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娃酒后睡了一觉他昏沉沉睡到了夜幕降临远处的群众笼罩在一片圣晖当中天空白云幻彩霞光绚烂。他在金三角也没有山寨的宁静也没有体会到大山的庄穆。
“起来呀懒鬼。你是来做佣人的不是来睡懒觉的。起来呀!”福娃盖着被单被蓝凤凰一把揭开了福娃赶紧抓起长裙穿上。碰上刁蛮妹妹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走呀洗罢才准吃晚餐。晚餐我们可是要同神灵达路安在一起吃的。”
他面无表情名花有主了还来卖弄风情害得他差点表错了情。要不是自己恋着一个女子肯定气都要气死。不过他来这里是执行任务不过总部勒令他把戏演活不能露出一丝马脚。
福娃不敢违拗她的指令只好拿着浴盆捧着衣服高一脚低一脚磕磕碰碰跟着她下了竹楼。
夕阳还有最后一抹熏染在天际云霞绚丽多彩地堆砌在头顶踩着一条泛着月光的石砌路山风轻体还有山花馥郁的香气和泥土的气息与家乡有几分相似福娃有种淡淡的思乡之情。
“喂你想什么?一句话也不跟我说是不是睡迷糊了?要知道白天我还搭救过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蓝凤凰气咻咻地推了他一把。
“醉了不行吗?”
“我看你不是真醉了是装醉。是不是看我叶那哥不顺眼?老实说!”
这个鬼精灵这也看出来了。何止是看他不顺眼明明是情敌吗。福娃只是在心里嘀咕嘴里嘟哝着:“哪有啊?我又不认识他当然没有好说的啦。我也敬他酒啦。”
“实话告诉你吧。他是我的情哥哥我还有好多情哥哥我们佤族姑娘情哥哥越多说明她越惹人爱。要不要带你见识他们一下一个个比你英武骠悍。你吃醋吗?”
福娃心里一格登一个叶那够他黯然神伤再多几个岂不比武招亲了一根骨头哄几条狗。想到这他心萌鬼胎不怀好意地说:“最后是不是来个比武招亲还是抛绣球?”
“抛你个头。还比武招亲就你傻不拉叽地他们三下两下让你去亲达得吉神的屁股了。”
“切我起码近水楼台先得月。”一急福娃把心里话说出来老子先上了你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得瑟。
“你什么意思?”蓝凤凰气得脸色铁青揪住他耳朵不放手。
“哎哟耳朵要掉下来了。没什么意思就是说我们一起赏月一起讲故事还一起去沐浴。”
“喂不是我们两个是全村人好不好?”
说着隐隐约约从远处的山林里传来喧闹的人语响还有水声哗啦哗啦鸣声啾啾。福娃的心跳到了嗓子尖上了还有这习俗天体浴啊。
“快来要不是等你我早来了。阿爸阿妈早来了。来晚了没有好的石板了。”蓝凤凰没好气地说。
这么说来他可以一饱眼福了阿妈也在这里。福娃虽然有过异性帮他沐浴按摩的经历可是面对如此众多的人沐浴他还是第一次他的心小鹿似的蹦跳起来。
哇这是好静谧的一处湖泊四面丛林如荠。泉水从上面的石头山屏出来清幽幽冒着热气。怪不得他们的肌肤那么好都没见他们脸上长什么粉刺原来是靠洗这个温泉温泉中的活性粒子滋润得一个个水嫩水嫩的没有雀斑、螨虫的滋生。湖并不大不过一个小池塘大小周围都是长了青苔的青石围成应该不是人工造就因为那些石头方方圆圆是一个个连在一起的整体估计是水的鬼斧神工长年累月冲积出来的一个石潭。
夜色不是很浓月光很好银光静静地泻在水波潋滟的湖面水声哗啦啦响。孩子们在湖里打着水仗男女老少都在水湾里潜游着妇女腆着肥大的身躯端坐在石栏上捧着水洗自己下垂的赘肉。一些小伙钻过去逗得妇女有脚踢过不停。有的小伙揪住她的脚一把将妇女拉进了水潭吓得妇女一把搂住小伙其实那水并不深才没过胸口深的地方应该在出水口估计深不可测那里只有胆大的猛小伙在哪里扎猛子。
福娃跟着蓝凤凰转过几家沐发洗衣的人家有蹲着浣发的肥硕的中年妇女有颤动着身子捣衣的少妇还有很多松松皱缬着的老妪老翁——他想:怪不到这里民风淳朴没有什么所谓的人格分裂症更没什么变态。见怪不怪自然不怪。你想想看要是你想得到那个神秘的宝贝你费尽心思去猜想它去幻想它不择手段想得到它得到了满足还是遂了心愿要是没得到心里难免就畸形扭曲了。
福娃想:瑙坎啊瑙坎啊你躲在这里会不会破坏这里的淳朴民风哦。
蓝凤凰领着他来到一偏僻山坳哈哈蓝凤凰就要风光毕现了他不由心跳加速一睹为快了应该没有泰莎白净吧。福娃酸溜溜地再瞟蓝凤凰一眼可是她穿着筒裙下水自顾自洗自己的根本不想露福娃想我也来个猛子进攻她。
福娃刚想扎猛子蓝凤凰急着叫了起来:“不可以你是不可以摸我的神灵都不可以触摸我的。你要是摸了我你就触犯了神灵就要用你的血衅鼓!”
她一句话唬得他脑袋差点炸开了!好在他的手还没摸上去否则他的血就要涂抹在木鼓上了他的生命就属于神灵了。
如果他的手摸上去肯定不是赖欣怡那么随随便便饶过他而是神灵不放过他。
看来今晚欢乐属于他们的他只是一名过客他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要习惯这里的民俗不能被游戏规则给正法了而是要充分利用好游戏规则最大限度地打入他们。
哈哈福娃脑子开窍了。
“凤凰为什么有的不穿筒裙下水为什么你非要穿筒裙下水?”福娃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我是少女好不好?我身体属于神灵木依吉。你碰触我的身体就是对神灵木依吉的大不敬我将要拿你去衅鼓。”
福娃想就凭你我可不是吓大的。他阴阳怪气地说:“我是不是神灵木依吉的儿子?”
“阿爸很喜欢你他想收你为儿子。那么你就姓蓝你可以进宗庙你就是木依吉的儿子。”蓝凤凰浣着发。
福娃愁眉苦脸:“那我不是没有娶你的机会了?”
“我是你妹妹当然你不能娶我了。你要一心一意保护我我的生命就是你的生命。不过你做了阿爸的儿子你不用做三年佣人了。因为你是我的家人了。”蓝凤凰一本正经地说。
福娃鄙夷不屑地说:“我才不要。我看见你嫁人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没有我的份。”
“谁叫你长得那么粗鲁我对我一点好感也没有。我不想要你这样的情人你一介纠纠武夫只配做我的跟班。我叫你打谁你就帮我打谁。”蓝凤凰哗哗梳着柔顺的湿发自鸣得意地说。
“哼我只听阿爸、阿妈的你慢慢洗少爷我不侍候了。”福娃胡乱洗了洗就要上岸他用狮子一样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就要上岸走人。
“喂你现在还是佣人你要侍候我。快点给我接住梳子。”蓝凤凰气呼呼地喝斥他他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但是一想到完成任务他只得忍了这口气。只能拿梳子不能捏她葱白的手指。
然后蓝凤凰递给她拉下来的内衣内裤蓝凤凰用眼光告诉她给我洗。福娃气得眼冒烟可是阿爸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现在就是佣人。他只得乖乖地给她漂洗。她的小花裤可不是市场买的那种三角裤而是相当于跳舞防走光的紧身裤;文胸也不是市面买的也是自织布没有加海绵垫的可以搓洗捏在手中只有一小撮。
蓝凤凰最后上岸换了筒裙连长裙也扔给他洗。她根本没当他是家人是实实在在的佣人。福娃嘟着嘴闷声不响地帮她搓洗干净。
福娃上岸换好衣裙他就要提了湿衣服回家。
“喂你过来。”蓝凤凰又叫他坐在水畔的一块圆石上叫他帮她刷干净木屐用帕子吸干水。然后她就坐在她腿上要他帮她抹干足上的水渍。
“喂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不能碰你的?我怎么给你抹?”
“你真傻!我刚才不是在水神达娜的怀抱现在上岸了我站在地神达利吉身上你也站在地神达地吉上。我坐在身上神灵不会生气的。给我擦脚吧。”蓝凤凰怎么说怎么有理真理掌握在她手中。
福娃气得脸色腊黄不过给她抹脚也是一种奇妙的享受因为她纤巧的玉足线条优美荞头一般的指头堪堪一握的足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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