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15:分外又眼红(二合一)【求月票】

小说:退下,让朕来 作者:油爆香菇
    她以为自己也算了解祈善却不想这厮总能给自己“不一样的惊喜”一次次刷新节操下限。该说不说果然不愧是你啊!

    上次伪装姜胜妻子来一记背刺。

    这次更干脆了直接化身爱情骗子欺骗懵懂少年纯纯的心?转念一想一个能将秘戏图画出隔空点火效果的人确实很难有啥节操。沈棠表情几乎要纠结成一团。

    “元良他……勾引你儿子了?”

    沈棠语出惊人。

    吃瓜众人:“……”

    注意力完全被她吸引。

    勇还是主公勇居然问出来了!

    荀贞脸色刷一下向苦瓜汁靠拢。

    祈善一记眼刀甩给她写满不善。

    奈何现在的沈棠已经不是过去的沈棠他这点威胁跟挠痒痒一样可有可无。

    “勾、勾引这个……倒也没有因为犬子那年比主公如今还小些。”荀贞好一会儿才调整好情绪他险些被沈棠问不会了继续道“倘若如此他祈元良……哼!”

    未尽之语懂得都懂。

    祈善要真这么祸害他儿子荀贞哪里还能忍得住早就提剑跟这厮拼命了。当然祈善实际干的缺德事也没好到哪去。

    沈棠哦了一声点头:“然后呢?”

    “……因为犬子是贞与亡妻唯一的骨血……生时艰难幼时体弱因此被宠得有些天真不知世事……哪知人心有多险恶?”说起这个糟心儿子荀贞又爱又气又无奈。

    他跟亡妻是青梅竹马。

    幼时相伴少时相恋。

    夫妻感情深厚互相扶持多年。唯一的遗憾便是妻子幼时被内宅恶斗牵连误食伤身之物以至于体弱多病、生育艰难。这个孩子还是成婚多年后意外怀上的。

    夫妻二人狂喜不已视为上天恩赐。

    千辛万苦保住却在生产时遭遇难产险些母子双亡。二人对孩子倾注无数心血仔细看护看着他磕磕绊绊长了一岁又一岁。其中耗费的心血非外人能想象。

    妻子身体本就不算康健。

    殚精竭虑熬干心血被风寒带走。

    荀贞只能强忍着丧妻之痛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儿子身上。为保护独子顺利长大他恨不得将孩子天天拘在身边同时严防死守杜绝一切会让孩子夭折的因素!

    但相对封闭的成长环境和老父亲严苛的养育方式还是带来了严重后遗症。

    儿子小时候还好糊弄年纪越长越发难管束赶上轰轰烈烈的叛逆期又碰上图谋不轨的祈元良二者融合的效果堪称一场灾难!沈棠总结一下他们父子矛盾。

    大致就是——

    荀·老父亲·贞尔康手:【儿砸外头危险一定不要离开阿父的视线!】

    荀·叛逆期·儿子偏不将脑袋翘得老高非暴力不合作:【就不!就不!就不!我要的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平尽天下不平之事杀尽天下该杀之人!】

    顾池:“……噗嗤。”

    有人投来目光他勉强将笑意收敛起来解释说:“突然想到好笑的事情。”

    众人:“……”

    一次常规性父子争执结束荀贞儿子气得纵马跑出城外打猎散心凑巧碰见被追杀的祈·落难少女·善。少年本就无比向往仗剑天涯、路见不平一声吼的游侠义气见少女落难当即正义感爆棚将人救下“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他还帮祈善藏匿起来。

    只要祈善愿意他能轻松刷满任何人的好感度——仇人除外。涉世未深的少年如何遭得住?用不了几日便将他引为知己信他那张骗鬼的嘴主动吐露内心苦闷。

    例如阿父荀贞的严苛管束……

    例如被约束小小天地的烦闷……

    例如阿父荀贞总看低他能力……

    他堂堂男儿生于世间当立不世之功。不管是征战沙场还是辅佐明主建功立业……反正不是被阿父处处管束连吃喝都要严格限制。又不是未断奶的稚儿!

    自己的身子骨他自己知道。

    他现在康健得很!

    好赖也是个武胆武者不是?

    见少年苦闷难过祈善“心生同情”逐渐“敞开心扉”跟少年讲了许多——朦胧烟雨下的绵延青山辽阔苍茫的碧海青天。用笔墨描绘山舞银蛇和大漠孤烟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少年不曾见识过的波澜山河更是他急于挣脱束缚向往迈入的新天地。

    “无事献殷勤……”沈棠闻言嘀咕以她对祈善的了解对方不会在没有益处的事情或者人身上下功夫费劲儿跟少年拉近关系必然有另外的图谋“非奸即盗。”

    荀贞黑着脸:“可不就是如此。”

    祈善:“……”

    他家主公究竟站谁这边?

    以他的本事他想逃跑——敌人莫说撵着他跑连他影子都瞅不见。那其实就是一出戏一出明面上是“仗义少年搭救落难少女”实际上针对荀贞的戏是算计。

    彼时的荀贞全副精力都倾注在儿子身上仕途上的不顺他已经无暇顾及。

    再怎么说也是文心文士。

    哪怕处处受限谋个差事不难。

    彼时他官职不大勉强算个地方父母官任凭顶头那些势力斗得怎么狠他都没插手的意思。自然他任职那块地方也不重要唯一特殊之处在于附近有处重镇。

    此处兵家必争。

    同时也是祈善某位主公的眼中钉。

    碍于自身兵力不足想要顺利拿下这块肥肉附近县镇随时策应的兵马就要处理好。祈善的眼睛毒辣对其他地方都不看重唯独盯上荀贞认为此人会成隐患。

    若要万无一失必须想办法牵制住荀贞让他在他们起兵那日无暇派兵支援。

    于是——

    有了上面一出。

    祈善不正面搞荀贞。

    他从荀贞最宝贝的儿子下手。

    以知心红颜大姐姐的身份挑拨叛逆少年跟他老父亲的矛盾还鼓励少年离家出走看一看外头广阔的世界。荀贞反应倒是快第一时间发现儿子异样来抓人。

    少年几乎要被老父亲打动。

    这时候祈善来了一出骚操作。

    他借着【金蝉脱壳】假死激发父子二人矛盾令二人生出误会。少年哪曾想到父亲会蛮横至此为束缚他残害无辜之人!

    刹那强烈窒息感让他浑身颤抖。

    荀贞看出端倪想解释奈何儿子他“不听不听就不听”打伤阻拦的家丁跑了。

    恰逢此时重镇遇袭。

    荀贞此前根本没收到风声。

    为何没收到?

    因为他的好大儿被祈善蒙骗了!祈元良蒙骗少年告诉他若想逃离需制造些混乱还有什么比走水失火更混乱?为拖延时间最好在点火之前大闹一番……

    这大闹的地点最好还能拖住荀贞的精力这好大儿就想到了荀贞办公书房。

    _(:3)∠?)_

    一出声东击西的好戏荀贞的好大儿离家出走重镇还丢了。附近各处驻兵荀贞这边出兵最晚但抵达最早。虽说作战勇猛奈何大势已去加之没啥根基……

    若不挂印辞官也会被当替罪羊。

    他干脆辞官去找儿子了。

    顺便——

    一定要找到祈元良!

    两军阵前他看得真切。

    那名儒衫文士的气息与落难少女一致分明是同一个人这一切都是阴谋诡计!

    沈棠:“”……

    其余众人:“……”

    齐刷刷看向祈元良。

    祈善坦荡地道:“大致就是如此。”

    一点儿没心虚的意思。

    甚至理不直气也壮:“他荀含章养不好儿子干我何事?十二三的少年郎单纯懵懂不知世事就算不在我这里上当受骗也会栽进下一个坑。你说是不是这理儿?”

    荀贞气得刷得一下拔剑。

    怒气上涌双眸喷火。

    “你再说?”

    祈善沉下脸道:“主公参与孝城之战也才十二岁。理解你为人父的心情但一昧拘着孩儿有甚好的?你儿子对你怨念一点儿不浅便是没有我他也会离开。”

    说白了就是父子矛盾。

    他只是稍微利用了那么一下。

    倘若矛盾不存在他也挑唆不了。

    莫名被cue的沈棠:“???”

    荀贞急道:“……他身体孱弱外头又是兵荒马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他都记不清儿子幼年烧过几回一开始是他与亡妻轮流守在榻前没日没夜得照顾之后是他一人守着漫漫长夜从黑夜守到白天直至体温恢复正常才敢松气。

    这种心情祈善如何会懂?

    他更怕儿子会夭折在自己看不到的角落!那个角落或许是自己曾经踏过的土地或许是自己哪日途径却不曾注意的孤坟。魂魄无所依长眠远离故国的异乡。

    荀贞心里也清楚他儿子叛逆离家出走跟他的过度保护有很大关系。那件事情过后他反思许久雏鹰终究要展翅高飞。

    可、可至少让自己知道他的下落。

    现在的情况却是——

    叛逆好大儿因老父亲误杀无辜知心大姐姐无法原谅刻意避开他。在这个家书抵万金“他乡遇故知”列为人生四大喜之一的年代想找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祈善撇嘴:“三长两短倒没有……”

    荀贞放下剑问道:“何意?”

    祈善道:“两年多前见过的。”

    荀贞追问:“何地?”

    “一处偏僻驿站茶馆。”

    那是遇见沈棠前一个多月。

    彼时的祈善与少年心境颠倒前者茫然不知前程在何方后者纵酒高歌生活不如以往精致却带着几分疏阔豪迈。少年并未认出祈善只是觉得这文士为人可亲。

    二人相谈甚欢。

    祈善从对方口中抠出不少话。

    听闻他境况不错便不再打扰。

    荀贞又急忙道:“那他如何了?”

    祈善道:“抽长了不少。”

    没说的是少年……啊不应该说青年了一身的匪气率领一帮小弟专干劫富济贫的事儿身体力行实践当初诺言。但看对方腰间悬挂的官印又不是很确定。

    荀贞问:“哪处驿站?”

    祈善摇头:“这哪里还记得清楚?”

    这话不是他撒谎。

    他真不知道那处驿站具体位置。

    那时他又克死了一个表里不一的主公文士之道反噬严重身体每况愈下行一天就要歇两天缓口气:“那时神思浑浑噩噩恰逢附近故地便想着重游……”

    林间迷路误打误撞找到驿站。

    遇见荀贞儿子纯属是巧合。

    交谈一番便分开了。

    他也不知道对方在何处高就。

    “故地?”

    “一处不知名山谷。”祈善顿了一顿又看了眼沈棠“曾是公西仇的族地不过那地方经历灭族灾祸就废弃了如今是一处荒谷。想来令郎是附近哪处的都尉吧。”

    听到儿子下落荀贞心中愤怒缓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担心却被祈善戳穿。

    “你要去寻他?”

    荀贞迟疑过后摇摇头:“不了。”

    有几只离巢后翱翔天际、习惯辽阔天空的雄鹰会愿意回到老鹰身边受管束?

    荀贞也没把握自己能忍住不管。

    罢了罢了——

    让他飞去吧。

    思及此又萌生一念头。

    倘若未来有机会主公开疆拓土到那逆子的家门口他这个老父亲也不介意撸起袖子给儿子一点儿教训。飞飞飞飞出个名头了没有?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

    知道他多担心吗?

    祈善:“……”

    沈棠吃饱了瓜心下暗松口气私下却问祈善:“元良含章儿子真还活着?”

    祈善好笑道:“主公莫不是以为善为了稳住荀含章特地捏造了个谎言?”

    沈棠却认真地道:“是有这担心。”

    “倘若是捏造的呢?”

    沈棠垂着眸:“我会替你瞒着。”

    之后还得善后。

    如何善后她不说。

    “这可不是君子所为。”祈善叹气道“主公还是当个万民敬仰的君子吧荀含章此人可用……善也没撒谎那孩子确实还活着只是长得有些歪倘若荀含章知道……”

    祈善没有瞒着沈棠一一道来。

    沈棠:“……”

    任凭哪个老父亲知道儿子一副土匪做派干打家劫舍的事儿血压都高。

    她沉吟了会儿:“虽是如此还是要派人去联络一下哪怕有封家书也好……”

    一封来自儿子的家书笼络人心的效果恐怕比无数金银财宝还好得多。

    祈善看出她的意图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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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歇脚茶馆邻桌那商贾一拍木桌。

    ------题外话------

    ヾ(?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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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明天去做糖耐了我妈妈这边好像有些家族遗传唉外婆去年是因为糖尿病并发症去世的。我妈妈的血糖也一直需要控制注意饮食……香菇听从医嘱九点之后不喝水就觉得口干的难受有些慌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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