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九十四章,运道差的欧阳容

小说:侯门纪事 作者:淼仔
    梁山王从没有这样开心过在他大捷的日子里也不能和今天相比。他的战哥儿他的下一代继承人带着几百女兵打赢这一仗还就便儿把别人对他的讽刺尽数奉还。这样的好儿子上哪里去找?在王爷心里喧嚣的回答着:“自家的是自家的!”

    执瑜执璞哪一天不来却也在今天到了让王爷十几年窝在心里让小倌儿占住儿子的气也在今天“大仇得报”。

    他得找个地方开心去在校场上肯定不能。因为他的儿子和儿媳立下军令状正要和他算账。只怕闹到王爷当着三军的面赔礼的地步那他的开心就大打折扣。

    故意的吼一嗓子小倌儿褚大“如约而至”王爷撒丫子就逃。萧战在后面跳脚:“别走!哎哎说清楚这事的理儿再走。”

    奔跑中的王爷乐不可支暗想生下你这聪明儿子的爹能呆吗?越是说理越是要走的快。

    让提醒的还有将军们将军们一想是啊军令状在呢上有赔礼和请罪。赖账不会但当着人赔礼和私下里赔礼能一样吗?他们也动起来往东往南往北往西一哄而散。

    萧战又叫:“哎哎留下!欺负福姐儿的帐还没有算呢!”不喊还好些喊过跑得更快。陈留郡王和龙氏兄弟笑得前仰后合中胖兄弟也以为自己明白了原来跑的这些人就是战哥说的罪魁祸首他们也叫起来:“别走!咱们算一算!”

    “哄”又有一声出来。当兵的反应慢见到王爷跑以为他和褚大又单独练上。见到将军们跑还在迷怔。但小王爷的声声喊终于把他们也惊醒。

    甚至有人大叫:“不好了快走啊。”呼呼拉拉拉拉呼呼没多大会儿功夫校场上只剩下陈留郡王的人还有就是笑话没看成的郡王、世子们。

    靖和世子是好奇兵部尚书家的公子能不多看几眼?东安世子是郁郁的气结一层气在小王爷萧战身上恼他赢了!一层气在尚书公子身上他没袭成王爵看梁山王不顺眼看袁尚书也不顺眼。还有一层是担心。

    他寻好些强盗进京消息已经传回据说闹出大笑话。

    独世子不敢笑他又抓耳挠腮的担心强盗把他的人供出来顺藤摸瓜供出他。

    长平、汉川、渭北三郡王是怏怏他们在京里见到过执瑜执璞送亲真的是他们到了尚书有了光彩不是和王爷有关就是贴陈留郡王脸上他们只有眼红的。

    项城郡王却微笑着对胖兄弟走来。

    “你父亲好吗?”项城郡王问候道。

    问到长辈胖兄弟必恭必敬回答:“父亲好。”

    人人看得出来项城郡王想再说些什么但却只笑意浓了些。他真的像一位世交的父执辈把长平等人吓了一跳。

    三个人嘀咕:“他什么时候和尚书交情浓厚?”东安世子也走过来询问:“哪里不对哪里不对我就说嘛项城郡王忽然补的粮草多不对劲儿敢情他背地里巴结上尚书!”

    长平三个人摇头项城郡王补粮草多的内情他们知道项城郡王的人马接下来出营巡视的多粮草自然应该多。继续用怀疑的眸光盯着。

    项城郡王亲亲热热地把执瑜执璞的肩头拍了拍毫不掩饰的夸奖:“结实!好小子们!有你爹的风范。”

    见过尚书的人都知道尚书大人蜂腰若柳就眼下来说儿子胖墩墩跟父亲的风范扯不到一处去。但项城郡王说得兴致勃勃好似跟真的一样。

    长平郡王三个人见到也就认可东安世子的猜测果然项城应该是和袁尚书背后有了勾当。大家背上一寒赶紧的回想近几年有没有说话中不防备免得背后插满刀子自己还没看到。

    项城郡王退下来也不出意外的让他们围了起来。从表面上看好似簇拥着项城郡王离开。其实前后夹攻的问他话。

    “哎哟在京里也没看出来你和袁尚书好?我们眼拙。”

    项城郡王好笑着不客气:“是眼拙小王爷不是刚骂过。”长平郡王等面色一沉项城郡王也板起脸:“别把我扯进去!你们细想想从小王爷到了我有说过他不好吗?全是你们说我跟着嗯啊。我啊不在他骂的人之内。这点儿眼力见儿我还有!”

    长平等人没有套出他的话反而让项城郡王教训一路子:“咱们是跟老王爷的人不夸张的说你我全是老王爷手里出来的!虽各有家门但都受过老王爷指点。怎么?他走了也就十年出去没多少忘记了?不记得了?老王爷会教出草包孙子吗?粘媳妇的话亏你们说得出来人家高兴粘自家的媳妇管得着吗!”

    长平郡王等面面相觑骇然的忘记还话。这还是项城郡王吗?那和陈留郡王有夺妻之恨的人?难道他是真的喜爱陈留郡王妃因此爱屋及乌恨陈留归陈留却对尚书俯首帖耳?

    营门儿上大家分开长平郡王等对着项城郡王远去的背影不自觉的叹气:“红颜是祸水啊。”原本还有些英雄气敢和陈留拼高低现在呢?无端端软而又软大家代你窝囊。

    ……

    校场上胖兄弟的本家亲戚还是没亲近成霍德宝哪有不跑上来的。

    跟见加福的时候一样“杨大彪木小柱赵石头昆小五…。”乱叫一通把他的一干子小伙伴们聚齐霍德宝带头冲上来。

    “一只鱼一只兔子你们想不想我?我想死你们了!”一头扎到执瑜怀里。

    这独特的称呼执瑜不用扳他的脸也能认得把宝倌重重揽到怀里兴奋大叫:“宝倌你长得这么高!”

    一只兔子不高兴从哥哥怀里接过宝倌时在他耳朵边上悄声道:“你再乱叫我我给你一顿好的。”

    宝倌一个字没听进去只沉浸在幼年玩伴到的欢乐中。狠狠揉搓着胖兄弟揉的他自己眼泛泪花执瑜对他笑个不停执璞的心也软下来让宝倌捶着后背他也拍着宝倌肩膀嘟囔道:“好吧好吧你再叫一天只许一天。”

    葛通在一旁吸了吸鼻子他想他的兄弟们了。

    等到霍德宝肯放开他们又索要东西:“给我带好吃的没有加福姐姐带了好些给我。”

    执瑜执璞尴尬搔头他们日夜兼程赶路如果没有顺伯和孔青等人照顾的话啃个干馒头夹肉喝口泉水就得。上哪儿有精细点心?

    “呃匆忙出来的没有改天请你大同城里吃行吗?”胖兄弟说着忽然一抬头躲闪地对陈留郡王瞄了瞄。

    陈留郡王正奇怪小弟让孩子们来却不先给封信?还有就是怎么说动的太后?听到“匆忙”二字又看到孩子们的眼神心思如电的郡王微微一笑原来是偷跑出来的。

    难怪!

    他的笑容让胖兄弟们莫明的有了心虚让失望的宝倌先等会儿来见姑丈澄清:“爹爹有信来吗?”

    “哦?”陈留郡王暗想这么说小弟是知道的?他猜不明白了疑惑地望一望顺伯和孔青。

    顺伯呵呵:“小爷咱们急行军来的三天里只睡两夜你们要快快快侯爷的信撵不上啊。”

    “是啊是啊我们的马可比驿站的马好。”胖兄弟笑嘻嘻同时想到另一个人:“南表哥也让我们落后面了吧?”

    加福奇怪:“南表哥为什么来?”

    “那就是没到喽也是他带着书慧表姐一定先去大同。”胖兄弟们对左右看看偌大校场上只有他们在空荡荡的也不是说话地方。日头升起来越来越热。

    “姑丈咱们去你帐篷慢慢说先弄点儿热水给我们洗洗战哥你打仗了?一身的血你也得洗洗。再给我们点儿吃的。”

    ……

    霍德宝很想呆在帐篷里多粘乎但陈留郡王想听内幕把他支开。葛通也觉得这事不对。换成来谁的儿子都不令人寻思独太后的心头肉不打招呼的来了总是有内情。

    他把不情不愿的儿子拉走霍德宝一定要执瑜执璞答应:“说完话就陪你。”

    现在帐篷多出来的是家将们胖兄弟一个眼神儿陈留郡王的老家将夏直将军识趣的一笑把人带走。

    萧战也早看出来不对迫不及待问道:“可以说了吧?怎么了?你们惹岳父生气岳父把你们撵出来了?”战哥神气活现:“我就说嘛在岳父心里我这女婿最好。”

    胖兄弟斜眼他。

    战哥再改口:“那就是岳父心疼我把你们撵出来陪着我。”

    陈留郡王心想着急怎么还这么贫?咳上一声:“还是说正事儿吧。”眼前一闪胖兄弟扑到怀里一左一右抱住他的腰把脑袋钻到他手臂上:“姑丈请收留我们不要让我们走!”

    萧战把下巴跌下来如坠在云里雾中。面上现出苦苦的思索:“福姐儿你说这是两个生得像舅哥的奸细吧?这不是我那顶天立地的舅哥对不对?”

    加福轻轻一笑。

    陈留郡王也没有想到让怀里多出来的温度拱的怔忡着恍然间脑海里出现袁训幼年的时候姐丈长姐丈短的叫着也是猴身上揪手臂地跟自己厮缠。

    他笑容加深把胖兄弟们抱紧柔声道:“有姑丈在天塌下来姑丈顶着。”

    萧衍志和萧衍忠也笑。萧战有些吃味一昂脑袋:“哼幸好你知趣不这样对我你要是这样对我…。”萧衍志故意地问:“你想怎么样?”萧战撇撇嘴鄙夷:“我能说答应吗?我爹可就一个儿子这不是抢儿子的来了。”

    吼一声:“分开!嫌我耽误不说正话你也这样!”

    陈留郡王让提醒拍拍胖兄弟:“出了什么事儿?”

    “姑丈我们打了人!”胖兄弟撒娇很彻底扁起嘴儿配上个胖脑袋有些滑稽。

    萧战抢先喝彩:“打得好!”把拇指翘起。

    陈留郡王也是不以为意:“这算什么事儿?”

    “他死了!”胖兄弟们瞅过来。

    萧战抢先喝彩:“杀得好!”把拇指翘起。

    陈留郡王也是不以为意:“哦就这样?”杀个人对郡王来说实在小事他傲气上来:“留姑丈这里有姑丈护你们。”这才问:“谁?”

    胖兄弟就把话源源本本说了一遍听到一半萧战先不耐烦:“我当你杀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你要是把柳坏蛋干掉我还有听的兴致。哈……欠。”

    对欧阳保极不捧场的打个哈欠。

    陈留郡王也嗤之以鼻龙氏兄弟听的差不多也抢了姐丈的话:“就呆这儿有圣旨来也不去什么东西!打一巴掌就倒还有力气骂人还好意思讹人吗?”

    胖兄弟又把和父亲见过的话说上一遍陈留郡王听明白了:“你们俩个是诚心的吧?”

    胖兄弟嘿嘿:“姑丈顺爷爷说的对全怪您一回进京二回进京却不把我们带走。说来说去全怪您。”

    陈留郡王也想打个哈欠。

    把两个胖脑袋再揉几记:“没事儿没事了到姑丈这里一切安定。”刚说到这里外面霍德宝忍无可忍扬声道:“说完没有说完了没有?一只鱼一只兔子快出来看你们的新帐篷我收拾的我选的地儿离我最近。”

    萧战一蹿出了去:“胡说!离加福近还差不多!”

    霍德宝松口气:“你肯出来可见说完了机密话。”

    萧战神神秘秘:“是啊你想听吗?”

    霍德宝对他上下左右看看最后好奇心大于嫌弃战哥的心凑上脑袋来:“你肯说吗?”

    “啊呸!”萧战大笑。

    执瑜执璞走出来把要小王爷拼命的霍德宝拉走:“看帐篷去看帐篷去。”霍德宝挣扎着:“战哥你等着等我回来揍不好你!”

    ……

    晚上梁山王从儿子那里知道也不放心上欧阳保没有官职却很想成点儿事情揽点儿私底下的权势试图染指军中不是一回两回。梁山王眼里哪有他他伸一回手斩断一回听说死的是欧阳保梁山王咧开大嘴儿:“哈哈再也没有人装国舅了。”

    他跑来见胖兄弟们反而多个拉拢他们的借口:“好小子们不过你们这还叫会杀人要想学的全跟着我到我帐下来。”

    陈留郡王当然不答应和王爷大吵一通胖兄弟们看不下去声明他们跟着加福在加福帐下。陈留郡王才不说话梁山王算算儿媳的帐下也是自己的也没啥说的把这事定下来。

    军中采买三天结束的那个晚上大宴三军为兵部尚书的儿子到来接风洗尘。哪怕京里为贵妃之死你蹿我跳毫不影响胖兄弟在军中大受欢迎。

    随父从军的少年一半儿跟随小王爷一半儿看不惯小王爷和宝倌一队宝倌全介绍给胖兄弟们。没有几天把龙书慧安顿在娘家的钟南到来见到胖兄弟们大喜连说从此军中更不孤单。闲话中得知自己从军惹得胖兄弟们出京钟南又讨了一个人情。

    萧战和加福的威风骤然上升以前的窃窃私语消失大半。郡王和东安世子见到如此厉害很难不背后非议但也不敢在表面上。加福有哥哥们护驾又和公公生分一回梁山王在儿媳面前也放老实不敢再怪她带坏儿子。

    唯一的美中不足来自萧战胖舅哥比陈留郡王还要严苛。陈留郡王允许小王爷在加福帐篷逗留到不超过二更胖舅哥是一到天晚就不答应。

    战哥要是不走进去架起往外面一抛。看得陈留郡王和龙氏兄弟大呼解气梁山王知道后悻悻然拿儿子的舅爷也没有办法。

    胖兄弟们开始他们的军中之行。

    ……

    自欧阳容死后马嫔心惊肉跳的时候居多。她以为是宫外文章侯世子和人继续纸上论拳脚的原因拿这风波很快过去安慰自己。

    韩正经斥责一些人居心不良诬陷太后和皇后直指他们内心是“欲憾动储君”。别人要是忍着不成了不敢分辨。那些人也是多年的官场扒拉着福王余孽的话。两下里这种往来最短的没有小半年结束不了还得是有人居中调停的那种才行。

    席丞相本就身体欠佳因此累病。别的人资格不足、言谈不能弹压等等劝不动索性不劝。不跟在里面打太平拳已是好的。

    这就无人劝得下来从朝堂到书社嘈杂日夜不停。马嫔一面关注一面安慰自己影响不到宫里但这一天熟悉的小太监说的话让马嫔不寒而栗仿佛见到一把大刀逼到眼前。

    ……

    太监是采买能进宫门的小太监。

    “今天往宗人府去我见到欧阳家的人在那里悄问人话知会娘娘一声儿您小心着。”

    马嫔怒不打一处来牙缝里迸出话:“跟贵妃相交一场一点儿好处没落着反而惹一心的烦恼。这又闹什么人也葬下他们家就不能安生些!”

    小太监也怕他收受两边的好处给两边传送消息也提供他能知道的消息他也怕再查下去对他不利。怂恿马嫔道:“娘娘您再不拿个主张出来咱们全没命。贵妃自尽和咱们没关但我给你们传递消息贵妃的宫女是知道的。要是把我供出来我能一死也就罢了要是死不了只能说声得罪。”

    马嫔眼前一黑险些没晕过去。她要是只和这一个小太监有往来倒也简单她为自己可以下毒手。但她还和别的小太监也有往来以认老乡、不摆架子、银钱上大方等买通他们四下里收集皇上去哪里的消息以期自己能遇上。

    她杀不完这些人。

    还有欧阳容的宫女也有知道她们的马嫔也没本事尽诛。

    她手伏着胸口好半天缓过气可怜兮兮问小太监拿主意:“怎么办?”

    小太监把“得罪”的话都说出来是一定要逼娘娘们也出来才行。他不怕马嫔杀他吗?他知道马嫔杀不完。再说宫里有往来的人不见得个个都用灭口的招数。

    马嫔的出身是个宫女侥幸得宠她没有外戚支持。她能做的就是攀附宫中的红人儿和买好宫门上进出的人。不然她也不理会欧阳容。小太监虽看不到这么远却知道他死了看明白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他也有他的后着。

    继续激将:“只有让暗查的人碰个大跟头以后再也不敢查才行!”

    “欧阳家?”马嫔眼前闪过曙光:“是啊得阻止他们。”她有了一个主意低声和小太监说了几句小太监笑了:“这法子好不能怪我们冤枉他家这些人来到就想占山为王也太稚气些。”

    ……

    “回皇上前太子太师任厉之子任堂任党求见。”

    “问他什么事儿?”

    太监出来命小太监出去传话大热天的到宫门上他可不愿意跑。小太监出来任堂和任党追问:“皇上没说进见吗?没说吗?”

    小太监不高兴:“皇上有话谁敢瞒呢?”脸儿一暗:“您二位有话吗?没有我可就回话了。”

    “别别你就说有要事求见。”

    任堂说过任党怕皇上又让出来问什么要事儿?加上一句:“有关江山社稷的大事!”

    小太监把他们打量一下见一件不紫不黄的衫子一副不显神也不丧气的脸儿答应转身对空中一个白眼儿把话回到御书房。

    大太监回进去明显看到皇帝的神色不豫太监也隐隐生气。前太子太师任家?离京二十年出去当初没有一直辅佐太子今儿又来做什么?

    垂着身子的他等着皇帝说不见但皇帝思忖好一会儿:“宣。”他离开案几往偏殿去显然不愿意在正殿会见。

    由这举动太监对任家更生贬低出殿来还是让小太监带他自己则趾高气扬的等在殿口在这里接住任家的人把他们带进去。

    皇帝淡淡:“太师身子可好?”

    “还算康健日常只是挂念皇上。”

    皇帝出了会儿神前太子太师是他的师傅之一当年是让他逼走的。这件事情与柳至有关。

    再回来又能说什么呢?皇帝根本没有听的兴趣也希望这一对兄弟能敷衍的轻松。

    “太师有话?说吧。”

    任堂也好任党也好因不是天子近臣没看到皇帝的不满。身负“使命”而来的他们激动不已:“回皇上父亲虽在家中却一直心系皇上而关注朝中大事。近来的事情父亲忧心特命我们兄弟前来进言。”

    任堂以头捣地:“皇上父亲说外戚不能纵容啊。自汉以来从开国皇帝刘邦开始吕氏外戚作乱…。”

    皇帝憋着气他不想听人背书!自汉以来自什么以来……翻翻史书外戚作乱的事随时会有。但你这是认为朕同样是个昏君!

    再呢不过是和太后过不去罢了!不过是想置太后于死地罢了!作为一个在乎“仁德”到把定边和福王都没有诛尽亲族的皇帝他怎么能容忍有人扣他一顶太后歹毒的名声!

    他为什么就外戚只想太后而没有想到皇后。因为作为儿子他知道欧阳容是太后所杀。

    这有什么难的?身为太后的儿子皇帝听到报讯就心如明镜。而他要还是糊涂的话他以前冷眼旁观的太上皇太后忽然加宠欧阳容令她为仅次皇后之下的贵妃也就能明白。

    包括皇后两年受难处处是太后插手的痕迹!

    皇帝与太后的母子感情非同一般而欧阳容对他来说不过是个逗乐子的。后宫里他的女人由他掌控高兴就去不高兴就抛下不过如此。

    而皇帝手中也有一些欧阳容的罪证他为什么不处置呢?后宫由他的母后作主太后随便几句话皇帝就不管。在后宫这个地方沾满鲜血的和心中歹毒的人无数全计较留不下几个活人。

    太后要留原因也很明朗。与加寿有关这太好猜。如今太后要杀与执瑜执璞有关这也好猜。

    心中透亮的皇帝想朕都不过问几时轮得到一个过气的太子太师来论是非。

    再说“是非”二字你任家论得起吗?

    你任家是怎么告老回乡的忘记了不成?

    你任家受国丈柳丞相的贿赂在柳至得重视以后在太子眼皮子底下撵别的太子党以为这样就能塞进更多的柳家人就能进而肃清太子的内宅只余正妻的子嗣。

    当时袁训已经进府这事情虽与袁训也有关连。但更让太子生气的是他怕带坏柳至。太子一怒之下把除柳至以外的柳家人撵了出去暗中逼迫任太师返乡柳丞相因此收敛。

    任太师憋憋屈屈的回了家一直不死心在皇帝登基连连上书还想返回朝中皇帝不理会他又想辅佐太子皇帝当时有阮英明了索性把用熟的董张二位大学士指给太子任太师这才收敛再没有信来。

    借欧阳容之死他打发儿子来?在皇帝眼里可笑之至。

    欧阳容无功无绩无才无德白占贵妃之位数年。上不知承顺太后——以皇帝是看不到他只看到太后有目的提携于她。

    从欧阳容升贵妃的那一天皇帝看透了她以后只能是个牺牲品。这牺牲品早死晚死重要吗?

    朕不是允她皇贵妃身份入皇陵地下也能见到她其实是件膈应事儿。

    欧阳容还不知侍奉皇后皇帝再看她是个牺牲品也给她皇贵妃礼遇那你凭什么不侍奉皇后?

    皇后再不得宠也是本朝的皇后。

    欧阳容还和嫔妃们勾勾搭搭皇帝都懒得多看。

    任家为这样的人进言?更不要回来做官!也做不好。

    果然外戚的话说完任家兄弟就贵妃之死言谈:“皇贵妃是皇家的体面死因不明百姓忧心父亲的意思要明查以给百姓以交待才好。”

    皇帝冷冷一笑以他的脾气就要大发作。外面有人回话:“回皇上燕王殿下求见。”

    皇帝暂压火气:“宣。”命任堂任党留在这里回到正殿去见四皇叔。四皇叔抱着一些纸张进来:“回皇上现查出来准备进宫的女子中有人和逝去的贵妃有勾结。”

    这还有完没完?死一个人就这么麻烦!皇帝怒气上来把四皇叔送上来的口供看了看问到关键上面:“谁让你们这般大胆继续怀疑欧阳氏死因!”

    把口供往地上一摔。

    “是欧阳礼欧阳初。回皇上他们私下查到采买的小太监曾为贵妃采买过东西逼着臣把小太监抓起来审问毒药是怎么送进去据他们说贵妃是不会留毒药只能是哪个人送给她他们怀疑和宫里的娘娘有关。三个小太监供出来为康平郡王马家的人传过信东西没送过。欧阳礼拿出贵妃曾写回家中的一封信信中也有一个姓马的人他们说这就能对得上。逼着臣这就回皇上他们现在外面等着。”

    皇帝抽出欧阳容的家信那一句已让红笔圈出来:“……此事待我和马氏等商议……”

    “哗”皇帝往下一摔纸张在半空中翻滚着白纸花似的落到地上不尽寂寥之意。

    皇帝双眸逼视四皇叔:“好!他们要查是吗?查吧!让柳至来让刑部的官员都参与大理寺派三个人都察院来两个御史!把这事严查到底!”

    让太监把任堂任党兄弟们叫到正殿和四皇叔一起等着。欧阳礼欧阳初兄弟也叫进来。

    柳至到了这里听过就忍不住好笑。

    欧阳礼怀疑皇后杀人的心重又见皇帝应允以为得了意指责道:“柳大人君前失仪是大罪!”

    柳至理也不理他对皇帝道:“皇上有些事情经不起揭开贵妃身死臣以为事情也就过去臣大量点儿不再计较。既然欧阳礼欧阳初大人要查到底那臣奉圣命不得不说。”

    欧阳初又跳上来:“你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敢侮辱死人不成?”

    柳至对鲁豫点一点头:“驸马请你去提来人犯取来证据。”

    鲁豫对皇帝欠身:“回皇上有些人犯在宫里……”皇帝打发他的总管太监出面又命太后宫中的任保前来。

    外面接连有官员求见皇帝让等着眼下只办这一件事情。因为人是分头提来半个时辰全到殿下。马嫔等人也不可避免地到了这里马嫔用眼神不断安慰神色慌乱的人。

    “马氏”也可以是别人不是吗?现成的康平郡王马家带进京十二个女人太子府上严词拒绝转打主意去宫中。马嫔临时想到不用她们也想不到合适的人。

    柳至办差不是吹的他带出来几个能吏也厉害。提过人三言两语就切中厉害。欧阳贵妃的真面目浮出水面欧阳保仗着姐姐名声在外面招摇撞骗也浮出水面。

    什么受袁家欺压而死的欧阳保?什么被逼服毒的贵妃……让柳至结案的一席话否定。

    “回皇上臣本就打算近日提审欧阳保却没有想到他失脚把自己跳死!欧阳保一死臣怕有些人仓皇逃走虽有些手续不合也只能把他们尽数关押。贵妃娘娘应该是兄弟死了担心没有人在外面为她欺瞒弹压人把她的罪行泄露出来她羞愧自尽的才是!”

    欧阳礼和欧阳初早吓倒在地上听着皇帝沉声吩咐下来:“欧阳氏狼子野心瞒骗太上皇太后这些年朕也让她哄进去!不堪配享皇陵即日起撵出另葬!”兄弟一个字也没有。

    皇帝免去他们的官职命永不录用两人泪流满面也没有可以分辨的话。

    ------题外话------

    希望明天回到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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