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翁婿某一回合

小说:侯门纪事 作者:淼仔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皇后深深而轻轻的吸气:“这是真的吗?”

    “嫔妃娘娘们往太后宫中去拜加寿姑娘是奴婢亲眼所见。加寿姑娘大发神通寿星下凡显灵显圣治好好几家子人是嫔妃娘娘们亲口所说奴婢亲耳听闻。”一个中年的宫人在皇后面前垂首这是皇后的心腹。

    皇后心烦意燥坐不也是站也不是袖子搭椅子扶手也不是冲口恶劣的道:“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孩子这些传言是从哪里出来的?”

    宫人小心翼翼又走近一步确保她的话只有皇后能听到低声道:“这来意的后面未必是好意。就算是好意皇后娘娘您也要认真看待。这六宫里只能有一个当家的人啊。”

    “那你要我怎么办?”皇后沮丧的有一团火气升起:“太后还不肯撒手有些老人使唤不动不说还找不完的借口。就像昨天…。”

    把话说到这里外面过来一个人。她步子姗姗小腰身只得一把皇后停下言语这是她新近给皇帝的宫人是从娘家柳家送进来袅娜如新荷原名叫玉荷皇帝纳幸后为她改名叫荷露。

    皇后不是不信她是想听听她进来说什么?

    荷露进来脸儿上流露出又委屈又伤感:“回娘娘大太监们竟然不给娘娘半分颜面。”皇后沉下脸接着刚才说的话发牢骚:“他们给我颜面做什么!不是还有老太后在吗!”

    荷露流露出又想说又不敢说的神色吞吞吐吐:“倒不是太后她老人家是…。”

    皇后烦闷地道:“说吧又是哪一个!”

    “昨天嫔妃娘娘们来见娘娘娘娘留她们说话贤妃娘娘说咱们宫中的帘子该换种颜色的好娘娘当时叫来管事的大太监他回说有又说要去找娘娘宽厚让他今天送来也罢明天送来也罢不想这奴才……”

    在这里荷露停下而皇后在这还没听完的时候骨子里那自小生长在权贵家的优越感后来嫁为太子正妻的尊贵感而今她是六宫之主的傲视感三感一起发作。

    手往外面一指喝道:“把他叫来我亲自问他看他还敢搪塞我不成!”

    中年宫人叹着气荷露露出怯意陪笑:“也许不关这奴才的事情?”

    “嗯?”皇后溜圆眼睛。

    荷露小声道:“刚才我说是个空子又怕这起子奴才们眼睛里还没有娘娘我就跑一趟去要一回也可以帮娘娘挑个花色。一去到见现摆着好几匹颜色也使得花色也繁多我说这个好正夸他们手脚快昨天娘娘说过今天就挑出来准备送过来不是?不想那里管事大太监让我不要碰凶神恶煞似的说这些有了主儿的”

    皇后面色阴沉:“是谁?”

    “说皇上昨夜亲口赏给赵妃娘娘说赵妃娘娘宫里离池子远难免闷热先换上夏天的动用东西也罢。”

    皇后咬起牙中年宫人惊呼似陪上一声:“昨儿嫔妃娘娘们在这里和皇后娘娘闲话赵妃娘娘也在娘娘您去要新花式东西赵娘娘她是知道的呀!”

    “就是知道!才要截在我前面!”皇后面沉如大雨倾盆以前低下头来暗暗想上一回更是生气。

    “一个一个全不省心!就算赵妃没有提昨天皇上歇在她宫里对她说时她就应该把我要的话先说出来以我为先!就算赵妃娘娘太混帐管事的太监听到吩咐也应该去对皇上回一声说我先说这个也混帐!这是眼里没我!”皇后越想越生气见中年宫人在一旁默默不语不由得问她:“你在想什么?”

    见问中年宫人踌躇着说出:“刚才往太后宫中见加寿姑娘就有赵妃娘娘。奴婢听到她对寿姑娘一口一个奉承说有寿姑娘在大家伙儿全都添寿。”

    一口闷气把皇后堵得险些翻白眼儿。

    四肢百骸都觉得难以挪动时她还能张口。虽想发怒又没有力气只气得泪水双流有气无力地道:“这是眼睛里有谁这六宫里她们只敬重哪一个?”

    荷露送上茶水皇后喝上两口缓过劲儿来更是百无抓搔模样心里一股子酸痛无处可去她幽幽道:“走咱们也看看去看看加寿又办下什么得人意儿的大事情。”

    这就往太后宫中去在殿门外见到一堆子花枝招展的嫔妃全在这里清一色的位份不低。赵妃的嗓音最清脆她正在笑:“哎哟喂有寿姑娘在啊太后和太上皇必定千秋千秋再千秋。”

    太后呵呵:“活那么久做什么别人不生厌自己也生出厌来。”

    皇后多心上来。这话说谁?

    她和太后因加寿而有心结这几年加寿姑娘纹风不动居住在宫里皇后有时候也很想喜欢她但太过热络像讨好太后讨好太后本没有什么但又怕讨好太后还不落好。要说不喜欢加寿呢现在知道加寿身份是太后的嫡亲侄孙女这符合皇后的优越感又不能再讨厌她。

    心思就夹在怎么喜欢和不喜欢不行中间往左去也是心病往右去也是心事本就形成多心的局面听到太后本是无意的话皇后背上一寒打心里开始又哪哪的堵了个格格登登。

    这样子进来就说不好话坐在那里面色随心情也有牵强。

    好在嫔妃们是来看太后的一个劲儿的奉承太后没有人去管她并没有冷落场面。只有太后把皇后脸色在心里掂量着寻思寿姐儿出了彩她当初没相中寿姐儿这就又觉得下脸面了不是?

    她要乱想是她的事太后也就不理会她照样听嫔妃们说笑。这时候有人进来回话:“忠勇王妃求见。”

    太后让进来忠勇王妃行礼过不肯起来:“我家老王妃旧病犯了请太后允请寿姑娘去看一眼可使得?”

    太后皱眉:“这是以讹传讹你不要信”忠勇王妃以为太后不答应就地给太后叩头再次恳请。

    太后正让她缠得着急外面又来几位老诰命全是以前太后是中宫时常进见她的人。一进来口口声声也要见见加寿姑娘好添寿。

    太后就让把加寿叫出来老诰命见到加寿就双眸放光争着上前去问候她同她拉拉手笑着道:“拉拉寿星的手儿这是百病也没有了。”

    还有一个是常年头痛回座的就说神清气爽竟然头痛减清。皇后说不出来这是心理作用的话只觉得满室热闹全集中小小人儿上面她胖胖的脸蛋子五官是好的夺目光辉直侵夺过来。

    太后不见了平时见到总暗中掂酸的嫔妃们不见了老诰命们不见了只有那小小的人儿独占芳华像她才是宫中第一人。

    皇后眼晃心晃只觉得再看一眼随时会犯病托言告辞出来在太后宫外最近的小亭子上面扶住廊柱半天才喘过气。

    她自然不知道别人包括老侯、文章侯兄弟全是见过加寿心情改变而好她就不能明了自己是心情改变而衰。

    六神无主中皇后低声道:“去看太子殿下。”宫人们把她簇拥着往御书房来看太子。

    ……。

    隔着窗户英敏殿下俊朗的侧脸儿像枚定心丸让皇后安定不少。她的儿子是她的依靠她的儿子…。有加寿为妻太后太上皇和皇上深为看重。

    皇后在这里又一回凄然早有流言说太子殿下之位是寿姑娘之力而皇后不能反驳因为事实上也是先定亲加寿后为皇太孙看太子本为平息心情这又惴惴不安加上不服。

    她只在外面看了看并没有进去。

    倒不是皇后不能进去直见太子是皇后若不克制自己只怕她每天都要来见太子一天还不止一回。

    这个计较出身的尊贵妇人再想不通时也知道昭阳是她的根本太子是她的扶持。不是重要的事情并不打搅太子殿下。

    这就看一回出一回神把太子身后坐的陪伴又打量一回见有皇子们有勋贵们他们众星拱月似跟着太子殿下皇后慢慢的平静。

    回宫去想想这件事儿还是不喜欢就找源头。一不能怪太后太后把自己娘家孙女许配英敏殿下在当时来看是一片疼爱之心。

    二不能怪加寿不是气到糊涂不能怪那小小孩子以她现在的年纪她又能懂什么是操纵局势什么是如日中天?

    这样算下来唯一能怪的人就只有一个。

    忠毅侯袁训!

    看看他家三个女儿都叫什么名字?

    加寿加禄加福。

    这也太贪心了不是。

    有寿还不满足还要有禄。有禄还不满足还要再有福。至于这名字是病弱的袁国舅感叹自己而起皇后隐约听过一回她没用心去记就记估计这会儿也不去想。这会儿皇后需要一个可以痛恨指责的人忠毅侯就此浮现出来。

    冷冷自语:“不知收敛离碰钉子就不远!”

    ……

    太监引着袁训往御书房里进外面候着的一堆官员全变了脸色。袁训看上一看一多半儿不认得。但显然他们认得自己。侯爷暗暗好笑猜出他们变脸色的原因。

    果然在他进去以后几个官员忍无可忍交头接耳:“大人以您来看忠毅侯今天见驾是什么原因?”

    那个人满面愤慨袖子都微有颤抖忿忿道:“他不为官职而来他还能为什么?”这样一说有好几个人惊呼:“是真的吗?这这如何是好?”

    官员们对自己的官职都十拿九稳又很满意所以对忠毅侯的一举一动都很挂心。

    忠毅侯可真是让人揪心的人呐。

    正谈论着御书房里传出来骂声大家全愣住。

    里面是御书房除去皇帝敢发脾气另外再没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这里大声。因为离得远听不真大家又很想听耳朵在接听一丝半点的怒声后更高高的支起都想听听皇上为什么大发雷霆发得外面都能听出来。

    但无心去听有一声半声。有心去听总也听不清楚。只听到皇上嗓音起来越高斥责味道也越来越足外面的人更是心痒难搔时一个品级不低的太监走出来。

    都认得他是皇上身边的亲信太监大人们为自己的前程围上去。点头哈腰地问:“皇上在同谁生气?”

    太监斜眼角看看他们皮笑肉不笑不作回答。

    有一个机灵利落的放个银包到他袖子里太监手在袖子里捏上一捏面上流露出满意这才回答:“和忠毅侯呗不是他才刚进去?”

    大家面上先都有放心之感像是自己还没有到手的乌纱帽这就飞不到袁侯爷脑袋上去。再就轻声地问出来:“他求的什么官职把皇上惹怒?”

    太监也暗暗好笑忠毅侯还要求官吗?他一直就是太子得力的人。眼前这些人表面上是看大人们其实活脱脱魑魅魍魉。太监乐得逗他们玩耍:“这个我倒听到是为求官皇上才生气吗?”

    走开后背后里悄悄地笑暗骂这些糊涂蛋吗?你们的官与忠毅侯无关不要件件都往侯爷身上扯一面走开。

    书房里面皇帝因骂人面色涨得通红旁边坐着的一个贵夫人气得满面通红地上跪着两个一个是袁训一个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

    “你骂他的娘他骂你的祖母都还是有规矩的人吗!诗书礼仪念到九天外面去了!滚!给朕滚出去回家去好好思过!”

    袁训和少年抱头退出在百官们眼中看着难免有灰溜溜。两个人走开有一段路才互相埋怨。袁训好笑:“你不先骂我的娘我怎么会骂你奶奶!”

    “我也是跟家人学的骂娘像是痛快跟你赛马就骂那一回这是哪个孙子说给皇上听!

    等我找出来我把他狗头敲上几敲!”少年攥紧拳头。

    袁训拍拍他:“你又骂上了让我告诉你这骂人的事情不是贵人干的”

    少年斜眼他:“那你怎么也会骂?难道你不是贵人?难道你是太后嫡亲你想说你是山村野人?”

    对着这嘴硬的少年袁训失笑揶揄他:“我当将军时学的那里全是山村野人你不服你也……”

    正要说你也去见御书房里走出那位贵夫人。她刚才还是满面愤怒现在带着悻悻不知道袁训和少年出来以后皇上对她说了什么她就成这表情。一眼见到少年和袁训嘀嘀咕咕贵夫人怒不可遏唤一声:“青容!”

    少年向袁训低低:“又叫我作什么横竖是我先骂的你祖母不依不饶真没意思。”袁训忍住笑见少年青容颠颠儿模样过去笑嘻嘻:“祖母咱们回家去?”

    “就是叫你同我一起回去不要和那野人多说话。皇上说你先骂他的娘他的娘你可知道是什么人吗?皇上敬重的国舅的夫人你怎么能骂他?国舅再好也不像我是长公主但又怎么样呢?他把我也骂进去这也拿他没办法…。”

    贵夫人絮絮叨叨说着扯着少年青容从袁训身边走开正眼也不看他。袁训倒陪个笑脸儿好似听不到贵夫人的话嘻嘻欠身:“长公主慢走。”

    少年和他歪歪嘴角长公主太上皇最年长的女儿理也不理带着孙子这就过去。在他们走后袁训一个人更觉得可乐自言自语:“谁叫你骂我我自然回你!”

    本来还想再多说几句见御书房门外的官儿“唰”转过身眼光直直过来其中不乏幸灾乐祸的人。

    袁训本身并没有得罪他们只因为他是太后的亲侄子只因为都猜想他的官职必然又高又好这就一个一个的嫉妒上来。

    侯爷寻思再站下来引得别人东想西想更不好出宫门上马往家里来。

    ……

    宝珠要是能抽出空闲每天必有一会儿功夫和孩子在一起。加寿是隔几天回来一次怀瑜怀璞和香姐儿是如无意外每天都去太后宫里玩耍。有的是一帮子皇子们候着他们时常不在家里。

    加福和哥哥姐姐相比腿脚还软跑着跑着就要摔跤独自留在家里成了曾祖母、祖母和母亲的唯一宝贝。

    看过花丛灿烂加福又相中竹林清幽。园子里一大片竹林随处可见春笋拱土或是冒了个尖头。

    有专门挖春笋的家人在这里加福见到学着他们样子找到一个尖头认真的揪着。这哪里能揪得起来但加福揪得很是认真。

    小王爷萧战形影不离手里有一个小小的铲子帮着加福挖春笋的根一面挖一面让加福不要着急:“就好了就断了!”

    “噗!”春笋在铲子下面断开加福往后腾腾退着宝珠等在女儿后面把她接住加福格格笑着把手中春笋举给母亲看自豪地道:“加福挖的!”

    宝珠给她擦面上用力出来的汗水正要夸她加福笑眯眯眼神从春笋上移开欢快地道:“爹爹!”

    袁家孩子小镇上长大从加寿开始总叫父亲为爹爹。

    宝珠随着女儿眼神看过去见竹林外面走来的果然是袁训。袁训没走到先对女儿展开双手:“乖乖福姐儿到父亲这里来。”

    “我来带你!”萧战丢下铲子他本来就离加福近不用走几步就把加福小手握住。袁训目瞪口呆:“战哥儿你手上全是泥。”怎么能握我的宝贝小手呢?

    萧战看上一看哦上一声漫不在乎模样像极他的爹:“没事儿。”随着话两个小手在衣上左一擦右一拭他身上穿的掐云暗纹雪白绣花衣裳顿时出来两道泥印子但就这也没有擦干净不过是擦给岳父看的罢了随后把福姐儿小手握住萧战笑眯眯:“福姐儿跟我来。”

    他是软软的小嗓音福姐儿也是一样。

    福姐儿除去父母哥哥姐姐太后祖母以后最熟悉的就是萧战亦软软道:“好。”把小手放到萧战小手上面。

    两只全是小泥手握在一起一起对着袁训走去。

    竹林透下来日头光影把两个小身影映成金色的一团。宝珠看得心花怒放不出意料的见到表兄嘴儿扁扁大为不满。

    他盯着两只互握的小手脸上酸酸的。见两个孩子走到面前把福姐儿抱到手臂上眉头都没有展开。

    看看旁边站着的小王爷日头光浓他站得又近那岳父早打量过无数遍的面庞浓黑眉头粗黑肌肤还是看不出一点儿精致细腻的地方在宝珠掩面轻笑中袁训呼一口气先不看小王爷了看多了怕自己更不愿意女儿和他一起玩向福姐儿微笑:“乖宝贝儿你今天怎么玩起泥巴来了”

    福姐儿细声细气回答他:“爹爹我挖春笋给你吃。”

    只这一问又一答突兀的小泥手出来萧战把福姐儿手又握住大大咧咧不理会岳父向福姐儿道:“走咱们还挖去。”

    这就安定大局般眼神儿扭开去寻找他丢在地上的泥铲子。

    袁训自我感觉吃了个瘪女儿还在他怀里不是吗?这就说带走就带走。当岳父的挂上点儿脸色打算把这个小子教训几句。没有说以前清清嗓子以示自己的话很重要当岳父的很威严。

    “咳咳咳”

    咳到第一声萧战扭头过来警惕地把福姐儿往自己这边拉。

    咳到第二声福姐儿小脚已稳稳站地上不用再依着父亲。

    咳到第三声萧战把福姐儿拉开两步袁训的手还和女儿相连着萧战用小泥手从中间一斩力气是没有的不过正斩在袁训手上泥点子甩到他衣上袁训还没有说话萧战先道:“岳父你病了别过病气给我们!”

    袁训眼睁睁着着萧战把福姐儿又带走去玩拍着衣袖上泥道:“他又学会这一句?”宝珠嫣然:“去看舅祖父的时候战哥儿也在过病气的话应该是那天学会的。”袁训见说先问候一下老侯:“今天我没功夫去你去看过没有现在一天能吃多少东西?”

    “放心吧我没功夫去的时候祖母也是天天去。加寿交待下来的话要舅祖父一天按她说的吃一顿要三大碗饭一大碗汤每天还要喝参汤祖母会看着的。”

    袁训满心里得意:“看我的女儿多会交待”又一笑:“不过病没有完全恢复一顿三碗饭还是算了吧别又吃出病来。”

    夫妻说着话的时候萧战和福姐儿手扯着手走到竹林山坡的另一面去有奶妈和丫头跟着袁训和宝珠往房里来。

    边走边对宝珠说骂人挨训的事情一个丫头过来:“关大叔在二门上请侯爷说有客来。”袁训就没问是什么客人反正最近他的客人他自己都不认得就让宝珠一个人回去往二门上来见关安。

    ……

    “外省的总兵官听他说有要事要见我就请您出来。”关安说着和袁训回到书房。

    袁训新从宫里挨过训斥但这会儿候他的人还是有几个袁训不用听就知道全是帮他出主意挑什么官职然后他们好求便利的人。

    见他们说话实在没意思这不是袁训已放官职该会同僚的时候那就不管官职大小都要相见。袁训要是从前门进去怕他们见到都说起话来杂缠不清。就关安从前门进袁训从后门进去关安单请王总兵进去。

    听到脚步声响袁训往外看去心想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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