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河让我帮他下天井。
虽说他之前提过一嘴但我还是觉得有点突如其然。
我可不信他真的对我推心置腹了一个上一秒还要杀你的人下一秒却把你视若己出这不符合逻辑。
但我没体现出自己的猜疑我只是试探性地说:“古老爷子不是我不帮你啊。你真的需要我自然义不容辞。可你也知道我这人身份有点特殊你信得过我?”
古河平和地笑了笑道:“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我既然跟你讲了这么多哪有不用你的道理?”
他说了等于没说还真是个老狐狸。
“黄皮啊不瞒你说我们古家也算得上风水圈大家族了还没哪几个散修家族比得上。你应该知道我们这种风水家族哪怕走了大气运也终究比不上龙虎山正一道、茅山派这种玄门正统的底蕴。你觉得青龙山上接连传来龙吟之声青丘坟上那红衣鬼母数次化形出山你陈黄皮和叶红鱼结了婚这些大事还没惊动这些玄门正统吗?”
听了古河的话我陷入了沉思最近西江的动静是有点大大到不受我的控制。
“老爷子你有话就直说了吧小子听着。”我直接道。
他眯着眼看我道:“黄皮啊不瞒你说我们古家的秘密瞒不下去了想必那几个手眼通天的家伙也猜到了斩龙局下的机缘我也没打算将这秘密再隐瞒下去。我已经发了玄天帖数日之后天下玄门宗派会齐聚华西一方面是参详这斩龙局一方面也是想分一杯这天罚之羹。”
我心中一紧玄天帖我是听爷爷讲过的除了那些玄门正统有资格在风水圈发玄天帖的家族不多。这玩意类似武侠小说里的英雄帖是广招天下奇人异士的你得有实力有威望不然没人理你。
我能理解古河为何这么做他显然深爱着孙女古灵为了她他连老祖宗的遗训都敢破临门一脚了自然不想就这样放弃。
“老爷子这各路风水奇人来华西帮你寻一个破局之法那是好事只要能救下古灵我也替你高兴可这和我下天井有什么关系?”我问道。
他笑了笑说:“黄皮啊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当年先祖古青云在井底只拿走了那本书带走了那个女人。而井下真正的宝贝可是井里的那个盒子这是我们古家的机缘我不想落入旁人之手。另外我希望你能帮我看一眼灵儿的一角未来这关乎到我对天下玄门放出多大的诱饵。”
老狐狸终究是老狐狸竟然想玩弄整个玄门。
“老爷子深谋远虑运筹帷幄小子佩服。如果老爷子信得过我我自然愿意帮这个忙。不过小子也斗胆问一句我能得到什么?”我边拍马屁边问出了心中疑虑。
我可不想被人玩死了还帮人数钱。
他笑了笑说:“只要你帮我办事你就是我们古家的座上宾。先不说那横空出世的白面生只要在华西谁想杀你先问过我古河的黄泉剑。想必哪怕是龙虎山上那几个老神仙抑或是坐守皇城的那个被称为天下第一的老乌龟也要给几分面子。”
原来他的剑叫黄泉剑上穷碧落下黄泉好剑。
难怪这一剑可以和青龙山上的棺中人正面交锋不分高低。
古河说这句话时整个人有着一番不凡之气一丝让我不得不畏惧的玄阳之气不愧是得了斩龙局机缘的古家一脉。
“那真的是太感谢古老爷子了可是小子我不怕死。我只有一个条件我不用你保可以保我媳妇一生平安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是故意这么问的一来我确实担心叶红鱼的安危。再者我之前推断红鱼她是一颗棋子是青丘神女和古河斗法的棋子我突然这么问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听了我的问题古河明显愣了一下虽然稍纵即逝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陈黄皮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只说一句我没动过你媳妇的心思。动她心思的是青丘山上那个女人能不能保住红鱼不在我在于你。说来说去我们倒是有共同的敌人了。”古河对我说道。
他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索性追问道:“老爷子我心里有个疑惑。你应该和那个女人合作过吧?她想出山你想护住孙女目的不同没必要争锋相对。”
他眯着眼看我像是想看穿我一般道:“陈黄皮啊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才二十一岁这要是让你起了势谁还压得了你啊?没错我们是合作了你媳妇命格不凡红衣女想要的是她我想要的是灵儿好好活着。我们本来的计划是让红鱼代替灵儿做那断头斩魂的第九世但我现在改变了主意这一遭显然行不通她想玩我我不想她出山了我要她死。”
古河说要青丘神女死也就他敢说这样的话了。
我心中一紧一切和我推测的差不多不过红衣女那天在伊人湖畔玩的小心眼显然被古河识破了。
“黄皮怎么了害怕了?”古河突然问我。
我笑了笑说:“有点但越是怕我就越想帮红鱼除掉这危机。”
“好有魄力!”古河点了点头。
“何时下井?”我问道。
“不急我安排好了会通知你在此之前你要先配合我做一件事。”古河道。
我隐隐间产生一丝不安这古河显然不是完全信任我他可能要对我做什么手脚。
“进来吧。”他开口说。
很快从门口走进来一女人。
当我看到这个女人饶是我身边出现过不少美女仍然被吸引了。
这是一个让我看不穿年龄的女人整体感觉是三十岁出头但如果抛开那丝大女人的妩媚气质不谈又像是二十来岁。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不是许晴那种保守的旗袍而是很开放的那种两条大长腿以及胸前的波澜壮阔被衬托得格外诱人。
而她那张脸更是魅惑众生仿若一张天生用来撩拨男人的狐狸精脸。
当我看到她她冲我风情一笑我竟然有点慌神忙运起玄阳之气才冷静了下来。
“黄皮啊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花韵。”老爷子对我介绍道。
原来她就是花韵听到她的名字我更纳闷了。
花韵会所是二十多年前开工的以花韵命名也就是说她最少也有四五十岁了吧怎么会生得如此年轻俊俏?
要知道她的年轻可不是许晴那种保养出来的感觉而是浑然天成。
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不是人只是我看不透而已。
“花姐好。”我礼貌地说。
“黄皮啊知道我把花韵介绍给你要干嘛吗?”古河将花韵招到身边坐下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
他道:“我要你做她的出马弟子。”
我猛然心悸这风情万种的女人果然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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