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似乎感觉来了于是连续更新一下试试…
ps:下一章开始七曜原创系列机体就会大量出场了在此感谢撸撸姐做的原创机设~娇憨大龄女青年萌姐什么的最喜欢了咬住撸撸姐尾巴甩来甩去。[]
本章bgm:skillet-h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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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在追逐的过程中渐渐看出猫腻的南宫流澈铃在于王都城区门口第一次眼神交汇时便猜到了“人偶师”只是个幌子实际上来者只有“蛛姬”一人的事实。
其间理由除了“歼灭天使”本身便是除了“蛛姬”和“人偶师”彼此之间外和他们共同行动次数最多的“执行者”所以能很轻易地看出“人偶师”动作的僵硬与不自然外…
还有在对格雷尔的猎头行动失败后撤离的铃在恢复意识后从帕蒂尔玛蒂尔的影像资料里确认的那件事——
【人偶师…死了吗…在帕蒂尔玛蒂尔的攻击下…那么果然你回来的目的是…】
咬紧下唇低下头漂亮的紫发下女孩现在是怎么样一副表情?毫无疑问那正是——
【…罢了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完全无法理解现状所以囧掉的表情。
站在帕蒂尔玛蒂尔钢铁的大手上铃在天空中凝视着不远处地面上林间空地中正在发生着的暴行——
“等…等等!救哆马德!stop!我我会告诉你怎么操纵弃天帝的我会老老实实把它奉献给您的!!所以前辈您别这样!!”
被龟甲缚扔在地上挣扎蠕动着的南宫流澈这么尖叫着。
“喈喈喈喈事到如今你这么说不嫌太晚了么…刚才那视死如归绝不屈服的灰常碉堡的气势跑到哪里去了喵~”
一边操纵着丝线摩擦着“猎物”浑身上下不太妙的部位一边露出坏掉笑容的芙兰这么调戏着。
“咕…混蛋!事关少女贞操谁也得仔细掂量一下吧!?咿呀!!!别扒我的胖次!!!”
“咩哈哈哈哈!你叫呀!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fxck!这么老的梗你也好意思拿出来用别以为我会顺你的意啊混蛋!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叫‘破喉咙’的!”
“哦哦!虽然身体很老实可嘴上还是很硬气的嘛我中意你就让姐姐我来带你前往那禁断又美丽的天国吧~”
“我觉得你已经彻底忘记自己的初衷了啊混蛋!!”
嗯怎么说呢…尽管在某种意义上芙兰维嘉格雷尔酱酱酱最初的打算的确是从南宫流澈手中夺走依然寂寞地飘在天上的贵重表演人偶“弃天帝”…
然而由于“弃天帝”是不需要人操纵便能自主行动的高级货所以为了在不损坏以莫诺(好东西)的前提下夺取它的主权芙兰不得不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那就是把虽然叫嚣着决一死战但是已经失去了所有武器的南宫流澈捕获接着拷问出转让“弃天帝”所有权的方法…
无视掉为什么蛛姬会随身携带绳索为什么捕获中采用的捆绑方式会是龟甲缚这些无关痛痒的细节问题总而言之随着拷问的进行有些东西渐渐地变得不一样了…
绳索勾勒出的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在与硬物的摩擦间开始发红的细嫩肌肤…因为别样的“拷问”而终于忍耐不住发出的娇喘…再加上南宫流澈本身就拥有的黑发黑眼充满神秘感的清秀美貌…
最后当回过神来时——“弃天帝”的存在早从脑海里被排出并扔到了九霄云外…此时此刻“蛛姬”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mottomotto!mottomotto!更多…再来更多的萌态吧少女!哭吧!叫吧!然后在我的触网!喵哈哈哈哈!”
“你都已经说出来了还是‘想法’么!?”
正如同爱欲与食欲往往只有一墙之隔一般(咦?)抢劫和强暴之间也很容易互换(咦?)——芙兰与南宫流澈恰好证明了这个真理。
可以想象假如没有第三者的介入的话搞不好南宫流澈作为少女最珍贵的东西就会在今天葬送在另一只少女的手里…嗯网?
“你他喵的到底在干什么啊!!!!!!!!!!!!!!!!!!!”
沉重的质量伴随着尖锐刺耳的破空声向着“蛛姬”所站之处砸下——被某个耳熟能详的女孩嗓音敲醒的芙兰于是下意识的跳了开来。
代替了数秒前的芙兰的是一只巨人的前臂…仅仅是看到这样东西不管是芙兰还是南宫流澈都瞬间领会到了是谁打断了重口触手蕾丝的小剧场——
“…歼歼灭天使?”
“闭嘴然后咬紧牙关。”
“啥?咕唔!”
连看一眼满脸惊愕的南宫流澈的兴趣都没有“歼灭天使”铃一脚踢在还趴在地上的她的肚子上将她整个人弹了起来接着巨大的镰刀如同要将南宫流澈一分为二般扫过——只是最终割断的却只是绑在她身上的绳索而已。
“噗啊!”
“…这里由我来负责你回去和其他人会合吧。”
“等等等她是我——”
“不仅武器被人夺走甚至连本人都差点被对方给触了的家伙就别在那里继续逞强了——飞艇里有备用的装备如果你不想以一介累赘的身份来度过作为执行者的第一次出战…就老老实实的滚回去吧。”
铃终于将目光转向了南宫流澈而那目光并不让她觉得耻辱或愤怒…
因为那眼神中没有鄙夷没有蔑视没有怜悯…有的只是如同她的代号一样冰冷刺骨的杀意。
“还是说你想让我在这里…为了不让‘执行者’之名蒙羞而歼灭你?”
让南宫流澈本能地被恐惧支配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迅速地消失在了树林深处的杀意。
场面在短短数息内便戏剧性的被彻底改变…再次只剩下两人的林间空地一时之间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哟…哟…铃酱。”
片刻后首先打破了僵局的则是“蛛姬”。
“哟痴女强暴魔。”
“等等!这个称呼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刚才做的那回事。”
“啊咳不不不铃酱你误会了虽然看起来是那么一回事不过归根结底我只是想用丝线触遍她浑身上下而已…”
“你不认为这其实更糟糕么…”
“…大概是最近和水产处久了所以我也变成触手系了…?”
“果然那个大哥哥是很糟糕的存在铃酱应该早点把他歼灭掉才对。”
铃口中的“大哥哥”是谁芙兰自然不会不知道——听到这句话芙兰的脸上不经意地带上了苦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帕蒂尔玛蒂尔是有内置战斗影像记录用的结晶回路的吧…那么铃酱你失去意识…帕蒂尔玛蒂尔赶到后发生的一切你大概也都知道了…?”
“…嗯啊不管是你寡廉耻地赤身裸体投入那个大哥哥怀中的事还是几句话就抛弃了…结社背叛到格雷尔那一边的事或者是人偶师傻傻的为这样的你付出生命的事…我全部都知道了。”
将手中的巨镰熟练的在腕上旋转了一圈铃的语调冷淡到毫无平仄起伏…
“那么叛徒你回来是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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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对“铃”说些什么…恐怕在路卡书房外偷听到某些情况所以自顾自地跑来利贝尔的芙兰自己都不是特别明白吧…
首先能确定的是那绝对和利贝尔王国毫无关系…
站在芙兰的立场所谓的利贝尔王国归根结底不过就是“兄长大人未来的妻子我未来的大嫂的国家”而已…说白了从一个兄控的没有血缘关系的一抹多的占有欲这点看她不敌视这个王国已经算难能可贵的大度了又怎么可能为了它而质问铃什么?
也不是因为在猎头行动中人偶师的重伤而产生的愤怒…
毕竟人偶师的重伤是蛛姬自己的放松警惕帕蒂尔玛蒂尔为了保护铃而嫁动的自动防卫机制两方面因素造成的结果…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怪罪到当时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了的铃身上。
所以最后的最后还是无法理清思绪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说什么的芙兰也只能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不管怎样自己一定要再见一面铃才行…
【虽然现在不知道但如果能再一次见到铃酱我就一定能知道一直堵在自己心里想对她说的话是什么了吧?】
怀着这样的想法蛛姬独自一人翻越了古罗尼山脉…进入了利贝尔王国的境内…接着总算在这一天见到了她所思念着的少女…
并同时明白了自己的心情明白了自己到底想对铃说什么。
——那是实际见了面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说出口的话。
芙兰从来不会怀疑自己对铃所怀有的情感。
也许那其中带有几丝一样本性善良一样良知未泯的执行者同类之间的共鸣;也许那其中带有几丝年龄相仿同样经历了旁人难以想象的坎坷人生的少女间的同病相怜;也许那其中带有几丝稍显年长的蛛姬不经意间把自己带入了那个自己一直在追寻的宽大背影从而下意识的将铃当作妹妹看待的保护欲…
不过不管怎样…“蛛姬”对“歼灭天使”怀抱的那一定是不带一丝恶意的纯粹正面的感情。
然而…正因为并没有任何恶念所以芙兰才会在醒悟后非常的明白——
就算是这样自己的眼睛也并没有真正注视过铃。
【我们两个人…太像了…】
被父母的咒缚诅咒着的铃和被兄长的存在引诱着的芙兰尽管两人的经历并没有实际上的共同点但是在本质上却出乎意料的相似。
唯一的区别是——芙兰远比铃要幸运…她奇迹般的找到了自己一直在追寻的那个背影…
然而铃却依然被诅咒着…迟迟看不到解脱的希望。
啊没错…其实就是这样——
“蛛姬”抛弃了“歼灭天使”背对着她挣脱了一直以来的枷锁展开了自由的翅膀飞向了属于自己的能由自己决定的未来…
故…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我是来带你走的铃酱。”
抛弃了她独自离开的自己无法为她解开咒缚的自己怎么可能说得出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铃酱需要的是更纯粹…更光明…
从一开始就一直注视着她从一开始就希望能拯救她…如同太阳一样的人。
露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伸出的右手一张一合最后还是无奈的收回——芙兰最后能对铃说出的话…
“…对不起。”
仅仅是这么一句对不起。
“…是这样…吗…”
或许也曾经期待着芙兰会对自己说出什么话吧…再度抬起头的铃已经恢复了那个如同小恶魔一般的“歼灭天使”——
“真是无聊的遗言啊你不这么认为吗?”
“可能真的是这样吧…”
“嘛…总之‘永别了’芙兰‘姐’。”
第一次的称呼与最后一次的道别——伴随着铃的心念转动帕蒂尔玛蒂尔双肩上的重炮缓缓地指向了地面上的芙兰——
“永别吗…某种意义上的确是这样吧…但是…我还是想相信有某人能为你做到我没做到的事的一天…我还是想活着看到那一天——”
然后将手指伸进耳侧的头发内轻轻按住那个隐藏按钮的芙兰:
“兔儿…扭吧。”
【“扭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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