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数百赛尔距外的天空中路卡误将科洛丝擒住的同时王都格兰塞尔东街区――也就是使馆区中最华贵富丽的2栋大使馆之一的埃雷波尼亚帝国大使馆东北角一间临时的客房中――
从四柱大床上坐起缓缓的渡步至窗边奥利维尔看向阴沉的天空面上忽然泛起了一阵潮红:“美丽的王都笼罩着乌云…昏暗的热情序曲正在奏响…嘻嘻这不是很有趣吗…”
看似自我陶醉的话立刻被门外的雄厚男声打断――伴随着开门声走入房内的穆拉范德尔淡淡的说:“…还是老样子真是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啊你。”
“哦哦你能领悟到我的梦中情景吗…穆拉我亲爱的朋友…”
嬉皮笑脸的回过头――之所以是看似自我陶醉正是因为奥利维尔早已察觉门外有人靠近―常年的默契让他立刻知道了来者的身份――所以那花痴般的表现明显是做给这个人看得:“一向那么繁忙的你居然抛下了工作特地去庭院大道接我现在更是百忙中抽空来到这里看我――今天到底吹的是什么风啊~?”
皱着眉头靠近那个金发的笨蛋穆拉不满的道:“…你在装什么傻?还不是因为你从离开飞艇后就一直不和我联络到处闲逛吗――这不是给我添麻烦么?如果不是我亲自去接应你估计你连城区都进不了吧…”
“哎呀哎呀~不要害羞嘛~”嬉皮笑脸直接进化成了没皮没脸――奥利维尔愈发欠抽得说:“虽然嘴上说得如此无情其实还不是因为担心我才像飞艇一样的迅速赶来的吗?人们不是常说恋爱是盲目的嘛~~”
“所以啦好了好了不要再考虑了赶快飞奔过来扑到我的怀里吧~”
无语地看着摊开手做出“来吧来拥抱吧”动作的奥利维尔穆拉终于决定又一次――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忽略这个无节操的混蛋的调戏:
“…我特地把你拜托我后我让留在帝国的部下调查的情报带了过来――看样子你是不想知道了?”
“讨厌!不要说这么过分的话嘛~”发觉友人似乎真的有点怒意的奥利维尔表情似乎有些慌张――当然那一如既往明亮的眼神表明了他又是在装:“我明白了你是要我拿出诚意对吧?”
“…这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既然是你拜托别人的事…”
“我明白了!这种小事就请看好了!!”
――在最后一刻前穆拉才终于反应过来一件事――自己所理解的诚意和这个笨蛋理解的诚意恐怕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如果自己的意思是拜托别人的礼仪和诚恳这样的诚意的话那么这个家伙的意思恐怕就是…
“呐~~拜托您了嘛~~我的主人~~请务必告诉人家啦~~”
拨弄了一下前额的金发双手交握自然垂下做出扭扭捏捏的女儿态奥利维尔女仆形态催吐电波向穆拉全力发射中。
饶是神经强韧如同穆拉一般的人物看到这一幕也有一种头盖骨崩裂的感觉。
“…啊咧?不是这个样子吗?还是说你不喜欢这种?那么这样好了…”
忽然单膝跪地右手平举掌心朝向穆拉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奥利维尔正经的宣誓说:“大哥你是我一生的追求与心愿…嫁给我吧嫁妆就是告诉我那个情报。”
废了好大劲才忍住不让自己的老拳落在这个金发笨蛋那还算英俊的脸上总算忍受不了的穆拉最后还是选择了屈服――所谓的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但是不要命的那可是怕不要脸的啊…所以说厚脸皮+无节操才等于天下无敌。
连恶趣味的路卡在这个金发笨蛋面前都只有充当吐槽役的话很容易想象正经的穆拉会很快的到达忍耐极限的吧…
“够了…我开始觉得头晕了…你给我闭嘴在那边无表情站好!我这就告诉你!”
无视奥利维尔如同小孩子一般“哇伊~”的欢呼穆拉道:“‘那个人’的行踪总算被我们发现了大概一个月之前在帝国的游击士协会里。”
“嗯?游击士协会…?”
“啊啊…在这几个月里帝国各地的协会支部陆续收到了袭击他好像在调查这件事情…”
“袭击啊…虽然觉得有点不大可能但会不会是哪里的部队干的呢?”
“…这确实不大可能现在的情况毕竟和十年前已经大不一样了据我所知所有的部队都没有接到过出动的命令也没有过出动的迹象――真的要说的话很可能是某人雇佣了猎兵团犯下的这件事――最后这件事虽然得到了解决但是我们又失去了那个人的踪迹。”
“呼…被摆了一道呢…”呼出口气摇了摇头奥利维尔难得的苦笑道:“虽然来到了利贝尔王国但是这个结果可不是我想要的啊…”
“没错就是这样”穆拉点头附和道:“目标人物已经不在了你现在还有必要留在这里吗?你也该明白有一场更加激烈的暴风雨就要临近了――这件事情我们的立场是不能介入的――在被波及之前你还是赶快回帝都吧。”
“回去…?噗…哈哈哈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
“别开玩笑了!好戏正要上演本人没有理由会中途退席吧?”
“…什么?等等!喂难道你!?奥利维特你才是别开玩笑了!你的情况和希恩那孩子以及格雷尔公爵不同你应该明白…”
举起手示意老友自己明白奥利维尔笑着转向窗户透过玻璃与雨水看向夜幕的天空――
“演员们已经到齐了呢…虽然主演不在但是替补演员我的心中却已经有数了…”
“4个人…2条路线…那些小家伙们一定会凭借自己的力量在广大的舞台上有所作为呢…”
【让我看看你们能够用那还微不足道的影响力在这出戏中掀起多大的风浪吧…艾斯蒂尔约修亚…】
【让我看看身为唯一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范德尔”你的骑士之路将会怎么走吧…希恩樊托姆温范德尔…】
【让我看看你的选择和你到底能走到哪个地步吧…不止是今天还有不久的将来…那对你的真正考验…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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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务飞艇已经开始加速才赶到它的正下方的路卡没有经过任何考虑就发射了位于导力喷气式武士刀刀柄底部装置的挂索。
尽管成功的将挂索挂在了飞艇上并顺着它爬了上来――但是在挂上那一瞬间飞艇的巨大加速度对于肌力并不足够的路卡来说是根本无法完全化解的巨大。
结果就是虽然爬上了飞艇他也落得个左肩完全脱臼的下场。
在击晕哨兵并换上他的衣服后路卡靠着强行把肩膀推回原处才勉强能够拿起手枪――但是要用这受了不轻的伤的左肩配合右手施展“闪鞘”中的很多技巧却是基本上不可能的了…
关上房门后再打开导力灯光的科洛丝毕竟也是在剑术上有不俗造诣的人敏锐的察觉到了未婚夫肩膀的不对劲――强行撕去他的衣袖后那一团扎眼的青黑让少女不由自主的抽了一口冷气。
“…如果要用枪威胁别人至少要记得把保险打开吧…”
“所以说我不习惯用枪…唔!”
“抱抱歉很痛吗?”
“没关系…这样一来已经要好多了…”
――说着无关紧要的话科洛丝尝试用水系的治愈魔法为路卡治疗――但是由于她自己的战术导力器已经被洋葱头没收所以只能暂时使用路卡的战术导力器来施展的魔法效果非常的有限…
当然对于路卡来说在科洛丝处理后自己的手臂应该不会留下隐患这点已经足够欣慰了――如果不接受现在左臂不得不用布条缠挂在胸前暂时废掉事实恐怕会被天谴的吧?
“真是的为什么…你要用这么乱来的方式…”
做完这一切后才发现自己刚才才用标准的过肩摔将为了救自己而弄把自个儿弄成这番田地的路卡放倒的科洛丝眼中闪过的复杂光芒是歉疚还是感动?
不管是什么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什么语言去面对这个男孩了――尤其是听过某只洋葱头子那些即使她自己思量也是极有可能的话之后…
“怎么了?发什么呆啊?这可不像你哟科洛蒂亚…在我面前发呆的结果可是会失去很宝贵的东西的呢…”
“…啊不没什么…”
“…哼…是那个搞政变的洋葱部洋葱兵们的洋葱头子跟你说过什么了吗?”
见自己的调戏也没能让公主殿下变得精神饱满然后狠k自己再联想了下情况大概有了个结论的路卡问道。
“…嗯…”
【…说出来也可以吧?既然我们已经承认了彼此信赖…】
这么想着的科洛丝将之前和理查德的谈话用最言简意赅的话语告诉了路卡――
“所以说我才会在这里啊我的笨蛋公主殿下…”
“咦…?”
“洋葱部的洋葱兵们的洋葱头子的话是事实没错――如果说他的计划真的成功的话也许为了大局我将不得不如此妥协…那是酷刑哟科洛蒂亚。”
“酷酷刑?”
“没错如果我不能阻止他那么这最后的妥协将是让我下半辈子的人生变成一场灵魂的无尽牢狱的惩罚呢…”
笑着摸了摸那头蓝紫色的秀发路卡淡淡的道:
“不过只是一群洋葱而已乖乖的做盘中餐就行了政变什么的那是人类才会有的高级行为啊…如果我们连洋葱都不能成功炮制那么以后遇到苦瓜芹菜该怎么办呢?”
“噗…哈哈哈哈哈哈…对了我想起来了你说过最讨厌吃苦瓜和芹菜来着…哈哈哈哈哈…怎么到现在都没有长进啊…”
“罗罗嗦你还没嫁给我呢就管起我家务事来了吗!?”
看着轻描淡写完全否定了那个无论是能力还是人格都非常强势的洋葱头人类资格的路卡科洛丝终于笑了出来――
尽管理智上科洛丝完全明白那个洋葱头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对象?即使是完好状态的路卡在正面和那个男人敌对的话即使全力以赴恐怕也只能保证全身而退――而且还不包括要为了保护别人而分心…无论是武还是智。
毕竟那个男人比起路卡要年长太多历练也要多太多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将脸轻轻放在路卡没有受伤的右肩上科洛丝说:
“让我稍微这么呆一会儿吧…路卡…只有一会儿就好…”
【他说的话却能让我觉得“真的就是如此洋葱不过就是洋葱”呢…】
“…好的我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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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知识:路卡讨厌吃苦瓜和芹菜是因为我就很讨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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