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屋里靠门的地方站着卢雅琴此时她正惊惶的看着里面。
里面餐桌旁站着卢菁菁她正手持一个红酒瓶不停砸击身边坐着的一个年轻男子的头。
那男子已经被砸得满头满脸都是血就跟个血葫芦似的。
但他一声都不吭只是闷头坐着挨打。
卢菁菁也真够狠的都已经把对方打破头了还是不停砸下去似乎要一气把对方砸死。
看到这一幕刘锐吃了一惊。
他本以为是卢雅琴遇险所以才开门看个究竟。
哪知卢雅琴什么事都没有而是艳美高傲的卢家大小姐卢菁菁在打人。
略一犹豫刘锐就要将门关掉毕竟这事跟他没关系。
哪知此时屋内三人都感觉到了屋门大开同时转头看向门口。
于是刘锐很快出现在了三人的视线中。
卢雅琴、卢菁菁和那男子三人谁都没想到这当儿会突然冒出个程咬金来。
认出刘锐后卢雅琴大为惊愕卢菁菁一脸冷色那男子则是表情难堪。
“呃……我好像走错房间了你们继续再见!”
刘锐很是尴尬的解释道说完就想关门走人。
“站住!”卢菁菁冷喝出声叫停了他。
刘锐意存询问的看向她。
“进来!”卢菁菁朝脚下努了努下巴。
刘锐犹豫了下举步走进屋里反手把门关了。
卢菁菁将手中酒瓶递出到他所在的方向淡淡地道:“我打累了你替我继续打!”
“只要不把他打死随便你怎么打都行。”
刘锐愕然心说这算什么?自己不过刚跟她认识她怎么就叫自己替她打人?
而且她对自己说话的口气像是在使唤下人。
别说自己不能平白无故帮她打人了就只是她使唤自己的口吻也绝对不能答应啊。
“卢小姐你们的恩怨和我无关我也不是你的打手请恕我无法从命!”
刘锐说得清清楚楚、不卑不亢。
卢菁菁秀眉一挑语气不容拒绝的道:“我现在就要你做我的打手不行么?”
卢雅琴见卢菁菁似乎要针对刘锐忙上前打岔问刘锐道:“你怎么过来了?”
刘锐苦笑对她解释道:“我是要去洗手间经过你们包间门口时听到你的叫声。”
“我以为你遇到什么危险了所以赶紧开门看看。”
“哪知道是这样的情形早知道我就不进来了。”
卢雅琴见他真心拿自己当朋友心头一暖道:“这儿没你事儿你赶紧走吧回头再聊。”说完往外推他。
她以为卢菁菁看自己这个大姐的面子无论如何也要放刘锐离开。
哪知卢菁菁断喝道:“谁让他走的?!”
卢雅琴暗暗生恼停步回头道:“三妹这事儿跟他没关系你硬往他身上扯什么?”
卢菁菁嗤笑道:“本来跟他没关系可他既然开门进来凑热闹那就跟他有关系了。”
“再者说了他不是你朋友吗?既然是你朋友那帮我打个人怎么了?”
说完这话卢菁菁冷眼看向刘锐道:“你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就过来给我打他!”
“我一个女人都下得去手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呀?”
刘锐淡淡一笑道:“卢大小姐这跟男人女人没关系。”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们的恩怨和我无关。”
“而且我不是你打手你没资格命令我做事!”
卢菁菁又嗤笑一声语气轻佻的道:“敢情你是嫌我说话不好听啊?”
“我可没有命令你只是凑巧见你露面想试试你的胆色罢了。”
“既然你这么有个性那我换个好听点的说法儿。”
“小兄弟姐姐打人打累了你帮帮姐姐好不好?”
说完之后卢菁菁还朝刘锐抛了个俏媚眼。
看到她这记俏媚眼卢雅琴和刘锐都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不过刘锐可不会认为卢菁菁给了自己这记媚眼就是认可接受自己把自己当朋友了。
事实上在这记媚眼之后掩藏着卢菁菁藏在骨子里的高傲。
你刘锐不是不听我卢菁菁的命令嘛那我就来个迂回曲线用我的美色与妩媚来征服你!
总之就是要收服你让你现在必须做我的打手去给我打人!
想通了这一点刘锐自然也就初步了解了卢菁菁这个女人的性格:嚣张高傲能屈能伸精明奸猾极有城府!
拥有这些特质的一个美女实在是一个危险人物!
比起卢菁菁来卢雅琴这个堂姐就完全是个正面人物了:大方豪爽谦和娴静有情有义。
刘锐宁愿和一百个卢雅琴打交道也不愿意和一个卢菁菁打交道。
不过此时已经和卢菁菁打上交道了想跑都跑不了。
刘锐略一思忖走到卢菁菁身前从她手里接过了带血的酒瓶。
那个头部血肉模糊的男子眼看刘锐被卢菁菁说动即将殴击自己既绝望又无奈。
不过他也没向卢菁菁求情更没说别的什么就只是认命似的坐在那里不动。
卢菁菁也以为刘锐被自己收服了美眸深处闪过一抹鄙夷之色。
但她脸上带着妩媚欢喜的笑容好像对刘锐的表现非常满意非常喜欢。
可惜二人都想差了刘锐并没有动手而是将酒瓶放在了桌面上。
“我还是那句话你们的恩怨和我无关!”
刘锐说完这句似笑非笑的看着卢菁菁道:“卢大小姐谢谢你拿我当我自己人。”
“如果换成是你被他打的话我一定会营救你。”
“可现在占上风的是人是你而且你已经打得他够狠了。”
“所以啊我就给自己省省力气也给你省省力气好了。”
“我女朋友还在外面等着我我就先走了再见。”
说罢之后刘锐也不等卢菁菁说什么转身走向门口。
卢菁菁听得面色已经阴沉下去但她也没有阻拦刘锐眼睁睁看着他走出房间。
直等屋门关闭后卢菁菁才哼了一声对卢雅琴道:“大姐你这个朋友挺有个性啊!”
卢雅琴苦笑道:“你说你要招惹他呢!你别觉得他是小地方来的就瞧不起他!”
“我告诉你这个小伙子很有本事呢!”
“他聪明睿智、精通英语、手腕老辣之极!”
“我刚才介绍他给你的时候只说他帮咱们拍卖公司拆穿了一场骗局。”
“但我没告诉你他在拆穿骗局之前利用这场骗局恶整了一个对头。”
“但他又很有分寸只是恶整而没有陷害对头。”
“不然的话那天晚上他的对头就要损失大几千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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