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二十四章 未婚夫妻新滋味

小说:侯门纪事 作者:淼仔
    太子是亲眼历观全程的人见到岳父和那个人从品茶到背书到风景到动武。还真的是比那项家的后代多吃一碗肉点了他一句:“楚霸王力拔泰山兮不见得饭量不行能出来泼天的力气。”在这里扳上一局。

    面对阮英明的大笑太子本想插句话说声这比试也挺精彩。虽然饭量不能算能耐但已经比到没有不比的对方是主动认输让阮英明不要再笑他就没有想到阮英明见到岳母以后出来这惊人的一句:“吃花酒这事情袁兄你赢不了。”

    这话太戏谑了但不管怎么想用在岳父身上道理十足太子本来已经不笑闻言以后跟着又笑了起来。

    虽然是两个人在笑但袁训只能恶狠狠模样盯着小二一个人。但他越是装着很气愤阮小二就笑得愈发翻天覆地。

    孩子们簇拥着宝珠就更要飞快过来叽叽喳喳的小嗓音都快到面前:“二叔还在笑?”

    “父亲听了个好笑话?”

    “可爹爹不笑啊?难道小二叔叔看的是爹爹的笑话?”

    说话的三个人分明是阮瑛阮琬和小六小脚步声也随时会到背后。袁训背对孩子们一把拎起小二衣襟严重的警告加威胁他:“再不收着些我就地把你打一顿再扔到水瀑底下天下师变落水狗你颜面可就在苏州丢干净。”

    “我不笑了”小二试出这话不像是开玩笑而且他也笑得差不多。竭力地忍住改成狡辩:“小弟这是夸你的话你袁兄如花美眷情真意切天下的人谁不羡慕?说你不会喝花酒是好话儿袁兄你是聪明之人怎么听不出来?”

    太子第二次不笑以后在听到这样的解释第三次又重新开始好笑。

    袁训又把小二交待几句:“你请我来帮忙的为了给你占上风我出尽法子才有这招儿。你回京后要是胡说我依然不放过你。”

    小二答应不说袁训放下他转过身来准备迎接孩子们。一看不禁愕然。刚才还往他这里跑的孩子们换了一个方向对着另一个地方去了。

    那里走来不少人有风神俊朗的齐王殿下有花枝招展中的念姐儿还有官员和乡绅们。

    袁训喃喃:“把我吓一跳原来不往我这里来。”

    太子道:“像是不对?他们也不是去见大哥哥?”

    阮小二也走过来看眯了眼睛:“我家琬倌认得那姑娘?不会啊?我家在这里没有亲戚这小子手上的花给了她……”

    在这里语迟迟袁训讽刺的道:“你太会吃花酒琬倌跟着你时常的去书社这是学会了?”

    小二张口结舌:“不会不会兄弟我虽不才这一点儿品格一定要学袁兄。为什么在京里带上孩子们去书社就是有孩子们在就可以不让一起去的人招妓不是孩子们是小弟我的挡箭牌怎么敢让他们见到这个?更别说学了。”

    在这里就势又解释一回把个委屈的脸儿扮出来:“袁兄你看小弟我也不会吃花酒怎么敢取笑你?”

    “哼!”袁训给他这么一声。

    三个人站在这里继续瞅着孩子们举动太子先明白过来。想说的时候不愿意让小二听。先把他支开:“阮大人请再去夫子们那里看看吧总是为你才过来你得照应着。”

    对于太子的话小二不敢说个不字就是太子明摆的让他走开他也只能走开。

    他刚走到应该听不到的距离太子低低的提醒袁训:“岳父这是不是像那年……那年……”

    他说第一个那年袁训恍然大悟。先不说宝珠事先对他说过要为念姐儿把舅舅出了就是太子这声气他也瞬间就能明了。

    但那一年为加寿收拾了梅家和吕家是京里很多人弹劾他张大学士对他不满的原因防备的又是太子殿下。听到太子亲口提起袁训是极不情愿在这未来的储君面前提起。

    他虽然是自己长婿却是以后的九五至尊。把柄什么的少给他听一点儿是明哲保身。袁训就继续装糊涂:“哦哦”这样两声打算糊弄过去。

    太子下一句话让袁训没能装到最后。太子摩拳擦掌的模样跃跃欲试地道:“岳父我也很会帮忙。元皓都去粘乎人了我也去了去和寿姐儿在一起。”

    说完他走了。留下他的岳父在后面啼笑皆非原地盘算着殿下也去了这是以后如果有人再提那年为加寿的旧事殿下不可能追究?

    正想着肩头让人一拍回身一看一张大黑脸一把白胡子是梁山老王过来。

    带着怀疑的面容梁山老王询问道:“你赢了那说嘴的人?”

    “哪个?”让小二笑上一通袁训暂时还真不愿意提起刚才那人。

    梁山老王一咧嘴儿:“在我面前你别装相就是刚才跟你比试的那个离得远我也不时看一看怎么你赢的不光彩所以不愿意提。”

    “您怎么知道我赢了兴许我输了呢。”袁训还是想稀里糊涂的话过去。

    “得了呗!小子你是我帐下呆过的怎么?刚一到军中就成全你姐丈去了他的帐下你就不当是老夫的兵不成?有什么下作手段你就说吧老夫不会笑你。”梁山老王穷追不舍。

    袁训是躲不过去也由亲家老王的话回想到这位王爷一生的名声毁誉参半不上台盘的招数在他手里层出不穷过大家谁也不笑话谁。就如实地说出来。

    “就吃肉赢了他一碗别的地方跟他平手。”

    梁山老王颇有意味的一笑还是不满意:“说实话吧你袁尚书会是跟别人比吃肉的人吗?”

    袁训忍俊不禁:“好吧我告诉你。我和他对诗的时候好似遇到柳三变。”

    梁山老王是看似粗旷却也饱读诗书的人。自然知道柳三变是北宋著名词人柳永。“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就是他的手笔。柳永一生才气是有的但有相当多的作品为妓者而写供她们青楼弹唱有好作艳词之声名致使他一生仕途不顺。

    袁训在这里提到不是说跟他对手的人性情如柳永一样不羁当然也可能是不羁。面对梁山老王说的这句话有别的用意一生武将的梁山老王一听就心知肚明。

    老王抚须一乐:“你还真是个坏蛋人家就做点儿风月上的词你就弯弯绕到他身子不行上面。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跟他再比一个时辰把他稳拿下来却要占一碗肉的赢头?”

    “这是人家地盘不是吗?哪能丢光人家的脸面。”袁训半开玩笑地说上两句随后压低嗓音:“您一生征战一生除去家眷来看没有过风月的事情吧?”

    梁山老王听听不是滋味儿对着袁训的俊脸儿他多了心:“不能说没有过只是老夫我去一回那地方就有几个哭着喊着要跟我的人这女人动了痴心男人只能吓跑我是让吓了一回又一回吓到大倌儿长大要到军中去我怕他写信给他的娘乱说话从此以后没有再去过。怎么能没有呢?老夫我身子骨儿好着呢。”

    袁训嘻嘻一笑不想在这里跟老王打上一架在别人看起来是窝里反的话明智的不接下去。再来说刚才赢人家一碗肉:“他到了这里吹到半天里等作诗词的时候真的快也有不少出色就是浓艳香情夹在里面一听就是个声色上的人。”

    梁山老王嘿嘿:“你小子坏的你就打上别的坏主意了?”

    “他自己说的我又没逼他他说跟西楚霸王沾亲能没有力气?您见过几个有力气又不能吃的?”

    梁山老王乐不可支:“小子我跟你一样的坏我也认为有力气但淘坏身子的不能吃。”

    “他比我年青人家二十出头差我十岁呢!有个差不多就行了赢的是不好听他不说出来我也不说不丢颜面不是吗?他心里能没有数儿?何止是输我一碗肉。如您说的再多比一个时辰就他那淘弄过的身子骨儿眼下虽然能逞英雄但跟我?只能是他输。”袁训摸摸鼻子:“我这个人有时候也挺谦虚。”

    梁山老王不舒服上来:“你谦虚个屁!你跟老夫抢孩子的时候你是客气人?”

    把自己早就看到的场面一指:“这不凡是爱讨好你的你看哪一个是谦虚的?”

    十几步外的地方元皓左边是两个姑娘右边是两个姑娘大家争着要抱他。

    “停停!说好了都跟我玩我才让抱呢。不然我家舅舅不愿意。”元皓噘高小嘴儿:“还有别人怎么不跟来?我难道不比王爷殿下生得好吗?”

    姑娘们见他可爱跟着过来但不知道他的身份让他不要乱说:“小心得罪殿下。”

    袁训听到这话笑得吭吭连声把个腰背弯下去。梁山老王提着他肩头:“你全看一看再装模作样不迟你再看看你的好儿子?”

    小六在另外一个地方跟苏似玉凑到一个姑娘前面。从这里听不到他们说话但一看就是在献殷勤让别人的注意力固定在他们小夫妻身上。

    梁山老王揭了袁训的短儿:“你呀你你这是两个大小爷全来上一回。你这一点出卖色相上面我还是服你的。”

    “哈哈哈……”袁训忍不下去跟小二刚才似的大笑出来。

    ……。

    这一天当舅舅的虽然没有在姑娘们面前亮相多少孩子们却忙个不亦乐乎。好孩子轻易就让认出是小姑娘称心如意也最后变成去找手帕交。

    胖元皓雪白的脸儿无赖的神情最招人喜欢自我感觉俨然全场最光彩的人。胜过让战表哥精心打扮的福表姐成功的给战表哥脸上抹了一把黑。

    回去的时候纷纷让龙书慧传话给念姐儿。

    “元皓出的好吗?”

    “好孩子出的好吗?”

    “六二爷出的好吗?”

    念姐儿大乐一一的道谢说好回京去好好相请。孩子们心满意足而去。

    ……

    南方的季节得天独厚跟北方相比秋冬不是一样的寒冷。但夜里起了秋风刮到身上依然有透骨寒。

    念姐儿走出房门把披风裹紧对丫头们道:“不用跟来。”左近有了一声房门响又走出龙书慧。

    “二更了妹妹不睡去哪里?”看得出来龙书慧是匆忙披衣出来。

    念姐儿送上嫣然笑容:“也不用你跟来我睡不着闻到东北角儿的大桂树香气过来我去树下走走。那里灯笼多地方明亮你放心吧。”

    “那你早些回来。”龙书慧也确实不方便跟去她跟钟南已经睡下听到念姐儿在外面出来的外衣看似周正里面小衣还是凌乱的。

    好在大桂树就在不远回到房里也能看到。目送念姐儿过去站定龙书慧回房把窗户重新打开一半倚在丈夫怀里伸一伸颈顶就能瞥见。

    钟南戏问她:“你这是表姐还是奶妈子?”

    “表姐那般的奶妈子。”龙书慧也和丈夫开着玩笑。

    他们的笑语声念姐儿在外面听不到。但她心思稍微一转就能想像出今天钟南不当晚上的值和书慧表姐将会缱绻依恋。

    这缱绻原来也能到自己身上啊。念姐儿在西风中唏嘘。西风的冷她丝毫没有觉得只有菊花桂花的香如刚体会的齐王之体贴萦绕在鼻端。

    她不曾希冀过身为齐王妃以后会得到丈夫哪怕一丝的真情。没有真情又能怎么样呢?她有加寿还有父母亲。有舅舅也有太后。她见惯母亲独守空房总是自己在陪伴她。也见惯母亲约束姨娘跟对一个普通或有体面的家人没有区别。从不妨碍到母亲什么。

    但现在她得到了那不管声明“县主的喜好就是自己的喜好”还是下午游园尽力的在自己身边。也许这里面有殿下表明一心为差使而拒绝此地脂粉的态度但个中的殷勤和不多的情意还是轻易的送到念姐儿心里。

    所以她睡不着她在温暖的房里双颊如赤最后选择出来吹吹秋风让自己得到清醒。

    天上有乌云明月不时的掩映其中。但等上一会儿明月回到大地上群星璀璨堆积出无数明亮像极念姐儿心情。

    她和自己的未婚夫相识、回避。回避再相识。每一回新的交集是一次新的相识。跟这乌云捧月一样最后总是明悦动人。

    那原本以为一成不变的亲事就在这总是……总是……中生出新的天地。

    念姐儿转动乌黑的眼眸神情中保持以前的郑重和新到的欣然。

    ……

    秋风在不同的地方是不同的意味。在民间小院里是入睡后的寂静。在念姐儿面前是飘芳流芬的情夜在这样一处地方两进的宅院中一间房内闪动冰寒的刀锋。

    刀在一个人手指上舞动如娴熟的丝带。烛光的原因刀光会从窗缝内泄露出来和秋风交融在一起。刹那间像是北风降临到这里明月也暗下来有了退却之意。

    也或许怕的是那墙上露出白牙狞笑的影子。

    有影子就有人。握刀的人舒服的坐在绣大红牡丹花的垫子上神色中养尊处优和狰狞隐戾一起出现让头一回见到他的人难以分辨这到底是个富人呢?还是个狂徒?

    坐在他对面的大名鼎鼎的林教主正这样想。对面这位据说有汉人血统五官看上去柔和但眸子一张嗜血苍鹰似的足可以让人心生惴惴。

    这些人全叫掌柜这一位用了母姓林允文对他的称呼是:“宋掌柜的。”

    “你收到消息了吗?今天齐王在狮子林里说的话?”这是林允文的全句问话。

    宋掌柜的不屑一顾:“收到了我的消息不会比你慢。但又怎么样呢?难道你不知道凡是各国的商人们都自成一帮出门在外当然是本国的人更加亲近。”

    他露出嘲讽问的戏谑:“你不是神算吗?就是没有神算到铺子里看一看也就知道。如我国的人当然只帮着我国的兄弟。”

    林允文还以他讽刺:“岂止是各国的商人都成一帮三、五帮七、八甚至十个帮都有。”

    舞动刀光的手指停下来刀光如碎冰后的宁静露出尖锐的刀锋。跟刀锋一样凌厉的是宋掌柜的眼神。定定的瞪过来:“你管我们有多少帮?那是我们自己的事情。”

    “现在就不止是你们的事情!一位皇子殿下发话你以为是小事情!跟你们各个部落占山为王不同。这里是中原!皇权统一皇帝说了算!”林允文展露出满面的“好心”来提醒。

    宋掌柜的隐隐有了怒气看上去面庞有慑人之感:“说话的这位他是皇帝?”

    “嗤!”林允文难掩自己的轻蔑一笑在宋掌柜的强横面容下冷冷道:“说起来你比图门掌柜阿赤将军的身份高但对中原的事情懂的不如他们多。”

    宋掌柜动了动身子有那么一刻带出鹰博兔子似的随时而起但明显的带出他没把林教主看成是敌人忍了下来嗓音有了不悦的嘶哑:“那你告诉我。”

    “中原是皇帝说了算!皇子是仅次于他和太子最尊贵的人。皇子出巡在外面就相当于你们的将军奉了你们国王的命令一样。如今是齐王说什么下面会有一堆人拍马争着奉承他。他让起商社就是对你们自己组织的这帮那帮不能见容。你也知道他不惜抛出梁山王来杜绝商社里有奸细。这商社真的让他弄起来安几个老经济为首以后你派来任何奸细都由你们自己的人当内奸通服给官府然后你的奸细脑袋落地。你倒好还不着急!”

    宋掌柜的有了沉思:“那我要怎么办?”

    “杀人你敢吗?”林允文不怕他看出来是激将的口吻。

    宋掌柜的还真没放在心上林教主肯当奸细为的就是回到中原杀人他没有多想。但是他想杀人对林教主如实的说他却警惕的不肯。

    皱一皱眉故作轻松的语气:“我有什么不敢的?不过在苏州又不是我们的人等到明天看看别人怎么回复再说吧。”

    林允文也没有指望他今天就答应摊一摊手起身:“好吧你要多想想我就没有什么忙可以帮。天也晚了不耽误你睡觉我走了。”

    宋掌柜的送到他门外由另外的人送林允文出去他回到房里沉着脸说了几句本国话。

    很快五、六个大汉推门进来都有狂彪似的山野气势。

    宋掌柜的阴森森:“齐王的新主张会让我们自相残杀只想挣汉人钱甚至在汉人地方安下家的人会因为一点儿银子把我们出卖给汉人。不杀齐王就不能吓到他们!”

    “杀了他就是!”大汉们七嘴八舌大多都是这一个意思。只有最后一句不一样:“为图门掌柜报仇!”

    说话的人红着眼圈虚无中都能感受到有股仇恨环绕在他身上。

    宋掌柜的面无表情:“图门小掌柜为父报仇你得听我的不能再自己出去乱问汉人皇子住在哪里什么时候出门!”

    “将军只要您能让我杀了他!一切我听你的!”图门小掌柜单膝跪下来咬住牙时又迸出来一句:“还有大天教主我怀疑他串通汉人杀了我们的人伊掌柜的也好阿赤将军也好舍布也好不是认得他以后都死了。跟他没有关系他也要死!”

    宋掌柜的眼皮子跳了跳暴露出他也有疑心。但是他沉声道:“只要我们还在汉人的地方一天就不能动他。如果查出来跟他有关如你所说不是他杀的我也把他交给你由你亲手处置。但得出了边城才行。”

    图门小掌柜恨恨的摇了摇头起身回到班列中。这个时候林允文走进魏行在苏州的下处。

    魏行正在等他见到他露出欢迎的笑容:“你来了快坐快坐。”亲手倒上一碗香茶送到林允文手中就追问:“说动他们没有?你可要想好只要我在苏州再拿住奸细丞相的位置莫不就是我有份?等我当上丞相对你只有好处。”

    林允文懒洋洋:“哪能吹口气就做到。扬州死那么些人据他说附近几个省的人都死光了。他现在用的人全是现从边城外调来的。”

    魏行认真的掐指推算:“一来一回有这么快吗?扬州是夏天至少两个月前……”

    “你信这话吗?还用得着算!我是不信不过原话学给你听就是。”林允文把他手按下去。

    魏行高兴的道:“是是咱们不信他。反正他出奸细给我呈报给殿下就行了到时候我当丞相对你只有好处。”

    “你当得上吗?”林允文斜睨了他。

    魏行一团欢喜下去浮现出当官那种稳重声调也官腔打得足:“我要是当不上你也跟着倒霉!”

    林允文搔头好似服软:“好吧看来我为了自己非依着你不可。换成前两年…。”

    魏行把他的话打断:“前两年的官员只要跟你可能仿佛有关连的拿的拿黜的黜你要去找他们我不会有二话。”

    林允文叹气:“难呐万一把我当贼拿了岂不是得不偿失?我就跟着你吧。你好我就好。”

    看着他垂头丧气魏行露出笑容加重语气重复道:“是啊我好你就好!”

    这一处居所为了方便林允文往来掩人眼目两边有铺子还有民宅。这也方便冷捕头和田光大模大样的翻到这院子里近窗的树上坐着真的让发现说一声是贼也很正常。

    他们坐的地主能透过窗纸看到两个人影交头接耳。田光又一次悄悄道:“我猜这一次还是顺风顺水你咋还不信呢?你看姓林的出来进去的一定是转了性子要把自己洗干净又出卖奸细给这魏行好升官。”

    “说过几回你小子别用脚想事情行吗?你怎么不想想姓林的他自己算一算出卖几个奸细他能干净吗?再说他死性能改吗?”冷捕头冷言冷语又给田光一盆当头凉水。

    田光大为不满:“你拿了一辈子贼疑心太大。我不信他改了心性但他四处遭抓捕就不能装一装改了心性?”

    “哼哼这话跟你家二爷家大爷说去。在扬州杀人太顺手他的疑心比我大。”冷捕头哼叽着。

    田光纳闷道:“是啊?我们家二爷家大爷当过大将军想来没打过顺溜的仗。这一顺了他倒不信了。”一怔手臂捅一记冷捕头:“什么是我家二爷家大爷你倒不嫌绕舌头。”

    窗户上黑影动了动冷捕头准备还击的手停下来:“别闹姓林的要出来了!”

    “你跟!”田光也一动不动但飞快回了话。

    “你跟!”冷捕头动动嘴皮子字不多也回的快。

    “姓林的是回去睡觉他近来不乱走你!”田光力争。

    “老子也要睡你!”冷捕头歪歪嘴角示意田光看自己的手势。大拇指高翘着对准他自己这个暗示田光懂得田光沮丧:“老公事又欺负人。”

    看着林允文走出去两人溜下树冷捕头带着扬长的姿势赢一记田光的憎恨就要回住处时忽然一阵轰闹声起来把已经平宁的深夜寂静打碎。

    田光来了精神:“我去看难的这好看的人您老请。”

    “我呸!我是上官你是上官?我去看看完热闹我还是回去睡觉。你给我看紧姓林的哪怕他睡觉不出来你还是跟昨夜一样睁大眼睛盯着他!”冷捕头说完一阵风的去了。

    走出一条街冷捕头喃喃:“这小子还是不开窍也不想想齐王殿下立下新规矩有风吹草动的动静也要小心才行。还是我自己去看更好。”

    认认乱的地方一路不停的过去。遇到有巡逻的有验明身份的东西亮一亮畅通无阻。

    到了地方一问冷捕头皱眉:“这事情得赶紧回殿下才行。”出现在这里的衙役不认得他只认得他手中的东西。抹把汗陪笑:“是啊王三哥已经去了不过大半夜的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殿下?”

    ……

    齐王却还没有睡下他跟念姐儿一样为两个人之间难得的新滋味儿走了困。

    情意齐王从来不缺而且以前有不止一位姬妾的他可以说多得泛滥。

    面对洪水决堤似扑来的莺语燕啭齐王虽然知道这不是真情意情意应该是大汗淋漓后寻觅而得的甘甜泉水但他已经过量的多哪还有去寻觅的心哪怕那泉水再甘甜。

    这就像一个人每天有山珍海味送到嘴边再有人对他说锄禾日当午后的茶饭香他也不会去锄禾日当午。

    本来他对大婚后的夫妻日子跟念姐儿想的如对大宾一样。当时他绝对没有想到一把子姬妾会让太子深夜闯府带走也没有想到在他怨愤满腔时未婚妻子会出现在身边。

    现在回想齐王也承认那个时候没有再纳姬妾是梁家和母妃商议后决定。

    他的姬妾通大天教又是太子作主抓捕。怕皇帝迁怒怕跟太子正面碰撞齐王捏着鼻子忍下这气。

    以后的事情顺流而下他和念姐儿一里一里的忽然就走近直到今天他当众说出“县主喜欢本王就喜欢”对未婚妻子百般维护不但动了念姐儿的心也动了自己的心。

    他虽然没有刻意抱定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却事实形成只取了一瓢饮。

    这感觉怎么说呢?对成年的王爷也是新奇的。

    他睡在床上手臂枕在脑后嘴角勾出笑容慢慢的回味着。

    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就在这个时候到来。

    “殿下出事了!”

    ------题外话------

    么么哒今天没有二更了哈。木马木马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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