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诺恶狠狠地说:“你要守住。为了我们的儿子你一定要守住。再过些日子我就跟老爹说我离了黄脸婆就可以接你过来到清迈居住。我在清迈买了房正在装修那是一套豪华别墅。我把图片发给你看。”
“行了。到那天再说。”涞月可能厌倦了他的许诺。宋提查很奇怪没听说过苏诺有家室啊总是看他在老爹左右独来独往的。
不过昨晚有个知情的摩托车杀手写的材料上面说苏诺前妻是天竺美女跟他过不下去分手了。后来苏诺一口气找了五个情人。涞月只是其中的一个美赛有一个清迈有一个清莱有一个基诺也有一个。苏诺的开销相当大但他对下面的兄弟总是大把大把的花钱兄弟们愿意给他卖命。
涞月接完电话神情紧张、激动:“你就是络上传得发疯的酷哥宋提查只是你皮肤晒得太黑。否则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当时你给我的第一印象我哪里见过你。”
宋提查知道再遮掩无济无事他打开天窗说亮话:“没错我就是酷哥。你要是有良心的话你也不会支持苏诺制毒、贩毒吧?我这是在帮他他不要再往罪恶的深坑滑下去。”
“她的事我不管。”涞月冷冷地说。
“苏诺给了你多少钱?”
涞月怒气冲冲:“我不知道!你问我阿爸!”
宋提查知道他单刀直入肯定撕不开口子弄不好她受刺激的声音让村长听到那就糟了。
“涞月姑娘我有位兄弟至今单身他偶尔跟我说他喜欢会晒的姑娘。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你看了就知道了。我今天看了原来他喜欢你这样丰满型的。我保证他会看上你他会让你一生过得很幸福。我可以允许他接你到大其力居住。”宋提查说的是多嘎多嘎喝了酒宋提查问他有不有情人。他说哪个女人看上我这样的穷光蛋。宋提查说你现在居那么一栋公寓楼不找个女人怎么行你说你要哪样的女人我帮你糊色一个。多嘎就会我想要个会晒美女。
涞月背过身去不吱声了眼泪汪汪她三个哥哥先后盖了房有了家室;两个姐姐也找了好婆家唯有她守着活寡。
“我说的这个人叫多嘎跟我是生死兄弟我给了他一栋公寓楼他一个人住着。我想他不是需要楼他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女人。我的兄弟为我卖命我不可能不管他们的终身大事。我把你介绍给他他要是待你不好我帮价钱收拾他。”
涞月肩膀一耸一耸地在抽泣。
“你跟苏诺能过一辈子吗?他五个女人还不包括他的前妻。他需要你了你找你发泄一次。不要你了把你扔在家里也不管你的家族怎么看你。”宋提查发动攻心战术。
涞月愤慨了:“我是我家族的牺牲品好不好?”
涞月突然像遇着了亲人酷哥果然是来解救她的她抱着酷哥豪哭起来宋提查忙给她拭干泪水希望来了!
涞月哭哭啼啼倾诉:“我十六岁那年我家里很穷我阿爸也不是村长。我家里兄弟姐妹一大群。光靠集体农庄的收入过着清贫日子。有一天老爹荣归故里全村男女老少都去看他像朝见菩萨一样。老爹设宴款待乡亲们。我爹可能喝醉了是个精瘦男子把他送回来的我看他用恶心的眼睛盯着我看。我看他脸上疙疙瘩瘩像橘子皮似的恶心死了就跑开了。
“后来他隔三差五地到我家来有时拎猪肉有时提一瓶酒有时提几盒白糖。反正跟我的兄弟姐妹混得很熟。可是我两个姐姐给他抛媚眼他硬看不上就缠上我。要我给他倒酒他剥糖我吃。我总是借故跑开。可能他越得不到他越想得到。
“他真舍得付出代价。他带人把村长折腾致死把我阿爸扶上了村长的位子。他帮我兄弟盖房子娶亲;我的两个姐姐成家都是他的兄弟帮他们盖房给我家盖楼。讨得我阿爸阿妈欢心认定我就是他的人了。
“阿爸阿妈天天在我耳根旁说说得我也耳朵起茧了。我想找个有钱人一辈有靠山我也就默认了。谁知道他也不找人提亲。一天借着酒兴强行跟我发生了关系。”
涞月说着委曲地呜呜地哭了起来。宋提查没想到涞月藏着如此大的耻辱怪不得见得合适男人就往卧室领可能出于报复他吧。
宋提查怕害了多嗄兄弟:“你没有跟别的男人好上吧?”
涞月白了宋提查一眼宋提查帮她拭干泪水她嗔怪地说:“你看我像那种浪女人吗?你看我行房的次数加起来不到十次你看颜色还是少女颜色。”
宋提查可不上她的当他也不懂心咚咚地跳:“那就好你要对得起我多嘎兄弟才是。”
“不过我是有一个情人。”涞月毫不掩饰地说“只是他摸过我没有上我。后来苏诺听说了杀了他的家人。他恨死我了。你给我看看这个人的长相怎么样?”
宋提查拿出自己的手机把多嘎的像调出来给他看涞月一看惊叫了起来:“金沙沙我的金沙沙他像你一样只不过晒黑了。他是你的兄弟?怪不得他保住了自己的命。”
“苏诺从没见过他的面吗?”宋提查想不要可能多嘎和苏诺共事一主怎么彼此相安无事。
“苏诺是外乡人他不认识金沙沙。后来听人说我有个情人叫金沙沙他出钱找人干的。他本人根本没出面。”涞月解开了宋提查的疑团。
宋提查想不到这是天意:“你还愿意嫁给他吗?”
涞月睁着明亮的大眼睛又陷入了四年前的美好回忆脸上飞起了红晕又有了少女恋爱的甜蜜她娇羞地点了点头。
“那孩子怎么不像苏诺倒像多嘎?”宋提查想起他抱过的小孩虎头虎脑更像多嘎。
“是多嘎的啊。”
“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金沙沙只摸了你摸了一下会生孩子?”宋提要对基本的常识他还是懂的。
“我找过他几次。山洞里、田坡下、船上他要过我。可是他不敢带我走。他怕我跟他流浪吃不了苦。他后来参军去了再无音信。苏诺知道我们的事就把气撒在他家人头上。”
“冥冥之中真有天意。可能苏诺坏事做绝他此生是没有后的。我听说他所有情人都没有子息。”宋提查想起了材料上的一句话怪不得苏诺对涞月又气又恨他也不管她的儿子想必他知道涞月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你帮我找到金沙沙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涞月用明净的眼看着酷哥酷哥其实是她崇拜的偶像。多帅啊不欺弱坏人看到他如老鼠见了猫。
“不用找。打掉苏诺一伙你们一家子团圆。”宋提查金口律言一个兄弟有了家属是他高兴得不得了的事情。宋提查想起一件事:“老爹有没有参与苏诺的制毒窝点?”
“有。”莱月的一个字像对着宋提查开了一枪惊愕地看着涞月。
“酷哥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怕。”涞月看宋提查的眼神怒不可触知道他是一个杀气很重的小霸王她把她对宋提查抱有的一点幻想吓得无影无踪了惊恐不安地看着宋提查。
宋提查猛然意识到自己吓坏了涞月:“对不起我是怕老爹卷进来啊这事无限放大了!”
“没有。我是说以前以前我们一个村全部种罂粟老爹还设有鼓励奖。可是今年他自己带人回来将所有的罂粟都烧了。他发出告示:再有种植者与我伽蓝社团毫无关连我也再不收购此类害人之物。深表抱歉。我已经向各位村民赔了损失希望以后种一些经济作物过好生活。你进村现在能看到一株罂粟吗?没有了。老爹明令禁止了。他说他跟酷哥合作开办公司向国家纳税了。”涞月的话基本上是靠得住的老爹确实失踪过一段时间原来回家乡禁毒了。
宋提查很奇怪:“苏诺也应该跟着行事吧?他是老爹最信得过的管家。”
“不他背着老爹在搞钱。他知道他无后他要搞很多的钱给自己养老死了垫背。他除了自己大肆挥霍还在银行里存了不少的钱。”涞月回忆说“有一次我在给儿子洗澡他在外面打电话他跟一个女说话要他帮他洗走一大批现钱要用押款车才能运走。”涞月说得有鼻子有眼睛。
“他现在生产的应该不是过去的毒品应该是冰了吧?”宋提查想罂粟都没种了原材料让老爹给破坏了他只能另辟蹊径。
“对啊是冰。丙酮、麻古之类听说是老虎牌的可厉害了吸一次就终生上瘾。”涞月肯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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