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周六、周日两天朱立诚就和欧阳慕青腻在红光小区的爱巢里没怎么出门。只是每天早晨欧阳慕青出去买菜回来做饭吃完了就忙着看电视、睡觉当然还有做那事。
欧阳慕青听李倩介绍了郑诗珞心里隐隐有种酸酸的感觉她预感到自己和朱立诚这种地下关系也许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了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没有人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当然要好好的把握。她的表现都让朱立诚产生了疑惑难道有段时间没做那事这女人就想成了那样。
也许是出于对欧阳慕青的愧疚之情他尽力地去满足她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快乐的顶峰。
周一一早朱立诚让欧阳慕青把自己放在县委宿舍前面的那棵大树下他昨晚已经和于勇说好让他七点十分左右来接他。
大树依旧茂盛春去秋来他如一位忠实的观众见证朱立诚与欧阳慕青的一次次见面与分别。从两人脸上的表情就能准确地分辨出两人是相逢还是分离相逢时必然是期待不已满脸的兴奋之色;而分离时自然则是疲惫不堪满脸的倦怠之色。
朱立诚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他没有再回宿舍而是来到了旁边的一个早点铺三个包子一碗稀饭吃下去以后真是说不出舒服。
刚推开饭碗朱立诚就看见自己的那辆桑塔纳开了过来现在还不到七点看来于勇这个司机还真是称职。朱立诚付了帐以后连忙走了出去此时于勇正在路两边张望猛地看见朱立诚的身影以后立即急打方向把车掉过头来稳稳地停到朱立诚的身边。
上车以后朱立诚递了一支烟给于勇。于勇接过烟以后放在了仪表盘上帮朱立诚打开了后面的车窗。
难怪人们都说领导选秘书和司机有时候不亚于选老婆选一个聪明懂事的秘书与司机确实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如刚才于勇开车窗一个看上去非常细小的动作却令朱立诚给他加分不少。对于司机来说车开得好坏固然重要但能不能善于领会领导的心意才是最为重要的关键。
抽完一支烟以后朱立诚见时间还早看见于勇开车他的手又痒痒起来故意装作随意的样子问道:“于勇这开车难学吗?”
于勇是一个精明透顶的人物一听这话自然知道朱立诚话中的意思迅速答道:“镇长很简单的关键搞清楚油门、刹车、离合以及档位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我前阶段拿孟所长的车试了试好像总觉得很难把握似的。”朱立诚说。
这下于勇完全明白了朱立诚的意思既然老板开过车那还有什么难的凭着自己这近十年的驾龄教他开车还不是小菜一碟于是一脚刹车把车缓缓地停了下来。他对朱立诚说:“镇长你来试试!”
朱立诚心里随很是乐意嘴上还要假意推迟一番违心地说:“于勇这不好吧我万一……”
“老板没事有我呢!”于勇试探着说。这是他第一次叫朱立诚老板和朱立诚当年称呼李志浩一样心里还有几分惴惴不安。见朱立诚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这才放下心来立刻从驾驶室里出来把位置让给了朱立诚。
朱立诚连忙从后面下车脚用力地跺了两下不知道是因为穿在鞋子里不太舒服还是想让自己兴奋起来不过貌似这开车也不是件需要兴奋的事情。朱立诚上车以后于勇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从起步到加速再到换挡手把手地教朱立诚。
你别说专业的和业余的就是不一样经过于勇的指导过后朱立诚觉得这次开起来比上次上手多了。
足足开了二十多分钟朱立诚才又换给于勇去开这次朱立诚没有坐到后面去而是直接坐在了副驾的位置上认真地观察起于勇的动作。有了刚才实际操作的经验现在看起来朱立诚就觉得有些处理更容易理解了。于勇还不失时机地点拨两句使得朱立诚更是受益匪浅。
两人就这样边开边学到田塘镇的时候已经接近上班时间了。朱立诚到办公室以后看见曾若涵已经把茶为自己泡好了喝里两口以后首先挂了个电话给裴济告诉他自己已经过来了。
裴济还关心地问了两句他妹妹的情况朱立诚虽然知道这是场面话但心里还是听开心的至少表明了裴济的态度。
和裴济通完电话以后朱立诚就又拿出上周魏强和孙运喜送过来的方案仔细研究起来上周被打断以后一下子还真不容易找到感觉。正当朱立诚在仔细研读之际突然耳边传来了曾若涵的声音“袁书记您好!”
朱立诚听后一激灵看来这小丫头还真是聪明她故意大声地问好是在告诉自己袁长泰过来了。
朱立诚立刻把手头的文件收起来随意抓过一张报纸放在自己的面前。刚做好准备就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了朱立诚冲着门口说了一声“请进!”
话音刚落袁长泰就推门进来了。“镇长你好!”他边走边说。
“哦是袁书记呀你好你好。”朱立诚笑着站起了身他冲着袁长泰伸出了右手。不管怎么说来者都是客对方一大早到自己的办公室来就算有所企图自己也不好做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那样要是传出去的话一定是对自己不利。
朱立诚刚和袁长泰在沙发上坐定曾若涵就泡好了茶端了上来。朱立诚注意到袁长泰满脸的严肃微微点了点头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瞄向曾若涵看来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说明一个县委常委对他很是很有震慑力的。
这对朱立诚来说虽是一个好的信息但他已经打定主意这次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一定不去借助李志浩的力量毕竟有些事情该自己去面对不可能永远在李志浩的庇护上前进。
朱立诚递了一支烟给袁长泰然后笑呵呵地问道:“长泰书记有事?”
“镇长瞧你这话说的没事我就不能过来坐坐汇报汇报工作。”袁长泰抽了一口烟同样满脸微笑地说。
“哈哈长泰书记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朱立诚接过话头说“我整天是虚席以待就期望你们能过来聊聊天关键是一大早见长泰书记过来我还真以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要知道自从到田塘镇来了以后我的这神经就一天到晚紧绷着生怕出个什么事情。”朱立诚的话虚虚实实让人难辨真假。
袁长泰听了朱立诚的这番话以后心里不禁有一丝后悔之意本来四个人昨晚商议好今天由他到朱立诚这来探听虚实。在回去的时候邵大庆还特意打来电话提醒自己明天一定要到临近中午的时候再过去。
一大早来了以后袁长泰见没什么事情就压抑不住心里的那份期待直接就到朱立诚这边来了。想不到还没开口就被对方将了一军看来这小子还真是不简单以后再有什么行动还是多听听邵大庆的。
自从李贺天出事以后袁长泰日益觉得这官场的风起云涌令自己有难以招架之感。
袁长泰和了两口茶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恢复了初来时的淡定他看着朱立诚说:“镇长你批评得对呀自从你来了以后一直想过来汇报工作可总被这样那样的事给耽搁了。”
朱立诚听后心想不愧是一伙的连找的借口都是和邵大庆一模一样的你们就不能有点新意。朱立诚直视着袁长泰的双眼淡淡地说了一句“是吗?”
“怎么镇长不相信呀?”袁长泰掐灭了手中的烟蒂随即掏出烟盒来递了一支中华给朱立诚接着说道“我前天就过来过结果小曾说你去了泾都了你看多不巧?”他边说边用眼角的余光瞄向朱立诚希望从他的脸上能看到一点自己想要的东西。
今天他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对朱立诚的行踪打探一番所以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往上周五的时候引。
周五一早的时候袁长泰听裴济说朱立诚去了县城自从上次邵大庆作代表找朱立诚沟通以后他们一伙就非常关注他的行踪。猛的听说朱立诚去了泾都袁长泰的心里就有点犯晕这家伙不会去找李志浩诉苦去了吧要是那样的话可够他们几个喝一壶的。为防止裴济蒙他袁长泰还特意到朱立诚的办公室走了一圈结果曾若涵说的和裴济的如出一辙。
袁长泰连忙转身去了邵大庆的办公室两人匆忙地讨论了一番决定晚上约樊文章和刘坤一起去梦乡茶楼再作具体的商议。从李贺天出事以来袁长泰第一次从邵大庆的脸上看到了慌乱自己的心里就更加没底了。
他们心里很清楚如果李志浩决定出手对付他们的话还不跟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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