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郝思文骑在赤兔上手执长枪双眼放光。
“再等一会儿!”跟郝思文说太多未来规划没什么用限于眼光见识郝思文有点不知所云的样子。
那就暂时把他当个冲锋陷阵的闯将来用吧看他的架势明显是个骑将骑将难得多半都得是将门出身郝思文也是运气好认了个有传承的大哥和一个有社会地位的二哥。
直到最后一个匪贼的背影消失在围子里丁一才大手挥动命令道:“冲锋杀入村子中间大屋!”隔着围子也能看到村中最高的那座房子是个两层的雕楼上面还有几个小小的身影。
“遵命!驾!”赤兔一起步就象上了高速脖子上的鬃毛和尾巴被迎面的风吹得直起来。
郝思文单手斜背长枪身躯随着赤兔的前进起伏象一道红色的闪电冲入了围子。
丁一也不走大门一个大步从十几米外跨上了围子人还没落下手上弓弦绷绷绷地不断震动一支支利箭不停射出。
街道上匪贼们狂呼叫啸:“洗了洗了杀光一个活口不留!”
气焰嚣张竟是如同屠城一般要杀尽孔家庄的人。
满村都是哭喊家家关门闭户好象关上门就能躲过劫难匪贼们一家家破门而入宛如人间地狱村里又起了数处火头这些匪贼放惯了火没半点珍惜的念头只喜欢破坏。
之前攻打围子死伤太惨重小小的一处乡村小寨付出五六十人的伤亡这五六十人都身经百战的积年老匪郁保四心痛这是他不能承受之重因此当终于冲进围子众匪如同脱缰的野马他们要屠村泄愤杀光抢光烧光!
郁保四之前想要的裹挟现在没人提全都给兄弟们陪葬吧!
啼声得得郝思文心急如焚他要救人的想法被压制了太长时间深怕来不及。
赤兔前方的匪贼仿佛被飓风扫过残荷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身上要害中箭竟是没一个活口。
错锷的郝思文回头只见丁一从围子上跃到一个个房屋顶端紧跟在自己身后不远在半空中双手不断开合利箭不断线地连续射出竟然是难得一见的连珠快箭。
有这样的强力支援郝思文充满了信心别说只是区区两百散乱的贼寇就算是严整列阵的官军他也敢冲一冲。
别看举止潇洒箭出人倒其实丁一心里有点苦缩地成寸由于要沟通天地各处力量要精确落足地点计算太多精力无法完全集中在一处顾得了脚下就顾不到手上让他的攻击多了许多断点形成了破绽。
好在敌人是乌合之众其中没有强力之辈勉强没有问题丁一知道真要碰到规模和组织完备的敌军以及武艺精强的对手缩地成寸不利争斗起不到太大的作用现在他才理解袁天罡等人有这么好的强力技能只是用来跑路从不愿与人放对。
暗暗告戒自己要快点把武艺修练回来手上也不稍停在房上跟赤兔跟得很紧刚刚看到大屋就丢弃了一个装箭的撒袋一袋二十只箭意味着有二十个匪贼被他射杀而死。
孔家虽是族长家业在乡下算大的了数代人的积累开枝散叶大屋二十余间当然这大屋也就是土坯土坯房做到两层雕楼算是牛逼了府城最高的楼也不过就是三层建两层都得算是豪富院外还修了一圈围墙。
但土围子挡不住围墙单薄得多当然更不行郁保四带人攻入占尽上风若非岂惮屋顶的几个弓手又被孔明孔亮在前院拼死抵住早都完胜了。
农村院子都不小更何况现在地广人稀孔家是大户这院子就更大了四五十个匪贼围着孔明孔亮竟还有许多空地一点也不拥挤。
今天一天孔明孔亮兄弟见的血比前面二十来年见得都多两兄弟手底下至少倒下接近了二十个人了在围子上就主要是他两在顶住到了老宅冲出帮忙的五个壮健的庄户早都变成了尸体他两虽是伤痕累累郁保四一时间还真拿不下。
孔明的长朴刀换成了两柄短刀两刀雪亮带着两团银光在院内滚动不时砍倒一两个敌人。
孔亮一手执刀另一手是一面边缘锋利的小圆盾他左挡右接为两人遮护。
时不时高处射下一只利箭为兄弟两解围。
郁保四气得团团转里屋的门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顶住闯不进去好容易打破窗棂杀入又被挡在了楼梯口急切间攻不上去形成了僵持。
郁保四把心一横命令手下弓手与楼上对射牵制集中人马要先收拾了孔明孔亮兄弟再说。
孔太公在二楼全身都在哆嗦:“昨天老夫就说要退避远走两个小畜生非说对方乌合之众可堪一搏如今到好被人瓮中捉鳖了!”他是老姜人越老越辣哆嗦骂娘不影响他指挥战斗:“左边那个大个子射死那人那小子力大!亮儿顶不住!”
指挥两句又自言道:“愧对列祖列宗我孔氏难道要就此灭门。”
他身旁一小厮趴在窗前手执一张软弓不时探头向下射击突然对孔太公叫道:“有援兵太公快看!”
孔太公颤巍巍抬手遮在额前远眺远处街道之上人马如龙所向披靡直奔自己这方而来一路上的乱匪如割倒的麦子不断倒下。
孔太公大喜叫道:“我儿坚持住援兵到了!”
孔太公话音刚落院门前砰然大响两个匪贼倒飞入院内砸到人堆倒地一片本人则口吐鲜血死得透透地。
郝思文与赤兔马如一阵疾风卷进院内也不稍停就在院中绕着小圈狂奔起来竟是以一人一马包围了数十匪贼。
本在院门旁侧站定的几个弓手随着郝思文的奔行各自咽喉中枪倒在了地上。
众匪无所适从急得乱转形势因为一个人来到而大变孔明孔亮哈哈大笑:“多谢郝兄来援!郁保四受死吧!”
丁一站上大院外侧围墙就在大门旁侧连珠箭发顷刻间射倒七八个匪贼蓦然拉满弓弓弦贴于脸侧引弓不发叫道:“二龙山好汉全伙到此投降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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