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微风凉爽舒适丁一与白洁之间也就隔了五六步远各自在道旁石头上坐着发须轻轻飘起看起来十分惬意。
实际上丁一却肌肉紧绷专注地看着白洁每一寸肌肤下都是满满的内力流动一言不合或许就是爆起争斗变成生死之局。
白洁刚显得轻松适意她似乎感觉到了丁一的压迫笑道:“将军看出来了?其实不必在意我没有恶意确实练过几天武艺不过我的武功不是杀人而是救人擅长救死扶伤而已。”
她的声音清冷有着淡淡的疏离感说是解释更象是自言自语仿佛只是在通报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丁一不信白洁的功夫是高是低他判断不出来从外相上看白洁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可要是动手他没有半点把握这很成问题丁一自信他的武艺和眼力都是顶尖的让他看不清楚的说明水平更在自己之上。
白洁淡然道:“若我对丁将军有恶意想来也没人拦得住我!”
这话带着强烈的自信没留半分余地语气间更是睥睨一切。
话音刚落白洁就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摊开手掌给丁一看。
鹅蛋大的石头并不规则很丑陋跟别的石头没什么不同上面还有许多泥土脏兮兮的白洁这是让自己看什么呢?
就在白洁的手心毫无征兆地石头旋转起来开始很慢接着变快了石头上的泥土化作飞灰从手掌的侧面甩了出去很快显出了石头的原型石头原型也没什么好看还是很丑陋。
石头越转越快石头上的石质也开始变成粉尘飞了起来因而石头越转越小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白洁的手掌上空空如也再次莹白如玉刚才的大石块就象从来不存在一般。
白洁面前无数白色飞灰弥漫奇怪的是这些飞尘却没有一颗落到白洁身上说起来白洁这一路走来身上纤尘不染当真是神乎其神。
白洁嘬唇一吹一股轻柔的微风吹过这风比山间微风略大而且诡异莫名明明白洁只是向着一个方向吹可这风却散开到四面八方满天烟尘便飞入了远处绿树青草之中消失不见不过五六步远也没有沾一点到丁一身上。
这绝不是功夫能达到的丁一自己就能握石成灰但放在手心自如转动并越转越少这就有点玄奇了更别说轻吹一口气满天飞灰便化作乌有!
丁一几疑是做梦盯得白洁更紧:“武功?还是幻术?”
白洁:“武功?也许吧!怎么会是幻术如果还不相信看到那只小鸟了吗?”
白洁手指的小鸟在二十余步外的一棵树上啾啾啼叫得正欢实隐藏在树叶之间随着微风吹拂时隐时现那只鸟的附近还有别的鸟在梳理羽毛丁一点头。
也不见白洁作势她只是伸出手掌对着那只小鸟然后小鸟便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在天天跌跌撞撞向白洁飞了过来。
小鸟惊慌地拍打着翅膀却不起半点作用慢悠悠落到白洁手中。
白洁看着丁一睁大的双眼将小鸟丢了过去:“接着看看是真是假。”
“擒龙控鹤功?”丁一听说少林有一门武学名唤擒龙控鹤功能够内力外放擒捉敌人练到深处隔着几步远亦能建功只是看这小鸟过来毫无规律偏偏倒倒地实在不象是被擒捉过来要知内力外放要束缚别人就算再轻柔也达不到让对方还有一定自由的可能刚说完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是!”白洁嘴角带笑只说了两个字便不再言语。
小鸟白长了翅膀不知道被什么力量束缚小小的瞳仁里充满了恐惧却无法行动连啼叫都停止了下来小鸟在空中划过一条小小的抛物线被丁一接在掌心。
这是一只小麻雀小小的身躯没有半个巴掌大麻色的羽毛十分柔顺握在手中还热呼呼的一副认命的样子侧身躺着小脚爪在丁一手上不停抓挠却没有什么力气站不起来两只翅膀贴在身上也没有张开一对黑黑的眼珠怯生生地望着丁一时不时用小嘴轻啄丁一的手心显得格外乖巧可怜。
丁一轻轻握了下这可怜的小家伙翅膀与脚爪都没有问题它只是被什么力量禁锢住了?
内力输入小鸟体力游走一圈也没有任何发现白洁的力量在哪里查不出来。
白洁笑吟吟看着丁一带着探究的语气问道:“如何可有收获?”
这口气里没有敌意却带着几分奚落就如同朋友间的打趣可丁一心中更加警惕他左手托着麻雀右手按着腰间的刀委实难以下定决心与此女兵戎相见。
“丁将军小女子没有恶意正有一事想要与丁将军说冶平对将军最是信服他又是孤身一人而小女子与冶平情投意合家眷不在此处想要将军以兄长的身份合适的时候帮小女子保个媒如何?”白洁说话的同时小麻雀如同冬眠后醒来的动物有了力气站起身走了两步初始还有点不稳支棱着翅膀寻找平衡没一会儿便扑打着翅膀飞了起来这只麻雀受了惊下飞起来后一直向上越飞越高然后远去再不回头。
“若是能成对于将军小女子愿以兄长事之!”白洁面目冷静一脸严正这不是开玩笑她在说真的。
丁一松开刀把放开敌意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冶平何德何能能得姑娘青睐?而且姑娘是何方人氏家中有几多亲眷做何营生一无所知如何保媒?”
白洁起身端端正正行了一礼:“小妹乃是益州成都青城山人氏家中仅有姐妹二人无有其它父母亲族以游医为生近日来到二龙山碰到冶平知姻缘到了小妹愿落籍二龙山助兄长一臂之力还望兄长允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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