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这一段卡了我一天…于是为了找燃我去看了高达三十周年扎比家的肖像…
结果还是一话解决不了就是了。
顺便一提这是本章咱自己用的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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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舞踏…这一次的宣言对于路卡来说也是一次独舞吧…
修改版追加路卡演讲时的衣装——也就是和公主告别那天的军礼服“独角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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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乡广场”上导力扩音器开启时带来的轻微噪音传遍了人群的上空。
几乎是一瞬间人们从鼎沸变成喧哗格雷尔人们或者欢呼或者催促;记者们快的打开了手中的笔记时刻准备记录下那个即将走上阳台的人所说的每一句话;或者身着军装或者穿着便衣的格雷尔士兵们则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场上的每一个角落里…
尽管使用专门的线路并通过导力波来传递声音的导力通讯器材已经普及但是那种线路毕竟连用来传导现场录下的声音都没办法何况图像…
故使用导力来传导现场影音的装置是比起导力影院那种直接播放事先存放于特殊结晶回路中影音更奢侈的存在…不过对于财力丰盛的格雷尔来说这种级别的场面都不动用它们别说场面上说不过去更是和路卡“第一时间让尤肯特老二”也看到的目的背道而驰。
是以在这一刻位于广场四周的导力摄像机和录音机也开始了全力的运作——被它们所捕捉的影像和声音将通过结晶回路化为特殊的导力波并在通过最先进的无线导力波送装置一个节点一个节点的向外传递给中立的国家后最终散布到世界的各个角落。
虽然那样显然会有着相当程度的滞后——不过比起至少一天之后才会行的报刊杂志上的相关报道依然能够算得上现场直播的级别。
可是正如上面所说——在民间能够接收到的这段影音的装置完全是极少的富豪才能弄到的存在…所以真正能够直接在远方看到这次宣言的人恐怕也就是各个国家的皇室大臣一类的存在了吧…
比如埃雷波尼亚的尤肯特老二和俾斯麦老大…
比如被古罗尼山脉隔开的那个国家里某位年轻的公主…
比如阿尔特利亚法典国中那位身穿修女服的中年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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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贝尔王国王都格兰赛尔王城“王太女之间”——
“科洛蒂亚殿下!!”
随着来着急切的呼唤科洛蒂亚身后的房门被猛地推了开来。
现在的利贝尔王国第26代统治者艾莉茜雅女王年事已高先就不会有这种急切又风风火火的行动…何况也不可能用那个称呼来呼唤科洛蒂亚故来者的身份就很好确定了…
能够并且会在不经过通报甚至连门也不敲就闯入这里的人在整个王城中也仅有两人而已。
身为利贝尔王室亲卫队第一中队中队长同时也兼任王太女卫队总队长的尤丽娅上尉…和在现任格雷尔公爵的要求下担任王太女贴身护卫的王太女卫队副队长法兰托利亚中尉。
而此刻法兰托利亚正在自己的身旁担任护卫…一言不地。
“尤丽娅生什么事了吗?”
故头也不回的公主殿下就叫出了来人的名字。
“啊…是的格雷尔公国…卢克卡尔德殿下将要表开战以来的第一次公爵宣言了…时间就在半个小时后。”
“这个我知道…之前不就有来通知了吗?为什么这么急?”
“…不因为当时并没有指定具体的时间所以我们1个小时前才接到的通知为了临时在女王宫准备接受影音讯号的导力装置以及用于播放的各种仪器大家当真是弄得人仰马翻了。”
“呵呵…原来如此…是祖母大人的意思吧?”
“是的陛下说希望您能暂时原谅他的不告而别…”
“原谅什么的…从一开始就是无所谓的吧…因为我从未怪过他什么也没说过我会拒绝观看这次宣言。”
“咦?可是上次您听完使者的来意后却是拂袖而去…”
在一脸惊愕的尤丽娅面前科洛蒂亚将戴在中指上的戒指迎向窗外的阳光:“确实是这样…不过那只是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听下去了而已…而且那个时候的我还沉寂于对自己的懊悔中…”
回过头脸上的温柔一如既往的展现在尤丽娅的面前:“身为他的未婚妻——那个所谓的解除婚约才是我到现在也没有承认过的——和恋人的我却什么也无法为他做到甚至直到最后一刻前都连他哪怕一丝的不安、苦恼、困扰、痛苦都没有觉察到吧…”
“我想那些正是公爵殿下故意不想让您看到的…而他正是最适合隐藏这些的那种人…”
“我明白因为之前的我恰好是最迷茫最需要人支持的我…假如他同样露出脆弱的话现在的科洛蒂亚冯奥塞雷斯王太女或许就会不存在了吧…”
:“虽然我无法为他真正做些什么…但是至少用这双眼睛见证他我是能做到的…也是我应该去做的责任——在他回到我面前将这枚戒指亲手为我移到无名指上以前…”
站起身白色的礼服自然的垂下科洛蒂亚对尤丽娅伸出了手——
“所以带我去吧尤丽娅——去看看那个笨蛋能说出些什么的地方。”
“…承知王太女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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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雷波尼亚帝国帝都彭德拉贡皇宫“太阳之间”——
坐在北方正位之上一脸轻松的斜靠着座椅背靠上的暮年男性略显苍老的脸上出乎意料的皱纹并不多;一双蓝色的眼睛虽然已经年过半百却也不显浑浊;唯一能让人确认他的年龄的是那头虽然从缝隙里还可以依稀看出过去的金色年华如今却已然班白的长…
只是如果不是那身用无数金丝宝石装点华美至极的长袍和头顶上那造型与其说富贵不如说威武的菱角十足的皇冠…这个男人的身上你很难找到半点说明他的身份的特征和气质。
就好象只是把现在的奥利维特年龄忽然生生的拔高了3o岁一样尤肯特·莱泽·亚诺尔…在这位塞姆利亚大陆最大的国家之一的皇帝身上旁人只能看到一种软弱却不失锐气无能却不失聪慧忧愁却不失乐观的虽然没有“王”的感觉却又难以真正否定他的正面与负面完美结合的古怪气息。
说实话比起他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一身黑色宰相服的男人…奥斯本俾斯麦或者更像一个“王者”也说不定。
也许是昏庸无能又或者他才是最聪明的人…至少表面上尤肯特皇帝并没有对俾斯麦有一丝的不满。
“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了吗…俾斯麦?”
“是的陛下…虽然准确的说我们这边接收到的时候恐怕不止那个时间。”
“区区的几分钟到十几分钟却也无关紧要…只可惜对方防的很死媒体方面也都是严格盘查…没有机会将谍报部的人送进去啊。”
“陛下我国的谍报部…”
“不用多说了我知道就算送进去恐怕也没机会能带着情报出来…利贝尔…格雷尔这些弹丸小地在玩这些里手上到真是优秀的让人眼馋啊…”
“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只要臣成功的收回落在传统贵族们手中的权利与资源便会为陛下建立一个真正的属于陛下的情报机关…而这一天我想不会太久。”
“呵呵…不愧是孤的‘铁血宰相’…那么就让我们来期待一下格雷尔小鬼能给我们带来些什么有趣的东西吧…身为你的计划里最大的障碍的他…”
“承知我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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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特利亚法典国七曜大圣堂东部“隐者之家”——
虽然依然如同平日一般清静…但是恐怕很难有人将礼拜堂里堆放着各种仪器甚至挂上了一块巨大的投影幕布的“隐者之家”用“一如既往”来形容吧。
不过虽然放满了这些东西礼拜堂中却空无一人…
“夫人…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人声从礼拜堂旁边的祷告室传来——听声音是一个年纪可能在3o~4o岁左右的中年女性。
“啊…已经这个时间了么…”
回应她的同样是一位女性——只是她的声音中已经无法避免的带上了微微的苍老。
“吱呀”
伴随着开门声身着黑色紧身武士劲装的淡紫中长女性用手扶着一位修女缓缓的从房间中走出。
“多亏了星杯骑士们的帮忙所以这些东西倒是很快搞到并安装了…不过为了避嫌他们不能留下所以先一步离开了。”
“呵呵…我明白的啦…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人质’嘛…”
“尤里雅夫人!!”
“啊抱歉抱歉梅伊…我忘记这个在这里是禁语了…”
“总觉得夫人您最近心情很愉快呢…”
“是呢…怎么会不愉快呢…”
轻轻地取下头巾任凭依然柔顺的秀甩下人生又是十年过去的尤里雅那张即使已经有了皱纹却依然能够动人心弦的脸上露出了混合着期待与欣慰笑容——
“我的儿子已经成长为了一个比他的父亲还要胆大妄为的男子汉了…我怎么会不愉快呢…”
“我可不觉得胆大妄为是什么好词就是了…夫人。”
“呵呵…也是…不过…”
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幕布尤里雅对着与其说是侍奉了自己多年的女仆长不如说是情同姐妹的好友的梅伊帕德笑道:
“你和我一样了解那个孩子…所以…那孩子的妄为最后为之头痛的人都不会是他自己呢…”
“原来如此…从让自己父母头痛的胆大妄为变成让自己敌人头痛的胆大妄为吗…”
“是的…所以路卡…让妈妈看看你是怎么样守住这个你的父亲留给你的国家的吧…”
那个笑容…毫无疑问的属于一位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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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尔公国加拉尔城“公爵书房”——
“差不多是时间了啊…”
站起身将披风甩到身后年轻公爵的脚步缓缓的走向了前往阳台的落地窗旁边的小门。
一旦跨过那道门一切就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路卡很清楚这一点。
现在有多少目光正看着这里呢?
又有多少颗心无论怀着什么样的思念正朝向这里?
无论是眼前的广场街道还是远方的导力投影装置前等待着的人…到底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等待着自己的呢?
白色的军礼服上红色的钩线在阳光下出了璀璨的光。
“独角兽”同样是来自前世的neta然而或者不再会有人明白这件衣服同样意味着路卡真心期盼着的“变革”与“可能性”吧
站在变得忽然变得鸦雀无声的广场前路卡这么想着…
然后他开口了——
“诸君…”
“这将是身为公爵的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第一次单独一人站在这里与你们对话…”
“同时…恐怕也将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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