一开始的路卡看来大概马克西米里安用那干巴巴的语调“讲故事”这件事本身才是最重要的也说不定…
只是…结果却完全出乎路卡的意料…虽然马克西米里安的语气语调和平时相比的确没有什么变化…
然而讲的故事却让路卡的情绪确确实实的随着他的话语动摇着——
听到男孩和母亲过去的生活时会感到温馨;
听到男孩期待着弟弟降生时的心情会为他感到高兴;
听到男孩和母亲在帝都遇到的待遇时即使再明白“皇室如虎穴”这种情况可谓预料之中——也忍不住萌生了同情;
会有这样的感触并不是因为马克西米里安很擅长描述…单纯只是因为——
路卡在那平淡的语气中…确实听出来了感情——
这让路卡甚至一度相信了这并不是什么现编出来的故事而是马克西米里安的真正经历——“误认为”自己知晓了皇室秘闻的路卡…也怪不得他中途差点想逃跑了——要知道这种秘闻听了对自己可不会有任何好处。
这种尴尬焦躁等等心情交织的心理状态直到马克西米里安说到最后那一段才宣告为止——
“好好…很给力很有冲击性…”
“不过看起来你一点相信的意思都没有啊。”
“所以说啊…虽然我很意外你居然也有能编出这么给力故事的文采和黑色幽默…嗯应该说或者感情上我已经信了八成也说不定…”
叹了口气路卡摊开手说:
“可是逻辑上面完全不合理啊…先你所说的那个‘马克西米里安’…只是一个6岁的孩子对吧?”
“是这样没错。”
“那么按你所说——他竟然说服了皇…咳陛下和皇后殿下放弃一个更好控制的什么都不懂的2岁幼童…选择已经可以说懂事了的他作为‘替身’”
“的确有些微妙的不可能。”
“是完全不可能吧…还有,为什么只是两年…不对严格来说是一年的时间他就从‘以前的马克西米里安’变成了你啊…这性格变化也太大了吧——理由呢?”
“这个你用的很好。”
“是激赏的时候吗…更何况就算奥利维特因为这件事生时年纪太小后来又被当作真正的庶子所以完全没有印象…”
摇了摇头路卡将摊开的手放在桌上——
“你也说了在当时‘马克西米里安’…虽然并不是什么很有影响力和存在感的皇子…但是知道他存在的人也不少啊…既然这样的话…‘现在皇太子殿下身为皇后实子’这个无人可以非议的‘事实’…是怎么掩盖那另一个名为‘陛下的长子是庶出名唤马克西米里安’的‘事实’的啊…”
——然后弹了个指向:
“哪怕感情上来说这个‘故事’很感人…可惜有太多地方没办法讲通了…”
…另一种可能就是他没有把一些关键的细节说出来…
脑海里忽然闪过这么一句话。
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路卡瞬间亲手扼杀了它。
抱着一丝微小的疑惑和不安的最后他总结道:
“所以我的结论是——这是一个编到后面你自己也编不下去了的‘故事’。”
“啪…啪…啪…”
屋内响起了鼓掌的声音——而源头自然是一直听着路卡分析的马克西米里安:
“真是好答案…不过这个故事是虚构的证据其实还有其他一些啊…”
“咦…?”
“其实最直接的答案根本不用那么多的推理——假如这是真的的话…为什么我要把这么一个对自己绝对不利的‘真相’告诉别人?”
“呃…嗯?等等该不会…”
“…这么轻易的就被‘一场战争’给困住的话…你要怎么真正看到‘整场战役’?”
“噗!!!!!原…原来这也是个测试么…”
“在你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曾经告诉过你…你的‘学习’将会伴随着你生存在这西北集团军中的所有时日…忘记了吗?”
“虽然不是忘记了…但这也太狡猾了吧…”
“那么看起来你还没有理解到所谓的‘所有时日’是什么意思啊…”
“……呜……结果还是没有听到一点真正的东西啊……”
“说到这里——为什么会对我的经历感兴趣…我说过…你和我本质上并不一样就算能在这里言谈甚欢事实上却有着截然相反的信念……”
“……不知道……不过……”
“不过?”
“也许我是想听听看我引以为目标的男人…他真正的经历吧…每次你教给我什么的时候使用的绝对都不是自己的‘经验’…”
“越吗…无聊…也罢——那么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时候…我告诉你的‘经历’是真实的吧——”
“诶?”
“如果一个人能够让我在和他全力相搏之时…刻意留手的话…那么我曾经告诉过这个人的一切都绝对是‘真的’。”
“…有那种人?”
“没有。”
“那么…有那种可能性吗?”
“没有。”
“……那么跟没说有啥区别啊!!!”
——那个晚上少年在堡垒内气急败坏的喊叫声——
——那个“原因”——
——随着故意投偏从他身边擦过的黄金之长枪——
——如同穿越了时空…化为了拼图的最后一块碎片——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话——
——哪怕其中无数的关键只能用猜测来弥补——
奥利维特…你…
可能犯下了无法饶恕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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