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游乐场距离酒店不远高高的过山车横亘在半空中看着就有些吓人。
容安跟在自家公主身后的不远处实在是想不明白胆子那么小的女人连旋转木马都不敢坐的女人还跛着脚拿着拐杖的女人……来什么游乐场?!
萧夜白又是天生的冷血动物绝不会坐这种很幼稚的东西。
于是一下午他就看到墨唯一拉着萧夜白在游乐场里满场的跑。
一会看碰碰车别人在玩她在笑。
一会看飞流勇进随着别人的尖叫也跟着尖叫。
一会看过山车到了最高空的时候她尖叫的声音比坐在上面的人还要高。
结束的时候墨唯一在游乐场内的精品馆买了一大堆礼物。
全都是带回去送给亲朋好友的。
看了看时间她说道“容安你把礼物都带回酒店再买几个行李箱都装进去我跟小白再去附近逛逛。”
容安:“……好。”
买了那么多的礼物的确是需要再买几个行李箱。
容安匆匆离去墨唯一微微一笑。
嘻嘻终于可以二人世界独处啦。
夜幕下墨唯一搂着萧夜白的胳膊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虽然腿脚不便可因为身处异地他乡和自己心爱的男人这般漫步街头让她居然有一种在热恋的感觉。
前方一处建筑突然映入眼帘金碧辉煌夜幕下璀璨盛放像极了一朵巨大的金色莲花。
十分夺人眼球。
“小白前面那是什么?”
萧夜白看了过去。
是赌场。
也是国内为数不多的拥有合法经营执照的赌场之一。
**
虽然从小就在骄奢安逸的豪门里长大墨唯一却是第一次来到赌场这种地方。
一进入大厅里面已是人满为患。
鳞次栉比的赌桌旁被人潮挤的水泄不通点钞机和老虎机热烈作响偶尔从角落传来一声喧哗挥金如土的奢华场面无不让人眼花缭乱。
男人低沉干净的声音在她响起“要玩吗?”
“我不会。”话虽如此墨唯一的眼睛却有些收不回来。
都说来到赌场必须赌上几把如此才算真正的不虚此行。
于是萧夜白去换了一堆筹码带着她来到楼上的雅座。
墨唯一坐在边上看着他坐在牌桌前面。
菲薄的双唇间叼着一根半燃的香烟细细长长的手指捏着桥牌。
青白色烟雾的缭绕下男人镜片后的双眸深邃却看不太清晰灯光投射在他的脸上影影绰绰忽明忽暗。
和周围的那些“赌徒”相比他优雅却凉薄颇有些“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味道。
墨唯一一边看一边在心里不停的花痴。
果然不管在哪里自家男人永远都是最独特的那一个。
不管是外貌还是气质就连在做赌牌这种玩乐事情都能这么的性感。
最重要的是他过目不忘赌牌考记忆力这种小事简直小儿科。
果然。
几把过后面前的筹码就已经堆积成了一叠小山。
墨唯一甚至觉得庄家的眼神都开始有点不对劲了。
又一轮结束后萧夜白起身。
墨唯一瞪圆眼睛“怎么不继续了?”
“小赌怡情。”萧夜白并不恋赌相反他清醒的有些可怕。
赌场之所以能久盛不衰赚的就是赌徒的钱。
墨唯一却说道“那我来试试!”
萧夜白微微挑了下眉看着她的表情似笑非笑。
虽然没有说话但墨唯一就是知道他是在瞧不起她!
毕竟从小到大不管是学习成绩天赋什么的……她都一般般根本比不上萧夜白。
但是墨唯一很不服气。
她是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是赌牌而已不也有运气的成分吗?
至于运气从小到大她就是出了名的福大命大。
豪门家族那种绑架的事情她也不是没遇到过但每次都能很快化险为夷。
听爷爷说她刚生下来的时候就找过法寺的住持给她算过命住持说她会富贵一生顺遂一世。
活了二十年她对这个说法深信不疑。
萧夜白不置可否不过看着她摩拳擦掌又跃跃欲试的模样挑了挑眉还是在一旁的位置坐下了。
庄家发牌后墨唯一坐在那煞有其事的开始摸牌。
玩的是百家乐。
她以前在香港老电影上见识过但是她并不太懂记不住牌也完全记不清规律纯粹是在瞎摸瞎放。
到最后庄家示意可以亮牌了。
纤细白皙的手指在牌上滑过墨唯一歪着脸蛋似模似样的亮出手里的牌。
庄家看了她一眼然后露出了颇具深意的微笑。
萧夜白:“……”
“sorry!”庄家说完手中尺子一划。
墨唯一面前小山一样的筹码瞬间被全部划走了。
输了吗?
墨唯一愣住。
而且还一次性全输光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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