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平安平时表现的太过于自然以至于尉迟邵一明明知道付平安左手有残却没怎么记得。付平安痛呼出声尉迟邵一才急忙松开手心里急得很:“手怎么样呢?”付平安摇了摇头也就是尉迟邵一用蛮力拉扯她的时候有点疼可是现在已经不疼了。尉迟邵一捏了捏她不太正常的左手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先回家。”
从公司到尉迟邵一所在的小区没有隔得太远很快就到了回到家后尉迟邵一就拉着付平安的手给她捏了捏一边捏捏还一边询问付平安疼不疼。有时候尉迟邵一捏的重了些自然会疼的她老老实实的回答尉迟邵一捏了好一会儿松开了手。
“等找个时间去医院检查检查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的手再好过一点。”尉迟少一是不相信以前付平安检查能检查出什么来郝香兰不可能为付平安花那么多钱的说不定检查也就是随随便便的检查了两下开两服药应付一下罢了。付平安深知不能反抗尉迟邵一只能吐吐舌头答应了下来。她已经开始自暴自弃了反正都已经欠下那么多人情了也不在乎这一丁点了。
时间对于某些人来说总是过得飞快飞快的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时间仿佛是一秒十年过得非常非常的慢慢到她恨不得杀了自己。
在一间干干净净的房间内白色的床上坐着一个看不出容貌的女人。说是女人也只是因为她头发五黑秀亮散落在了肩膀和胸口处她的脸被白色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只露出了一双眼睛一只鼻子和嘴唇。嘴唇还有些不自然的红肿乍一看还怪吓人的。
房间里面鸦雀无声她也不觉得无聊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床上发呆。
门忽然被打开了床上的女人转头看过去她有些好奇这个时间怎么会有人来。她来这里的时间已经不短了虽然也不是很长可是无聊的她已经知道大概什么时候会来什么样的人像是这个时间段从来就没有人来过。现在门突然打开了女人免不了好奇心。
走进来的是一个婆婆年纪虽然大了些可是走路还是很稳从脸上隐约能看得出以前的风华绝代。
“碧斯婆婆。”她认识这个年老的女人她来到这里正是这个女人安排的。她一点都没有挣扎就愿意来这里不是不愿意做努力做反抗而是她知道根本就没有用还不如乖乖听话起码能得个乖巧听话的印象。
碧斯走了过来坐在床头伸出手怜爱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知情这些天过得怎么样?”
‘知情’这个名字一叫出来让她身体颤抖了一下她大脑里面疯狂的在叫嚣着——她才不是潇知情她有名有姓有父母有朋友她明明就是百纯!可是另一方面她又知道自己必须是潇知情碧斯婆婆这样叫她也是为了让她适应这个身份不至于以后别人叫她这个名字她反应不过来露出了破绽。
“我没事。”百纯摇了摇脑袋碧斯婆婆叹了口气同情的扫视着百纯脸上缠着的绷带:“幸好你和她长相差不多也不需要太过动刀子我给你请来的医生都是最好的医生等你拆了绷带之后你绝对看不出有任何动刀子的痕迹的。等你吃完了这边的苦头相信我迎接你的就是美好的人生了。”碧斯婆婆拍了拍百纯的手百纯恶心的很想要甩开碧斯婆婆的手只不过百纯早就已经学乖了她的内心有多么的愤怒表面就有多么的平静。
她乖巧的点着头碧斯婆婆笑着看着她眼里却闪过一抹狐疑。她不相信谁会大大方方的接受这样的事情换了是她要是有人敢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绝对要拼死拼活的。可是碧斯也看不出百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她安排在这里的人也说百纯很乖整天都是待在屋子里不是必要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出去的。这里根本没有百纯认识的人四周也全都是有保镖巡逻的可以说碧斯把周围安排的滴水不漏。百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不可能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碧斯对自己的安排还是很有自信的她看到百纯没什么事也不愿意留在这个地方了又随意的敷衍了几句百纯就离开了。
碧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看望百纯的她来的时间不确定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晚上也有可能深更半夜的突袭你。她这么做自然不会是关心百纯只不过是来检查检查的。
百纯的脸已经整的差不多了嘴唇整的不太好已经准备重新进行第二段手术了。这些天时间不长百纯却仿佛吃了大半辈子的苦头做手术不疼做完手术却要人命她已经记不清楚脸上动了多少刀子了哪里不好哪里不像哪怕只是差了那么一丁点她也必须重新被推到整容室做手术。除此之外最痛苦的莫过于切骨了她的身高比起潇知情高上一点这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个硬伤所以就必须要运用到其他的手术了。
真的很疼疼的让百纯好几次都想一死了之算了。可是她不甘心啊她不甘心就这么被人摧残。她的确是做错了选择可是她从头到尾真的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在这场游戏里面她就必须要成为炮灰呢?
手术对人的身体副作用是很大的别人故意不说可百纯也不是个傻的她知道碧斯从来没打算让她多活多久在那些长老的眼里只要能完成任务就好你死不死跟这些人没有任何关系。她无法挽救自己的寿命就只能在其他上面下功夫了她就算死也绝对不能让那群老不死的得到什么好下场尤其是碧斯和大长老。
“对不起潇知情对不起尉迟晒衣。”百纯闭上眼睛一滴泪水却从眼眶里面落了下来。
【作者题外话】:猫猫:手术神马的请勿当真随意创造出来的谁当真谁傻逼哼哼=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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