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包间以后大家迅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朱立诚当仁不让地坐在了主位上魏强坐在了他的右边左边的位置暂时空在那。朱立诚已经把陈强要过来的消息告诉了魏强那这位置该怎么坐大家自然心里有数。
陈强进来以后一个劲地向大家赔不是本来他早就来了不过临走之时柴庆奎临时要一份文件一来二去就耽搁下来了。
朱立诚当然连说没事还特意站起身来和陈强谦让了一下主位。这当然是面子上的尊重陈强绝对不会对那个位置有任何的窥探之心的。
等大家坐定以后曹明就吩咐服务员走菜了于是便推杯换盏开始起动了。朱立诚无疑是主攻的目标陈强也没有躲得过去田塘镇的人由于人员众多所以战斗力非常强悍。
一轮激战下来菜没吃多少大家都已经一大杯下肚了。朱立诚只感觉到胃里火辣辣的再看看陈强估计也和自己差不多于是他冲着魏强说:“我说魏镇呀你们这是车轮战呀是不是准备把我和陈主任灌倒了?那样的话你可讨不了好我喝多了可是会发酒疯的好像陈主任也是。”
停朱立诚这么一说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曹明看了众人一眼说道:“各位领导我提议大家来说两个段子咋样光这样干喝也没有什么意思。”
众人听后连声附和朱立诚看大家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便制止只是悄悄地看了于勇一眼说道:“去把那门关紧了让服务员等会上菜。”于勇心领神会地站起了身开门出去找服务员了。
“事先声明我和云霞只听不说。”柴雪华大声说道。
其他人自然不会和两个女士计较于是都表示同意。酒桌上的段子就那么回事一般女同志真不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何况今天还有孟怀远、于勇在。他们两人相比较而言级别较低尤其是于勇所以她们要注意自身形象。
人武部长周建设首先说道:“我先来算是抛砖引玉了。”其他人听后连声叫好想不到平时一贯实诚的周建设居然首当其冲。
周建设轻笑两声说道:“一只八哥来到城市以后把窝做在了一家美容院的楼上。整天就听美容院的人忽悠顾客你脸上的雀斑很难看需要用某某产品保证你能在三个星期之内消除脸上难看的雀斑。听后八哥心动不已为了让自己的后代变得漂亮起来它每天都偷一点那个产品涂在鸟蛋上三个星期过去了鸟蛋上面的雀斑依然八哥很愤怒准备去找店家算账可美容师的一句话打消了它的这个念头。她对一位同样质疑该产品的顾客说您这是天生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八哥由此得出一个结论凡是天生的东西都没有办法。过了一天八哥见到有位漂亮的小姐来隆胸出去比进来的时候大了许多它立即大声叫道:‘假的不是天生的;假的不是天生的。’”
众人听后发出了意味深长地笑柴雪华和韩雪霞则满脸羞红仿佛她们那也是假的一般。
一阵哄笑以后按顺序继续往下说一个比一个说得带劲可以说是渐入佳境连柴雪华和韩雪霞也跟在后面笑个不停。在乡镇厮混的她们什么段子没听过开始的时候只不过有点抹不开面子而已毕竟有朱立诚和陈强两个领导在座怎么着也得矜持一点。
众人都说完了以后大家把目光集中到了陈强和朱立诚的身上。
陈强见状抢先说道:“我先来说一个。”
众人听后配合着鼓起了掌。
陈强冲着大家摆了摆手想了一下说:“某公司有位非常漂亮的女同事容貌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点也不为过再加上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少男同事被其迷得神魂颠倒的更有甚者竟说非她莫娶。一天早晨一觉醒来临近八点了洗漱完了没顾上化妆便急忙冲到公司。一路上尽遭白眼连一直紧追不舍的那位也对她视如无睹。整整一天都非常郁闷临下班的时候看见公司黑板的考勤表上在她的名字后面居然写着两个字:旷工。”
在众人的大笑声中段子都已经说完了于是继续开始酒战这下朱立诚和陈强高挂免战牌挑动田塘镇的人搞起了内战。
党政办主任孙运喜也不知是心情不错还是当天喝酒的状态不错带头挑起事端于是一场混战就此拉开了序幕后来朱立诚和陈强也被卷入其中。
一阵昏天黑地的厮杀以后大家都已经差不多了最少也有了七、八成数尤其是于勇和孟怀远已经游离于喝醉的边缘了由于级别的原因所以他们俩喝得最多。于勇本来还不敢放开来喝毕竟马上要开车。朱立诚一句话你只管喝马上回去的时候我来开车于是他就彻底放开了毕竟最然他到市里来了家人还在田塘镇自然少不了这些头头脑脑们的照顾。
吃晚饭以后众人也就告辞了老板娘苏梦雅特意把他们送上车和朱立诚、陈强、魏强分别打了招呼自然是多照应生意之类的。陈强和朱立诚约好改天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朱立诚也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于是点头答应了。他一直把陈强当做兄长对待虽说地位、角色发生了变化但找个初衷却一如既往。
朱立诚先把孟怀远送到家随便和李倩解释了一下李倩自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朱立诚有时间过来玩。
于勇的酒量真是不错略作休息以后状态基本恢复了他执意先送朱立诚回去然后他在开车回宿舍。
朱立诚看他思维很清晰也就同意其实两人住的地方相距也非常近。
朱立诚烧开一壶水以后泡了一杯茶刚准备去洗漱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见是曾善学的号码连忙摁下了接听键。他心里暗想曾善学这时候给自己打电话一定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否则不会如此唐突。
电话接通以后果然不出朱立诚的意料曾善学确实是请朱立诚帮忙的在打这个电话之前他犹豫了很久但是思前想后觉得这里面的事情不简单于是才拨通了朱立诚的电话。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曾善学的妹妹正在泾都中学上高二前两天学校要收模拟考试费120元。由于前段时间刚刚收过类似的费用150元曾善学的父亲是退休的小学校长一时气不过就没有给女儿这个钱。因为在教育界摸爬滚打一辈子的他很清楚这类收费很显然是违规的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收实在是太过分了。
曾善学这段时间正忙着适应新的工作所以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到傍晚的时候母亲突然打来电话说他爸被泾都中学的保安给打了。
一听这话曾善学焦急万分向朱立诚请了假以后立即赶往泾都中学。
到那以后只见父亲正坐在泾都中学大门前的台阶上嘴角血迹斑斑并且手正捂住肋部妹妹一边扶住父亲一边在低声啜泣。旁边还有两三个膀阔腰圆的保安手上拿着橡胶棒正虎视眈眈地盯着父女俩看。
曾善学见后愤怒到了极点立刻冲着保安嚷道:“这是谁干的谁让你们把人打成这样的?”
听了他的质问从对面的办公室里走出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满脸横肉的胖保安出来他轻蔑地看了曾善学一眼问道:“你是谁呀?在这大呼小叫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欠揍是不是?”
曾善学一看他这蛮不讲理的架势再见周围的保安对他点头哈腰的样子就知道着一定是保安队的队长之类的。曾善学一指妹妹说:“我是曾善琴的哥哥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哟原来你是这老头的儿子好呀我正要找你呢!”保安队长一指旁边的一个保安说“你爸不交学校的收取的费用还到这来无理取闹你快点把他领回去否则的话看见一次我们就打一次。”
曾善学听后大声喝道:“你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话你是保安还是流氓?先撇开收费什么的不谈你们把人打成这样必须先把他送到医院去看其他事情马上再说。”
“你说谁流氓呢?你再说一句试试。”保安队长瞪着双眼看着曾善学两边的其他几个保安捋起袖子就准备上来了。
曾善学一看这架势连忙说道:“你们想干什么我是市政府的你们动我一下试试!”
曾善学边说边从衣袋里掏出了工作证横在胸前。
那几个保安一听这话立即收住了脚步同时用眼睛看向那胖胖的保安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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