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勇开始还有点不放心担心老板酒喝多了后来见他的状态很好也就没再说什么。
朱立诚在和田塘镇的一般人告别之际悄悄向谭艳芸使了一个眼色对方立即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的意思了。
朱立诚先是开着车转了一圈然后来到他原来居住的地方谭艳芸从暗处走了出来。朱立诚猛地一下刹住车谭艳芸猫着腰迅速窜了上来然后立即挂档、加油桑塔纳一溜烟地往泾都方向驶去。
朱立诚把头侧过来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由得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谭艳芸连忙说道:“你好好开车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朱立诚的脑海里猛地浮现出好几年前和欧阳慕青在车里的那一幕于是腆着脸故意说道:“我这车是开不好了!”
谭艳芸听后吃了一惊连忙问道:“怎么了你酒喝多了要不我们回去吧要是出个什么事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不是。”朱立诚见对方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索性把车停了下来伸过头去在谭艳芸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
谭艳芸听后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连忙说道:“这怎么能行要是给人家看见怎么办这不是耍流氓吗?”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只觉得汗滴滴的想了一下说道:“那你想办法呀要是不那啥的话我可就开不了车了要不你来开?”
谭艳芸就是再傻你知道对方这是在故意刁难但是当她见到对方一副心驰神往的样子心就软了再加上他知道这段时间朱立诚的心情不好也不想扫他的兴于是低声说道:“这儿怎么行呀这可是在公路上要是对面来辆车的话灯光一照那我们……”
说到这以后谭艳芸都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朱立诚见她终于松口了于是坏笑道:“当然不能在这儿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要是现场直播的话那俺多吃亏你可是俺的女人嘿嘿!”
谭艳芸听了前半句以后很是害羞听了后半句以后还是很开心的。她低声说道:“你慢点开找个隐蔽点的地方。”这话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小到连她自己都听不见了。
朱立诚却仿佛有超人的听力一般立即回答道:“放心我知道了好像前面就有一个岔口白天都没有什么人过来更别说现在晚上了。”
谭艳芸此刻面红耳赤哪儿还有什么主见只听凭他忽悠。
三、五分钟以后果真看到了一个岔口朱立诚把车速减了下来一打方向盘桑塔纳一头钻了进去。又往前开了几十米以后他把车往路边一拐停了下来。谭艳芸紧张到了极点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立诚我看……算……算了吧要是有人来的话……”
朱立诚不等她把话说完已经拉开车门钻进了桑塔纳的后排。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大约过了两、三分钟以后桑塔纳的有规律地颤动了起来这个动作一致持续了十来分钟才最终停止下来。
又过了一会车后门被推开了朱立诚从里面出来长出了一口气里面的空间实在太小了根本施展不开不过好在要的就是那份刺激的感觉其他的可以忽略不计。
朱立诚本想抽支烟再上车后来一想还是放弃了这夜深人静的要是来个人不管怎么说都是件麻烦事。
他上车以后听见车后还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他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快点有人来了!”
啊……车后座传来一声惊呼。
哈哈哈哈!朱立诚边笑边发动了车然后一打方向盘掉过头来往公路的方向驶去。
到了泾都以后朱立诚发现根本就没有地方去去宿舍的话自然不行去宾馆的话貌似也不行。泾都就在巴掌大的地方好点的宾馆只有那么几家谁也不敢保证在里面会不会遇见一两个认识的人。思前想后决定干脆去绿水花园反正有车也不在乎这点距离。
谭艳芸此时仍沉浸在刚才的癫狂中开始的时候她是害怕不已但是到了后来那种感觉真不是平时所能体会到的直到现在她仍觉得置身梦中一般。过了好长时间也不见朱立诚停车她出声问道:“怎么还没到你往哪儿开呀?”
朱立诚扭转头说道:“回家去绿水花园。”
谭艳芸每次听到回家二字心里都热乎乎的有种说不出的感动此时此刻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于是身子倚在后座椅上眯起了眼睛安心享受起来。就算是梦也得让她迟点醒她暗想道。
一直以来谭艳芸给自己的定位就很准她很清楚朱立诚这样的男人不是她所能拥有的所以能从中分一杯羹她就已经很满足了。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早日把女儿抚养成人母亲身体健康最好能早点把这婚给离了。
前两个心愿难度不大后面这个可不容易现在的问题不是双方同不同意离的问题而是根本见不到对方的人影谭艳芸有时候甚至怀疑那货是不是还活在世上。
车到绿水家园的时候朱立诚找了个角落停了下来他听不见后座上面的动静扭头一看见谭艳芸竟然睡着了。他轻轻地从车里出来然后打开后车门月光透过车窗玻璃照进车内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副睡美人的形象。
朱立诚刚准备伸手去叫她转念一想改变了主意。
他拿过他的和谭艳芸的包轻轻打开后备箱放了进去然后来到车后座轻抒猿臂把谭艳芸给横抱了起来。
谭艳芸只不是打了个盹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座椅耳边还有男性的气息连忙睁开眼睛发现朱立诚抱着她正在吃力地关车门。她轻轻地一伸手嘭的一声车门关上了。
朱立诚见她醒了准备放她下来谁知谭艳芸却伸出两条玉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嗓子那意思让他给抱上去了。朱立诚咬了咬牙决定尝试一番谭艳芸只有一米六出头体重也就一百斤左右再加上她双臂在使力所以朱立诚还是顺利把她给抱了上去。
到了门口的时候谭艳芸迅速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防盗门。进门以后朱立诚连忙快步向沙发走去两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谭艳芸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累坏了吧早知道你抱我的话刚才就多吃点了嘻嘻谁让你刚才那么下流这是对你的惩罚。”
“我也觉得你刚才该多吃点那样的话我在楼梯上就可以直接把你给扔下来了。”朱立诚装作异常认真地说道“你看上去不是挺轻的嘛怎么抱起来那么重?这可是个体力活以后要量力而行。”
谭艳芸听了他的话后知道自己可能是他用如此方法抱过的第一个女人不由得有点小得意起来于是也不再和他斗嘴忙着去烧水去了。
两人经历了刚才的那番折腾以后现在嘴一定是渴了她知道朱立诚不喜欢喝凉水于是忙着给他烧热水泡茶了。
这个夜晚对于两人来说无疑是快乐了享受了刚才的刺激以后现在终于可以不所顾忌地施为了。不知是梅开三度还是四度以后两人都累成了一滩泥互相搂抱着睡了过去。四周终于恢复了平静直到此时那豪华的大床才发挥出了它最原始的功能——供人睡眠。
第二天早晨朱立诚一直睡到十点多钟才起床。他睁开眼睛见谭艳芸已经不在床上了于是叫了一声艳芸!
说实话自从欧阳慕青在那天早晨突然离开以后朱立诚现在几乎都有心理障碍了还好谭艳芸没有如她一样。
“我在做早饭你醒了?”谭艳芸进门来问道。
朱立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说:“我好像老早就听到你叽里呱啦是打电话还是怎么着?”
“你耳朵还真灵是在打电话我可不像你说不去上班就不上班招呼都不要打一个我得打电话请假呀今天可不是周末。”谭艳芸说道“我还打了个电话回家让我妈把女儿安排一下呵呵!”
朱立诚这时猛地想起一个问题冲着谭艳芸招了招手等她走到跟前以后问道:“我们的事情镇上有人知道吗?”
谭艳芸见他问话的表情很严肃连忙说道:“我可从来没有向别人说过就是曾若涵我也没有说过。”
朱立诚听后知道她误解自己的意思了连忙轻轻地搂过她来说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问你有没有向谁说过我是说有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情或者说有可能从侧面猜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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