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外面有人冲着自家主子的爱车拍拍打打喝了几瓶啤酒的刘半天一阵上头不高兴的起身就往饭店外面走。
“拍什么拍拍坏你们赔得起么?”
刘半天撸起袖管吆喝要不是看对方有仨人他早就开嗓骂娘了。
吃一堑长一智今晚上的连番遭遇让他不光明白锦城这地方的人脾气都不太好而且打人是真心疼。
“你瞎啊!自己看看咋特么停的车!开个破逼面包子不知道咋嘚瑟是吧!”
一个梳着蓬松自来卷的消瘦小伙鼻孔朝天的爆粗。
刘半天顺势瞄了一眼见到对面有一辆白色的金杯面包车那台车应该是加宽的而他的车恰巧有一半横在马路牙子上确实挡住对方的去路。
“有话好好说骂人干嘛?”
这时戴安娜也走了出来向着刘半天怼了一句。
“上一边子去昂小娘们我不爱搭理你赶紧把车挪开别耽搁我们正经事。”
另外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皱眉催促。
“娜娜你别插嘴去把许诺喊出来今天我到要看看锦城的车匪路霸有多嚣张!”
估计是不想在女朋友面前认怂本来已经拿出车钥匙的刘半天又梗脖支棱起来。
“擦尼玛得!给你点脸了是不?”
“你挪不挪?信不信把破面包给你砸了!”
哥俩一看也是一点就着的煤气罐性子说话的功夫就要往跟前凑眼瞅就要揭开今晚上刘半天“第三顿”的序幕。
“别动手!我认识你们你叫三球你叫吴松靠在车门那哥们你是不是叫二球?我是伍北的哥们咱之前见过面的!”
就在西装小伙刚揪住刘半天衣领时候刚刚忙着结账的许诺着急忙慌跑了出来。
没错!此刻正打算给刘半天上一课的几头牲口正是神兽三人组说起来仨人也是够倒霉无意间“捡尸”大头准备返回结果走一半接到诱惑要求到这附近拉尸体的电话。
本来一宿没睡觉就憋着满肚子怨气现在又碰上刘半天的傻叉车挡道不着急才怪如果没许诺的突然出现现在刘半天恐怕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老三老四撒手!”
一直杵在旁边没吭声穿身灰色工装的青年高声制止随即眯缝眼睛看向许诺有些不确定的发问:“你是”
“我姓许!”
许诺乐呵呵的递过去一支烟很是熟络的又问:“你们的殡葬公司不是说这两天要开业么?怎么后来没听伍北提起呢。”
“别提了我们董事长说我们的买卖不适合大张旗鼓的开业不道德搞得好像盼着死人似的你姓许?卧槽许诺吧!我们承包山的手续就是你帮忙办下来的!幸会幸会恩人啊!”
二球随口回应冷不丁想起来什么拍着大腿望向对方。
“呵呵都是好朋友不谈谢!你们这是要干嘛去?”
许诺谦逊的摆摆手好奇的发问。
“街头的筒子楼有趟活儿是个病死的孤寡老人居委会一个劲儿催!”
二球指了指前方回应。
“成那就先不耽误你们忙活有时间喊上伍北一块喝酒刘子赶紧挪车关系都不错。”
许诺很懂事的示意刘半天。
“切。”
一看两边都认识加上又有意无意提到了伍北刘半天又恢复了状态故意撇撇嘴寻思着如何让许诺把自己拉风的身份背景也介绍一下子。
“擦尼玛是不是晒脸!非打你一顿才舒服昂!”
“二哥多余跟丫废话!”
见刘半天摆谱三球和吴松没什么耐心的直接一左一右掐住他的手腕子反扭。
“我挪我挪!”
刘半天慌了急忙扯脖吆喝。
他真不敢赌究竟是对方的巴掌先降临还是许诺的劝阻先生效。
“行许哥明早上我摆局咱一块热闹热闹对了白天你要是见到伍北替我转告他一声有急事找他他电话不知道怎么打不通。”
几分钟后二球坐进车里客气的冲许诺道别。
“一群乡巴佬威尔法都没见过管我车叫面包也是醉了。”
瞅着对方的金杯车开远刘半天肉疼的摸了摸凹进去一大块的车身直哼哼。
“你那个嘴啊往后真注意点吧不是每次运气都能这么好刚开始你说你一宿挨两顿我还觉得你夸张现在看来两顿都是轻的天快亮了我是不陪你继续熬了再见来不及挥手。”
许诺白了眼好友逃也似的拔腿就撩。
与此同时金杯车里的三神兽也正叽里呱啦的吵吵起来。
“我让你们先把那玩意儿送回去你俩非不听待会尸体往哪放?”
二球不满的指着后排黑乎乎的大头出声。
“挨着摆呗反正他也不动弹旁人也看不出来死活。”
三球满不在乎的回应。
“二哥三哥说的对啊。”
吴松沙僧附体一般接茬。
“放屁的话如果动了呢?不得把活人吓人!到时候咱仨直接上新闻!”
二球恶狠狠的臭骂。
“对呀三哥二哥分析的不无道理。”
吴松再次狂点脑袋。
“咳咳咳水”
说话的当紧大头猛然咳嗽起来。
“看吧我说啥了!”
二球立马像是赌赢了一般吆喝。
真不知道应该说这仨玩意儿是心比屁眼大还是感慨大头的生命力足够顽强没有得到任何医治的他愣是凭着非人类似的身体素质陪着东跑西颠的一整晚关键到现在为止还能保持呼吸。
而同一时间坐在出租车里的萧洒跟他们的金杯车擦身而过。
两车交叉的瞬间他还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金杯车漆黑一片的车窗但打死都不会想到今晚被他亲手干翻的大头不光没死竟还能跟自己距离如此之近。
命数不可测不可判更无法推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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