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律的确不一样在他看来一些小动作只是小儿科的东西。
说了那么多苏律提议道不如直接去林森的酒吧看一看什么情况反正该解决的事迟早要解决。
趁着还不是太晚。
一整天下来苏律觉得时间简直都被填满了轮轴的在运转根本没有时间休息。
也真是会给他找事他伸了伸懒腰坐上了车跟着万子晏他们到了林森的酒吧。
到了酒吧苏律觉得自己怎么好像来过一样又不曾有那一片的记忆
苏律跟着两人进了酒吧酒吧内一改往日的风格冷冷清清的。
只有两个伙计站在吧台里面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点事可以做。
林森说楼上有动静在苏律进屋子后就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而且酒吧内还没开任何音乐。
周遭安静的不行苏律走到阁楼的楼梯口想靠近看一看有什么情况。
林森让人把门给打开门一开苏律自然是体会到了寒气果然楼上有东西。
他独自一人进了阁楼顺带把门给关上。
阁楼的楼梯是木质的苏律的脚刚踏上去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此刻就好像在鬼片里发生的场景一样。
阁楼上有一股很重的霉味让苏律忍不住捂着鼻子。
该不会是什么霉鬼吧味道确实难闻。
阁楼是一间不大的小屋子东西也不多还有一张床。
苏律拉开灯屋子变得清晰了他能看得清屋子里具体有什么东西气氛也不那么的诡异。
眼前的床好像是新制的木头香味还在扑鼻而来的味道让人有一种回归山林的感觉。
苏律坐在床上看了看阁楼并没有发现什么诡异的现象。
他想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起不了身甚至有些想睡觉。
顺势他就躺在了床上很快就昏睡过去。
准确来说不是昏睡而是进入了一个幻境。
他来到了一个森林里雾气蒙蒙让他看不清眼前的路但心里有一个信念就是要一直往前走。
只有往前走找到了出路他才能活下来。
环境里的苏律其实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他头脑清晰但脚步没有停下来过。
突然从森林深处传来几声呜咽声声灌耳扣人心弦。
苏律皱起眉头停下往前走的动作将身子转到声音传来的方向。
他想起林森说时不时有人呜咽也许他是进入了那东西设下的环境中了可能见到本体事情就会真相大白。
走了近百米苏律这才看到情况。
眼前是搭建的很小的一个灵堂大大的‘奠’挂在正中央。
灵堂很简陋就是一个木棍支撑起的白布条加上白木板构成的。
中间还有一口大棺材令人发怵。
棺材前跪着一女子呜咽声就是从她这边传出来的苏律只看到她的背面没办法看清她的正脸。
女子正在棺材前烧纸边烧边哭越哭越大声。
苏律不能干站着他要弄清楚情况于是他开口道:“你好我想请问一下您是什么情况。”
女子听到有人问话哭声突然戛然而止立马收住了声没有回答苏律。
苏律慢慢从腰间拿出长剑向女子靠近。
“请问您能回答一下吗?”苏律再次开口。
女子不再理会苏律又开始呜咽起来这次的呜咽声让人心里发毛苏律的背后已经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苏律觉得自己的耳朵里好像住着一只鬼在他的耳窝里不停的哀嚎。
既然她不作答苏律也不想再知道为什么了拔起长剑快步向女子走去当长剑要劈到女子的时候眼前的人却突然不见了。
转而出现在了棺材上继续哭泣。
苏律觉得头皮有些发麻难道遇到了一个有点棘手的东西还让人心生恶心。
本以为可以早点处理好早点回去休息现在却被绊住了脚。
苏律忍受不了用长剑在手上一滑将血抹满了长剑。
长剑一挥剑上的血从剑尖挥洒出去正好落在了那个哭泣女人白色麻衣上。
女人失声尖叫立马化作乌有消失在棺材之上。
他将长剑从棺材盖上往下插入棺材盖好像豆腐一般轻而易举就被刺穿。
苏律摸了摸棺材从上面的味道他能闻出来和阁楼的那张床是一样的味道和手感。
阁楼那张床是用棺材木做的难怪会有鬼魂出现。
在林森的阁楼上的人应该就是刚才被消灭的那个鬼魂。
而他长剑刺入的棺材中并没有刺到里面有人。
他在棺材盖上用血画上了封印的符咒将任何鬼怪封印在幻境之中。
很快苏律从幻境中挣脱出来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抬起手看一看时间不过是半小时的事。
起身转过头后他看到了自己在棺材上封印的那歌符咒出现在床头。
果然床是以棺材制成的他要去问问林森是谁这么恶毒把棺材做成的床卖给她。
苏律下了阁楼他的脸色有些不好。
万子晏以为出了什么事立马迎了上去。
“你没事吧?”万子晏问到看到他的手又被割破了以后明白了什么林森小跑着去拿了绷带给他包扎。
伤口被包扎好后几个人坐了下来。
“苏律到底什么情况啊?”万子晏先发制人问。
苏律看向林森一脸认真“床是谁卖给你的?”
林森楞楞的“是我在旧货市场买的想说偶尔睡一睡就没特地去买新的。怎么了吗?”
“床…是以棺材板制成的如果是在店里放一口棺材倒是会发财但是睡棺材做成的床会一直倒霉。我以为是有人刻意卖给你的有可能也只是作为流通商品出售的。”
苏律解释一通众人总算是明白了情况。
“现在应该不会再有那些声音了吧?”林森小心翼翼的问。
“不会了我已经以血封印了但是这种东西长久留下来也不太好你有时间还是去把它销毁比较好。”苏律说。
林森听了也只是点点头而已事情解决了总算能让人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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