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炎当先而行余人则是跟上。
龚玉隆先给众人安排住处然后让他们先休息一下待晚上再给他们办接风宴。
然后他就告辞先行离去。
才一出院子就看到一个皮衣野性美女倚在门边的墙上。
正是朱玉。
她嘴里还咬着一根草看到龚玉隆的时候噗地一下把草吐了出来:“嘿嘿人家都为你追到了这里来对你可真是一片深情!”
“你不要胡说八道。”龚玉隆“俏脸”变色连忙解释道。
“嘿嘿你最好不要给我红杏出墙!”朱玉抽出一把匕首从龚玉隆的胸口一直划到了脸颊上“否则我会吃醋的。”
龚玉隆一向疯疯颠颠可在这个女人面前却只有瑟瑟发抖的份他苍白着脸道:“人家很正常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我一个男人?”
“那可说不定你不是挺妖的吗?”朱玉又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把匕首收了起来“走去见首领此人曾经窥视过我差点被他突破了屏障幸好首领及时提醒否则真要被他得逞。”
“之前派人狙击他也没有得手反倒把人的性命送掉了。”
“这一次他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嘿嘿真是自寻死路!”
她舔着红唇媚态十足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走首领已经在等我们了。”她冷冷说道。
龚玉隆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跟上。
不一会两人就来到了龚府的最深处。
让人浑身寒毛直竖的是这里居然全是一口口的棺材每一口都是相隔半丈左右。
在这些棺材中间则盘坐着一名老者浑身不露半点气息仿佛一具尸体。
一进到这里便是朱玉都是收敛起了野性变得如同猫儿一般连脚步声都是极低。
“那些人住下了?”老者突然开口双眼睁开只见竟是一片灰白没有眼珠子!
“住下了。”朱玉恭敬答道。
老者沉吟:“一个三品一个半步法相倒是有些棘手!”
“难道要让他们离去?”朱玉脱口道显得十分不情愿。
老者沉吟一下道:“得看看那小子到底知道了多少。”
他看向龚玉隆眼睛里终是出现了正常的眼黑来:“你将关于那人的消息都说出来。”
“是阿爹。”龚玉隆点点头看他的表情分明是对老者充满了恐惧一边则是把对于叶炎的了解全部说了出来。
不过其实他所知有限而且也完全不知道叶炎最近一段时间干出的壮举。
“有点意思。”老者敲了敲手指“原本是个废材却一夜之间崛起这不是突然开了窍又或是得了高人指点而是……跟我们一样!”
“首领他是同伴?”朱玉有些意外地道。
“是不是同伴却不一定。”老者淡淡说道“这里的生灵亦可以夺舍并非只有我们才行。”
“晚上给他们办接风宴的时候老夫便去会一会他们。”
“是。”龚玉隆和朱玉都是不敢多嘴只有答应的份。
晚叶炎一行人便被请去了主厅一场盛大的接风宴已经摆开了。
龚家来了许多人坐了满满的一客厅。
叶炎这边的人一桌也坐不下只能分成两桌坐下。
没一会只见龚玉隆便引着一名老者走了过来。
“叶炎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的父亲亦是龚家的现任家主龚兴河。”
老者微微一笑:“叶小友听玉隆说起过你好多次终于见到你了。”
老家伙!
你们半道都派人截杀我了还在跟我假惺惺?
叶炎张开自身天地果然老者体内也有一层壳在阻止他的意识侵入而且老者明显要比龚玉隆、朱玉之流强大叶炎无法在不惊动对方的前提下侵入这层壳。
但是叶炎也不需要这么做因为既然有这种层壳的存在他可以断定老者也是如朱玉、龚玉隆一样皆是夺舍而生的人。
真有一窝上个天道时代的异类跑了出来祸害如今的人?
叶炎只是淡淡一笑一点也不热情。
他现在是什么身份?
镇国上师连国君见了都要行大礼的人。
你跟我假惺惺呵呵让你装!
叶炎突然脸色一沉道:“龚家主我与玉隆是因为同出一个学院所以会平辈论交不过我乃新皇亲封的镇国上师你竟叫我叶小友呵呵那新皇不成你的子侄辈了?”
咦?
龚兴河一愣没想到叶炎居然会突然翻脸。
而正如叶炎所说他乃是镇国上师在大夏的地位甚至比新皇还要高谁见了他都得恭敬行礼。
当然了人家四品势力原本就是与皇室平起平坐的王室的命令他们也未必会放在眼里。
可叶炎一旦坚持的话……那除非愿意和夏氏皇朝翻脸不然你就得以大礼相见。
你说龚兴河能不能脸色臭黑吗?
他当然一万个不将叶炎这种小年轻放在眼里可架不住他身在大夏啊只要叶炎说一句那当地官府就会无止无尽地过来找麻烦。
关键是龚家现在干的事情……可见不得光啊!
所以龚兴河现在最不想的就是跟官府闹翻而是要尽可能地低调。
可要对这个一个年轻人行大礼?
龚兴河又不爽不甘之极但犹豫一下之后他还是跪了下来:“龚兴河拜见镇国上师!”
他都跪了龚家众自然没有一个人还敢站着、坐着莫不拜倒于地。
龚兴河低着头眼神中全是杀意。
但是!
叶炎只是窥到了朱玉体内的“屏障”并没有突破所以应该不知道他们的秘密只以为他们很神秘罢了光是如此的话他不想跟叶炎闹翻。
否则一位镇国上师死在这里再加上一名三品、一名半步法相那乱子就大了。
他们还能继续低调吗?
小不忍则乱大谋!
哼待举事之时老夫便将你碎尸万断!
然后他眼中的这点杀意也消失得干干净净真好像一个慈善的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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