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官见他说得诚恳点了点头对楚歌道:“我们也不想制造冤假错案。”
“当然我更不想被坏人利用更更不想影响你们商家正常营业。”
“所以我就给你们一刻钟时间自证清白。”
“你们想去找谁谈就找谁谈吧。”
他说罢对一个下属努努头示意此人带刘锐去提人。
刘锐低声对楚歌说道:“等我好消息。”说罢走进了楼里。
楼里已经蹲满了人几乎没有可站的地方。
刘锐只得站在门槛内的狭小空地上凝目四下里扫视。
很快他锁定了蹲在最前面一个脚上没鞋、穿白色旗袍、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孩。
只见她半歪着头眼珠不住价乱转表情淡定得很没有任何畏惧或者惶恐之色。
这一点与其他人脸上或屈辱或愤怒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刘锐指着她对跟过来的民警道:“我想跟她私下谈谈可以么?”
那民警点了点头说:“当然可以!”走过去扯起那女孩。
三人就近在一层找了个包厢进去那民警随后退出在门口等候。
包厢里便只剩下刘锐和那女孩两个人。
那女孩表情疑惑的打量着刘锐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他要和自己谈什么。
刘锐思忖了一下才出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帝皇宫干几年了?”
那女孩觉得这个问题可以回答便道:“你叫我飘飘就行了我来帝皇宫还不到一年。”
刘锐道:“还不到一年?嗯时间有点短还没建立起对帝皇宫的忠心。”
“这就是你可以被唐卫兵、李萍收买反过来暗算东家的理由吗?”
飘飘脸色微变垂下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刘锐又问:“李萍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能做出这么无耻不义的事情来?”
飘飘有些恼怒忽地举步向门口走去道:“我凭什么跟你谈呀你又不是民警。”
刘锐出手如电一把抓住她手臂将她拽了回来。
“啊……你干什么?”飘飘失声叫道。
刘锐松开她胳膊语气淡淡地道:“我不干什么就是要你实话实话。”
飘飘定了定神爱答不理的道:“我没什么可说的。”
“那个老板想要我又愿意给钱我就答应了呗这有什么可说的呢。”
说完这话飘飘轻佻的拨弄起了手指甲上的亮红色指甲油。
刘锐笑道:“好吧你要是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你可以回去了。”说罢侧身让开。
“真的让我走?”
飘飘有些不可思议原以为刘锐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或许要殴打自己。
哪知他如此轻易就放自己走人一时间反而不敢动了。
刘锐道:“当然是真的了不过……”
他说到这里故意欲言又止。
飘飘果然上钩挑眉道:“不过什么?”
刘锐高深莫测的一笑道:“不过我会把你蹲在地上被抓的样子拍下照片。”
“或许会再拍下你的拘留通知书打印后通过快递发到你老家里去。”
“让你父母家人都看看你在大城市里努力赚钱的辛苦模样。”
飘飘只听得脸色大变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急怒叫道:“你敢?!我看你敢!你信不信我……”
刘锐轻轻推开她的手继续施加心理压力。
“你的身份证上肯定有你的家庭住址对吧?”
“说不定我还会亲自走一趟把那些资料多复印几份张贴在你家附近。”
“让你的家乡父老们也都能看到你飘飘的另外一面。”
飘飘吓得都要死过去了精神瞬间为之崩溃。
她苦苦哀求道:“不要求求你千万别那么做。”
“只要你不那么做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让我陪你我都答应的。”
刘锐淡淡一笑道:“那你可以交代被收买的事了?”
飘飘惨白的脸上现出一抹苦涩不交代吧就要面对刘锐的可怕威胁。
可要交代吧那之前收的好处费就要被罚没了事后更可能遭到唐卫兵的报复。
想到这飘飘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
刘锐很轻易就猜到了她的想法道:“我知道你只是被指使的所以不会为难你。”
“而就算你老实交代了因为你是小人物唐卫兵也不会报复你。”
“他只会向帝皇宫发起新的一波攻击到时跟你就没关系了。”
飘飘吃了这颗定心丸也就再无后顾之忧悻悻地点头道:“好吧我说……”
刘锐走到门口请那个民警把带队警官叫进来。
飘飘等那警官进屋后开始如实交代。
“我和小红她们俩一共三人都被李萍收买了。”
“李萍给我们一人八千块让我们和她找来的男人演一场戏……”
那警官听完后暗暗称奇让下属把飘飘带出去。
等二人出去后那警官好奇地问刘锐道:“兄弟你是怎么让她说实话的?难道你给了她更多的钱收买她?”
刘锐笑着摇头道:“没有我只是威胁她会把她被抓的照片快递到她家里去给她父母家人看看。”
那警官既好笑又佩服赞道:“你脑子可真好使尽管手段有点不光彩吧却能直扎她内心最脆弱的地方一击即中。”
刘锐道:“那帝皇宫是不是也没事了不用被查封了?”
那警官点头道:“当然这明显就是栽赃陷害我们怎么可能再处罚帝皇宫呢?”
“我们接下去会找到那个李萍然后依法惩处。”
“我多问一句你们这是得罪那个李萍了?”
刘锐知道李萍也只是唐卫兵收买的一个喽啰。
而李萍真要是被这位警官找到头上多半会把这次罪名扛到自己身上。
她不敢牵扯到唐卫兵否则会遭到后者的凶狠报复。
既然如此也就没必要跟面前警官说明唐卫兵的存在。
即便说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刘锐便笑道:“可能吧不过我不太清楚……”
那位警官很快带队离去离去时押走了飘飘三对男女。
至此帝皇宫的营业秩序才算恢复正常。
楚歌赶忙亲自带领下属去安抚那些被无辜殃及的贵客。
那些贵客刚刚都被押下来蹲在大堂里虽然内心觉得耻辱但也明白这是人力不可抗的事情。
既然不可抗那除去忍受也没别的可以做的。
再有楚歌等帝皇宫高管的诚挚道歉以及各种补偿也就都翻过了这一篇。
虽有一两个家伙自以为有权势非要楚歌给个说法留在大堂里闹场但笼罩在帝皇宫顶上的这片乌云已经算是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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