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拿起这块檀香木牌看了看然后问庄君稽:“庄先生长公主殿下可还和你说过些什么?”
庄君稽道:“殿下说只要东西送到你们就会明白她的意思。”
白竹点头:“庄先生放心长公主的心意我已明白先生就还在这里小住一些时日待时机到了先生再去找长公主复命就是。”
庄君稽应了一声问白竹可有什么事需要他去做白竹只说是让他好好在皓园里休息就是没什么需要他帮忙的。
庄君稽知道既然长公主让他来这里找人那这里的人必然有无穷能量是可左右局面的大人物。
但庄君稽就是有些许不明白这皓园的主人难道还能对抗的了天子?
长公主让他来这里的时候曾经对庄君稽说过让他去找的人是林叶在歌陵遇到凭借自己的能力无法抵挡的时候能帮助林叶的人。
简单来说就是可力挽狂澜之人。
他不理解但他不会去质疑更不会去破坏人家的规矩既然白竹让他在这踏踏实实住这么那他住着就是了。
回到他的住处庄君稽坐在窗口看着外边绝美的风景陷入沉思。
他不???????????????追问什么可他心里难免还是会有疑虑。
长公主这么多年一直都在云州最大的依仗便是曾经雄踞北疆的拓跋烈。
曾经长公主身边最强的护卫也是那些青铜战甲而现在不管是拓跋烈还是青铜战甲都已是过去的事了。
说实话庄君稽现在有些坐不住他想回到林叶身边去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又会发生什么。
他甚至都不知道灵山奴已经带着人离开了歌陵城一路回云州去了。
他一次一次的劝说自己长公主既然选择了他那么他就不能辜负了长公主的信任。
与此同时怒山大营。
薛铜锤往四周看了看环境他可真是太喜欢这里了虽然是在山下可校场又大又平飞起来一定好玩
宁株则坐在一边的台阶上发呆他眼神像是有些空洞但实际上看着的是远处那些怯莽军士兵。
他喜欢那军服可能每一个男人都会喜欢吧不仅仅是穿上那样的衣服会看着很威风的缘故还因为骨子里就有的某种情节。
“两位先生。”
一名亲兵过来朝着他俩行礼之后说道:“大将军请两位先生过去议事。”
薛铜锤一听这话就开心了他还是头一次被人称呼为先生真的是太喜欢这个称呼了。
他从腰畔的鹿皮囊里抓了一把糖塞给那亲兵:“谢谢谢谢。”
那亲兵直接就懵了诧异问道:“先生这是何故?”
薛铜锤一听这话更开心了眼睛里都在蹭蹭冒光又掏出来一大把糖塞给那亲兵:“谢谢谢谢。”
林叶的亲兵连忙道:“先生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薛铜锤开心继续掏没有糖了就往外掏别的东西那小包包里瓜子花生大虾酥什么的一个劲儿的塞给那亲兵。
宁株过来拉他的时候他把自己那珍藏着的木奶嘴都塞给亲兵了就差直接往那亲兵嘴里塞。
说实话他是真把人家给吓着了。
宁株拉着他找到林叶的时候薛铜锤那嘴角还咧着呢。
花和尚看到他这个样子问了宁株一句:“小锤锤这是怎么了?”
宁株道:“孩子大了。”
这莫名其妙的话让花和尚没有反应过来他试探着问了一句:“破了?”
宁株:“什么破了?”
花和尚:“就算了当我没说我也是疯了”
林叶从屋子里出来吩咐亲兵去准备马匹他一边走一边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怒山大营外边很热闹你们最近多在外边转转。”
宁株道:“是来监视咱们的?”
林叶道:“不管是来干什么的也不管是谁的人只要不是我们的人那就好好招呼着。”
他们几个上了马出大营之后在外边巡查了一圈。
一见到他们出来藏在暗处的两个人转身就走大概是猜到了林叶若发现他们会怎么对待他们。
俩人一前一后的退走到了一处沟里拉了藏在这的战马然后一溜烟跑远了。
找了个地方休息聂灵山递给朱小祝一壶水:“陛下是不是看咱俩不顺眼了。”
朱小祝道:“陛下要看是看咱俩不顺眼还不至于费这事随随便便就能把咱俩处理了。”
他问聂灵山:“陛下说让咱们盯一会儿大将军林叶是想让咱俩盯着什么?”
聂灵山:“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问谁去。”
朱小祝:“陛下不说盯着什么也不说要盯多久咱俩这差事真的是迷迷糊糊的。”
他往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还是老规矩啊只要不是性命攸关咱俩就不能露出真本事来。”
聂灵山道:“我知道咱俩当初商量好的事我怎么会忘了。”
他俩早就商量好了不管是去干什么事都不能随随便便露出真本事就一直表现的像个拔萃境巅峰的实力就行。
用他们俩的话说就是你表现的越有本事那你就一定会越累还不只是会越累搞不好死的还快。
他俩这些年甚至在每年测芒石检测的时候都故意压制了实力。
测芒石很准确也难以作假不过那指的是武岳境之下的修行者。
到了武岳境之后对于内劲的控制已近乎随心所欲想压一压自己的境界简直是轻而易举。
他俩的性格就是能苟就苟。
哪怕是之前在办焦鸿那个案子的时候他俩都装作是拔萃境巅峰的实力一点儿都不多往外露。
“陛下当初为什么就看重了咱俩呢。”
朱小祝叹道:“就咱俩这种性格我都替陛下觉得不值咱俩可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啊”
聂灵山:“说的也是要不然咱俩现在找地方眯一觉?反正也没有人盯着咱俩。”
朱小祝:“你比我还烂泥。”
然后指了指不远处;“那边避风能睡的踏实些。”
俩人还说着话呢忽然就同时向后转身聂灵山一抬手两道飞器直奔身后而朱小祝则长剑出鞘一剑扫向同一个而至。
当当两声聂灵山的飞器打中了什么但又不是完全打中因为打中之后就被吸在那了没飞回来。
而朱小祝那看起来颇为凌厉的一道剑气被一根漂漂亮亮又白又嫩的手指随意一弹就给弹开了。
他俩在这一刻后背都有些发寒。
轻而易举化解掉他俩攻势的是一个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左右的小女孩。
在怒山大营外边有这样一个看着可爱至极但一出手就让人觉得她变态的小女孩还能是谁。
小子奈看了看吸在她开山斧上的那两件飞器然后摘下来一个一捏断了又摘下来一个一捏碎了。一个能看上眼的都没有她觉得真是浪费了自己的力气。
“你俩在这狗狗祟祟的干嘛?”
她一说狗狗祟祟一只硕大的狗头从她身后探出来抬着头看着子奈子奈一摆手:“后边躲着去没叫你。”
小寒叫了一声扭头又回去了。
朱小祝是个碎嘴子他很认真的说道:“姑娘我们俩在这只是休息一下其次我们俩也不是狗狗祟祟是鬼鬼祟祟。”
子奈道:“我知道但我怕鬼我不怕狗。”
朱小祝心说这有什么关系!
子奈仔细看了看这个家伙眼神一直都在朱小祝的剑上游离。
朱小祝想到刚才那个变态丫头捏碎聂灵山的飞器于是把他的剑往后藏了藏。
子奈一脸嫌弃:“你那把剑还不如他那两件飞器呢。”
朱小祝:“”
聂灵山道:“这位姑娘我们之间或许有些误会我们两个只是路过此地累了找个僻静的地方休息一会儿。”
子奈问:“你们两个大男人要休息为何还要找个僻静的地方。”
???????????????
朱小祝:“避风。”
子奈抓了一把土缓缓松开手指那沙土笔直的落下来。
朱小祝:“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现在没有风不代表我俩睡着了就没有风睡着了的人若是被风吹了容易生病我俩看起来就是那种体弱多病”
话还没说完呢他就看到那个变态小丫头手里没掉完的土变成了一根锥子而且已经漂浮着瞄准了他。
“姑娘。”
聂灵山道:“我俩确实只是路过若此地不许我俩逗留我们两个现在就可以离开。”
子奈摇头:“你们两个不能离开。”
聂灵山:“为何?这地方又不是你家的荒郊野外谁不能来谁不能走?”
子奈道:“我哥说让我们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他说大营外边有不少小猫小狗的大家出来玩玩看谁抓的多。”
聂灵山转身就走朱小祝一抬手两道剑气十字形扫向子奈出手之后他也立刻转身加速逃离。
子奈一说我哥说了什么这俩人立刻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俩人一前一后向另一边掠出去连马都不要了。
“传闻中那丫头实力很强你我又不想打的那么辛苦所以就尽全力跑吧。”
聂灵山说着话也不想再过多隐藏实力了加速疾冲。
朱小祝比他还快呢这俩人性格相似谁都不愿意拼了命的去打架。
俩人的速度可以说也很变态了连子奈在后边都没能马上追上他们。
“正好你我也好久没有比过轻功身法了且看看谁快些。”
聂灵山说完之后再次发力速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朱小祝不甘落后深吸一口气后发力疾追这两人竟是实力相当。
俩人的速度已经快到近乎极致若是寻常百姓看到了大概也只能看到两道虚影一闪而过。
“我俩果然都牛皮啊。”
朱小祝感慨了一声。
然后就看到自己身边有个球飞了过来超过了他们俩是飞着超过了他们俩。
那个球超过他俩的时候还抬起手晃了晃球的一部分张开嘴说了一句:“嗨两位轻功不错啊。”
说着话这球就飞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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