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5话 兄弟(前):缘起26年前

小说:七曜下的奇迹 作者:天之杯PLUS
    怪了我发现一个规律――群里只要在10点左右我的码字时间一定会出现我感兴趣的话题。

    …不大概我自己也是话题制造者就是了捂脸。

    零轨继续毫无进度可言于是只能继续发点老图吐槽…

    图片主题:“短发御姐”…内涵你们懂的。

    本章bgm:出自《钢之炼金术师》的插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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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耀门…开!!!!!!!”

    “烈风…骑冲(reifen…raider)!!!!!!!!!!!”

    黑发的娇小少年浑身上下猛地爆发出火红的光辉――

    脚下如同发生小型的爆炸一般――借助着连大地也踏碎的力道希恩的整个身体向前跃起――骑士剑幽兰戴尔直指塞克斯范德尔的独眼!

    紧接着火光凝结于长剑之上――幽兰戴尔仿佛感应到了少年的斗心一般化为了烈焰之魔剑…

    虽然没有燃烧但是那隐隐扭曲着周围空间的模样已然说明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物质接触到了它都会在顷刻间被激燃之利刃刺穿吧?

    只是――尽管一来就是杀招…但少年的剑竟然并无杀气――

    因为这一剑…就连他自己也不认为能够攻破面前这个男人的防御!!

    “哼…只有威势还不错…”

    犹如预料的一般――塞克斯的嘴角挂上了不屑的冷笑:

    “再给你20年的话也许这一剑还会让我觉得威胁…不过现在…”

    破邪显正…被塞克斯举轻若重似慢实快地举起――

    轻轻地点在了幽兰戴尔剑刃与剑锷之间…正中的位置!

    “我连战技都不用…就能轻而易举把你的威势击破啊…小鬼。”

    那正是骑士剑幽兰戴尔的要害――重心!

    “别忘了――这把剑在授勋仪式上…还是我亲自交给你的!!”

    “呜啊!!!”

    明明看起来并不快也不威猛的一剑却让希恩感觉长剑似乎被导力战车撞上一样――几乎是瞬间就要到脱手的地步!

    “地…地耀门!!开!!”

    “能级钢显!!!!!”

    右手肌肉猛地鼓胀千钧一发之际总算找回了对搭档控制权的希恩刚刚才制造出的“势”竟然就这么一泻千里…

    “咕…果然强攻也不行吗…”

    无可奈何之下一个后撤退到最初位置的希恩…

    “…嗯…?”

    于是发现对方完全没有任何追击的意图。

    不仅如此――在下一刻塞克斯范德尔开口了――

    “想了想…就这么把你斩杀也的确太过无趣了…”

    用右脚跺了跺原地他咧嘴笑道:

    “这样好了…希恩…”

    那个笑容正如同古代传说中嗜血的独眼巨人――

    “我就这样…和你打――”

    那个动作…对于曾经常年被塞克斯指点着武艺的希恩来说又怎么会看不明白?

    它的意思是――

    我右腿不动跟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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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不畏惧地正面迎上金色的光之长枪――少年拔出的剑带出了纯白的给人以一种神圣感的纯白烈焰!!

    白色的圣炎与金色的洪流瞬间相接――两种同样强大性质却截然不同的能量顿时爆发出激烈的冲突!!!

    宛若无尽之赤红熔岩流入无边之苍蓝冰海中一样――

    “滋滋滋滋滋!!!!!”

    发出犹如千鸟齐鸣般的尖锐噪音!!

    而结果呢――这两股力量――来自两名实力者至少是此时此刻全力一击的两股力量…其结局究竟是冰海被熔岩蒸发还是熔岩被冰海吞没?

    ――没有结局――

    ――就好像两条仅仅在各自旅途的中途短暂的偏离了自己的方向而相合…最终却回归了属于各自的“真正的道路”的平行线一样――

    ――擦肩而过的金色与纯白留下了一个也许永世都不会有人能知道答案的悬念――

    ――也留下了一个再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做出任何反应高大的金发男子――

    ――更留下了一个看着自己的长剑如同破晓之星辰一般…划向男子脖颈的少年――

    “马克西米里安!!!!!!!”

    在这一瞬间仅仅这一瞬间…路卡明白了一件事…

    一件一直都想不通的事…

    无数个在焦头烂额的日夜中慢慢出现看似毫无关联的碎片…在此刻总算被填上了最关键的一个节点…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纤细却暗藏着强劲爆发力的手臂拼命的试图将挥出的奇剑拉开它本来被预定的轨道。

    然而…一个人要怎么样才能用已经隐隐脱力的自己的力量…去抵抗同样由这个自己…拼尽浑身上下挥出的最为强大的一剑?

    做不到――哪怕一个人能够凭借着绝不动摇的决心超越极限的勇气和坚定无比的信念去打倒比自己更强大的敌人…

    但是又有谁能用大梦初醒一片混沌又无比慌乱的灵魂去抵抗另一个…充满觉悟的自己!?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双手肌肉纤维断裂连爆起的青筋都迸出鲜血…

    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最终能做到的――

    也只是将本来会直接斩掉马克西米里安莱泽亚诺尔头颅的利刃略微下压…

    只是――那毫无阻碍地斩入躯干正中的凶兵…依然在嘲笑着他――

    ――看你只是让他的死亡变得更加痛苦而已――

    鲜血…比过往见过的每一滴都更刺目的深红就好像那传闻中美不胜收的克罗斯贝尔瀑布一样…

    洒落大地。

    颤抖着的双手离开了一直紧握的剑柄…

    “啊…啊…”

    缓缓退开的少年…理解到现在这一幕背后的另一层含义的少年…

    终于明白了自己成为了什么样的存在――

    “铛啷!”

    再无力维系力量的右手松开了那黄金的宝剑――陨落的剑身与地面上的岩石轻微的碰撞声在这一刻是如此的清晰。

    鲜血的大量流失让马克西米里安的双腿也渐渐疲软――

    “咳…咳…噗――”

    喷出一口黑色的…混杂着血液和内脏碎片的污秽皇太子终于再无力坚持那绝不倒下或跪下的执着…

    “…真是奇怪…明明身体上是如此的痛苦不已…”

    缓缓抬起右手徒劳的捂住自右肋处划开的巨大伤口――仿佛这样能够稍微减缓生命的流失一样…

    “但是…内心却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

    马克西米里安此刻脸上的表情和那个一直冷漠残忍无所不用其极的毒道之智将…简直完全是两个人…

    尽管笑容只是苦笑…满嘴的鲜血让这笑容更添诡异与恐怖…

    却同样是…那么的温和――

    抬起头马克西米里安看向一脸苍白的路卡――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你应该从一开始就猜到这种可能性了吧…”

    喉头蠕动着――少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说“你别说话那会让伤势恶化的更快。”

    ――哈哈…整个躯干正中央的大量内脏被直接破坏…没有直接死去已经完全是托了身为实力者的强悍体质和仅存的生命能量的福…

    这种废话还有说的必要吗?造成这种画面的自己有说这种话的立场吗?

    说到底――如果不是最后一刻理解到了的话…这个男人本来就是自己立志于此斩杀之人吧?

    那是理所当然的啊…那当然是理所当然的啊――作为“敌人”…不得不这么做不是吗!?

    看着路卡的表情――马克西米里安凄惨的笑道:

    “呵…还是你认为…以我的人格…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真相’?”

    真的是“不可能的真相”吗?

    啊啊…的确如此…自己确实知道某件“内幕”…

    甚至于这件内幕――正是由这个男人亲口告诉的自己――

    如果以自己对“他”和“他”的理解…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吧?

    因为那个笨蛋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吧…?

    因为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为了那个笨蛋做到这个程度才对啊!!!!

    无法忍耐的怒吼从灵魂的深处放出――

    “…为什么…你会做到这种地步…你tmd完全没有自己的欲望吗!?!?”

    “不认为!?我从一开始就不曾相信!!!”

    “那个我在西北集团军时一直看着他的马克西米里安…没可能是那样的男人!!!”

    但是为什么…会带着哭腔…?

    那是因为少年…

    总算明白了――

    究竟是谁让马克西米里安莱泽亚诺尔站在了“格雷尔侵攻军总帅”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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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曜历1176年…

    那是距今26年前…整个大陆还远远未进入导力技术相对发达状态的年代…

    埃雷波尼亚帝国…帝都彭德拉贡…皇宫别馆――

    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陛下…陛下!!!!出生了!!!!!而且…又是一位皇子!!!!!”

    紧接着诸如此类的呼喊在整座别馆的每一条长廊回响…

    “啊啊…是这样吗很好…我明白了。”

    而正待在无比豪华的休息室内那诸人呼唤之为“陛下”的壮年男性更是第一时间就了解到了事实――

    嘴角似笑非笑的抽搐了一下当时已经登基为埃雷波尼亚帝国皇帝的尤肯特莱泽亚诺尔点了点头略微有些敷衍的回应了侍从的报告:

    “那么具体的情况就由你们来安排吧…我一会儿就过去…现在就退下吧。”

    接着――等到侍从退出房间他的脸上又恢复了从这个孩子即将出生时就一直持续着的不知道是烦恼还是焦躁的表情。

    “确实这也不失是一个办法…但是假如这样做的话…可能反而会在以后引起大麻烦也说不定…尤其是当这个孩子长大后通过某些手段了解到真相的话…”

    缓缓站起身在房内来回渡步尤肯特的自言自语在无意识间脱口而出――

    “毕竟虽然现在皇后还没有儿女…但不能排除以后生育的可能性…到了那个时候因为‘亲生’与否的问题…真是任性的女人皇太子的身份是那么容易换人的吗…”

    似乎因为头疼而用手掐住额角他续道:

    “可如果她一直不生育…那么身为皇后本身的立场也就岌岌可危…哼真是狡猾啊…但是为了那她的亲族对皇室的支持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吗…”

    大概是因为并没有防备吧…尤肯特即使并非不知道他的存在却也一时之间忽略了其存在――

    没错…尤肯特的话语中其实透露出了一个信息…一个皇室内部…以“未来的权利”作为筹码进行的一个交易…

    一个除了这个国家位于最高点的两者外其余人只能作为无力反抗的对象默默接受一切的“交易”。

    ――而这一切信息…都被这个房间内另一个小小的皇室成员看在眼里――

    ――他就是和刚刚出生的这个孩子系一母所生…尽管在尤肯特的诸子中年纪最大却由于庶出而没什么人会去关注的…

    马克西米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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