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秘书玩笑了我刚苏醒过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
李晋知道这事怪不到严秘书身上只是自己在莞城这儿差点丢掉性命心中有些怨气罢了。
“这次来除了看望李总也带着任务来的。”
严秘书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随后对着李晋说道:“上头要和你通话。”
李晋心中一凛严秘书口中的上头自然是莞城市府的负责人。
“麻烦各位和我一起回避一下。”严秘书客气的说道。
见李晋点头大家也都跟着严秘书一起离开了病房。
于是病房内很快就只剩下了李晋跟一人。
……
一个小时之后。
李晋叫了一声守在门口走廊的苏晚晴等人都回到了病房。
苏晚晴和霍环宇一起进门来。
“你们说什么了?”苏晚晴关心地问。
李晋笑道:“没什么就是重新定义了一下彼此的关系对于后续的一些事情做了兜底彼此心里有个数。”
“任何人都不能干扰投资任何人都不能破坏社会和平!”
“这是莞城市府负责人的意思也是莞城市府的态度。”
霍环宇撇嘴道:“早这样多好。”
“每个圈子有自己的规则他们也是一样。”李晋摇摇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入。
“钱鸣和邹大壮应该是完了!”
……
今天钱鸣的心情很不好因为他发现李晋的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钱家之所以能在莞城屹立不倒一切归功于老爷子还在。
老爷子这么多年在莞城发展从没有出去过但外面的老朋友还是不少的。
所以钱家也接到了风声。
即便是燕京都随着李晋的入院打来了好几个电话。
听说某一位大佬还拍了桌子在电话里把莞城市府负责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在某一场不公开的会议上这一次的事情被当作典型来讲了。
钱鸣虽然躲在莞城但却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爸至于吗?非要我去外地?”钱鸣看着钱开山满脸不情愿地说。
钱开山抽着烟沉闷地说:“这是你爷爷的意思这个事情闹的很大李晋的背景有点深远不止在东南省……总之这一次是我们莽撞了你必须走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下午就先坐船离开莞城至少等风头过去了再回来。”
“不管后面如何以后你都要学会低调做人了。”
听着钱开山充满悲观的话钱鸣惊了一下说:“爸你什么意思?那个李晋还能把我们扳倒不成?在莞城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莞城?”钱开山嗤笑一声“莞城才多大?外面有多大?你真以为钱家能只手遮天?”
钱鸣脸色微白内心极度惊恐和不安他来回走了两步怨声说:“李晋不是说醒过来了吗?既然人醒过来了就说明没事他至于这么咬着我们不松口?”
“这已经不是我们和李晋的恩怨这么简单了现在我们被当成了典型这是上头要给所有投资商创造一个良好投资环境的信号啊我们这样的人就是他们眼中必须拔掉的毒瘤。”钱开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力地说。
“李晋算什么东西就他这么点屁事也值得让我们被当成典型?”钱鸣不信地说。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大门被撞开一大群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进门来。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的上级叫什么给了你们几个胆子往我家闯?”
本就如同惊弓之鸟的钱鸣吓坏了盯着这一群人就色内厉荏地吼道。
但是这些人完全不复平时的客气一脸公事公办地说:“钱鸣你涉嫌恶意骗取国有资产现在我们依法传唤你进行审查。”
说着两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就围了上来。
钱鸣这次是真的吓坏了他挣扎着对钱开山喊道:“爸救我!”
钱开山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带走起身说道:“你们等等我要见……”
那名带队的工作人员毫不留情地打断了钱鸣的话冷淡地说:“钱先生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你作为鸿运公司的前任董事长我们调查发现鸿运公司存在巨大的偷税漏税行为你难辞其咎所以你也必须被我们带走!”
钱开山强忍着内心的不安感又说道:“那我要给我父亲打个电话。”
“根据工作条例从现在开始你不允许和外界通信。”
“当然你有权见你的律师你想要和谁联系可以通过律师。”
工作人员说着又补充了一句“最后你的父亲钱老同志是完全知晓我们此次行动的。”
此话一出钱开山顿时眼前一黑感觉心中一幢大楼倒塌了一般末日降临。
而同样的情况也在邹家上演唯一不同的是邹大壮跟邹久江父子俩是在病房里被抬走的。
而邹久江在前一日晚上被神秘人打成了重伤高位截瘫也就是这辈子都只能在轮椅和病床上渡过坐牢与否意义也不大了。
……
邹家和钱家以谁都没想到的速度轰然倒塌。
整个莞城上层圈子鸦雀无声。
虽然这一场风波并没有被扩大化大多数上层圈子里的人还是过着自己的日子。
但他们清楚莞城的天已经变了。
一个外来的投资商真的扳倒了钱家和邹家。
这在之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每一个人都屏气凝神有孩子的都约束好自己的孩子不要出去为非作歹更谨慎一些的甚至直接把孩子送去外地以免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谁都没敢跳出来说什么每一双眼睛都盯着莞城医院他们知道主导这一切的人就在那个病房里躺着。
而此时的李晋也迎来了一位客人。
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的客人。
一位年逾八旬白发苍苍拄着拐杖行动缓慢的干瘦老人。
老人进病房之后便温声对李晋说:“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钱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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