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扎人啦救命啊有人拿刀扎人啦快救命啊……”
那汉子倒在地上放声大叫满脸痛色额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冷汗。
他喊叫的同时右手松开匕首的刀把顺手将套在刀把上保护指纹的塑料薄膜偷偷扯下扔掉。
那薄膜极轻让马路上驶过汽车带起来的风一卷就被卷得不知所踪。
只剩那把匕首深深的插在那汉子的右腿上鲜血已经汩汩的冒了出来。
刘锐无比惊奇的看着这一幕要不是那血流历历在目他都以为对方是在拍戏。
“啊好疼这个人好凶狠我得报警抓他……”
最先倒地的汉子又惨叫起来随后摸出手机报警。
刘锐听到他的话回过神来看着面前这幕血淋淋的场景迅速意识到对方是在陷害自己。
若非如此根本不能解释刚刚发生的这一幕。
“你是中午让我帮忙搬玻璃那个人?”
刘锐走到刀扎大腿那人身边蹲下仔细打量他两眼很快认出了他。
那人正是刀疤闻言怒道:“是我又怎么样?”
“中午你帮我搬玻璃我已经感谢你了。”
“可没想到不过是走路撞了你一下你就拿刀扎我们。”
刘锐眯了眯眼睛淡淡地道:“谁扎你们了?是你自己扎的才对!”
“你刚才扎他肩膀那一下以为我看不到?”
“然后你又故意倒地在倒地的时候给了自己大腿一刀。”
刀疤眼看附近已经有人围了上来大声怒骂道:“你放屁你少诬赖人了!”
“谁特么缺心眼啊往自己身上捅刀。”
“你扎了我们还要冤枉给我们哪有你这样的人啊。”
“救命啊大伙儿帮帮忙啊我们快被扎死了啊!”
“这个人就是凶手啊大家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呀……”
此时围上来的路人有七八个大多都是华佑公司刚下班的员工都是些年轻人。
他们何曾见过这种凶杀场面都是远远站在外围谁也不敢靠近。
不过也有好心人帮忙打电话叫了急救还有人报了警。
小龙那边很快报完了警强忍剧痛狞笑着看向刘锐心说今晚看你怎么死。
刘锐盯着刀疤语气淡淡地道:“看来你中午接近我那次就早有预谋。”
“你应该也不会无缘无故让我搬玻璃而是有所图。”
“隐忍了一下午你们现在突然跳出来对我下手应该是准备周全了自以为没有破绽。”
“可惜陷害就是陷害总有破绽留下的。”
“我任你们报警你们以为警方来了就能抓了我?”
“然后以故意伤害罪判我的刑让我蹲大狱?”
“你们真要是那么想的只能说你们太天真了。”
刀疤假作激愤的叫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就知道我们在好好走路你却挡在路上。”
“我兄弟推了你一把然后你就抽出刀子扎我们。”
“现场围观的那么多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抵赖也赖不掉更别想污蔑到我们头上。”
刘锐嗤笑一声起身掏出手机给两三周没联系的南城区警局常务副局长徐坤拨去了电话。
自从张煜兄弟被抓之后刘锐因为各种忙碌没再联系过徐坤。
徐坤也不知道最近在忙什么也没联系刘锐。
但是这几周不联系并不影响两人的友情。
“哈哈老弟我这是刚回来正想找你吃饭呢。”
“前两周我去省厅参加了一个县区局长培训。”
“一直都在省里培训所以也没空联系你……”
电话刚一接通徐坤就爽朗笑着说起来语气十分亲热。
刘锐听得心头一动往外走开几步失笑道:“县区局长培训?”
“哥哥你别告诉我你直接跨过政委升任南城分局局长了?”
徐坤不无得意的嘿嘿笑起来道:“就是这回事。”
“政委年纪快到点了所以就提拔了我。”
刘锐喜道:“这可是大好事啊老哥你一下跃升为南城区领导了。”
“真是得吃饭庆祝一下而且还得由我来做东。”
徐坤笑道:“吃饭还不是小事?老弟你突然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刘锐道:“是啊你老弟我被人明目张胆的用苦肉计陷害了……”将刚刚发生的一幕讲了。
徐坤听后好不气恼忿忿地道:“这是哪个不开眼的死东西竟敢陷害我老弟?”
“他是不知道刑法如炉啊还是活腻歪了?”
“老弟你放心不用怕我这就亲自率队过去。”
“这一回不只要把那两个傻狗抓了还要把藏在背后的狗主人一起捉拿归案。”
刘锐忙道:“别老哥你刚培训回来局里一大堆事要处理。”
“你就留在局里先把你那一摊子忙完。”
“我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随便派个下属过来就能解决。”
徐坤还真有很多事要忙闻言也就没再矫情挂掉电话安排人手不提。
“啊怎么血越流越多都不停啦?怎么回事啊……”
刘锐刚收起手机就听身后刀疤惊惶的叫起来。
刘锐回身看去触目心惊。
只见刀疤右腿插刀处下方地上已经堆积了一大滩鲜血脸盆大小血腥气扑鼻。
而刀口那里更是肉眼可见的血不断涌出像是个血喷泉。
可理论上说不拔刀的话不会流那么多血出来。
除非这一刀扎下去后又沿刀刃方向移动了扩大了伤口……
光是这么一想刘锐就肉疼得不行不敢再想。
“啊……嘶好冷头晕……好难受……”
刀疤猛地打了个寒噤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脸色更是惨白如纸。
小龙听后捂着左肩刀伤凑过来看看后面色大变叫道:“不会是扎破大血管了吧?”
刀疤吓得心头一震半截身子瞬间凉透口唇哆嗦更是说不出话来。
他此时也没力气半仰着了直接仰躺在地嘴巴大张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
“兄弟你……你没事吧?”
小龙也吓得不轻脸容骇惧的询问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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