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请回座说话齐王没能细听孩子们说话。但他的心算彻底安定午饭的时候很有兴致的给跟孩子们约好午后跟着他们出去转转。
元皓午睡前跟齐王拉一回勾。午睡起来又主动来叫齐王。太子也跟上称心如意苏似玉都在往荷塘走去。
荷塘不是一个是五、六个连在一起让这一片成了水的洪泽。荷花几乎生满水面粉嫩荷花放眼皆是。
太子介绍道:“这是活水这村子的前面就是一片水这荷塘是发水的时候冲出来积的泥土衍生出这一片村子。如果我们不是从后面过来要进来有船才行。”
“是怎么找到这一片地方的?”齐王看看四面高处在这里看是不低的了但不能算巍峨高山只能算高大的丘陵环绕。大路又是水路没有人指点的话谁能想得这里面会有这样地方?
太子微笑:“岳父的家人万掌柜的隐约听说他是老经济我还当他就是一般商人。现在呢我是越来越明白他走过的地方多。他说以前往这里收到特产。”
“亏他能走到这里来。”齐王说着话见到荷塘边有人让惊动。几个怯生生的小姑娘洗衣裳对这边看一眼就垂下头不敢再看。
齐王笑道:“这是谁要找的知己?”称心如意齐声道:“是我们要看她们本地的绣花样子和针线。”
“那你们带了什么请人?”齐王往称心如意篮子里看见称心挎的竹篮子里是洗干净的细巧果子这里没有的那种。如意呢是一包子蜜点心。
“不是馒头吗?”
元皓回了话:“舅母说看了几天这里并不是穷地方。”
太子道:“扬州城富裕方圆一片的收息也能带动。”又顺带的恭维齐王:“哥哥许给本地很多条件以后这里更加的富裕希望能把远些的穷地方也带动才好。”
齐王很高兴说着不敢和太子在水边站住赏荷花。
称心如意对着小姑娘走去搭话元皓小六等把竹篮子放到太子脚下脱了鞋子往水里一跳很快消失在荷花丛里只有打水仗的笑声过来。
“你不去吗?”齐王问太子。太子笑道:“我陪着你站会儿吧”往左右看:“那边柳荫更浓吧?”话音还没有落水里有东西飞上来带的水珠四面抛洒。
齐王抓在手里见到是一片碧绿的荷叶。随后又一片飞上来水里小六笑道:“戴上这个更凉快。”一划水又走了。
“这分明是条鱼了”齐王打趣着真的和太子把荷叶举在头顶上。耳边称心如意那边有说话声。
称心急急地道:“我真的是姑娘。”
如意也道:“是啊我们不是男孩子。”
本村的小姑娘也急了:“从你们来就全是男人。分明是男人衣裳怎么还说自己是姑娘?分明是男人为什么要来和我们说许多的话。”
齐王和太子放声大笑。
称心如意噘着嘴儿回来太子劝她们:“铩羽而归了不是?下水里玩会儿就好过来。”
“认得她们却这么难?”称心如意摇着头:“我们十岁了是大姑娘了不当再跟弟弟们一起戏水。要戏水也往隔壁塘里去母亲和大姐二妹三妹全在那里。”
沈沐麟和萧战埋怨着过来:“居然不让我们下那个塘的撵我们这里来。”
“扑通扑通”的两个也下了去。
称心如意就要过去见上午遇到的小子过来四驴子也在这里。元皓见到飞快从水里出来竹篮子有布巾擦拭手打开点心自己吃一块余下的送到小子们面前:“给”每人分了一块。
孩子们的交情和玩耍往往开始与你给我吃的我给你玩的。四驴子等满面憨笑说着不要但元皓热情的塞进手里也就接住。扬州是个出好点心的地方四驴子等应该耳闻目睹过。看得出来点心是上好也表示这胖孩子人很好。吃着就跟元皓说起话。
称心如意羡慕的不行:“就这样就行了?我们给出去。为什么都不肯要?”
对洗衣裳的小姑娘没了指望乖乖的去宝珠加寿戏水的地方玩耍。
“哈哈……”元皓这边说笑声愈发的大小六正经也上来。
四驴子在教他们的玩儿:“这个篮子空的上面涂些吃的放在水里能捉好些小虾。”
小六和元皓韩正经把篮子腾空果子请哥哥拿着点心这就分给大家。留一块点心把篮子涂一遍没带绳子本村的孩子们教他们系个柳条子放在水里去。
元皓等不及没一会儿就提起来看看没一会儿又提起来看看四驴子让他不要总看又说这里可以捉泥鳅还有黄鳝都好吃。吸引的元皓听完再去提篮子“哇!”他欢快的大叫一声。
几只透明的小虾小小的真的在篮子里。
“你拿的又太早了放到你们回家再拿够一盘子呢。”另一个孩子道:“这是咱家的塘你们没来的时候我天天能捉一盘子虾。晚上炒了可以下饭。”
元皓老实放回去看了好几回但忍住没有再动。
邀请孩子们戏水孩子们说出来帮着干活的。元皓露出遗憾小六韩正经也想多说会儿见红花挟着竹席竹椅子过来:“席子给小爷乘凉的时候坐椅子给大小爷。”
齐王和太子大喜过望接过椅子放到柳荫下。本村的孩子让绊住上席子去摘柳叶教吹口哨。教的差不多四驴子问道:“你们下午不写字吗?”
“晚上写下午只玩。”元皓抱着柳叶喘口气又继续吹的脸通红。
小六停下来:“哎你们怎么不认字呢?却干活。”韩正纪也道:“是啊。”
元皓放下柳叶抢先回答:“他们家里不给上是不是?”腆下小肚子:“不像舅舅让我早早上学。”
韩正经再不说好话全让胖孩子说干净。也骄傲的道:“我家姨丈让我早早上学。表哥说我会走路的时候就在学堂坐着。我坐得住。”
小六纳闷:“可我看你的时候全是在吃果子呀?”
“那胖孩子也吃了。”韩正经顺手把元皓捎带进来。
元皓笑眯眯:“我吃完了就念书了。”
四驴子等眼热纷纷道:“是啊不给上。”
“我们村里只有一个认得字的不像别的村里有秀才也没有人教。”
元皓毫不犹豫拍拍胸脯小六和韩正经看出来跟元皓一起说出来:“我教我们教你。”
下一个难题又出来四驴子等为难地道:“没有纸笔。”
“家里不会给买。”
元皓三个人哑了嗓子张张嘴又互相看看什么也没有说好似让难住继续吹柳叶哨子。
四驴子等人离开后齐王含笑问道:“元皓你是最大方的人怎么不说送他们纸笔的话?”
小六先嚷嚷:“要先问过大人。”
元皓道:“舅舅说的乐善好施得先问大人。”
韩正经用力点头:“姨丈说我们还小要帮人得请大人帮着想一想。”
三个人异口同声:“我们还不懂不能自作主张。”
齐王又是动容对太子道:“不是亲耳听到谁敢相信这几个小的也这么明白了。看来以后政事上我多多请教与你你多多呈往京里。”
太子一路行来早就不惊奇先谦虚道:“哥哥说哪里话来你我互相商议的好。”再道:“随我岳父走这一趟真是行万里路如读万卷书。”
“是啊”齐王有了怅然:“英敏你我就要分手了。我最多只能拖到拿住那些人。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他们才是没有他们我已经上路。只是凝念受了伤我却不应该这样想。”
太子却笑了:“虽然有险有伤我看咱们也学到不少。如能拿下人又办一件公事。念姑娘虽受伤却享受不少我们加寿的好招待。大家伙儿一起侍候她以我来看她也和哥哥一样心思认为能多留会儿呢。”
说得齐王兴致上来微俯身子道:“你看不然说我中了暑?你们得照顾我就把我带上。”
太子莞尔:“要中暑我们只能把你丢在这里。哪能带着中暑的人上路?”
“那怎么办呢?”齐王没有好主张。
太子和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往元皓几个身上一瞄:“兴许说老公事不放你走京里还说得过去。”
齐王当真招手让元皓、小六和韩正经到面前:“你们公事办的好”这三个顿时飘飘。
“帮我想个主意我不忍离开你们怎么能多聚会儿?”
元皓、小六和韩正经还是互相看了看认真的想了想一起道:“这个得问过大人。”
齐王大笑:“好老公事是滴水不漏。”
晚上回去元皓等问袁训买纸生的事情袁训笑了:“要帮人就帮到底你们在这里可以买纸笔送。你们走了他们没有纸笔就荒废了不写?你们在这里他们看着稀罕又有人教玩似的学几个字。等你们走了没有陪的不是真心想学的就又丢下来。如果跟着你们能学几个有用的字也算没白忙活。要是后脚就忘记不是耽误人家干活的功夫?”
小六不依:“爹爹我看他们很想学。您说过的不试怎么知道?”
“是呢是呢。”元皓和韩正经点动小脑袋。
袁训慢条斯理:“没有说不让你们教读书明理能明理一个也积你们的福报。只是送纸笔这事情就不必了现在的不是有写的地方。”
就地蹲下身子脚下是泥地手中端的茶碗里沾了水在地上划出一个字来。
元皓三个欢呼:“地上可以写字。”
“还有石板上沾水也可以写。松软的地上折个树枝子也可以写。”袁训坐回去对孩子们笑道:“明儿去当先生吧。”
…。
京里大雨带着闷热雾蒙蒙。但往来的人不断在新贴的榜下围成一圈。
榜有遮雨的东西但遮不住看榜的人一长串雨伞挡不住瓢泼雨淋到的人不是少数。
喜冲冲的人中有小龙氏兄弟们。龙显邦等不顾蓑衣歪斜打马一路冲回家中。袁夫人和安老太太正在说话:“今年殿试放榜跟去年又不一样两位大人生病听说还要晚才批得出来。”只到这里门帘子一揭小龙氏兄弟满身是水进来。
往袁夫人面前一跪都是泪流满面哽咽道:“中了的。”
袁夫人大喜起身一个一个问下来:“……显贵呢?显兆呢?他们两个还小”
“中了的。”龙大的儿子龙显贵呜呜哭了龙显兆也伏在地上泣不成声。
这是动了情意的哭声听在耳朵里安老太太也想哭但撑着道:“中了是好事情不要再哭了。”
“对得起九叔…。呜呜……”小龙氏兄弟说着哭得就更厉害。
袁夫人是最早忍住的人:“起来殿试放官的时候难道也哭不成那可就丢人皇上看着也中不了大用。都给我忍着。”
龙显邦等起来但龙显贵和龙显兆还在地上。袁夫人过来拉起他们龙显贵和龙显兆抱住她的衣角齐声道:“有事求姑祖母。”
“说。”
“我年纪还小姑祖母一定会让我留在京里不管哪个衙门上当差也有您照顾。但我这年纪能中别人都说是天才之举。当差自知不能。请姑祖母示下我们家原是武将出身我和兆弟说起这事我们都愿意去军中。现有叔叔们都在不愁不重振家风。”
仰起的年青面庞上点点泪珠和话一起灼痛袁夫人的心。
表面上看袁夫人满头白发为了丈夫为她的娘家她也一样思前虑后过。
她的父亲能为她盖一座抗敌的小镇却在去世后门第改为文职成了真正的爵位之府。多少年她的兄长枕边人难信家人不和祸及到袁夫人母子也是袁夫人的痛心。
这痛今天让揪出来袁夫人也失声一声痛哭又狠狠用帕子塞住哭声。安老太太打算劝来着帘子打起谢氏和石氏闻到喜讯进来见到这里处处哭声问过儿子也一起痛哭起来。
这就不知道先劝哪一个才好安老太太索性也哭了起来边哭边道:“好好的说你们不该哭啊。这是大喜的日子。”
“姑母!”谢氏和石氏与儿子们一起恳求:“我们愿意他们回去姑母教导一场九弟操心一场不全是为了父亲为了龙家。”
“是是”安老太太应上声:“是这样啊。”
余下的兄弟几个没有想到在一起窃窃私语:“那咱们呢?”
龙显邦沉吟:“数代武将最后也改成文职。文官武将都是报效。我们不走我们听从圣命。”
主意拿定兄弟们也重新对袁夫人跪下:“九叔拉扯我们这一场侥幸都中了。曾祖父母泉下有知也是喜欢的。论起来我们龙家的根在边城。他们两个要走家中也有人照顾。请姑祖母答应了吧。”
安老太太忽然想了起来龙大将军的死因不明龙五的死因糊涂。她心里曾猜测过因为这事情太大只宝珠面前探过口风却不敢袁夫人面前询问。
回想旧事放二兄弟回家去只怕不好。
不好提醒老太太屏气听袁夫人回答。
袁夫人哭的肩头颤抖却还能保持形容不走模样。含泪一个好字安老太太先放下心。
她知道亲家看似少见外客其实却是个明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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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有几本书没有一本有这本书心明如镜。作者开一个坑所有权是作者的也意味着作者要守住。读者来与去是自由的。读者可以说累了不喜欢了作者不能。
何况这文是作者爱的写的过程中病了好几场前年去年都病过只是不爱说就是。今年是说了。作者没有资格说放弃。
越是到后面越是不能着急。现在看着恨不能加快以后回头看发现不周全对不住的首先是自己。
再病再累收入不高的时候我没有放弃过努力写好每一天。
有时候不想解释。解释也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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