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半夜丁长林被手机声音惊醒了他一滑溜爬起来就去抓电话一定是抓到了冯麻子丁长林欣喜地想着否则吕乐民不会半夜给他打电话的。
等丁长林把手机抓起来一看果然是吕乐民的电话丁长林急切地问道:“吕哥抓到冯麻子了吧?”
“是是抓到了可是”吕乐民在电话中吞吞吐吐丁长林一听心一沉感觉极不好还是极不希望地问了一句:“人死了?”
“是的兄弟对不起我没完成好你们交给我的任务负了你们的信任。没想到这卵子货会半夜溜下山被一干警发现了他企图去抢干警的枪干警情急之中开了枪人人就死了。”吕乐民极难为情地说道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他满以为再围两天冯麻子找不到吃的自然会下山自首哪里想到他当天夜里就下山了他还是大意了没叮嘱干警们注意。
丁长林内心再失望这个时候也不能怪吕乐民再说了他们守到现在也确实是很尽心尽力了。
“吕哥你们辛苦了虽然无法确定背后指使的人但是也能给大宽主任家一个交待了谢谢你们等这件事告一段落后我们一起坐坐。”丁长林尽量用极感激的语气说着毕竟后续的很多工作他是需要吕乐民的支持。
“好的好的只要兄弟不怪罪于我我来请我来请兄弟到时一定要给哥面子约上普哥和古镇长一起来啊。”吕乐民反客为主了这么一说后丁长林哪里能拒绝笑了一下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你在家里请我们我带酒。”
“一言为定了哥先挂了把这头的事处理好你再休息一会离天亮还有两小时呢。”吕乐民说完主动挂了电话。
丁长林哪里还有睡意穿衣下了床独身走出了宿舍另一间宿舍里他听到吴清海鼾声如雷他突然就羡慕起这老头来心宽才能睡得这么酣畅淋漓。
一轮弦月此时显得格外明亮丁长林盯着这轮弦月看着周边树影婆娑清晰可见四周一片安静就连自己的心跳丁长林也能听得清楚。
顿时丁长林觉得哪里不对这是乡村的月亮显然比城里可晰度高得多冯麻子选择这个时候下山不是自投罗网吗?还有这样的月光下干警应该老远就能看到人影而且不应该只有一名干警单独执勤吧?
丁长林越想越觉得不对吕乐民有问题?可他眼中的吕乐民不象是两面三刀的人?难道是他看走了眼?
丁长林烦燥起来他想给普成功打电话但是这个电话怎么打呢?他还弄不清楚普成功和吕乐民之间交好到什么程度猛然想到吕乐民称普成功为哥而古文治是古镇长这个电话不能打。
丁长林无法看月景只身回了宿舍强迫自己躺在床上一切都要等天亮才去观察而且求证的过程没那么容易这一点丁长林很清楚。
丁长林无法宁静如同一张被放在热锅里的煎饼不断地翻着身越翻越睡不着越翻心里越翻烦燥他索性坐了起来还是拨通了吕铁梅的电话这样的时候他发现他唯一能说话的人只有这个女人了。
电话响了好几声吕铁梅才接一听是丁长林的声音赶紧坐了起来问道:“出什么了事?”
半夜的电话会吓死人的。谁也害怕这样的电话丁长林尽管知道这一点可他要是不给吕铁梅打电话这心里的各种难受疑惑都无法解释。
“姐冯麻子死了。”丁长林说了一句。
“什么?”吕铁梅惊了一下睡意醒了一半。
“什么时候的事情?”吕铁梅又问了一句。
“刚刚听到长乐镇派出所所长吕乐民的电话他说是冯麻子偷偷下山抢干警的枪干警情急之中开了枪。姐你觉得这正常吗?”丁长林如此问道。
吕铁梅的睡意这次全部醒了她整个人坐直了吃惊地问道:“你怀疑什么?”
“我有些怀疑吕乐民但是我见过他又觉得他不应该是那种玩阴招两面三刀的人。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冯麻子下山是有人给了信号而这干警怎么会一个人执勤呢?
姐外面的月亮很好我刚刚站在院子看了好半天的月亮这样的月夜于乡村来说老远就能看到人影不至于等人走近来抢枪。”丁长林把他的想法和盘告诉了吕铁梅。
吕铁梅坐不住了从床上下了床赤着脚在地板上来来回回地走动着丁长林听到了长裙拖地发出来的沙沙声他关切地又对吕铁梅说道:“姐你小心着凉不要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地板上走?你回城里来了?在我家院子里?”吕铁梅惊讶地问道。
“傻瓜我听到沙沙的声音了。姐你也别急我们毕竟知道这事与李五一脱不了干系就算冯麻子死了李五一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的是不是?”丁长林赶紧安慰吕铁梅说着。
“话是这样说但是你要搞个事他们就在里面捣鬼我最烦这种人。当初国富市长把机场引起来的时候明明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只要引进成功我们靖安市就一定能成为第二个孟菲斯经济一定能腾飞不说极有可能与省城的地铁也有望打通结果呢?这么好的项目硬是胎死腹中不说他还被人弄死了。
长林我现在担心你真的好担心你项目做不成拉倒我担心你会成为他们的眼中盯肉中刺如果他们对你下手我我不敢想象长林我害怕了我不该逼你上这个项目不该这么急切要你出政绩你回来吧就守在文物局里啥也不干了我只要你平安只要你活着。”吕铁梅突然如此说着她的声音明显满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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