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豹亲自为奥多姆洗干净让他搞得光鲜有点人模狗样像个教主才行。当晚奥多姆便带大伙进行修真。
开始二十名兄弟慑入许哥的威望嘻嘻哈哈跟着做礼拜可是做着他们眼前出现了幻境。这是奥多姆给他们开启了教门接引他们的灵魂入教。他们现在没有一个高声喧哗听到了一种神秘的声音这声音来自于浩瀚宇宙他们跟着诵读经文。这种幻境是怎么形成的至今是一种迷。正是这种幻境让所有人误入歧途对真主的信仰达到了狂热。
许小豹大吃一惊他也出现了幻境当然他有乾坤挪移**知道这是一种迷幻之术宗教组织往往利用这种幻术让信教者笃信不疑。他们可以整夜陷入这种幻觉之中相当于佛教的入定。直到奥多姆解了法术人人如醍醐灌顶视奥多姆为真知。再也没有人叫他倒水命他拖地。
许小豹的工种还是烧焊老黑的踪影消失了估计牵涉了他他给加刑转移到其它的监狱去了。许小豹目光所及都是生面孔连个搭腔的人都没有所有人木然地干着活苦苦地捱着日子。他现在烧电焊的技术可是一流烧得电弧光一片炫目烧的焊疤相当匀实。
“兄弟好技术!”一个光头年青人向他搭讪他对电弧光还不适应焊疤烧得像疥疮他干的活相当粗糙。
许小豹瞅了一眼过来帮他铲了铲焊疤然后修补了一根焊条才有点像样。
许小豹教他如何点焊枪如何界线。光头很感激:“谢谢兄弟请教兄弟尊姓大名。我叫遇罗锦刚进来一个月。”
“大哥客气了。我叫许小豹进来有些时日了。遇大哥咋弄进来的?”
“你就是小豹兄弟?听人说起过你。我是气愤不过杀了我的老婆和她的相好。”
“什么?你老婆与别人好我要你的话我就成全她。”许小豹嘿嘿地笑着。
“兄弟你没到那一步我老婆跟我结婚五年两人一直感情很好。我在外面开矿她没事常到一个小店打麻将小店店主与她经常在一起打麻将谁知道日久生情。据说是有一次我家老婆小梅输了他一万多块钱小店老板说只要你跟我好我就免了你的赌债。小梅这个没脸的货竟然答应与他睡。两人就从此就勾搭上了。她们的牌友都知道小店老板给我戴了一顶绿帽子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小梅回到家还是一样的侍候我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觉得她比过去懒得做那事即使跟我做也恹恹地应付了事没有过去火烧火燎地。我还以为她不过是打麻将坐多了是不是审美疲劳了呢。我并没有十分在意这事因为结婚日久也对做那事没出那么火热忙着日夜下井挖矿。
“可是有一天小店老板娘突然找到我。说你老婆偷人你管不管?我说偷谁?你说话可要有证据!她气愤地说偷我老公。我说不可能吧。他们只是在一起打麻将是赌友。小店老板娘便将她拍的手机视频给我看我不看则已一看火冒三丈。当时我按捺住遥中的怒火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知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我跟小店老板娘约我狗男女再约会的她立即通知我我一定有她好看的。”
许小豹坏笑着说:“小店老板搞你老婆你不知道搞他老婆这不是扯平了?”
“小豹兄弟你真逗。你以为拿东西你拿我的东西用我就拿你的东西用。人的感情没有那么简单的。我当时气昏了头已经起了杀念不出这口恶气誓不为人!于是我准备好了三角刮刀。小店老板娘一通知我我知堵了现场。两个狗男女开了店正在做好事衣服都来不及穿。当场我先废了小店老板再捅贱人。不过两人都没捅杀小店老板终身残废我挑断了他脚筋手筋还阉割了他。贱人腹部捅了一刀下部插了一刀也没死。”
“判了多少年?”
“我有自首情节当事人又有伤风化情节只是造成伤残从轻判决六年。”光头遇罗锦苦笑着说。
“人活一口气啊真的是一点不假。我要是你真的老子就休了这个贱人你娘的跟他过去吧。以后生死都与老子无关。”许小豹吐出一句狠话烧得焊条滋滋刺眼的电弧光想自己的老婆真要是有人引诱了自己的老婆真的难说了九个老婆他不知道是睁只眼闭只眼还是休了这个贱人还是废了他!刀砍在别人身上自己当然不知道痛处;真要是砍在自己身上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不过他对九个老婆还是放得下心的就是她们有相好他可能也玉成其事等于丢了一个包袱还乐观其成。要是九个老婆被他全部处理掉他也有恋爱的机会了真是求之不得。算不定他可以找洋妞来玩玩金发碧眼的女郎比玛莲混血人儿更带劲。
“喂兄弟你是怎么进来的?反正没事说出来听听。”
许小豹当然把他与村霸的过节学说了一遍。光头遇罗锦竖起大拇指;“还是你牛大开杀戒啊这辈子值了。”
“杀人有什么了不起?跟杀猪宰牛都差不多对生命有一种敬畏感一个活生生的命给戕害有点负罪感。”许小豹神情茫然。
“其实我是一念之仁救了自己我只想废掉他没想到捅死他下手的时候还是留有余地。那娘们还想替奸夫挡刀我恼了顺她的意给她一刀看她一丝不挂再次对准她私处划了一刀。她才知道错跪着求我别杀她她以后改。看她血淋淋的样子我心一软留了她一条命。兄弟我听你的放她一马。是啊两人以后生活在一起也没意思决定与她一刀两断。”
“小店老板娘呢?”
遇罗锦摇了摇头:“这娘们 她吓得直打哆嗦跑到屋外乱喊: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她又要捉奸又喊救命。真不是个东西。”
“可能她以认为叫你捉个奸把那个贱人毒打一顿出出气。从此以后改邪归正两人通奸有伤社会风化但罪不至死。她怕你杀红了眼乱杀一气。她喊自然有她喊的道理。得饶人处且饶人。当初你本该当着他老公的面搞他老婆一报还一报你却选择了报复杀人。”
“不行。他老婆我平时都叫她阿姨是长辈。我怎么可能对阿姨下那个狠手?你说的更离谱。”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许小豹承认他说的太简单化了:“我是乱说的。阿姨其实也是受害者开始你老婆夺走他老公气得要死;现在你干脆将她老公废掉她更是要养着一个废物。真是不知道上辈子孙造了什么孽?”
“这么说我出狱还要孝敬阿姨?她也是快四十岁的人真的很惨。要不我出狱认她做干娘?”
“算了吧。你还不跟他家结下深仇大恨?你还是少惹那一家离她远一点。找个女人重新过日子有钱周济她几个钱帮她维持生计还是说得过去。”许小豹也懂得人情世故杀夫之仇岂能说和解就和解害她从此守活寡此恨不恨他一辈子才怪。
“她开一个小店生意还红光这日子没有问题。比我们这些下井的矿工生活还过得红火吃得白白胖胖的。经常有人在她小店打牌她还可以收台面费就是钱烧的放着好日子不过打别人老婆的主意这是自寻死路。”遇罗锦忿恨不平地说。
“你老婆来看过你没有?”
“她伤势并不重我捅得并不深住了三个月院痊愈出院了向法院起诉要求跟我解除婚约法院进行了调解。我以儿女还小为由还向她悔过;她沉默不语她名声扫地再加上伤口愈合肯定做不了那事想嫁人怕也难那个残废小店老板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她最后同意先抚养大儿女再说。”
“唉儿女跟着你们遭殃啊!”许小豹叹息一声“你孩子恨你吗?你看押期间不可能连儿女的面也没见一眼吧?”
“见过。当时我父母带姐弟俩过来的一见面全家人搂着哭成一团糟……没有父亲的娃肯定惨了。还给他们背上如此沉重的精神负担是我的罪啊!”光头长叹一声话语中有了呜咽、啜泣声。
“还好六年时光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不像我要把牢底坐穿啊。”许小豹叹息道。
“想办法戴罪立功啊听说立一次功劳就可以减很多刑期。只要你跟干警搞好关系留心一点狱友的动向谁便抓点小辫子。捡举有功就可以减刑期了。”
“是啊减过一次了。我本是死缓减为无期;可是上一次参与小买卖又给牵涉进去现在又给戴上了死缓的脚镣。唉造化捉弄人啊。”许小豹自喟自叹。
许小豹显然对光头遇罗锦有了好感看他还是烧不好再次帮他刮去焊疤帮他补焊;要是虚了焊可能酿成工程事故。许小豹耐心教他烧焊手把手教他界缝。
“遇大哥你下井采矿采了多少年?”
“我十八岁跟人采矿采到出事那天还在采矿啊七八年的老矿工了。怎么啦?不相信我的采矿技术?”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