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归来回复更新。
不过据说下周又要出去而且这次还更长捂脸锤地打滚卖萌呜咕~
求一笨星笨给我看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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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又变得大了起来。
走出加拉尔城中一家和星杯骑士有着秘密来往的诊所后银色长发的男子立刻察觉到了这一点。
就好像是苍天在注视着大地上发生的种种故事一样――它也会随着故事情节的变化而心情跌宕起伏吗?
为了快乐的喜剧而欢笑又或者为了感人的事物而落泪…那么还在那苍天之上的我们的女神…是否也是如此的多愁善感?
如果说女神是美德的化身为什么我们为了“秩序”而不得不去行一些违背我们的良心之事;而若果女神是拥有着人性和私欲的“神”又为什么要让教会保持超然为了守护这个世界而建立起秩序?
事实上思考着这种问题的自己是否又在违背着自己的信仰呢…
也许在多米尼翁(守护骑士)中也是异类…只是单纯怀着“想要让世界比自己眼中所看见的更加美好一点”的希望而前进着的克劳德乌恩萨菲罗斯摇了摇头放弃了继续思考这种无解的问题。
――这种教会建立千百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真正想明白…或者知道答案的问题――
“呼…”
抬起头明明是夏夜却仅仅因为夜雨而变得寒冷让人呼吸间甚至能见得白气…格雷尔自然比不得法典国那样四季如春――这点萨菲罗斯也是清楚的。
至于让自己的脸面对雨点的原因到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的想在此景此情中追求什么诗情画意――
――是为了不让自己那被撞破“秘密”而变得尴尬的表情被面前的这位女性所看见。
半响无语――觉得一直这么抬着头也不是个办法萨菲罗斯只好轻咳两声示意对方先开口:
“…咳咳…”
冷冽的嗓音似乎介于少女和成熟的女性之间却又难以分辨具体的年龄――萨菲罗斯获得了对方果断的无情打击:
“明明身体好的比熊还健壮就不要用那种假惺惺的咳嗽来掩饰了。”
无奈之下低下头用有些不符合他的相貌的害羞动作挠了挠头萨菲罗斯苦笑道:
“虽然我明白这次的处理和总长的命令有所违背…但结果来说也是好的不是吗?”
依然是那么冰冷同时没有任何抑扬顿挫的语调女性接着道:
“我没有指责你的判断的权利与义务毕竟你是星杯骑士团在指挥权限上仅次于总长阁下的副长…对于你这次行为的评判将会在你回归法典国后由总长阁下亲自进行。”
“这不是明摆着说我回去会被批到死吗…也罢我会亲自向总长解释的…”
叹了口气迎着夜雨萨菲罗斯向前走去就在刚刚与女性即将擦肩而过之时――
“…你…又看到了他们中谁的过去了吗…?”
“…没错这是背负‘魂魄’之圣痕的人同时也必须背负的宿命与责任…无论是斩去还有值得救赎价值之人的魂亦或者抹杀毫无拯救价值之人的魄…他们的过去他们之所以会成为他们的理由都是我必须去理解…以及尊重的。”
“…那一定很幸苦吧?”
“如果过去的每一位no2都能承受的话我想我也能――至少教典里还没有记载过有哪个以自杀或者吸收了太多的‘过去’自我崩溃为结局的‘no2’…”
“…是这样吗…然后你的回答还是一样吗?”
“…没错我是无法看到同样背负着‘圣痕’的人的过去的…帮不了你真的很抱歉…”
“…不这么多年来我也同样一直走过来了…就算不知道也已经无所谓了吧…”
背着光无法看清容貌的女性将遮挡雨水的斗篷重新披上对着一旁道:
“走吧莱夫我们还有自己的任务。”
“了解大人。”
莱夫…那似乎是她的副官的名字――看着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隐入黑暗之中萨菲罗斯心道。
萨菲罗斯…说了谎。
所谓的“不能看到同样持有圣痕之人的过去”…其实是一句谎言。
【…这个世界上…有的人的“过去”是不会想让人知道用无数把灵魂之锁将其锁的严严实实深埋于自己都可能有一天会忘却的魂海海底的…我也不会去强行查看那样的“过去”…比如路卡那孩子…】
【也有的人的过去是她本人无比渴望知晓于是潜意识想让别人来告诉自己于是导致我即使只是偶尔的触碰便被强行灌输了那样的过去…结果…反而最好别让她知道的…否则那太痛苦了无论对谁都是…】
【你…恰好就是后者多米尼翁(守护骑士)no11…】
【告知死亡守护生者…即使不被欢迎与理解依然忠于自己的使命守护于生死之间的精灵…】
【banshee(报丧女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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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星海只有些许的星光在淡淡地闪耀。
然而过去占星师们就是依靠着这些寂寞的星辰来推算历法时间…
可是…当占星师们在观星的闲暇之余…将目光移至那无尽的黑暗之时――
他们的心里到底会产生怎么样的联想呢?
是因为那无尽的深邃而察觉自己的渺小并感到震撼;
是因为那恐怖的黑暗而恐惧没有光的世界从而逃走;
还是因为认为女神的居所便在那黑暗的尽头充满无尽的光的地方…于是深深感动?
最深的夜空…最亮的星辰――
那便是少女的真名之意――
也是她最强的技法之名!
“最深之夜(thedeepestdarknessnight…)…”
“占星师!!!(chaldeans!!!)”
十指爆血――用已经疲倦不堪的身体使出这样的招数对于“她”来说这样夸张的一击…大概也就是极限了。
这是路卡的判断。
只有在心情与战意达到一定的程度才能够使出的技法…连自己也不知道原因…甚至这些年来只使出过一次的…对于战技的拥有者自己都是无法理解的迷之技――
这是“蛛姬”的答案。
因为最剧烈的震动而失去了色彩化为纯黑之弦的“黄昏的幽灵”们明明只有10根丝线却因为摆动制造出了一把锋锐无比长度不断衍生刃宽近2亚矩的巨大“黑刃”。
黑刃沿地袭来所过之地没有碎石飞扬没有烟尘飞舞――有的只是地面上那因为被吞噬了一部分出现的光滑如镜面的“沟壑”…
那模糊不清的“刀尖”正无比迅速的向着不到十亚矩距离外的路卡冲去――
无愧于一名执行者的最强战技。
电光火石之际路卡的心思却更是闪电般的划过――
这样的攻击只要是人类哪怕是肉体锻炼到极致的达人也没有任何敢用肉身去于其硬碰的可能。
倘若是那个人――卡西乌斯布莱特的话这个时候会选择怎么样的应对方式?
路卡能联想到的只有用“震动”去反制“震动”…没错正如卡西乌斯在利贝尔王城地底所表现出的那种神技一般――这是为了某个和父亲的约定而对卡西乌斯在敬重中同时带有一定对抗意识的路卡此时此刻能够以卡西乌斯为对象推演出…唯一一种方法。
大概只有自己也到了那个地步才能想到更多的方法吧。
看着已经堪称近在咫尺的黑刃之锋即将被彻底湮灭的路卡很没心没肺外加没有紧张感的这么想着。
【果然是这样…你太了不起了…伊芙。】
只因为他内心的“判断”已经变成了“答案”。
【某只叫兽思考了几十年的东西…你竟然靠着自己完成了“结果”…】
圣痕发动。
【看起来你的这个战技从来也没让那只叫兽看见过吧…不然他肯定不会放你离开…】
“主观时间”再临。
【或者说这个战技…从一开始就只有在很特定的条件下才能使用出来?】
黑刃的速度少女的速度――毫无缓慢之际象!!
【该说叫兽你真的直觉很敏锐吗?真可惜啊…你的野心又要推迟个一百万光年了。】
为什么?
看着对面女孩双瞳之中不断旋转的时钟刻印路卡竟然发自内心的笑了。
――5年之前女孩从路卡“手中”取走的“再会的信物”――
那在意识的世界中镶嵌在巨人手上的小小钟面…正是现实中圣痕的一小块碎片。
借助着这一小块的碎片和那在无数次的死亡中淬炼出的金刚一般的意志…伊芙硬生生的将本来不可能完成的壮举变成了现实――
没错…正如阿兰理查德完成“通过虚假圣痕与真正的圣痕产生共鸣并用意念向路卡转述了‘礼物’(也就是法兰托利亚)的讯息”一般――
伊芙…借助着一小块本来只会让她和路卡有些微的感应的碎片…竟然本能的完成了“觉醒”和“主观时间”两大神技…
觉醒――用这一小块圣痕碎片里挟带的低等意识来替换自己的意识控制身体自己的意识则负责给这块意识下命令从而完成“爆发潜能”的现象…
主观时间――在心情与意识达到昂然之际强行以这一小块圣痕的碎片触摸到了世界意识的标远从而获得了“时间之圣痕”真正能力的表现形式――哪怕只是最初级阶段…
只是…这所谓的“最初级阶段”…竟然就是路卡现在唯一能完美掌握的阶段。
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面对死亡之黑刃大汗淋漓。
不是因为死亡将至而恐惧――
而是因为妹妹的过于优秀而为身为兄长的自己感到汗颜。
究竟伊芙这些年来是怎么样过得呢?路卡不知道。
但从她的支零片语中路卡理解到了少女一直没有忘记那个“噢尼酱”。
而且对于她来说…噢尼酱的存在依然是那么的…神圣吧。
恐怕还是那么的“强大”吧…
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面对死亡之黑刃满面通红。
不是因为紧张而血气上涌――
而是因为妹妹追求的那个兄长的身影自己完全没有表现出来感到脸红。
【那么…该怎么办呢?路卡】
那还用问吗?
啊啊…所以决定了――
为了伊芙宁斯塔…伊芙宁斯塔格雷尔――
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决定了――
很久没有以这么强烈的觉悟…决定了。
【你想看到让你能够信服的…强大的噢尼酱的话…】
【我就让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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