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单的小女孩拿着陶响球坐在地上看着别的小孩一起玩。
萋萋眼中的世界和他们眼中的是不一样的因为萋萋可以看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所以周围的人对她充满了恐惧。
我只见过萋萋婴儿时候的样子没见过她七八岁的样子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如此肯定她就是萋萋。
萋萋摇着陶响球有小孩被她的球吸引了那小孩似乎想要和萋萋说话萋萋高兴的把那个陶响球递给那小孩但是那个小孩没有接因为大一点的小孩马上就把那个小孩拉走了。
萋萋张大嘴想要说什么却只能无奈走了。
她去了山中树木苍翠她一枯坐就是坐一个下午直到天色有点暗了她才有点害怕于是她起来回去跑的时候一不小心跌了一跤膝盖慢慢晕染出一点血迹。
她一瘸一拐的往回走陶响球的声音沉闷烦躁突然萋萋意识到什么停止摇陶响球就听到她后面丛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狂风吹卷树枝的声响。
她猛然转过头去就看到一片茫然的白色完全看不清那白色的东西大概三米多高会动会叫就是看不清。
是妖怪!
她想要大叫陶响球也因为惊吓而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飒飒声响。
她叫不出来!
她突然说不出话了。
这是一种能让人说不出话的妖怪。
白怨这是一种居住在山里的妖怪。它有三米多高白色的身体但它有让人类看不清它的样子的能力和让人类无法说话的能力所以想看到白怨的真正样子很困难。它经常在山里游荡遇到迷路的人类时它便走在人类面前想让人类和它走但人类往往惊恐而逃。
萋萋惊恐之下二话没说直接冲下去后面那白怨穷追不舍。
但是萋萋胜在体型小可以钻过一些小洞可以从荆棘丛下穿过去那白怨体积过于大一跑起来很容易撞断树一时之间萋萋倒是成功跑到村子里白怨追过去它所到之处房屋被它撞的塌掉田地也被它糟蹋的不成样子。
村子里鸡飞狗跳。
无数孩童见到妖怪纷纷尖叫起来叫完之后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好像无法说话了。
萋萋躲在树根后面用潮湿的泥土盖住自己流血的膝盖不敢动她只能在畏惧中发抖。
白怨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萋萋只能悻悻离开村子。
村子里的大人看着被妖怪破坏的房屋田舍、土地粮食看向萋萋的眼神更加怪异。
萋萋是个不受欢迎的人。
她生出来就能吸引妖怪妖怪的到来会给村子里的人带来麻烦。
“你又怎么了?”天德又问。
我回过神就看到他侧过头牢牢的盯着我眼眸内流转着奇异的光泽:“又被蛊惑了吗?颜、漠。”
那声颜漠让我彻底清醒过来我好像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颜漠。
我的名字。
我说:“我不能忘记我的名字。一旦我忘记自己的名字我可能会以为自己是萋萋……”
他点头道:“有道理。”于是他递给我一把小刀道:“把你自己的名字刻在胳膊上只要你再被蛊惑再忘记自己的名字看到你的胳膊你应该也就想起来了。”
我淡定的接过小刀拔出刀靴。
魂淡啊!
我怎么可能用小刀在我的胳膊上刻字!
想想都是不可能的好么!
疼不疼啊会不会流血吗?你是觉得我肩膀上的伤口还不够大流的血还不够多吗?!
我淡定的把小刀装在兜中拿出一只笔道:“也许写在我胳膊上就可以了。不用刀刻这么麻烦刀刻的话要是发炎了就不好了。”
天德幽幽说道:“……用笔写的话遇到水会花的。”还有小刀是我的……你怎么没收了……
我一边走一边在想到底是谁杀掉萋萋的呢?
如果不是红衣罗刹女柳月笙的话又是谁杀掉萋萋的呢?
在某个瞬间我突然觉得萋萋的经历似乎跟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小相似……同样天生有一双阴阳眼能看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总会吸引妖怪……
我们走过厢房房门破破烂烂的纸糊的上半边门破碎腐败隐隐有一股霉味还没进去就看到一个小巧的香囊放在沾满灰尘的桌子上。
可是小香囊上没有灰。
“怎么回事?是反派太低估我们的观察能力了吗?香囊上没有灰一看就知道这香囊肯定是柳月笙故意放在这儿的。”我忍不住吐槽。
我和天德走进去还没去拿那香囊只听得头上咔嚓一声响接着无数灰尘簌簌落下一个巨大的黑影以迅雷之势朝我们两人砸来。
“小心!”我一把推开天德顺手抽出刚才天德给我的小刀。
巨大重物下落带起刀一样的疾风那股讥讽擦着我们两人的脸颊而过轰一声巨响结实的砸在地上地面板砖发生皲裂那重物力道之大小半截都没入土中接着尘土飞扬还隐隐带着一股霉味地面仿佛在颤抖无数道裂纹从重物周围以着诡异的速度爬行而出骇人之极。
此时定睛一看这差点砸死我们的重物原来只是房梁。
天德和我都微怔了半秒。
“你怎么样?”天德站起来一边问我一边若无其事地拍着衣衫上的灰尘。
我捂着鼻子摇摇头:“没事。”
天德微微点头略一抬头道:“这个道观我以前呆了很长时间。”
“有多久呢?”
“大概以前大部分的时候都在这个道观吧。只是现在看来有点物是人非……”他目光悠远的看着道观在夜色中看不清楚的面容上仿佛带着沉沉雾气一般。
“房梁腐朽了这里的一切仿佛都腐朽了。”他淡淡道。
我想了一下内心挣扎一二便拿起那香囊。
就像前几次一样我拿到香囊的时候就看到萋萋。
那时候的萋萋大概有九岁她闹着要买香囊柳月笙看了看自己的钱袋没说话。
萋萋就把香囊放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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