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一气连襟不做掉这个江湖败类我们休想在西域立足。”阿图什两道眉毛倒竖又浓又粗人称是阿弥陀眉说话拉掷地有声“但我们现在不是光喊口号该给他两记老拳了。现在我们处有有利时机他在明处我们在暗处。这次演唱会不给他弄得身败名裂也要让他从此偃旗息鼓。我提议炸翻它。我有高浓缩tnt。”
“好啊!要的就是这种天翻地覆!炸死他狗娘养的!”吾守尔一脸杀气拍得桌子山响。
巴拉提阴沉着三角眼脸上的肌腱在痉挛微微摇头:“怕是——”
“巴拉提兄弟你是不是被许小豹吓破胆了?一不作二不休提着脑袋跟他干不是你死便是我活。还有什么犹豫不决的?”吾守尔口水喷珠。
“你们说的我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可是谁去安炸弹?怎么引爆炸弹呢?我们有这么大的能耐通过许小豹的安检进入会场?我听说了他现在划了警戒线方圆百米范围内二十四小时保安固定岗哨警察巡逻还有摩托队绕圈游动。只要有人接近要么驱走要么就搜查连狗都钻不进去。我们能把炸弹安装进去吗?”巴拉提很有城府深谋远虑。
“这是实际问题了。”伊不拉音在闭目养神他头脑里在飞快盘算。每逢大事他就是这种状态冥思苦想一阵与神灵契合马上就有奇思妙想了。
“老哥子你倒是发话呀!”吾守尔放马出身的性子烈马一般急。
“我在听你们说。”伊不拉音还是没睁开眼睛。
阿图什很现实:“为今之计砸场子。五万多人。想象看里面一乱哇!五万人逃生一千人在里面翻江搅海。那是一场空前浩劫啊比安放炸弹的效果不会差吧?”
“好!阿图什这个提议好”巴拉提首先赞同。
“好!好什么呀?门票早抢光了。我们能有几张门票?能混进几个人进去?即使混将几个人他们一闹事立即给控制住了。现在他兵强马壮。听说许小豹武功高深莫测连阿迪里都称他为法老尊长归于他门下。混进几个人根本打水不混!”吾守尔也不是蛮汉他当下否定了这个方案。
“唉呀!老哥子你倒是开尊口呀!”阿图什也黔驴技穷。
“你们说我们挖他一个脚能不能挖成功?这小子我查了是个老骗子平时仗义着许小豹护着他耀武扬威以为自己真是诸葛孔明了以军师自居一得意就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伊不拉音幽幽地说。
“老哥子你说的是那个牛皮砍破天的袁心罡?他有何用?再说这小子出了事之后鞋底抹油再就人间蒸发了。这是老骗子惯用的伎俩他不怕把天捅破捅破了他就隐身。”阿图什深不以为然“这小子连他的主子许小豹都敢坑我们更别提了。老哥子这人是没人品的毫无江湖道义。”
“找他不难控制他也不难用他更不难。正因为这人没骨气给他点暴力他就合作了嘛。”伊不拉音十指插进灰蓬蓬的长发里“于今之计用活他的话阿图什的妙计就可以够许小豹喝一壶了。这着棋进可以攻退可以守。怎么说呢?我们不用直接介入遥控指挥就行了。兄弟们进去闹个天翻地覆我们等着给兄弟发赏金就行了。”
“怎么找到他?怎么活用他?”三个人都不知道伊不拉音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伊不拉音在乌鲁木齐有大笔投资他人缘广信息灵通。这三家是无法比拟的。
“我早就让兄弟们盯住他了。他能跑到哪里去?这小子在乌鲁木齐还没到三天人生地不熟的就是拿着大笔钱也溜不掉。现在躲在一家酒店里正跟他老婆雪娴一起吃晚餐呢。可能听说事情有转机了放松了警惕。许小豹会念旧情不会难为他他堂而皇之地点了菜喝起酒来了。这小子可能喝了酒壮着胆准备向他的大哥请罪了吧。”
“老哥子说的有理。袁心罡再怎么脓包做为总经理、晚上总监弄一两千张门票那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这问题就不难解决了。”
“用他不会有什么风险吧?”阿图什还是心存疑虑。
“这就是用他如何规避风险了?有风险!就怕许小豹闻着气味。我们不能给他闻着气味追踪而至。
“一、我们不能出面也不能带到这里来一切要隐秘暗中进行;二、拿她老婆做人质听说他对美女老婆恩爱有加这是一个好的筹码;三、用完就做掉他干净利落不利后患。一个江湖老骗子少一个地头就安宁一些。”伊不拉音做了一个切的手势。
“好!好!事不宜迟老哥子就等你出手了。我们就在这里遥控指挥。许小豹有天法有找不到这里来吧?”
“不我们还是要化装去一个更为隐秘的地方酒店你以为安全要是有一个嘴不严的家伙落入许小豹手中他撬开他的嘴巴我们后悔都没机会后悔。搞定袁心罡跟我走。”伊不拉音知道与高手对弈步步要精妙。
袁心罡和雪娴在天心阁包箱点了一只大龙虾桌子上还五个大碟正在与雪娴吃着晚餐喝着一瓶马蒂尼xo。他已经喝守一瓶了雪娴眼眶是红的她吸着鼻子袁心罡晃悠着高脚杯醉眼迷离:“老婆别担心我给豹哥磕个头算什么。不掉价何况这次真给豹哥丢脸了。该!”
“不是啊那个妖孽会放过你吗?你忘了她说的话你要是砸了的话她要拿你问罪。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
袁心罡一口干了杯中酒头往前倾晃来晃去酒气熏熏:“豹哥做主。我得向豹哥负荆请罪。豹哥一向待我袁叔不薄。他一向宽宏大量不计较小节。现在豹哥将错就错反而将我的错渲染成功德无量。你知道吗?请来了世界级歌后小甜甜布兰尼!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豹哥做到了!”
雪娴不无担忧地说:“可是你一整天突然关机人去楼空。我们化装、化名躲藏了起来。豹哥肯定很生气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我们从此远走天涯远离这块是非之地吧!”
“你不懂豹哥。我要是这次不认错。我敢肯定我逃不出豹哥的手掌心他现在人多势众我们一走出大酒店肯定就进入了他的眼线。我们要是被抓回去那真是求生不能了。”袁心罡给自己又倒了一瓶。
包厢的门突然开了袁心罡一惊突然拔出枪来喝斥道:“你们什么人?”
“别紧张。豹哥找你。我是来接你们的。”
“你们是豹哥的人我怎么不认识?你是谁呀?”袁心罡拿的手在抖。
来人西装毕挺戴着茶色眼镜硬朗的体魄年纪三十岁左右最明显的标志他左耳戴着一个玉耳环显得干练;眼生得很不过只是一个人说话也和气。
“走啊豹哥的车就在下面不信你拉开窗帘往下看停要路边的法拉利就是豹哥的车你不可能连豹哥的车也认识吧?走哇。”玉耳环说话的语气相当生硬袁心罡将心将将疑叫小姐过来结帐。小姐笑容可掬地说:“豹哥帮你结过了。先生你慢走。”
“豹哥慢我结帐了?”袁心罡亦惊亦喜。
“除了豹哥帮你买单还有谁帮你买单?走吧。豹哥等着你呢。”玉耳环声音很有钢音袁心罡挽着雪娴的手臂跟着来人进了电梯一起走进车库。
袁心罡起了疑心:“豹哥的车不是停要酒店外边?”
“坐我的车吧。豹哥车上没有你的位子了。”玉耳环表情很冷漠。
下到了车库向一辆黑色奥迪走去车上坐着人袁心罡停住了脚步突然头一晕头部遭到重击失去知觉闪出四个彪悍的男子将袁心罡夫妇塞进后座。车加起油门就出了酒店。车兜了一个大圈也不知道开到了哪里应该是一个荒郊野外。最后开进了一处农家小院他俩被蒙着眼押进了一间卧室。
袁心罡醒过来的时候他就仰卧在床上房里面只有玉耳环一人雪娴也弄走了。袁心罡警察地坐了起来脖子还痛显然他们击打了他的迷走神经致使他轻度昏迷刚才为他解开了穴道。
“我老婆呢?”袁心罡醒来第一句话就担心雪娴的安危。
“一往情深啊。我们是来救你的只要你跟我们合作你毫无无损你老婆同样完譬归君。”玉耳环颇有风度。
“你压根就不是豹哥的人对不对?豹哥从来不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对付部下。我袁心罡死则死矣有何惧哉?既然落入你们手中痛快点给我一刀!”袁心罡义正辞严。
“嗬!强将手下无弱点佩服佩服。”玉耳环是有备而来“罡哥不要老想着豹哥你也要为老婆想想为老婆肚子里的孩子想想。你死不要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要有个后有个人逢年过节给你烧香化纸啊。无后可是最大的不孝。罡哥这些道理你比我还懂。其实我们也不难为你跟你借一样东西我们可以跟你公平交易。事后我们保证你的安全。”
“你们想干什么?跟我借什么东西?我可不做对不起豹哥的事情。杀人不过碗口大的疤老子不怕!”袁心罡梗着脖子大叫大嚷。
“精彩!精彩太精彩了!我告诉你豹哥正四处派人打探你的下落你要是落在豹哥手中肯定大卸八块你闯下的祸还有活头吗?我们正是从豹哥派来找你的人嘴里知道你的下落。你爱信不信?”玉耳环一副鄙夷不屑的神情。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袁心罡眼光低垂显然他是个银样蜡枪头没有多少锋芒的。
“我们是黄牛党啊你不知道吧。听说甜甜布兰妮加盟演唱会。卖出去的票黑市炒到了天价了。我们不难为你两千张门票你总该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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