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园主楼门前。
苏天御在暴恐队的保护下带着三名记者接近了侧门。
“现在就播防止特战队强打给他们压力。”苏天御靠在墙边冲着女记者吩咐了一声。
“哦哦!”女记者慌忙点了点头强作镇定地对着摄像机拿着话筒说道:“各位观众我是实讯台的记者……正如大家所见目前我所在的位置是龙城市植物园这里发生了爆炸劫持案匪徒声称前几日的403隧道爆炸案以及保龙矿业爆炸案均是其所为。他目前劫持了主楼提出让媒体进场直播报道的要求我台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往现场。但目前可以看到警务署的特战队想要强行抓捕匪徒而造成了一名人质的死亡……。”
实讯台的报道是他们本地电视台网播平台以及广播平台同时进行直播的现场画面和声音都是能实时传输给龙城以及一区各地区的观众甚至锡纳罗卡萨罗地区的部分电视台也对此次事件进行了转播。
果然苏天御的应对策略是有效的女记者这边刚一进行现场报道主楼上层的特战队就撤了退回准备攻击的地点等待进一步的命令。
此刻不管是监管会还是警务署遭受的压力都是很大的。他们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强打完全不顾人质的死活。毕竟对方不是极端份子更不是赵巍虎那样的尺军团体而只是一个走向极端的普通民众。
“咣咣当!”
苏天御与两名暴恐队员强行砸开了侧门。
“警务人员不能进入记者只限四人。”楼上传来酒叔儿子的喊话声。
苏天御弯腰蹲下冲着暴恐队员吩咐道:“我们进去就行你们在外面等着。”
“好。”暴恐队员请示过后点头应允。
“走走!”
就这样苏天御带着记者进入了漆黑的主楼走廊一路小心翼翼地来到楼梯口向楼上移动。
抵达三层时楼上传来了喊声酒叔的儿子要求对方的摄像机不能拍走廊内的建筑结构更不能透露任何信息以此来防止外围警员根据现场情况制定强攻计划。
“听他的。”苏天御趴在女记者耳边提醒了一句。
记者团队内的人立马照做将摄像头蒙上继续顺着楼梯向上移动。
监管会内。
里尔看着电视屏幕上的景象听着主楼内传来的空旷脚步声脸色阴沉到了极致地怒骂道:“给我查清楚这个记者的身份!我一定要抓捕她制裁她!”
……
两分钟后。
主楼五层一间大型会议室门口苏天御举着双手喊道:“我们没有携带武器什么都没有!”
“推门进来。”酒叔儿子的回应声响起。
苏天御慢慢推开房门向里侧看去见到屋内只有十几名人质全部蹲坐在会议室的茶水间内那里没有窗户房门也被锁上了。
酒叔儿子独自一人坐在会议桌上荡着双脚攥着遥控器目光平静。
“我是龙城实讯台……!”女记者有些紧张声音颤抖地想自我介绍一下。
“我认识你你报道过胜利区警司的事件。”酒叔的儿子没有去看苏天御而是冲着女记者说道:“麻烦你们把摄像设备拿进来。”
女记者咽了口唾沫向旁边的同事点头示意。
两名扛着摄影器材的男子将设备放在了门口边缘对准了酒叔儿子随即才缓缓向两侧退步。
女记者强忍着内心惊惧的情绪攥着麦克风迈步上前声音清晰地问道:“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也不知道你的诉求是什么但如果仅仅是因为个人原因就制造三起爆炸案导致这么多人伤亡并且还要求媒体全程直播这是不是一种非常过激的行为?”
苏天御瞧着酒叔的儿子缓缓攥紧了拳头。
酒叔儿子笑看着女记者轻声反问:“你是想说我这样干是丧失人性的是穷凶极恶的对吗?你很克制自己的用词但我能听懂你的意思。”
女记者:“你是为了追回赔偿款吗?为什么不通过法律途径解决问题呢?龙城有很多给民众设立的上诉通道……。”
“不我没有看到龙城有任何给民众设立的上诉通道。市长热线永远占线;监管会的投诉网站永远是网络异常的哦要不就是机器人客服。”酒叔的儿子微笑着说道:“除了搞爆炸我真的想不出自己还能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喊话来引起社会关注。哦忘了告诉你我是一名矿工我身上沾满了泥巴和灰尘我唯一的生存技能就是使用炸耀进行爆破。”
女记者看着他:“您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吗?您是为了索要赔偿款吗?”
“不我的诉求并不只有索要赔偿款。”酒叔儿子缓缓看向摄像机的镜头沉默许久后说道:“今……今天我其实就想讲一个故事。”
……
市长府邸。
黎明笙和欧阳震坐在沙发上全都面无表情地看着直播新闻。
旁边的书房内酒叔的女儿佳慧正被李源看管着她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也没见到新闻报道只安静地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一区华都和纽市等十几个主要城市内的政客商业老板只要有空的也都在关注着龙城的这则新闻。这些人有的看到了政治机会有的看到了未来的商业变化。
监管会内里尔紧急吃了两片降压药不停地催促着问道:“保龙集团的人来了嘛?警务署的人来了吗?”
……
植物园外围。
金茂辉坐在指挥车上一边看着直播报道一边拿着对讲机说道:“主楼外的一组二组时刻做好突击准备。三组四组注意观察警务署特战队的动向只要上层一下达命令我们迅速使用武力平息此次事件!”
“收到!”
“收到!”
“……!”
暴恐队的人在等待命令射杀一切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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